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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經緯 38-橫河:「更快,更高,更遠」–從中國新聞自由評申奧目的

【大紀元8月21日訊】(希望之聲記者汪洋報導)

汪洋:今天我們節目當中將討論甚麼樣的話題呢?首先讓我們看看最近香港媒體的一些變化。

  香港無線電視《TVB》的老闆邵逸夫因病住院,他已有九十九歲的高齡了,又加上子女們都有自己的事業而不願接他的班,因此最近有很多關於出售《TVB》的傳言。

  《TVB》在臺灣屬下還有一個《TVBS》公司,以致香港的《TVB》未來花落誰家也引發了臺灣的強烈的關注。那麼橫河先生首先能就這個事件給我們做更多的一些介紹嗎?

  橫河:香港歷來就有很大的比例的中共媒體。香港的媒體分幾個類型,一些就是中共的媒體,比如最老牌的就是《文匯報》、《大公報》後來有一些《商報》、《鳳凰電視台》,這些都是比較明顯的有中共的影子在後面。

  有一些是中資滲透以後逐漸改變的,比如《亞洲電視台》,《亞洲電視台》現在最大的股東就是劉長樂,那麼劉長樂就是《鳳凰電視台》的老闆又是有軍方的背景。

  還有一些媒體,因為九七年移交以來,當時由於害怕中共的秋後算賬就開始自己管制自己,叫媒體自律,那麼這個也占很大的比例,有些就關閉了,不再辦下去了,所以現在真正敢公開批評中共的已經所剩無幾了,從報紙來看的話,大概只有《蘋果日報》了。

  那麼做為中共來說的話,它當然願意全面控制香港媒體,但是因為中共自己的媒體直接控制的話,它沒有信譽,大家都知道那是沒有新聞可言,它只好表面上讓第三者或者是獨立的媒體在辦這個,它希望是這樣子表現出來的,這樣子的話使那個媒體更具有欺騙性。

  所以最近這些變化,一個是香港電視台由中國國務院的直屬企業就是中信集團下面的中信國安公司五月份宣佈收購《亞洲電視》。

  這個中信國安公司就是中信集團和國家安全部聯合辦的一個公司,本身明的就是國安的機構,而中信本身又有很強烈的官方背景。中信就是最早的時候榮毅仁搞起來的,當時榮毅仁實際上是一無所有因為被共產黨剝奪了所以一無所有,在改革開放以後,重新讓他出馬的時候,實際 上是拿著國營資產給他的,他的財產也是國營的。

  香港《亞視》在這之前,《鳳凰》就佔了很大的比例,已經佔了很大的股東了,所以《亞視》只不過是更加增加了中共的背景而已,原來它就有很大的中共色彩。

  最近《TVB》就是無線電視台要出手的時候又聽說主要想收購的是《中央電視台》,《中央電視台》要收購它百分之三十二的股權,這個就是一個非常大的比例。大家知道控股的話有百分之三十多的股份的話,基本上就是控制整個公司了,那麼這是香港目前媒體的狀況。

  很多人就比較擔心,香港本來就很多自律了,這些主要媒體再被收購掉以後,香港媒體的自由空間就會越來越少了,這是大家最擔心的一點。

  汪洋:那麼像香港的《無線電視》因為它在臺灣還有一個子公司《TVBS》,因此臺灣對於中資欲購《TVB》也是有相當強烈的反應,那麼臺灣的官方是怎麼樣子的反應呢?

  橫河:臺灣的官方現在還不便出來說,因為現在並沒有明確說是《CCTV》收購只是傳言而已。他說如果這個消息被確認了以後,我們不能坐視不管,因為臺灣畢竟是不願意讓大陸控制媒體。事實上臺灣媒體本來已經被滲透的很厲害了,只是都通過某些財團,從表面上你看不出來,你不知道這個財團本身又是被誰控股的,這個控股公司又被誰控制的。

