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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政評論

橫河:「和諧社會」的內政外交

【大紀元4月3日訊】(希望之聲報導)

汪洋:各位聽眾朋友大家好,歡迎您收聽今天的《時事經緯》節目,我是汪洋。

橫河:我是橫河,大家好。

汪洋:橫河先生,最近我看到中國大陸官方的消息,中國外交部的發言人在三月二十號宣布:國家主席胡錦濤將在三月二十六號至二十八號對俄羅斯進行國是訪問,並且出席在俄羅斯舉辦的中國年開幕式等活動。這是俄中互辦國家年的一部分。那麼最近中共在海外一個接一個的辦中國年,它們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橫河:中國最早舉辦的是二零零三年到二零零五的中法文化年,就是互辦文化年。通過這個活動中共嚐到了一些甜頭,就開始接連的舉辦類似的活動。

因為這個領域擴大了,超過了文化,就開始叫「國家年」。主要的有中印友好年、義大利年、中國東盟友好合作年,還有和奧地利的中國年。二零零六年到二零零七年是中俄國家年,二零零六年在中國辦俄羅斯年,今年就在俄國辦中國年。

總的來說,這是一種新的意識形態輸出的形式,是一種中共的黨文化。新華社有一句話說得很清楚,它說:中國紅更是成為對像國的流行元素。那麼所謂「中國紅」,實際上就是一種黨文化。

這種意識形態輸出已經不再是共產主義意識形態,而是共產黨為了生存,已經經過了各種各樣的變化和調整以後的一種形態了。就是說中共在海外辦這些中國年,不管是在經濟上還是在政治上,它都是有相當的目的。

汪洋:中國和俄羅斯在貿易方面、在戰略關係方面,都有很緊密的關係,特別是在八十年代、九十年代的時候,很多中國人到俄羅斯去做貿易,去做生意。

橫河:中俄的貿易總量相對來說,比起中國和西方各國的貿易總量還是比較小,當然最近兩年發展的速度比較快,但是因為基數很低,所以總量仍然沒有達到兩國經濟總量合適的程度。

這有多方面的因素,其中有一個因素是俄國方面對中方在貿易方面的行動還不是非常的信任;另外呢,雙方都偏向於向西方去獲取技術,進行貿易來往。雙方花了很大的力氣都是在對西方的貿易上,而在雙方互相之間的開放就相對的少得多。

對中國來說,它花了很大的力量在對俄國的能源方面想進行投資,但是俄國政府到現在仍然沒有真正的對中國開放投資,特別是開放能源方面的投資。俄國方面想控制自己的能源,因為俄國現在最主要的是能源大國。

中國對俄國還有一個就是消費產品的輸出,這對俄國來說也是比較警惕的,因為俄國人在輕工業生產方面歷來是一個薄弱環節,嚴格的說,在「十月革命」之前的俄國,它的輕工業產品就很落後,它是重工業比較出名,那時候它最出名的就是鋼產量和軍事工業。

「十月革命」以後,整個蘇聯就是發展重工業和軍事工業。前蘇聯垮臺以後,俄國實際上沒有輕工業的基礎。所以到目前為止,俄國的軍事工業出口仍然是佔主導地位。

中國很希望從俄國得到的是尖端的軍事科學的產品和軍事科學的技術。中國對俄國的小商品和輕工業產品的出口,俄國也是很警愓的,其實它怕影響了它本國的輕工業的發展,所以最近還對中國的民間商人進行了很大的限制,甚至驅逐他們。這樣,中俄在貿易方面雖有進展,但是還有很多障礙。

汪洋:那麼從中、俄兩國來講,地緣上是很緊密相連的國家,那麼兩國在戰略關係上到底是怎麼樣一種關係呢?

