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鑒:一黨專權 國無寧歲
【大紀元11月30日訊】當這個題目進入您瞳孔的時候,請勿誤會,它並不標誌下面的短文,是一番理論表述。這是我這個政治上絕對不合格的黨員,幾近60年來,視聽所及的範圍之內,諸多親歷與見聞整合後,化生出來的頓悟。
幾近60年來,在沒有外侵的情況下,國無寧歲。無論是農村村民,還是城市市民。絕大部分人的日子,是在征伐式的運動、與運動式的政令之中度過。一個運動連接著一個運動;一道政令替換著一道政令。“休養生息”一詞,對大部分中國人來說,是那樣陌生。 鎮反肅反、捉右派、大躍進、全民大煉鋼鐵、實現無銅戶、辦公共食堂、除四害、入初級社、初級社轉高級社、敲鑼打鼓成立人民公社、四清、批判三家村、大破四舊、文化大革命、奪走資派的權、早請示晚彙報、學大寨、學雷鋒、學習小靳莊、學毛選、全國學習解放軍、普及樣板戲、大講革命故事、憶苦思甜、趕社會主義大 集、鶯歌燕舞、割資本主義尾巴、批林批孔、反擊右傾翻案風、揭批四人幫、撥亂反正、查三種人、推廣聯產承包責任制、先讓一部分人富起來、批紅眼病、搭台唱戲、學特色理論、動員下海、工人下崗再就業、批判法輪功、美化城市、學習三個代表、構建和諧社會、落實科學發展觀等等、等等。運動名稱之多,政令名目之繁,使民眾像被一個狂癲病人驅趕的羊群,無法悠閒地吃一口草,無法安靜地喝一口水。隨著黨內權力鬥爭中對峙力量的此消彼長、彼消此長,社會上的許多事昨是而今非,昨非而今是;生活中的許多人昨紅而今黑,昨黑而今紅。終至是非難言、賢與不肖莫辨。不惟十幾億老百姓被運動搞得暈頭暈腦,被政令弄得無所適從,就連中下層黨體系內的頭頭們,與為中共專事吹喇叭的“樂工”隊伍,也“轉彎”不迭,“換調”不及,誠恐趕不上“形勢”,錯用了“提法”。
國無寧歲,也給不少高智商者提供了外遷的捷徑、致富的機會。“員”升“長”的如雨後春筍;髒官酷吏呈幾何級數上升趨勢。在平民中,則在成批量地製造著刁民、病民、災民、 遊民、賭民、賊民。具有普世性善良、正直、誠實品格的人,不斷被一黨專權的社會邊緣化。許多善良、正直、誠實的人,掙扎在多種生存危機的威脅下。特別是在 “硬道理”下失了房、失了地的萬千市民和村民,他們無業可就,無家可守,欲哭無淚,欲告無門,更是苦不堪言。
在“以階級鬥爭為綱”的時候,還有“地主”、“資本家”、“右派分子”、“反革命分子”等人群擔任專政對象。“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以來,專政對象無聲地擴大了,已擴大到了普通的尋常百姓。一些無非是想用真、善、忍構建自己價值系統的老百姓,也成了專政對象,而且所遭鐵手腕之鐵,益加瘮人。說起來,大陸中國是人民當家作主的國家,政府是人民政府,軍隊是人民軍隊,公安是人民公安,法院是人民法院,警察是人民警察,報紙是人民日報,所有的黨政幹部都是人民公僕。但是,不說別的是不是能由人民作主,就說公僕,有幾個是人民任用的?公僕們既不由人民選舉,又不受人民監督。相反,人民只能聽公僕的話,跟公僕走。如此當家作主的人民,跟光緒作皇帝有何區別!
真實的世間法則是, 當一黨專權使最高的社會榮譽、大量的社會財富集中在黨內人的名下與手中時,這些黨內人的榮譽慾、利益慾,不但不會感覺到滿足,相反,不滿足感更比普通人強烈百倍。人類歷史證明,人的慾壑愈填愈大。正如耿直的陳毅詩中所言:“誰不愛權位,頌歌飄飄神仙樂;誰不愛粉黛,愛河欲盡猶饑渴”。一黨專權體制所誘發出的黨內權要人物們的無盡人慾,能不轉化為“不是你便是我”以至“有你無我,有我無你”的內訌衝動嗎?偉人再偉還是人,人性的劣質部分,根本不可能靠“共產黨員的修養”自行凋謝。任何黨內,圍繞權位和利益的鬥爭,都無法避免。在草民變為公民的情況下,如果有兩個黨或多個黨進行權力角逐,公民和社會還可參與評判,在評判中使對峙弭息。而中共一黨內部的權力爭鬥和利益爭鬥,草民是無能為力的,因而只能是鬥罷一場又一場,爭完一輪再一輪。大陸中國60年來的波蕩不安,震源大多來自中共內部。這是個無可辯駁的事實。
江澤民的三個代表之一,講“中國共產黨始終代表了中國人民的根本利益”,是嗎?一個重“革命”輕人命,重黨性輕人性,重政權輕人權的專權集團,一個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利益集 團,可能為人民的根本利益著想嗎?人類今天最基本的常識,就是生存利益靠生存權利來保障。一個沒有公民權利的普通人,能保住他的生存利益不受侵害嗎?
中共如要真的代表中國人民的利益,便應加入世界性的民主潮流,結束孤島般的一黨專制,還權於民,讓人民選擇自己的代理施權人。倘使能如此,也許才真正無愧於“偉大、光榮、正 確”呢!
(一位在共產黨內擔任相當職務的政府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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