  汪洋:就是一個轉投資的方式來進行控制。

  橫河:在這之前沒有這麼明顯的,很多是查不到的,所以人們只是懷疑臺灣據說有多少媒體被滲透了,從他們表達的觀點來看你可以看到已經有明顯的轉向。

  那麼這次香港《無線電視台》這個是比較明顯的,因為《TVBS》就是《無線電視台》在臺灣的子公司,它的現任董事長其實就是中共官員,就是原來香港特區廣播事務局的主席,那麼香港特區廣播事務局就是移交了以後,由中共政府直接控制的組織,所以它是屬於中共的官員。

  汪洋:您剛才說的就是《TVBS》現任董事長叫做梁乃鵬,他就是前中國香港特區廣播電視事務局的主席。

  橫河:他就是中國的官員。在這個問題上,《TVBS》本身已經不是甚麼滲透的問題了,其實它已經被某種程度的控制了。臺灣方面當然希望保持臺灣媒體獨立性但是如果做到這一點的話,我想這是一個非常艱巨的任務,因為搞媒體滲透這方面是中共的專長,它是無孔不入的。

  另外一個值得擔心的就是剛才你所說的轉投資的問題,那麼因為《TVBS》直接就是《TVB》的子公司,而《TVB》又是明的有中共這麼多股份在,這就牽涉到如果說《TVBS》在臺灣要去買另外一個公司的話,實際上就是中資公司在臺灣的轉投資了,那麼這個問題將會牽涉到《TVBS》將會變成中資在臺灣設立分公司或者買其他公司的一個轉投資站。

  這個牽涉到法律問題,兩岸條例它有一條明確的規定,中國地區的個人、政府、法人或者團體不能夠在臺灣從事投資行為。以前說如果轉投資不清楚,現在這個是明的轉投資的話,可能就違反法律了,那麼臺灣方面可能會利用法律程序來阻止它這麼做。

  從整體臺灣來說的話,不管是民間還是從政府來說的話,它是不希望直接有中資在臺灣來控制媒體。

  汪洋:我想從民間來講無論是香港還是臺灣,人們都是不希望看到越來越多的中資滲透入當地的媒體當中,而希望保持媒體的獨立性。不過最近像香港富豪李嘉誠,他的次子李澤楷又是出售了電訊盈科,同時在此之前也傳出他要收購香港《信報》的消息。在香港的媒體界也的確是一件大事。

  橫河:這個就是剛才我們說的,香港相當多的媒體是非常本土化的,(《信報》)以前一直認為是屬於獨立知識份子辦的報紙,那麼現在轉手以後,人們就擔心又少了一份獨立辦報的知識份子的報紙,嚴格的說是所剩無幾了。

  大家知道李嘉誠和中共的關係一直是非常緊密的,他可以說是香港的紅色資本家,他有大量的資本投資在中國大陸,而且他本人又在中國大陸政協擔任很高的職位,所以他的這個系統雖然他不是直接中資,但是他的政治傾向卻是非常明顯的。

  人們普遍擔心的李澤楷收購了《信報》以後,當然現在還很難說,因為還沒有收購,所以很難說它將來會怎麼走?但是人們確實普遍擔心會不會又減少了一個獨立的本土報章。

  事實上,香港的報紙和媒體自由是一步一步的被蠶食掉的,它並不像我當時想像的一下子馬上就倒掉了。

  汪洋:您說的這個一下子倒掉就是說在九七年香港回歸大陸之後,當時您是覺得說有可能會一下子一邊倒的這種傾向是嗎?

  橫河:對,九一年是我剛來美國有一位同事是香港的移民的,他很關心,他就說九七年以後你認為香港怎麼樣?我當時給他的回答,我就說是第二個上海。因為1949年的時候,上海當時算是東方明珠,就是說所有會做生意的人是到上海做的,不會做生意的人才到香港去做。就是一等生意人到上海去做,二等的、三等的到香港去做嘛。

  後來上海被共產黨佔領以後,上海作為經濟龍頭,一下子就倒掉了,於是所有的機會都到了香港,所以在香港很快就發展起來了。所以當時人家問我說移交以後怎麼樣?我說第二個上海,我當時是認為它在東南亞金融霸主的身份會很快的被取消掉。