橫河:這個就比較複雜了,我想從下面這幾個因素可以考慮的。第一個呢,是地緣政治學的因素。因為這兩個都是很大的國家,有非常漫長的共同邊境線。按照中國的歷史傳統來說,叫做「遠交近攻」,對於很近的很難建立起互相信任的互利關係。所以在歷史上,中俄之間也很少有真正相互信任的關係。

歷史因素也是一個重要的因素。美國不同,美國在歷史上沒有直接單獨的侵略過中國,美國提出來的口號是「機會均等、門戶開放」。這個實際上對美國本身和西方列強對中國的侵略實際上是一個牽制因素。

俄國就不一樣了,俄國在歷史上是一直在侵佔中國的土地。在歷史上所有的資本主義國家,真正侵略中國、欺負中國最厲害的有兩個國家,大家知道,一個就是俄國,一個就是日本。那麼日本就不說了。

俄國呢,它從沙俄時代就開始擴展它的領土,佔領中國東北很多很多領土。一直到最近這幾年,就是到九十年代末的時候,中共由江澤民簽字和俄國還簽訂了東段和西段的邊界條約,把歷史上侵佔中國的領土的這些條約永久化、固定化了。這表示在歷史上,中、俄兩國就從來沒有過互相信任和互利的關係。

汪洋:前蘇聯也是共產黨統治的國家,那麼從意識形態因素來講,雙方在過去還是曾經有過共同的基礎的。

橫河:從這一點來說的話,曾經有過的共同意識形態就是共產主義的意識形態,是雙方合作的,其實是唯一的基礎。但是呢,因為俄國現在已經拋棄了共產主義,而中國呢,實際上也拋棄了共產主義的意識形態,變成了一個共產黨生存的意識形態。而俄國呢,早就不是共產黨了。

所以這個意識形態的基礎呢,也並不非常牢固。不過俄國在民主、自由和人權方面的意識形態還沒有真正和西方一致,所以西方國家在意識形態上對中國的人權指責相對來說比俄國要嚴重的多,因為這和他們的國民意識也有關係。

西方國家有一個中國熱。很多國家政府為了和中共搞好關係,為了在經濟上有所獲得,他們並不了解中共,對中共的這種隱蔽起來的手法是很不了解的,往往對中共做出一些不必要的讓步或者是妥協。

說句老實話,中共這一套把戲早期都是從俄國學來的,現在雖然說已經發展到登峰造極了,早就超過俄國了。但是俄國畢竟是從跟中共相似的獨裁政權和對人民的控制、言論這方面過渡過來的,所以它對這一套是非常熟悉、非常了解的。如果從國家來說的話,現在世界上真正了解中共的,我覺得俄國相對來說,比起西方國家要清楚。

汪洋:橫河先生,您認為因為俄國曾經也是共產體制國家,所以雖然現在共產黨垮臺了,但是它對中共從意識形態各方面來講是非常的了解的,對中共的各種手法是很熟悉的。那麼從現實因素來看,雙方的關係又是怎麼樣的呢?

橫河:我們剛才講歷史因素,現在講一個現實因素──現代中國、現代俄國之間的關係。毛澤東早期是很親蘇的,我們記得中國共產黨剛剛奪取政權的時候,剛剛建政的時候,是一面倒向蘇聯,那時候不能說蘇聯壞話,一說蘇聯壞話就是反革命,都要槍斃的。

早期蘇聯也幫中共建了很多,比如早期的工業和原子彈方面的一些設施,都是跟蘇聯有一些關係的。後來,因為毛澤東也想當世界革命領袖,和蘇聯鬧彆扭的關鍵是因為斯大林是第三國際的領袖,那毛澤東覺得他比斯大林更能當領袖,但是因為斯大林時代他沒法翻臉。到了赫魯曉夫一否定斯大林,毛澤東就感到威脅了,所以那時候就跟蘇聯鬧翻了,這一鬧翻就來個「九評蘇共中央公開信」。

那時候中共在意識形態上彷彿是最能夠當旗手的,最能夠跟蘇共論戰的就是中共嘛!緊接著下來就是邊境衝突、核威脅這一套。所以跟蘇聯這兩個所謂共產主義的巨人互相一直鬧彆扭。社會主義國家之間實際上打的仗,比跟西方世界打的仗更多。

到了前蘇聯拋棄了共產主義以後,中共就覺得威脅了。就是八九年、九○年以後,中共覺得蘇聯的倒台對中共的統治是個威脅,所以這時候它要在意識形態上想盡辦法貶低俄國,蘇共垮臺了以後以俄國繼承了蘇聯,它就貶低它。

