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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紀實文學

【小說連載】望南春與冬(52)

【大紀元4月17日訊】李巖注神聽罷,嘆息說:「爸,這好險呀!如果這石頭往下一點打去,你的右眼可就遭殃了。」李朗說:「正是,即使眼睛不瞎,傷勢也會更重。講起來,還有另一椿劫案。那年,你媽生下你,暫時不便同我趕墟擺攤賣布,只好僱工幫忙,經過一挑再挑,才選定財旺。在應工的幾個人中,他量布剪布最準確,他個人和他父母也一再要求做這份工,我們才下決心用他。他協助上墟場賣布兩、三個月後,有一天我因急事要離開布攤一會,一再叮囑務必看緊檔子。誰想到,他表面答應下來,可實際並不全照吩咐去做。我離開沒多久,他想喝菊花糖水,竟然放下布攤不看,跑到墟亭內斜對面的糖水涼茶檔買吃,就在這空隙,讓三個歹徒合力合腳劫去八匹布。這幾次雖然都是小災小害,但留下的印象很深,常想起安危相連,禍福相依呀。如今我家也算家大業大了,更要注意防火防盜,防備隱藏周圍的歹徒。這兩次遇劫,那些劫匪準是早已暗中伺機來下手搶布了。」

李巖說:「爸,我年輕不懂事,沒經歷這些劫難,平常『居安思危』的確想得少,今後會分外關心』

父子說話間,茂林走進辦事房來,聽見孫子末尾的話語便順著問到,「你為何講起『居安思危』來呢?」父子倆一聽這問,霍地站起,茂林分別朝他倆點頭作答,李巖正要搬椅子給他坐,李朗已扶父親坐下。孫子這才答道:「爺爺,阿爸剛才向我講起他在鄉下挑擔賣布曾遭遇四次小災小難的故事,啟發我想想居安思危這層人生的大道理。」

茂林笑笑說:「呵,原來如此!這可真是大事,我們都得常常掛在心上。巖,我想問問,前一刻財旺搬運布匹慢吞吞的表現,你向爸講了嗎?」李巖搖搖頭說:「還沒有。」李朗問:「爸,這事怎樣的?」茂林便道出了當時他所看到的實情﹕「阿巖呼喚三個店員,要迅速把從省城運回的布匹搬入新舖,兩位年輕人很快便到位,而財旺卻來遲了一大會,阿巖說了兩句,他就無理頂撞,到動手搬運又手慢腳慢,懶懶散散樣子。這兩年我從望南出來,看他接待顧客,也常常板著臉,不像過去那麼和藹。叫我茂林叔,過去多年都從內心喊出來,聽來有真意,近年,就像從喉頭擠出來的嗡嗡聲,勉勉強強打個招呼,我感覺他慢慢變孬了!」 (未完待續)(//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