  事實上是有很大的影響,但是並沒有像我想像的倒的那麼快。原因是因為,我想中共它現在搞改革開放,它的各級官員的經濟利益是和這個改革開於連結在一起的,所以他們的個人利益就和香港的金融地位有一定的關係了。如果說這麼快倒掉的話,對誰也沒有好處,所以他們又要控制、滲透,又要讓他保持表面上的獨立的,而且確實又能吸引外資的形象保留在那個地方,所以不像我想像的倒的那麼快。但是你可以看到它對媒體的蠶食是一步一步的,卻保持媒體獨立的表面上獨立的形象在那裏。

  汪洋:的確香港的形式確實是比較複雜,比如說每年的「七一」,雖然說香港是已經回歸大陸了,但是最近這兩年,每年的「七一」香港都有大遊行。今年「七一」的時候又是爭取普選的幾萬人的遊行,而且前政務司的司長陳方安生也直接出來站台支持這個遊行。那麼您看中資不斷的滲入香港的傳媒界,是否也是直接跟香港目前的這些形勢有關呢?

  橫河:肯定是有關係,但是我個人認為並不是非常直接的關係。因為控制海外的中文媒體,我們暫時還是把香港的稱作是海外的,因為香港畢竟還是一國兩制,還在另外一個制度下面,所以它控制海外的中文媒體,進一步到控制海外的西方主流媒體,一直是中共的一個目標。

  為了實現這個目標,它事實上有一個專門的機構,「中共中央對外宣傳部」。這個對外宣傳部,正式的,對外的名字就是「國務院新聞辦公室」,它每年的資金是幾十億人民幣,至少是幾十億人民幣,幹甚麼呢?就是去設法逐步的控制海外的華人媒體以至於西方媒體。

  幾年前美國曾經有一個報告,就是「JAMESTOWN REPORT」,專門介紹中共控制美國的華人媒體的四種手段,一、二、三、四它怎麼樣去控制的,所以控制這些媒體一直是它的目標。

  這些策略它有長期的目標、中期的目標、短期的目標,它的策略都是有計劃有步驟進行的,所以不太會因為甚麼「七一遊行」去改變它的長遠目標。但是它會抓住每一個機會,比如說它不知道哪一天哪一個媒體要出手,但是它會早就準備好了,一旦甚麼媒體出手的話,它用哪種手段把它控制起來。這種策略是根據出賣方的,就是沒有被完全控制的中文媒體的進展情況而來的,而不完全是根據它自己的需要。比如說它看誰不順眼,它要把收購掉,不完全是這個樣子的。

  汪洋:這有點像是守株待兔似的。

  橫河:因為轉手的事情總要發生的,它還比守株待兔的成功把握要大得多,因為它是有一套一套計劃的。怎麼樣怎麼樣的去給你投資,比如說給你投資這是經常有的,海外的中文媒體都是很小的媒體,很少有特別大的媒體。那麼這種媒體只要中共給這麼一點點錢,它就覺得經濟上就好轉了。所以這種情況,它是逐步逐步來控制你的。你還不覺得,然後不知不覺就把你控制掉了。

  所以你可以看到海外有很多媒體,開始起家的時候,它都是立場很鮮明的,而且很敢講話的,但是當它出現了經濟危機以後,哪一天你忽然看到它經濟情況又好轉了,緊跟著馬上你就看到它的調子就轉了。

  所以它是有計劃的全面的鋪開的推行,而對方是散在的那些媒體,哪一個媒體都不可能和中共這個經濟實體和它的那種長遠的策略相對抗,所以逐步逐步的被蠶食這是一個必然的現象,特別是中文媒體。

  汪洋:我們剛才跟橫河先生討論的,是關於香港的TVB、無線電視有可能被中資收購的問題。最近新加坡政府也開始限制五家外國媒體,包括《遠東經濟評論》、《國際先驅論壇報》、《金融時報》、還有《新聞週刊》、《時代週刊》這五家出版物。

  在一封給《美國之音》的聲明當中,新加坡政府信息通訊和藝術部長的新聞秘書說,作為政府審查的結果,新加坡政府決定撤消這五家出版社不受相關約束的優惠政策,也就是說對這五家媒體要實行更嚴格的限制。