汪洋:我記得那個時候看到中共大陸的媒體報導,都是關於蘇聯解體之後人民生活如何艱難。

橫河:對。它的重點是什麼呢?因為中國的改革開放,它是經濟改革先行,政治體制改革一直沒有動靜。一直到現在,改革開放已經二十多年了,到現在為止政治體制改革仍然是個零。

俄國不一樣,俄國是政治體制改革先行。所以中共為了貶低俄國這種作法,就拚命宣傳俄國人民生活多麼困難。事實上,當時的俄國生活確實是也有一點困難。但是因為它的政治體制改革走在前面,它的基礎就很好,現在俄國的經濟就逐漸的、逐漸的趕上來了。

到了二零零五年的時候,俄國的經濟總量,大概佔了中國的經濟總量一半。但是因為俄國的人口要少得多,它的人均產值已經是中國的五倍了。所以從經濟上來說,按年均產值,俄國的經濟已經遠遠超過中國了。

汪洋:目前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要訪問俄國,它們雙方交流的目的是什麼呢?

橫河:我想有幾個因素。一個是它們有一個短期的共同利益,就是當前蘇聯垮臺後,整個社會主義陣營一個接一個的垮。垮臺以後,原來的世界有兩極是兩大陣營,社會主義陣營與資本主義陣營,現在冷戰的另外一邊不存在了,所以世界就變成一個單邊的超級大國,只有一個超級大國,就是美國了。這一點不管是對俄國來說、對中共來說,都是不能接受的事實。

所以它們希望能夠在這方面合作,鼓吹多邊主義,以消除美國作為唯一的超級大國的影響。關於多邊主義,中俄的聯繫。我看過一篇文章,叫中、俄、法這三國形成一個新的超級力量來對抗美國。這是它們一個短期的世界戰略聯盟。我想這是中俄現在能夠走到一起去真正的、實質的因素。

汪洋:那麼目前對於中共而言,加強與俄羅斯的合作具體有什麼好處呢?或者是它的動機是什麼呢?

橫河:我認為中共方面主要的動機是打破意識形態的孤立狀態。因為中國現在雖然和西方國家的經濟來往很多,但是整個西方世界是不能認可中國的人權和一黨專政的獨裁,這個它是不認可的。所以在意識形態上,中共實際上是處在一個相當孤立的狀態。

周邊國家一個接一個的顏色革命。中國曾經有人說過,西方國家用民主和自由來包圍中國。世界上十幾二十年來,逐漸對於「人權高於主權」的觀點越來越認同,加上中共現在國內處於一種非常危機的統治狀態,所以它有必要用外交方面所謂的輝煌來掩蓋國內的危機,來緩和國內的危機,來欺騙國內的人民。這個是它打破自己孤立狀態一個很重要的步驟。

所以為什麼你可以看到它國內的危機一個接一個,但是它在表面上和外國的各種交往,不管是意識形態方面或者是經濟方面都處於一種進攻狀態。我覺得它是為了掩蓋和緩和國內的危機,而且再把外交上的所謂成功,回過來反饋到國內去,來欺騙中國國內的老百姓。

當然在具體方面還有兩個:一個是能源。因為中共採用的經濟發展方法,是高能源、高消耗的發展方法,目的是維持它統治的合法性,所以能源的消耗是非常非常大的。

以前在中東、在其他地方的能源,國際上是有一個分配的,基本上誰占有哪一塊能源誰使用哪一塊能源,它都是有一定的限制的,中共很難再插進去。它的能源的缺口就希望從前蘇聯這些國家,包括中亞前蘇聯的一些國家和蘇聯這些地方,能夠得到一些能源。這是它的一些具體的要求。

另外一方面,大家知道中國輕工業產品的發展是過剩的。除了向美國和一些歐洲國家大量傾銷外,俄國是一個很大的潛在市場,所以希望能夠向俄國輸出一些商品。我想這是經濟上的考慮,當然我覺得最重要的考慮仍然是政治上。

汪洋:所以您認為胡錦濤訪問俄羅斯,一方面是要通過外交攻勢來緩和它目前國內所面臨的矛盾,另一方面也在經貿上達到一些具體的目的。聽眾朋友,剛才我們請橫河先生跟我們談的是關於中國國家主席胡錦濤將對俄羅斯進行國是訪問的消息。

