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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家華:當心!中國的中產階級

【大紀元9月3日訊】中國媒體經常有富人們被綁架、被殺害的報導。8月30日,又見《都市快報》關於浙江臨海綁架案被警方破獲的報導。報導稱「億萬富翁反抗遭槍殺」。

在中國,媒體經常也有關於富人們的財產、名字、以及數量的統計和報導。政府對保障個人安全的公共服務及其服務意識是不夠的。那麼,以「富人」為題的統計和報道和富人們被綁架、被殺害的案件的頻頻發生之間,有沒有一定聯繫?中國的十起富人們被綁架、被殺害的案件中,會不會有幾起是因為這些統計和報道吸引了罪犯的眼球?

最近,又見《上海證券報》報導:中國財富逾十萬美元的家庭有300萬個。應該肯定,這個數字,政府看到了,那些專門從事綁架和勒索的罪犯們也看到了。弄不好,按罪犯們的理解,還認為這類報導為他們提供了某種信息哩。

綁架和勒索這種社會犯罪,各個國家都有。但就這種犯罪的鋌而走險的犯罪意識和不以這種犯罪為恥辱的社會風氣和社會環境,中國排名第一。鋌而走險的犯罪意識,說白了,是中國人的命不值錢。他們受到法律懲罰後在監獄中的生活,與沒有受到法律懲罰在監獄外的生活相比,好不到哪裡、也壞不到哪裡。(筆者在監獄中,就曾親眼見到一個農村來的偷牛的罪犯,臨要滿刑走出監獄時,故意越獄,結果被加了刑。問他為什麼要故意越獄。他的答覆是,在監獄裡面,有飽飯吃。)至於不以這種犯罪為恥辱的社會風氣和社會環境,儘管原因也直接,但解釋起來要複雜一些。「小盜竊鉤,大盜竊國」,這些太文縐縐的道理,他們不大懂得。但中共的買官賣官、貪污腐敗成風的社會風氣,他們是有切實感受的,弄不好,他們當中還有人身受其害呢!魯迅的《阿Q正傳》中,阿Q摸小尼姑的臉時,給自己打氣道:「別人摸得,我摸不得?」榜樣的力量是無窮的。摸小尼姑的臉的趙太爺們,是買官賣官、貪污腐敗的中共的榜樣,阿Q就不能是綁架罪犯們的榜樣?

「中國財富逾十萬美元的家庭有300萬個」這個數字,中國的政府和綁架罪犯們都看到了。從某種意義上說,中國的政府看到了要可怕得多。不過,這也要怎麼看。時局順利的時候,這個數字可以是中共政府的改革開放的政績和樣板;時局不順的時候,它也可以成為中共政府轉嫁危機的替罪羊。

這300萬個財富逾十萬美元的家庭,可以是一個實實在在的階層了(階級也可以)。這也就是中國的中產階級。中共好搞「階級分析」,喜歡從中定出各個階級的政治性質,然後採取不同的政治手段來對付他們,以達到自己的政治目的。這不是什麼新鮮知識。中共在奪取政權之前利用中產階級反對國民黨政權;奪取政權之後,則徹底幹掉中產階級以搞其「社會主義」。在社會政治認識中,中產階級是民主政治的社會基礎。一般政治人士看到了,中共也看到了。中共在自己的政治理念和政治綱領中,就公開地告訴自己的敵人,它容不得中產階級。

在現實政治中,中共的權、術、勢是有目共睹的。目的和手段,既分得清楚又混合使用:為了目的它可以不擇手段,為了手段它不妨偷換目的;審時度勢、與時俱進也可以,掩人耳目、轉嫁危機也不妨。

時局不順的時候,「300萬個財富逾十萬美元的家庭」,也可以成為中共政府轉嫁危機的替罪羊。什麼為時局不順?就如英國諾丁漢大學鄭永年日前在媒體上所說的,在中國,收入分配不公導致社會高度分化,如果不能加以有效糾正,社會政治的穩定就會成為大問題。實際上,由收入分配不公所導致的一系列的社會政治問題近年來一直困擾著中國。這一問題已經超越其它所有一切因素成為中國社會、政治和經濟之間矛盾之最主要的源頭。

問題當然還不止於找到什麼什麼最主要的源頭,而是中國已經出現了社會政治不穩定的大困境。這時候,中共政府會不會轉嫁危機,把中國的中產階級再當作替罪羊?

(2006年9月1日於貴陽家中)

(民主論壇)(//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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