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9月20日訊】(大紀元記者高凌採訪報導)今天是高律師被抓捕的第36天。明天將是中國刑法規定的刑事拘留的最長期限——37天。中共當局將怎樣來回答高律師的案子?司法進入了哪一個程序?釋放?批捕?移送檢察院?
「只有我們想像不到的邪惡,沒有中共做不到的邪惡!」——高律師的這個概括,能讓他自己或者更多的人面對著可能出現的任何結果嗎?!
高律師的「家資」
高律師被關押36天了。36天來,耿和及12歲的格格也被嚴密的監控著,有人遠遠的看到了在學校的格格,也看到了來去途中貼身的便衣,她們的一切通訊工具全部被收走,無法和任何人自由地聯繫……
在高律師的第三封公開信剛剛發表的時候也有過這樣同樣的過程,但那時她們還可以自由的和外界通話。除了外界猜測到的當局是通過這種方式對高律師一家人實施心理壓力外,當時的耿和已經猜到了當局的另一個意圖:「他們想知道我們的錢存在哪裡!我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8月5日,高律師談到這個問題說:「對方也是一種絕望。持續騷擾的8個月零6天。作為系統工程對待,組成了由生理、心理、醫學等專家組成的人員對我們進行騷擾,他們原打算從兩個方面摧毀我們全家:一個是精神方面,一個是物質方面,在經濟方面阻絕一切經濟來源。但是8個月以後,他們應該是很絕望,不是收效甚微,而是沒有收效!
山東的一位官員也曾經很好奇地問過高律師這個問題。高律師則風趣地回答:「我只記得三國演義中張飛曾這樣介紹過他自己:『俺還頗有家資』,我也想借用這句話來回答你:我還頗有家資。如果量化一下,假如饅頭漲到10塊錢一個的話,我都不發愁把我餓死……」
但就像高律師自己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只有你想不到的邪惡,沒有中共做不到的邪惡!」
當8月15日,中共抓捕了高律師後,也抄走了高家全部的存摺、銀行卡,耿和目前已經身無分文!從孩子的托兒費、學費、到生活費,不得不在當局的指定下,從高律師的原助手溫海波那裡暫借3000塊錢……
究竟還要繼續發生哪些人們無法想像得到的邪惡?!
高律師衡量人性的標準
如同過去一樣,每一次在中國出現一些公眾事件時,都會發出一些與眾不同的聲音。高律師的挨打,同樣引起了一些不同的反響。
一位大學教師通過電話告訴高律師:「這個政權已經變成了畜牲了,連你這樣的人也敢打!某些公共領域的知識分子已經成了中共的乖兒子。中共在很多壞事的領域當中不敢說,因為就連中共自己都知道它沒有資格說。但是,這些人卻替中共說話,他們已經成了中共地地道道的乖兒子。關於活摘器官,關於你……」
高律師也是無可奈何:「朋友告訴,有人說以後在公共場合決不和高智晟這樣的人在一起……但如果有人邀請我去看這些人的話,我馬上就去。我覺得我們本來沒有任何你們和你們這樣的界限。我們怎麼成為了他們的敵人了呢?就像我莫名其妙的就成了那些特務們的敵人了一樣。如果說特務們還想向主子們邀功請賞的話,我和那些所謂的公共知識分子之間有又是為了什麼呢?」
多少次了,談到這樣的問題,總能感覺到高律師在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情緒,如同他自己所說:「我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哪!」
但壓力有時往往會讓劍刃更加鋒利!