下面讓我們來看一下,在最近的三月十九日,中國大陸浙江作家力虹被當局以「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判刑六年,力虹當庭抗議並且表示要上訴。力虹的辯護律師李建強當天撰寫了上訴狀,並且於次日上午在寧波看守所會見了力虹。

力虹原名張建宏,在一九九○年上大學期間,就創辦了民間社團和刊物,被中共打成非法組織和非法出版物,之後就開始遭受迫害。一九八九年,因為支持和參與六四被中共勞教三年;九九年又因為支持民主黨入獄一個月;在二○○六年,作為人文思想網站愛琴海的總編輯,這個網站又被中共強行封殺;二○○六年九月六日,他被寧波市公安局和國安從家中帶走,直到三月十九日被判刑六年。他的被判刑在海內外也引起了廣泛的關注。

橫河:我認為力虹被判刑是對中共目前提出的和諧社會的最好解釋了。我們看一下力虹本人的上訴,他認為對他的起訴是沒有證據的。因為這個起訴書是在沒有事實根據和法律的依據情況下,就認定他構成了「煽動顛覆國家政權罪」,這是第一。

第二,對他的定罪是「無起訴定罪」。一審法院認定他罪行重大,但是起訴書內根本沒有提到他罪行重大。如果不是罪行重大,判刑是五年以下。而在起訴書都沒有提到的情況下,法院自己給他加一個罪名叫「罪行重大」,判刑六年。這是法院在自己不滿意起訴書的情況下,自己把起訴的罪名加重了。它又當起訴人,又當法官,這個判定完全就是沒法律依據的。

另外,在這個判決書內認為力虹是無中生有,大肆捏造並廣泛散佈虛假事實。這個所說力虹捏造散佈虛假事實,在法庭上並沒有出示任何人證,沒有出示任何物證,也就是說完全是以言定罪。不需要證明了,就說你散佈虛假事實。

那麼什麼是虛假事實呢,它沒有任何證據。在起訴書內又說他詆譭國家政權和社會主義制度,這一點完全就是違憲的。為什麼呢?因為憲法是規定人民有言論自由和出版自由的。說話不能定罪的,它這裏就是以言定罪,所以它是違憲的。

最後起訴書還說,他以這些東西來激起他人的不滿和仇視,這種激起他人不滿和仇視是觀點而不是事實。這個可以在文章內辯論,中共不是最擅長用宣傳機構來給人家戴帽子嗎?這是宣傳機構戴帽子的東西,不是法庭上的事實。

其根本原因,現在國內外很多人評論是因為他為法輪功吶喊。力虹曾撰文為法輪功遭受不平的待遇、不公正的待遇來提出不同的意見。我看了最近一段時間被判刑的很多人,大多數都和法輪功有關係,也和海外《大紀元時報》《九評共產黨》的社論和退黨有關。

我舉幾個例子,被判刑的鄭貽春被懷疑是《九評》的作者;杜導斌是二○○三年七月二十六日發表文章談論了法輪功,他的題目是:「良心不許我再沉默」。在同年的十月十三日,又發表了文章題目是:「繼續揮舞螳臂或識趣讓路」,裏面提到了江澤民下台的問題,提到了迫害法輪功的問題。他就在發表了這篇文章後的十五天,二○○三年的十月二十八日被拘捕。

拘捕了兩天以後,中國勞工觀察的記者打電話到執行拘捕的應城市公安局,公安局的警察怎麼說呢?「一般情況在網上發表文章,我們是不管的,只要不是法輪功,我們就不管」。這就明確說明了,杜導斌被捕是和為法輪功呼籲有關係的。

另外還有被判刑的安徽的張林。對張林的判決書明確指控張林的幾篇文章,其中有兩篇是聲援《九評》的文章,一篇叫作「《九評共產黨》讀後感」,一篇是「偉大語言的力量-論《九評》」,所以張林的被判決是和《九評》有直接關係的。

