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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要聞

前進肯亞 深入非洲黑色的大地

【大紀元1月31日報導】與肯亞的另類接觸觀察(一)(中央社記者劉正慶約翰尼斯堡特稿)「肯亞對外國人是友善的」,在肯亞首都奈洛比酒吧上認識的第一個當地朋友尤舒妮這麼說著。對非洲國家治安的疑慮,尤舒妮要記者放心,肯亞不像在南非或其它動亂國家,獨自一人拿著相機大搖大擺的走在街上也不需提心吊膽。

剛抵達肯亞國際機場時,人生地不熟的環境總會讓人提高戒備,出了海關,好不容易與台灣駐馬拉威醫療團的謝聰哲檢驗師碰面,在奈洛比負責台灣國際醫療行動團隊和防疫團裂谷熱疫情調查及救援協調工作的謝聰哲說,雖然他曾在奈洛比街上,險些被歹徒從車上搶走隨身包,但一般來說,肯亞的治安情況還是不錯的。

話雖如此,電影無間道中黑社會份子之間的一段對白:「做事情不專心又看著你的人,他就是警察」,這段話仍不時在腦海中出現。

對居住在全球武裝暴力犯罪率第二高的約翰尼斯堡人而言,不論在什麼地方,這時換上的台詞就變成了「做事情不專心又看著你的人,他就是搶匪」。謝聰哲笑著說,照這麼一講,肯亞真的到處都是搶匪了耶!

其實,國與國或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常因好奇心的驅使而造成誤會,在肯亞當地人眼中被視為「稀有品種」的黃種人,黑人對黃皮膚的外國人多看幾眼也就不足為怪了。就像在酒吧內走過來打招呼的尤舒妮一樣,心中原想,這麼一個身材姣好又漂亮的黑妹妹跑來搭訕,第一句話又是「你一個人吃飯,不是很無聊嗎?」,更加篤定來者必然不懷好意,大腦和身體所有神經系統立即提高戒備。

沒想,對東方人深感興趣的尤舒妮,只是一心響往有一天能到香港、菲律賓或泰國等亞洲國家地區旅遊,而剛從肯亞大學心理系畢業的她,最喜歡研究和觀察的就是來自全球各地不同的人種,從中多瞭解不同國家的社會文化習慣。

尤舒妮還指著坐在吧檯另一處的白人說,那是她的德國男朋友,他們二人是看到一位黃皮膚的人獨自坐在餐桌上,德國男友才會要她過來打聲招呼。放下所有戒心後,便與尤舒妮開懷的暢聊著,從新聞工作者與心理醫師的異同、肯亞與台灣之間的關係,到肯亞裂谷熱疫情和肯亞的社會經濟環境等,尤舒妮反而讓年齡大上一輪的記者,從聊天中獲取不少寶貴的資訊。

從疑懼、排斥到接納和融入,對初次造訪一個陌生國度的外國人來說,都是一個學習的過程。

當與奈洛比臨時雇用的黑人司機何子鵬 (Hesbon),一同前往東北省省會加利薩的路上,因路面太多坑洞而險些失控撞上路人、途中又三番二次走錯方向誤入偏僻小鎮時,當時內心也懷疑何子鵬是不是另有所圖?貴重物品更是不敢離身,且隨時和可以聯絡上的對象保持電話聯繫,和其它人的電話對話中,故意對辛苦開車賺錢、撫養家中四名小孩的何子鵬製造出一種印象:「大家都是出外艱苦的工作賺錢,一樣都是沒什麼錢的貧窮人」。

在以回教徒佔多數的加利薩市集中,當拿起相機拍照並被群眾包圍大罵著「我們不是動物,拍什麼拍!」時,何子鵬從越聚越多的人群中趕快將不知從何解釋的記者拉出,好不容易脫困後,他只輕聲的說著,「我們是一起的」。這時,先前對何子鵬的種種疑心和刻板印象反而讓自己慚愧不已。

台灣目前在肯亞並沒有任何的常駐機構,民間對肯亞更是一知半解,怎麼看待土地面積比台灣大十六倍、總人口三千三百萬的這一東非區域政治與經濟大國?就像第一次和尤舒妮、何子鵬接觸的情況一樣,不禁納悶,當台灣與肯亞進行第一次正式接觸時,到時候又會用什麼樣的態度和眼光看這個國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