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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告文學

毛共秘史(14)

第七章 拋棄綱常行共產縱情淫亂尋樂歡

共產黨把共產主義當作宗教,把馬克思當作教主。共產黨肆無忌憚地向傳統道德挑戰,鼓勵世人放縱性愛。共產黨的首領大多都是淫亂的色魔。

先看共產主義的開山始祖的私生活吧。馬克思是德國猶太人,生於一八一八年五月。他的妻子燕妮出身貴族家庭,知書識理,才貌出眾。一八四三年燕妮嫁給馬克思。婚後生育了一男三女。兒子不幸夭折,只得三個女兒長大成人。照理說,馬克思作為一個窮書生娶了名門淑女,應該知足了。誰知竟然鬧出一場風波,婚姻瀕臨破裂。燕妮出嫁時,父母為了減輕她的家務,特地送一個十一二歲的女孩林杏給她作傭女。隨著歲月流逝,燕妮生兒育女,人老珠黃。林杏長得如花似月貌若天仙。馬克思看著林杏楚楚動人的身姿,產生了無法抑制的情感。林杏對家中這個惟一的男人也有了情意。兩人眉來目去,就趁燕妮不在家時,幹起苟且的事來。不久,林杏腹大乳高。一八五零年,林杏生下一個男孩。燕妮哭哭啼啼的跑回娘家去了。馬克思急得團團轉,跑去哀求好友恩格斯幫忙。恩格斯只好順從馬克思的主意,抱起馬克思同林杏的私生子,找到燕妮和她的父母:「請您們相信我。燕妮錯怪馬克思了。我常常登門同馬克思研究問題,也常和林杏聊天,是我行為不檢,勾引了林杏。這個孩子是我的種。我應負起撫養的責任。希望燕妮和馬克思重歸於好。」恩格斯挽救馬克思的家庭免致破裂。他把那個私生子抱回去,用自己的名字命名,取名亨利.弗來迪。當時馬克思和巴枯寧在第一國際互相攻訐,針鋒相對。巴枯寧派就拿馬克思的這件醜事作笑柄,繪聲繪色到處傳揚,弄得舉世皆知。

不過,把馬克思的家醜同中國共產黨的創始人陳獨秀相比,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陳獨秀的父親是秀才。叔父是舉人。陳獨秀十多歲時,父母就為他娶了老婆高氏。一八九九年他的長子陳延年出世。高氏後來又為他生了玉瑩、喬年、松年。一九一九年「五四」運動,陳獨秀鼓吹「共產主義」。一九二零年他到上海組織「共產主義小組」,順便把元配高氏同父異母的妹妹高君曼帶到上海讀書。孤男寡女同處一室,並無外人阻手阻腳,陳獨秀把高君曼佔有了。不過也是兩廂情願,無須陳獨秀硬扭生瓜。陳家與高家都堅決反對陳獨秀同高君曼結合。可是陳獨秀與高君曼不顧家人的強烈反對,在杭州西湖之濱擺了兩桌酒,請了汪孟鄒等幾個好友來主婚證婚。陳獨秀就這樣先奸後娶小姨子高君曼,高君曼為陳獨秀生了一子一女。按常理,陳獨秀與高君曼是自由戀愛,兩人應是白發偕老的了。可是事實並非如此。一九二五年底,陳獨秀患傷寒病住院。醫院有個女醫生叫施芝英,是有文化有地位的高雅女人。她久慕陳獨秀的才名。現在這個身高一米六三的男子就在眼前。她慇勤地服侍在病榻旁邊。陳獨秀康復了。可是陳獨秀為施芝英的親熱所陶醉。施芝英也被這個風流倜儻的矮子挑動了芳心。兩人同居了。陳獨秀為了能無憂無慮地醉臥在溫柔鄉中,就暫時斷絕同中共「中央」的聯絡,以免暴露兩人同居的住址。害得他的手下人張國燾、瞿秋白、彭述之、任作民到處找,還在《民國日報》登了尋人廣告。這就是一九二五年底至一九二六年初的「陳獨秀失蹤案」。可惜陳獨秀只瞞得過手下的人,瞞不過第二任太太高君曼。高君曼大哭大罵:「原來你是專門玩弄女人的共產色魔,恨我有眼無珠,錯嫁了!」