  關於新加坡的話題,以前我們也談到過,我記得橫河先生您曾經談過,雖然新加坡在東南亞國家當中經濟是比較發達的,但是政治上並不是真正的民主的國家。

  橫河:是這樣的,它特別是在對媒體的控制,還有在對結社組黨上面的控制是非常非常嚴格的。媒體的話,在新加坡本土媒體基本上是被他們完全控制的,所以那些已經不需要限制了,已經限制夠了,現在這一次限制的實際上是海外的出版物。

  大家知道,對海外的出版物,它本來就有一些規定,對海外有一些限制,所以海外有很多大媒體很早就撤出去了,《紐約時報》就是不願意接受它的那規定,所以很早就徹出去了。所以現在這些留下來的,已接受了它的某種控制的這些媒體,現在進一步控制他們的言論自由。這幾家媒體都是西方的國際財團,而不是新加坡本國的媒體,也不是其他那些已經被完全控制的媒體。

  為甚麼會這樣呢?這個報導是「記者無國界」最先提出來的,有人認為是因為《遠東經濟評論》最近採訪了政府的批評人士和反對黨的領袖,所以新加坡政府認為這是一個漏洞。大家可以看到實行獨裁的,或者是某種程度的或者是很大程度獨裁的政權,它有相同的地方,它都怕自由媒體,它都怕反對黨有機會發出聲音來,所以它儘量的要把媒體控制住,這樣反對黨找不到任何一個敢發表你言論的報紙。

  所以我記得當年鄧小平講過的:「我們不就是利用國民黨還有那麼一點的新聞自由把他們搞垮掉的嗎?」,所以為甚麼六四的時候說寸步不能讓的原因就在於此,它就認為放鬆媒體一下子它就要倒了。

  所以共同的特徵,這實際上是沒有自信心的表現,對自己統治的合法性、對自己統治的能力完全沒有信心的一種表現。

  

  汪洋:那像您所說的,這個「記者無疆界」組織,他們是把新加坡列在全球新聞自由指數當中第140位,那麼也就是說在全球167個國家當中,他們是排在倒數比較前面了。

  橫河:他們排了167個國家,新加坡排在第140位,那就是倒數第27位嘛,還有一些比它更厲害,就是北韓、中國可能比它更厲害一些,然後還有非洲一些國家。我以前認為南美有很大的控制,其實我最近到過南美幾個國家,發現南美不管是在社會制度上還是在新聞控制上幾乎是已經非常自由了,就是說它完全是民選政府,所以有些東西和我們以前想像的還不太一樣。我不知道這二十幾個國家是甚麼,但是主要的還都是集中在一些比方說明顯的獨裁國家和以前的社會主義國家吧。

  汪洋:那麼現在讓我們再來和橫河先生看一看中國的新聞封鎖,因為還有兩年就要召開北京奧運會了,當時國際奧委會讓中國舉辦奧運的理由之一,就是鼓勵北京的言論和新聞的自由。那麼現在北京的言論新聞自由到底有沒有改善呢?

  橫河:我想這個問題大家有目共睹的,就是很多現在很支持中共的人或者是很願意替中共說話的人,他也只是說人的生活條件好了、人們吃的更好了住的更好了,但是沒有人說現在言論更自由了,或者新聞更自由了。到現在為止《紐約時報》的記者趙巖還被拘押在那裏,前幾天「記者無國界」又發了一個報告:說是距離北京奧運會還差兩年的時候,北京鎮壓媒體是更快、更高、更遠。這個詞原來是奧運的口號。

  汪洋:就是奧運那個「更高更快更強」。

  橫河:這裡他借用了這個詞,更遠是甚麼呢?離言論自由更遠了。從最近這幾年你可以看到,言論自由被收縮的非常厲害,整肅各種媒體整肅的非常非常厲害。我們前幾次已經討論過,關閉掉很多媒體,還有很多媒體的負責人被整肅被撤職。第二個更快是鎮壓的速度更快了,只要稍微有一點點苗頭出來,他立刻就給你鎮壓下去。不像以前有的時候你還能堅持出幾期,現在是立刻就把你關閉掉。

