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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散文

冷漠—-一劑害人的毒藥

我小的時候,常常纏著媽媽講故事,記憶中她講過這樣一個故事。

說是一個年輕人去外地辦事,當日沒有趕回來就住在了當地。傍晚時候,他在街上逛 ,看到有一處特別熱鬧,敲著鑼,打著鼓,圍著好多的人,就湊過去看。

原來是幾個彪形大漢帶著一群猴子在作秀,那些猴兒特通人性,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還會做出種種讓人發笑的動作。一場秀下來,幾個猴兒拿著托盤圍場地要錢,不停的作揖,當要到年輕人處時,一隻猴兒瘋了一般,一只爪子死拽著他的衣服不放,另一只爪子比比畫畫的,一個大漢走過來,嘴裡罵著,用鞭子抽了它一下,它還是不鬆開,那大漢又要打,年輕人說︰“你別打,這麼多人,猴子只拽我,想來一定有原因 ﹗”

大漢拉著臉說︰“有×原因,我的猴子,我想打就打。” 年輕人說︰“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是你的猴子,可是牠們給你這麼賣命,你就沒有一點人性?﹗”

那大漢有點語塞,又走來一個大漢︰“幹啥!幹啥!想搗亂是吧?你小子是不是皮緊了。”年輕人被激怒了一下,但心想:他一個外地人,要是真動起了手,後果不堪呀。他低頭看這猴兒死死的抓住他,眼裡竟有淚水。他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他說︰“你們看看,這猴兒哭了,大家看看呀﹗” 這麼一來一去的對話,圍著看熱鬧的人都被吸引了過來,有的說︰“一定是你們太狠了,老打牠們。”還有的說︰“乾脆把這猴兒賣他得了﹗”

一個大漢走過來拉猴子脖子上的繩,猴子使勁拉著年輕人,就在僵持的時候,一群猴子都上來了,牠們紛紛拉扯、抓打那大漢,大漢們急了,隨即上演了一齣人猴大戰。

就在這紛亂之中,那個扯著年輕人的猴兒,把爪子在他面前幌,年輕人看看,不明白什麼意思,那猴有些急了,一個勁的把手湊到他眼前,年輕人還是不明白,那猴又做了幾個動作,年輕人感覺像是在哪裡見過,突然間他有一種想法,這個猴兒是他一年前失蹤的小外甥﹗再仔細看那小猴的爪子,分明就是小孩的手,天﹗

他就大喊︰“快來看呀,這些猴兒,不是猴,都是人呀﹗”人們大驚,大漢們也大驚,可是苦於成群的猴子在身邊沒有辦法脫身。

在人們的齊心合力下,事情得以真相大白,那猴兒真的是他的外甥,被這群壞蛋用迷藥迷了,帶到一個地方,實施手術,割了聲帶,把他的身上都粘上猴皮,再訓練他, 用以掙錢。其它的猴兒都是這種情況。

最後的結果自然是壞人得到了懲治,小孩都得救了。

關於這故事的真實性,在我看來並不是重點,重要的是我聽完故事後,明白了壞人並不可怕,明白了怎麼樣做人,要像年輕舅舅那樣,善良、不畏強暴。

前不久我看了一則新聞,說是一個小孩出了車禍,肇事人好像是跑了,孩子躺在地上,周遭圍了許多人看熱鬧,卻沒有一個人伸出援手。最戲劇性的是他的媽媽也在圍觀人群之中,她當然不知道出事的人是自己的兒子,也跟著看熱鬧,還和別人閒談, 過了約有一個小時,警務人員來了,當死者被抬起時,她才知道那是自己的兒子,哭喊起來。

壞人、壞事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的冷漠。其實幫助別人就是幫助自己呀﹗@(//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