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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要聞

索馬里仍在為和平奮鬥

【大紀元1月12日訊】(BBC記者 彼得﹒拜爾斯報導) 1991年索馬里總統被推翻後,該國的很大一部分就陷於軍閥和部族派別的控制之下。如今十六年過去了,在埃賽俄比亞軍隊的支持下,索馬里現任的過渡政府正在做第14次努力,設法給該國帶來穩定。

過去十年間,摩加迪沙國際機場幾乎沒怎麼使用過,但還是讓我們想像一下,乘飛機抵達這裡的時候,是個什麼樣的景象。

飛機從南邊飛過來,掠過印度洋,迅速地俯衝下來。

跑道的末端一直通向大海,除了巨大的紅色沙丘和綠鬆石顏色的海水拍打著岩石以外,很難看到其它的景象。

乍一看,這裡好像是一個熱帶天堂。但摩加迪沙從不適合膽小的人。

自從1991年,老獨裁者穆罕默德﹒西亞德﹒巴雷將軍被推翻後,索馬里就成了地球上最危險的地方之一。

就在西亞德﹒巴雷出逃幾個月後, 我在摩加迪沙曾與一位朋友交談,他是為英國救濟機構工作的索馬里醫生侯賽因.穆塞爾。當時城裡已經爆發了部族爭鬥。

搶劫者一度闖入民宅進行搶掠,穆塞爾的家人也因此被子彈擊中受了傷。我問穆塞爾,他認為衝突會持續多久。會是幾星期還是幾個月?

「哦,不,」他說…「這種局面會持續很多年。」

當然,他是正確的。

民兵敗退

最近一段,我對索馬里問題想得很多,因為新聞被過濾掉了。

首先是確知埃賽俄比亞軍隊伍在索馬里駐紮,支持該國羽翼未豐的過渡政府。其次是有宣佈說,教派武裝組織伊斯蘭法庭聯盟及其民兵放棄了摩加迪沙,其匆忙程度比16年前這個月出逃的西亞德﹒巴雷更甚。

今年年初的頭幾天裡,伊斯蘭武裝四處逃離,他們在南部與肯尼亞接壤處遭到圍剿、受到埃塞俄比亞坦克和空中力量的夾擊、美國軍艦在近海處的圍追堵截,很有可能還遭到美國衛星的空中監視。

這有可能是伊斯蘭武裝的末日,或者更加糟糕,可能預示著塔利班式游擊戰的開始。

打擊異己

「索馬里的麻煩有蔓延到非洲之角其它國家的危險」–這句話已經變成了老調重彈。埃塞俄比亞悄悄插手索馬里事務已經有幾年,但是現在,它明目張膽的出現,既具挑釁性又充滿危險。

外國勢力是不受歡迎的。埃塞俄比亞人知道這一點,但他們懼怕來自索馬里內部伊斯蘭武裝的威脅,並決心粉碎它。

到目前為止,埃塞俄比亞人對自己的表現是相當滿意的。

埃塞俄比亞總理梅萊斯﹒澤納維是西方的寵兒,他殘酷鎮壓自己國家內部的持異議人士而能逃脫罪責,現在他又調動幾千軍隊進入索馬里。

梅萊斯也許是戰爭販子,但在「反恐戰爭」中,他站在美國總統布什和英國首相托尼.布萊爾一邊,他還是這個不平靜地區中最重要的一位領導人。

雖然索馬里政府得到了國際承認,但它幾乎沒有力量,因此埃塞俄比亞正在設法填補摩加迪沙的力量真空。

軍閥再起

索馬里的軍閥無疑將這種局面視之為新的機會,他們並沒有走開。實際上,他們當中的有些人還是過渡政府的成員,其中包括胡賽因.艾迪德。1993年他作為美國海軍陸戰隊員來到索馬里。

在18名美國戰士被殺、兩架美國直升機被擊落的「黑鷹墜落」事件後,美國人撤軍了。胡賽因.艾迪德留了下來,並成為一名強有力的派別領導人。

在90年代初,他的父親、已故將軍穆罕默德﹒法拉爾﹒艾迪德控制著摩加迪沙的大部份地區,美國努力想抓住他,但是沒有得逞。

多管火箭炮

我是在艾迪德將軍的權力巔峰時期遇到他的,我總覺得他有一點神經兮兮而且脫離實際。但他確實令人生畏,我記得一天下午,我從我住的房子出來橫過馬路。

我漫步走到對面的車道,打算與幾位艾迪德的戰士閑聊。

令人驚訝的是,他們正忙著把一個從米格噴氣式殲擊機上卸下來的導彈吊艙,焊接到一輛所謂「技術車型」的吉普車後面。

在幾分鐘內,他們就在裡面裝好了火箭,試射了其中的兩個,只聽見導彈吱吱作響掠過附近的屋頂,消失在大海的方向。

我之所以提到所有這些,是因為給我最大觸動的是,最近在索馬里發生的事情一點兒未變。

1991年,走向更加光明未來的希望比街道上慶祝老獨裁統治被推翻的標語更快地褪了色。 現在,如同以前一樣,索馬里正在從頭開始。(//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