另外,大家都知道的著名維權律師高智晟被判三緩五,那明顯的就是和為法輪功呼籲有關係的,這是不用說的了。這次力虹被判也是和為法輪功呼籲有關係的。所以我們可以看到這一系列的判刑說明在中國根本就沒有司法公正。

中共的司法系統就是中共的工具,它沒有一絲一毫所謂獨立或者尊嚴或者公正可言。中共叫它幹什麼就幹什麼,叫它判幾年它就判幾年。有人就打電話去問法官,為什麼你要把他判三年或者為什麼要把他判五年?那法官直接了當的說:你以為我作得了主啊!所以在中國司法的不公正是一種正常的現象,他理直氣壯的說:我作不了主!司法系統的公正判案,這才是特例,才是奇怪的。

汪洋:橫河先生,從您剛才列舉的這一系列被判刑的作家和異議人士,像鄭貽春、杜導斌、張林到高智晟,還有現在的力虹,中共抓捕他們主要的原因還是牽涉到法輪功和《九評》以及退黨。那麼反過來,這也讓我們看到中共目前最害怕的,也就是法輪功、《九評》和退黨的話題了。

橫河:就是這樣的,我想任何一個中國人都不會懷疑這一點。我記得以前,有一批北京人到甘肅的一個縣委書記那裏去吃飯。那甘肅的縣委書記就說:你們北京人什麼都敢說,連江澤民都敢罵。那北京人就說了:對,我們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罵,就只有一件事情我相信沒有一個北京人敢幹的,是什麼事情呢?就是談論法輪功的問題。這句話一說出來,在座所有的人,沒有一個人說話,一直到結束沒有人再提這個話題。

汪洋:聽眾朋友,接下來讓我們再看一下,中國新聞出版總署查禁的一本書,這本書叫作《九死一生——我的右派歷程》,這本書的作者是中國《新華社》的資深記者戴煌。最近由於他這本書被查禁,戴就向北京的一家法院起訴國家新聞出版總署,但是這個起訴卻被駁回了。戴煌準備上訴,並且大聲呼籲政府要保障公民的言論自由、出版自由等憲法權利。

最近關於禁書的話題也是很熱。像章詒和的《伶人往事》,像胡發雲的《如焉》等等,一共有八本禁書都是被新聞出版署查禁了。現在又加上一本《九死一生——我的右派歷程》。那麼橫河先生,為什麼這本書會遭到查禁呢?

橫河:這本書已經出版了,而且也已經發行過了。這一次是因為他做了一些修改以後要再版,就需要再通過新聞出版總署。新聞出版總署有一個圖書出版管理司,就給中國作家協會,因為這是作家出版社再版的,給作家協會辦公廳寫了一封信,要作家出版社撤銷這個選題。

戴煌認為新聞出版總署的信和中國憲法《三十五條》唱對台戲,因為這《三十五條》規定:人民有言論自由、出版自由、結社自由和集會自由。他就起訴中國新聞出版總署。戴煌的律師就是著名的人權律師浦志強。他說,中國出版總署的圖書司沒有經過任何審查,就說是根據「有關文件」,戴煌的書不宜出版。

他們向北京第二中級人民法院起訴以後,星期一接到法院的電話,說這個案子不予受理。法院說的理由是什麼呢?說:禁書令針對的是作家出版社,不是針對作者,所以戴煌不具有主體資格。所以根本就沒有受理。

這裡我想強調幾個問題。第一,新聞出版總署依據的是「有關文件」,顯然在這裡「有關文件」是高於憲法的。雖然中國的憲法大家都知道在制定的時候,體現的是執政黨中共的統治意志。但是同樣是中共制定的東西,就是憲法是中共制定的、法律是中共制定的,有關文件也是中共制定的,為什麼運用起來它是反過來的?