她哭哭啼啼的要與陳獨秀離婚,帶著兒子陳鶴年,女兒陳子美遷到南京居住了。陳獨秀是個獵艷漁色之徒。他住在上海福生路時,手下交通員鄭超麟去找他。鄭發現陳的房內坐著一個時髦女人,舞女打扮。那個女人見了鄭便低頭不語,顯然是陳獨秀召來伴宿的娼妓。嗜好尋花問柳的陳獨秀又怎能維繫和施芝英的感情呢?施芝英不久也改嫁了。她的後夫叫王蔚如。不幸兩人早死,未能白頭偕老。一九三零年下半年,五十歲的陳獨秀又行桃花運,勾引了一個少女潘蘭珍。陳獨秀與潘蘭珍住在上海熙華德路鄧脫路口一個弄堂裡。陳獨秀對潘蘭珍自稱姓李。雖然是老夫少妻,但是潘蘭珍很愛陳獨秀。陳獨秀為躲避國民政府的通緝,往往一年搬遷幾個地方。潘蘭珍就跟著搬來搬去。直到一九三二年十月陳獨秀在岳州路永吉裡十一號被捕,潘蘭珍才知道和自己同居兩年的男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陳獨秀。潘蘭珍是文盲,虛榮心極強。她覺得丈夫是名人就很滿足了,是好人壞人都無所謂。陳獨秀在獄中,她常去探望。一九四二年五月二十七日陳獨秀病死在四川江津縣。陳臨終前指著五隻碗對潘蘭珍說:「我和你沒有兒女。我死後一切事情由你自主。這五隻碗是五代『顯德』年間的,屬古代文物,值很多錢。還有一部分稿費也留給你。」長歎一聲,嗚呼哀哉。死訊傳出,他當年的親信,曾被封做什麼「宣傳部長」的彭述之寫文章罵他,還作了一副輓聯,其中有「晚節不終」的話。彭述之本是陳獨秀的忠實門徒。一九二七年八月七日陳獨秀被撤掉總書記職務時,彭述之追隨陳獨秀而不追隨瞿秋白。一九二九年十一月陳獨秀被開除出共黨時,彭述之又和陳獨秀等八十一人發表《政治意見書》。為什麼在陳獨秀死後彭述之又著文罵他呢?原來彭述之有過一段風流韻事。陳獨秀在一次「中央」會議上,當著瞿秋白、張國燾、蔡和森的面批評彭述之沒有認真約束自己,破壞了同志的婚姻。

一九二五年二月,共黨「宣傳部長」彭述之得病住進上海寶隆醫院。一住就是七八個月。蔡和森的妻子向警予常到醫院看望他。彭述之在一九二五年十月初出院。彭述之是矮子,但是穿著講究,西裝革履,頭髮梳得油光發亮,一副風流才子的模樣。加上彭述之那動人的談吐。早就使身任中共「婦女部長」的向警予心生愛慕。蔡和森是不修邊幅的人,蓬頭垢面,有時連續許多天不洗臉不洗澡,衣服髒兮兮的,身上散發一股臭氣味。蔡和森沉迷於書本,有時通宵讀書。他為共產主義東奔西跑,全不記掛家庭。蔡和森又患哮喘病,病發時呼吸急促得像拉風箱一樣。衰弱的身體無法滿足向警予的生理需要。上海福生路的一所弄堂房子是中共「宣傳部」所在地。彭述之出院時,蔡和森已去北京。向警予獨自住三樓。彭述之住二樓。樓下是開會、吃飯、打麻將的地方。彭述之一出院就和向警予勾搭成奸了。兩人恩恩愛愛的姘居了將近四個月。一九二六年一月下旬蔡和森從北京回來,知道自己的妻子已和彭述之同床共枕,又氣又怒。蔡和森要求陳獨秀召開常委會議。會上向警予毫不忌諱地說:「蔡和森離滬去京期間,我和彭述之發生了戀愛,同居了。我現在感到十分痛苦。因為蔡和森和我同甘共苦多年,彼此是瞭解相愛的。就是現在我也仍然愛他。但是彭述之的風度也確實使我動心。他讓我產生了難以抑制的感情。左右為難,為了使蔡和森的感情不受傷害,我請求中共中央派我出國到莫斯科中山大學留學。」會場一片沉默。後來還是陳獨秀發言:「蔡和森先生同向警予女士的結合,是天生一對地配一雙。兩人為革命出生入死,作過很大的貢獻,實為我們黨內一對模範夫妻。我不忍心看到你們因此而離異。現在向女士請求出國,我代表中共中央准其所請。」陳獨秀轉過頭來對彭述之說:「彭述之先生難道你不懂得『朋友之妻不可欺』的道理嗎?你曾到莫斯科留學,有很高的文化理論修養。你又是我們的宣傳部長,怎能不嚴格約束自己呢!」彭述之受到陳獨秀的申斥,低頭不語,心中恨道:「老子是『名士偷香』,信手拈來。何況是她追求我,怎能算是『欺人之妻』!」陳獨秀也是拈花獵色之徒。共產主義者從來就不把婚姻當作是聖潔的。陳死後,彭述之為報當日一箭之仇,就寫文章擬對聯罵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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