  汪洋:這個就是消滅在萌芽狀態。

  橫河:所以現在可以看到他的統治自信心是越來越沒有了,壓制程度也更高了,他動不動就是嚴厲懲罰。以前就是關掉以後,或者是讓你整肅兩個星期,你還可以重新開,現在就是乾脆就關掉,過了很長時間以後重開,人馬全部換掉,辦報方針也全部換掉,所以你就看不出原來報紙的影子了。

  以前有一個報紙整肅掉一批人,整肅掉幾個頭,底下的人還有個精神在,所以又保持了他原來辦報的方針,儘管說不再有這麼明顯的自由可以說那麼多話了,但他隔一段時間以後他又開始說起來了,所以他的精神不變。

  現在他一整肅把整個人馬都換掉,所以他壓制的程度就更高了。這個詞我覺得他們用的很好,我們當時討論這個的時候,我就曾經說過:中共不會因為辦奧運會變得更開放、更透明,或者是更開明,這是不可能的。

  奧運會的那些委員們、國際奧委會的委員們,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中共為甚麼要辦奧運會,它辦奧運會並不是想通過對外交往來開放,而是從一開始就跟希特勒辦奧運會是一模一樣的,跟當時前蘇聯辦奧運會目地是一樣的,它是為了宣傳偉光正,為了表明共產黨的英明,偉大光榮正確,是為了表明這個東西。

  汪洋:就是說中共舉辦這個奧運會,是有它明確的一個政治的目地在裡面。

  橫河:對,它就完全是為一個政治目地,所以這一類的我們都把它叫做政治工程,就像我們看到前一段時間所出現比如說爭辦奧運,馬上就鼓起全國的一個民族主義情緒,然後就證明共產黨領導下能夠做到這樣這樣的事情。

  我記得非常有意思的事是說圓了中國人的百年奧運之夢,中國人一百年前哪想到奧運,都不知道奧運,還想到百年奧運之夢,一百年前百分之99.9的中國人跟奧運沒有任何關係。

  它就是用這種方式來煽動現在的民族主義情緒。像神5、神6,這個技術都是40年前被人用的技術,為甚麼拿到今天要這麼樣大量吹噓?當年美國和蘇聯開發太空是冷戰的需要,其實並不真正是科學發展的需要,所以這就是為甚麼現在雙方在開發太空方面花的錢都要少得多。

  冷戰結束以後,我們現在還要做這個。在技術上都是現成的,並沒有甚麼重大突破,實際上還是一個形象工程,就是證明共產黨說的:外國有的我們能有,外國人沒有的我們自力更生也有搞出來。就這一類的說法是一模一樣的。

  三峽大壩也是一樣的,為甚麼要建三峽大壩,建了三峽大壩是為了要蓄水發電呢,還是為了防洪?要防洪就不能發電,要發電就不能防洪,這二者是矛盾的不可能兼容。所以建三峽大壩究竟為甚麼,不知道,就是為了證明我們能建起大壩來。

  它這一系列的東西都是一樣的,包括這個奧運在內。它本來就是為了證明它的統治合法性,而去申請這個奧運會的,怎麼會申請到了以後它卻放棄了證明它的合法性的這個機會而去走向你們一廂情願的說它會走向更開明、更民主、更開放呢?

  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它沒有必要嘛,因為當時奧委會把這個奧運交給北京辦的時候,北京已經說了:讓我們承辦奧運會就說明他們對我們人權狀態的肯定,所以讓北京辦奧運會絕對對中國的人權是一個災難。

  汪洋:所以就像橫河先生您剛才講的從中共它們舉辦奧運的初衷呢就和真正的這個奧運的精神可以說是一種背道而馳的。聽眾朋友,剛才我們和橫河先生談到這個中國的新聞封鎖,然後又談到了關於奧運的一些問題,我們再談論一個我們曾經關注過的就是東北藝術學院教師盧雪松 這個話題。

  盧雪松因為在課堂上為學生介紹一個關於林昭的影片,而被取消了上課的資格,那麼事情已經過去一年多了,盧雪松老師他的現狀如何呢?最近有媒體刊登了盧雪松老師的一篇文章,那麼現在就讓橫河先生給我們來介紹一下。

