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11月6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聯結收看
主持人:龐先生,您怎麼看汪先生提出的顏色革命的概念?他為什麼選擇藍色?您覺得是不是在中國民間有比較大的民意基礎?
龐鐘:藍色革命,光從藍色的角度上,你看天是藍的、海是藍的,從藍色佔咱們地球的面積來講,看到的,它是最廣泛的!從中國人的角度上來講,它也是代表西方,代表「藍色文明」也就是海洋文明這方面的概念,像蘇曉康的《河殤》都談到這方面的問題。所以從一般人觀念上來講,藍色相對來說就代表西方。
從汪先生的文章裡講,大家都用藍色,以後就形成比較好的環境,這個環境都是藍色的以後,大家都能暢所欲言來參與、發表自己的看法,共同來做這件事情,實際上它是有多方面涵義在裡面。
主持人:聽起來好像汪先生是說,只要中國人敢於表達自己,就有可能成為中國式的葉利欽,是不是這樣一種概念?區別就是他「敢不敢說」,大家都有這個共識,只是敢不敢說的問題。
龐鐘:剛才講到關於上層、中層跟下層都有葉利欽的問題,目前中國這些條件實際上都是具備的。不管是維權人士也好、底層受迫害的民眾也好,他們就都站出來要跟中共決裂、要結束一黨專制,實際上就有這方面的呼聲。
底層來說,這樣的報導、這樣的事件,每天都可能發生,每天都有人站出來;中層來講,像賈甲,剛才伍凡先生講的16屆七中全會有中央委員提出來要結束中共一黨專政、要解散中共一樣,中層也是有好多這方面的人員;那高層不管是高智晟也好、寫三封公開信也好,高層親自給他打電話去支持他,說我是誰誰誰,也聽到了你的聲音。
這一次汪先生的信也是,公開信寫出來以後,馬上好多高層對他表示讚賞跟支持。從另外的角度上來講,咱們從2004年10月開始的國內跟全球的「三退」運動,大家就可以看到,現在將近2千8百萬,中間又有高層、有中層、有低層的。
所以在中國來講,現在不管高層、中層、低層都有葉利欽式的人物存在,只要給他時機與空間,他有這個勇氣站出來,那就是千千萬萬個葉利欽同時在中國大陸出現。從上到中到下,全體溶成一團共同溝通的話,這個事情就能夠水到渠成。
主持人:現在問題的核心就是大家怎麼相互溝通,我怎麼知道你也想要支持民主憲政,我怎麼知道你也會…這裡面牽扯到一個溝通的方法。在探討之前我先接一個觀眾的熱線電話,這位是亞特蘭大的王先生,王先生請講。
王先生:主持人你好!嘉賓好!我想問一下龐先生,您認為中國的顏色革命會不會按照藍色的、大家所描繪的前景走下來?
另外我想問一下唐先生,我知道唐先生是民運的積極人士,我想問一下唐先生,很多民運人士看到國內不斷有人走出來,挺身而出,寫出這些公開信,一封一封的公開信寫出來。民運人士會不會又重新組織起來,支持國內的這種革命浪潮?謝謝。
主持人:謝謝王先生。
唐柏橋:我先回答一下這位王先生的提問,我覺得他的提問非常及時。我相信王先生看了這封公開信之後,他內心深處是認同了未來中國有可能往這方面發展,否則他不會有興趣,他會束之高閣,根本不會有今天打電話的這個動力。
他要問我的原因,可能是因為我從事民主運動這麼多年,他只希望有一個人給他一個肯定回答,我相信很多民眾會有同樣的想法,今天我已經碰到好幾個人問我這樣的問題。
我可以很坦率的告訴他,這封信最成功的地方就在於這一點:他基本上說服了所有的人,未來會這麼做,他也說服了我,從這個角度上講。因為在西方我們知道有一個叫lobby叫遊說,這封信相當於汪先生向全中國13億人進行遊說,而且已經成功的遊說了這13億人接受了這個觀點。
未來出了這個葉利欽,然後我們在談笑之間就把中共這個龐大的、擁有300萬軍隊的政權推翻。所以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王先生,我完全認同汪先生信裡所推演的,他這個推演非常清楚,條理非常清楚,邏輯沒有漏洞,這是第一個。
第二個是,我非常謝謝王先生所提出的這個提醒,其實他就是在鞭策我們,現在國內這麼多人站出來了,前仆後繼的站出來推動民主運動,那海外民主運動的先進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
那麼我可以告訴這位王先生,我本人當然一直在做,而且像楊建利先生剛剛從國內出來的很多朋友看了這封信以後,也會有更高的激情或者動力來做這些事情,因為我們不可能置他們生死於不顧,不為他們做事。
主持人:那請龐先生接著談一下,也結合我剛才談的問題,我覺得核心問題是怎麼樣讓所有人知道大家有這樣的想法,願意支持這樣的顏色革命,可以繼續下去或發動起來?