任何國家都應該是「憲法高於法律,法律又高於各種規定」。結果中共運用的時候,雖然都是自己制定的東西,結果規定,也就是文件,文件是屬於規定這一類的,「規定高於法律,法律又高於憲法」。為什麼是這樣呢?原因可能是這樣的,就是「規定」隨時可以的變。

因為「規定」還可以說這是國家機密,不告訴你,你要自己打聽到了,你就洩露國家機密,又多了一條可以判你的罪。鄭恩寵就這樣被判的。鄭恩寵公布了上海市某些關於拆遷的文件,就說是洩露國家機密,就這樣被判了。

同樣是中共自己制定的東西,它一個否定一個,最終是最容易變的東西,最不能公布的東西,就變成最重要的而且是最高的。

憲法它不能改了。憲法改起來不容易,它還要開人大會,要花很大精力去討論,不是說每天都能改的。那文件每天都可以改的,而且根本不要告訴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這就是中共自己在否定自己。一個黨要統治到這步的時候,那是絕對沒指望。

汪洋:橫河先生,您剛才講的這個現象的確是很有意思,而且平時大家也不容易注意到。接下來再讓我們看看,最近正在法國訪問的中國外交部副部長戴秉國,他和法國的司法部長克萊芒,三月二十日在巴黎正式簽署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和法蘭西共和國的引渡條約》。

法國的司法部透露,中國已經同意在文本中明確寫明:任何與死刑有關的案件,將不會適用於這個《引渡條約》。那最後的規定就是與死刑有關的案件,將不會適用這個《引渡條約》。這是什麼意思呢?橫河先生,您能給我們解釋一下嗎?

橫河:因為這個說的很清楚,是法國司法部透露說:中國已經同意。那也就是說,法國提出來的要求,要簽署《引渡條約》的話,必須要有這個條件。

這說明什麼呢?我想在國際上對中國違反人權最主要的指控之一,就是濫用死刑。大家都知道,法國是中共在歐洲最親近的盟友,在很多問題上,它們的觀點都是一致的,特別是對美國方面。即使如此,在這個問題上,法國也必須和中共劃清界線,因為它必須對選民負責,必須對法國人民有個交待。所以可想而知,中共的人權觀和全世界普遍認可的人權觀,這個差距有多大了!

每年中國執行死刑的人數是國家機密,所以外界並不知道每年中國處死多少人。根據大赦國際的估計,每年平均大概是在一千到二千之間。這個數字已經達到全世界所有其他的國家加在一起每年執行死刑人數的百分之八十以上。

我用一句話說,中共是在「兩罪之中取其輕」。就是今天中共實際上在暗示,它每年執行死刑的人數遠遠超過大赦國際的估計。什麼意思呢?就是說,最近由於國際上對於中共的器官移植來源表示很大的懷疑,譴責之聲不絕於耳。所以中共最近提出來說,實際上我們器官都是來自死刑犯。

以前是絕口否認的,為什麼現在要公開的承認,而且認可來自死刑犯?是因為它面臨另外一個更令人髮指的指控。因為國際上,特別是法輪功學員對它的指控和國際上的獨立調查,特別是加拿大的獨立調查團對它的調查,認為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來用做移植,這個指控是真實的,是可信度很高的,並且要求中共對此作出解答來。

因為它沒有辦法去解答了,所以在這兩個指控,一個是死刑指控,大量使用死刑的指控,和另一個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指控,在這裡兩個指控之間它選一個相對比較輕的。它寧願承認,每年的死刑執行人數可能遠遠超過大赦國際的指控。為什麼呢?因為現在不是說有幾萬例器官移植的臟器沒有來源嗎?那麼這樣子攤下來的話,每年可能要上萬的死刑執行才可能填得了這個空缺。

它既然承認所有的器官可能都來自死刑犯,也就是說,它承認它每年的死刑執行人數,可能是國際上認為最高人數的五倍甚至十倍。它寧願承認這個也不願意承認它是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也就是說,國際上對它的死刑執行的情況,這種侵犯人權的指控,可能是遠遠的輕了,它現在願意承認這個罪行,而且願意把這個罪行擴大十倍,也不願意承認它的器官可能是來自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的器官。

汪洋:所以這也是為什麼我們最近在新華網上,就中共官方的網站上看到它們在新聞記者會上也在反覆的強調,它們利用的是死刑犯的器官以及它們是怎麼樣利用的,它們反覆的在說明這一點。

聽眾朋友,今天我們的節目時間就要到了,謝謝您的收聽,讓我們下週同一時間再會。

橫河:謝謝大家。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臺《時事經緯》節目錄音整理) @(//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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