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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行健自編導自演電影「側影和影子」

【大紀元12月1日訊】(大紀元記者沉靜報導)闊別19年, 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高行健再度來到新加坡,不僅辦畫展、演講交流、還帶來了第一部自編自導自演的電影《側影和影子》。這部電影探討的是人生終極的命題,交流的是更廣泛的範圍,大自然,美和愛,生與死,滄桑變遷,東西方宗教信仰對生命宇宙的不同理解……別開生面。

25日上午10時,影展在漢地路國泰戲院(Picture House) 舉行。12點,高行健親臨影院與觀眾交流。



導演梁智強和翻譯小姐陪同高行健與觀眾見面交談(攝影:沉靜/大紀元)

一.拍片4年

高行健的電影夢從18歲開始,做了40年,才拍成這第一部片子。80年代初,他的戲劇在大陸被禁演,電影夢破碎。後來德國、法國製片人都因他的內容缺乏商業性而未成。2003年,高行健幸運地有了一個小攝製組,除了馬賽市政府的一點資助外,基本沒有經費,演員自願投入,沒有報酬。斷斷續續,拍了4年才完成。至今沒有商業發行,找不到發行人。

本地導演梁智強表示,電影拍的角度、表現的格調很不同,久仰高先生的才能和身份地位,有這樣的心態去做這件事。

二.電影詩

「我的電影既不是故事片,也不是記錄片或傳記片。」 高行健說,「我把它歸類為電影詩。塔科夫斯基、伯格曼他們至少有個故事梗概,我走得更遠,沒有故事梗概,電影只有畫面、聲音和語言,它們都獨立自主,輪流坐莊。我做得更細膩些。打破了講故事的慣例,是一個嚐試。」

「通常電影的文學性很差,我恰恰想反過來做,非常的有文學性,其中還有一個戲,內心獨白,人物的內心投射,對人生對藝術的理解給予充分地闡述。」

他講,穿插歌劇《八月雪》的片段,是換一種對人生思考的方式,有個東西方的參照。古往今來,人的生存條件、困難、境遇,並沒有多少改變,大同小異。終極的尋求和探問是一樣的。

三.色彩豐富細膩

音樂扣人心弦,斷壁殘垣、風聲、石頭、色彩都彷彿在說話。回憶部份是黑白的,現實部份變成彩色。「從黑白到彩色,一直到彩色的過度飽和,都不要它跳,不要有突然的感覺。也不全然是黑白,偏藍或偏紅,有暖調也有冷調。夢境中帶暖的色彩過渡到偏黃帶綠,非常豐富。」

對他影響很大的經歷,是83—84年在長江流域的漫遊。他描述,原始森林色彩非常微妙,雲霧密集,呈黑白色。濕度達飽和狀態,開槍都能變成一陣雨,雲消霧散,林中奇蹟般發亮,碧綠碧綠的,樹幹上都長滿了苔蘚藻類,綠色充分的飽和。

「影片在色彩上花了很多工夫,都是非常細緻的工作。」 高行健笑道,「雖然興趣廣泛,但不以玩票的方式做,做什麼都很認真,做哪一件都全心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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