龐鐘:這裡面有一個上、下、中溝通的問題,有一個渠道。現在這個社會信息非常發達,汪先生也提出來用手機來傳遞信息,那當然也是一種非常好的辦法。除了這個以外,你用電腦、用互聯網等等,用Skype、用其他的任何方式,實際上非常的多。關鍵就是我們可以採取種種的方式來通過溝通,通過交流,上、下、中能夠達到一致,這樣才能慢慢的共同來實現這樣的目標。
從剛才的角度上講,王先生講到中國是不是能夠走顏色革命,從藍色革命這邊走出來?我想不管是藍色革命也好,還是綠色革命也好,或者是其他顏色革命,中國的改革,中國人民的呼聲和整個世界的潮流都是一致的。
中國向何處去?中國必須要中共解體,要結束一黨的獨裁,人民要當家作主,要走憲政的道路。這個不僅僅是中國人民的呼聲,世界大的潮流、民主法治就是要走憲政的道路。我想從這個角度上來講,就是說不管是現在還是過一段時間,這條路中國是一定能夠走出來的。
主持人:民主憲政的路一定可以走。我們來看一下汪先生在公開信裏面推出來的手機短信,因為他特別強調手機在整個推動顏色革命會起到一種什麼樣的作用,那我們在電視屏幕上滾動給大家顯示一下手機的短信,我讀其中的一小段,大家來看一看。
它說:「朋友,對現實不滿嗎?要求改革嗎?就把衣服、房屋、車輛裝飾上藍色,用短信發給你所有的親朋好友,力量無比強大」………還有最後一段,「電流把我們連結,我們的心築起新的長城,我們要人權、我們要選擇,用藍色裝飾衣服、房屋、汽車,我們是絕對的多數,絕對!藍色,藍色,藍!」。
那下面我想請現場的評論員來看看,他這個短信的設計有什麼特點,是不是特別容易流傳,有什樣的好處?
唐柏橋:我想這個藍色,如果要我來評論,我覺得他主要是要用最低的一種代價,一種人民可以參與的、付出代價最小的一種方式來鼓動大家參與這場顏色革命。如果當這步實現了以後,還可以再進一步推動。
比方說將來有一個詞叫「藍色等於民主」,因為手機有不同版本,當這個信息大家都敢傳的時候,那麼應該還有第二步、第三步。第二步版本比如說這四個字「藍色」打個等號「民主」。
平時你不可能把藍色等於民主,因為這四個字,人家會給你定罪說你反革命、陰謀煽動顛覆政府等等,而且這次胡錦濤不是也提到了要堅持社會主義民主?
但是這樣的話,如果這個手機信息傳出去以後又沒有受到什麼壓力的話,基本上民主革命就呼之欲出了,所以我覺得這個東西它是第一步、是最低的。
就像當年波蘭反對波共的時候,他們在家裡的窗台前點上蠟燭表示抗議,結果晚上天一黑的時候,整個波蘭各個大小城市都是蠟燭燭光閃閃的,就是心照不宣。他想起到這個作用。
主持人:那另外一點是中國人很多都穿藍色衣服,我們怎麼區別你是支持民主的,我穿藍色只不過是我喜歡穿藍色呢?
龐鐘:我想他文章中也講過,除了穿藍色衣服,在汽車、房屋上有藍色標誌以外,他就說兩個手中指和食指打一個勝利的符號或者說一句有關民主或者自由、有關憲政等等,哪怕你說兩個字就知道,心就相通了,你也是參與藍色運動的同行人,這樣就能區分出來了。
主持人:也問問線上的伍凡先生,您覺得這種簡單的方式,您估計是不是很快能夠傳開,能夠像汪先生公開信中提到的那種爆炸式的增長呢?通過手機能夠迅速傳開?
伍凡:中國的手機短信作用是非常非常大的,只要他運用得好,是有成功的希望的。你看看前年在上海發動的抗日,就靠個手機,沒有任何一個組織,就依靠短信,結果來了幾十萬人上街抗日遊行,這是一個典型的例子。
那麼現在中國用手機發短信的有幾億人口,我不要多,只要1/10,如果1%就有幾百萬人、上千萬人了,這個力量是非常非常巨大的。所以要用短信這個簡單又方便又不花幾個錢,我想這個可能性是非常非常大的。只要大家先把這件事情整個醞釀起來,廣為宣傳,通過各種媒體宣傳的話就有可能了。
主持人:最後一個問題問現場的兩位嘉賓。因為我今天看到《時代》雜誌有一篇文章談到中國年輕一代叫做「Me Generation」,就是「只管自己,只想自己」,對於民主他們關心的很少,那您覺得這樣的群體怎樣能夠真正參與顏色革命呢?
唐柏橋:我不同意這個觀點,我過去幾年也是這個觀點,但是現在我完全不同意。你看看緬甸,你看看其他很多被封閉的國家,一旦革命來的時候,你看看他們的熱情有多高!
主持人:所以你說是《時代》雜誌誤解了?
唐柏橋:不是,是看到了很多表面現象。因為從89年一直到現在,整整17、18年了,中國沒有發生顏色革命或大規模學生運動,那只會給大家一種失望,包括我本人在內。但不是這些人沒有熱情,而是因為中共,像國民黨有一句話「不是我們不聰明,而是中共太狡猾」,是中共太鐵腕。像緬甸軍政府也一樣,但是你看緬甸那些和尚、尼姑一旦走出去以後,那是全民呼應的,那些人沒有熱情嗎?
今天一樣,我用一個小的例子可以說明這一點。中國現在網上那些網民呀,就是E世代、年輕一代的,只要國內有一個地方出現貪官或者出現一個不公事件就群起攻之。那如果沒有熱情的話,他們不去談別的風花雪月的事情,為什麼要談這個事情呢?所以他們熱情是深藏的,他們在打擦邊球,就是這樣。
主持人:好,因為時間關係只能談到這裡,謝謝兩位嘉賓,同時謝謝線上的章天亮博士、伍凡先生。同時也感謝今天打電話來參與的觀眾朋友們,因為時間關係,有的觀眾朋友電話我們沒辦法接了,非常感謝你們對我們節目的支持。
希望汪先生的這封公開信能夠帶來更多的啟發,能夠帶來更多中國百姓的覺醒,在中國出現更多的「葉利欽式」的人物,感謝您收看,我們下一期節目再見。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