  橫河:上次討論過以後,我一直在關注這件事情,但是再也沒看到盧雪松出現在媒體上面。前幾天《開放雜誌》刊登了盧雪松寫的叫作「我自己的維權之路」,結果我才發現她是被停課然後緊跟著被勞教,勞教是所外執行,她就失去自由了。

  給她宣判勞教的原因是甚麼呢?說她是擾亂社會秩序,一點理由都沒有,而且沒有一個人跟她說明她在哪裏怎麼樣的擾亂社會秩序,沒有人跟她說明就把她判了勞教所外執行,沒有進勞教所。

  這是很嚴重的問題。中國的勞教制度它是一個非常非常嚴重問題,公安部門就能判,公安局就能判你勞教。勞動教養委員會實際上是附屬於公安局的,並不是一個獨立的機構。所以公安想判誰就判誰,不需要經過任何法律程序,而 判了以後你都不知道自己為了甚麼判的,他不需要向你做任何解釋,這就是勞教制度。

  為甚麼勞教制度不能取消,就是因為中共統治必需要有一個它自己能夠隨心所用的工具,它認為一旦制定了法律以後,他就不能夠這麼隨心所欲的使用了,所以它必需要有一個非常能夠隨心所欲使用的武器。

  盧雪松的罪名是甚麼呢?說是她向學生介紹九評,一個學生出賣他了,事實上盧雪松說她到現在都沒看過九評,她不知道九評裡面講的是甚麼東西。

  但是我覺得盧雪松很不錯的一點是甚麼,她說:既使是我做了他們指控的事情,這也是憲法允許的,應該是可以做的事情。我建議大家可以到網站上去看,可以去搜索一下,盧雪松「我自己的維權之路」這篇文章,我建議大家去看一下。我是比較欣賞她的文筆,寫的非常好。

  她結果走上了上訪之路。上訪找到了中級法院,三個法官給他寫了一個東西,就是告訴她這個事情我們不能給你辦,然後她又再上訪到了高級法院,也是三個法官給她簽,法官都說我們沒有辦法無可奈何,我們也沒有辦法。

  到了法院遞交的時候,法官說請示一下領導,請示領導後就說我們這個不能辦,為甚麼不能辦呢?這個事情我們不能管。所以她就是親身經歷了被冤枉了以後,自己怎麼樣走上維權道路,然後她就又看到了很多維權的這些社會最底層的工人、農民,非常痛苦的。她說對她來說的話不管是警察還是法官,因為她很有名嘛,而且我相信警察當中也有很多很佩服她的人。她說在抄家的時候很多警察就對她表示了非常佩服。

  相對來說,她本人在上訪的過程當中,沒有受到很多不好的待遇,儘管說沒有得到公正的待遇,那些人個人對她並沒有特別過不去的地方,只是說表示這是一個制度,我們也無能為力,只是如此而已。但是她看到了很多普通的民眾,受到了很多不公的待遇,是多麼困難──上訪。

  她現在還在繼續的走她的維權道路,她必須要把這個判決取消掉。我相信這是一條非常困難的路,但是我相信會有很多人支持她。因為動勞教制度,就是動了中共統治的根本。所以這個東西不是一個個人的問題,也不是你一個人的冤案問題,而是一個中共統治的問題。

  最終要解決勞教制度。像盧雪松這樣的事情,在中國大陸太多太多了,只不過是說盧雪松比較有名,而且在網上曾經發起過比較大的支持盧雪松的行動。

  所以看當局不聲不響最終還是判了她勞教,沒有任何理由的判了她勞教,那麼你可想而知,很多默默無聞的普通民眾,被判勞教甚至被判刑,或者有被冤枉判死刑的,這種案子有多少,有多少是不為人知的。

  所以只有真正的取消這個勞教制度,才可能永遠杜絕這樣的行為,那麼要取消勞教制度,就動了中共的根本。不動中共的根本,這些事情還是解決不了。我覺得這個問題歸根結底還是在中共身上,儘管每個人在維權的時候維護的是他自己的權利,但實際上都要觸動到中共的根本,這就是為甚麼維權的道路上都這麼艱難! @(//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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