高律師簡潔鮮明的表示:「我現在衡量一個人的人性的標準,我就是以他們對法輪功群體遭受迫害的態度上去衡量,在這個問題上,一些公共知識分子表現的甚至不配做人!這些人的危險就在這些方面:他們的思維證明,他們非常的會說話,非常善於掩飾自己的錯誤、掩飾自己的這種邪惡,非常善於言辭!」
中國兩大群體——軍隊和政法隊伍已被中共強姦和肢解
高律師回憶了他和山東某位官員的一段對話。「沒想到我們的對話是從法輪功的話題開始的。談到了我的7.20的文章。
這位官員問:「我可以當著你的面說,我百思不得其解你所做的。」
高律師:「就像我們百思不得其解你們對法輪功同胞的殘暴一樣。但是我想提醒你,這是兩種人的、兩種人性的思維結果。你是否理解我所作的事情,是要有條件的,那就是人性的條件。只要你的思維情緒中還殘留著絲毫的人的良善的話,在你離開你的辦公室的時候,或者在你的辦公室裡閉上你的眼睛的時候,你就會知道我的是對的。」
對方:「那至少有一個觀點你不應該反對吧?咱們是不是應該絕對服從掌權的人?」
高律師:「你的這個觀點比剛才的觀點更加荒唐。只有在人和動物之間才有絕對的服從!」
這位官員的思維方式,讓高律師聯想了中國目前更加嚴峻的兩個群體的狀態:「兩個群體被中共在精神方面赤裸裸地強姦和肢解,一個是中共對中國的軍隊,一個是對中國政法隊伍的肢解!而他們竟然可以接受這赤裸裸的強姦和肢解。因為父子之間都不能有絕對的服從和被服從的關係,而中共對軍隊的要求就是絕對的服從!只有主子和奴僕之間才會有絕對的服從。就連主子和奴僕之間都不能存在這樣的一種赤裸裸的服從關係。另外一個就是最近在中國的《法制報》上公開講:政法隊伍要絕對服從黨的領導。它把維護人類正義的法律公器,當作了它的奴才來對待!」
高律師清晰地判斷:「實際上它們也清楚,它們已經沒能力全部來控制中國了,但是它們剩下的又僅僅是控制,哪怕它臨死之前只剩下一絲力量,它還要全部用在控制上面!」
「中共在快速的挖掘著它們自己的墳墓」
「不管出自中共哪一方的權利體系,這次對高智晟毆打,無非都要傳出一個訊息:對高智晟這樣的人我們也不在意,其他的人也好自為之!」—高智晟8月5日於山東
7月和8月,在中國大陸群體維權事件仍不斷發生,牽動國內維權界的「陳光誠」事件、浙江3000基督徒上街抗議警方拆毀教堂事件、四川農民群體歡迎出獄的維權領袖、陝西退伍軍群體上訪、四川大規模的警民衝突、隨州民師群體上訪、……
在高律師被特務下毒手毆打後,更引起了國內強烈的抗議聲潮:十幾名律師和法律工作者直接到高律師的家裡探望,上百名國內維權人士聯名發抗議書。他們共同的聲音就是:你中共越過了最低的底線。打高律師這樣的人,已經越過了我們容忍的底線。如果說原來還有所顧慮,有所怕,現在反倒都不怕了,我們就要去看他。
暴力已經不能再讓這些知識分子恐懼和沉默!於是當局所剩下的就只有抓捕了!高智晟、力虹、郭飛雄……接二連三的抓捕、以及對高律師家人的威嚇,就能達到當局的目的了麼?
8月5日,無法上網的高律師通過記者得知了國內各地不斷發生的群體事件時說:「你看,有我沒我,那些事件不是每天都在發生著麼?中共在快速的挖掘著它們自己的墳墓,而且還非常的認真!」
高律師轉述了國內的一些有識之士的呼聲:「很多朋友提出未來一段時間,中國的維權運動很多會表現在街頭政治、街頭運動。他們倒是對法輪功寄予這樣一種願望:在適當的階段,也能和大家一樣走上街頭去維權的道路,一些具有身份的專家學者業提出了這樣的要求,就像最近在浙江出現的,3000基督徒圍堵拆毀教堂的施暴軍警們的行動一樣,都走到陽光下面……」
抓捕了高智晟,就能擋住這一切的發生麼?打壓了高智晟,就能讓眾人忘記由高智晟旋起的風起雲湧的11個月麼?還是請讀者自己聽一聽高律師的聲音,自己去判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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