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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廣場

劍真:校園雜談

【大紀元7月25日訊】

(一)

黃花傷,紅葉霜,烏鴉在叫喪,蟾蜍把命喪。

邱譚:退潮,潮洶湧

雍巖:朝散,散荒唐

葛仁:兩位老師怎有如此雅興,在這對對聯呀!

邱譚:什麼雅興?我看是……(剛到嘴的話沒說出,就看了看雍巖)

雍巖:雅興?對聯?我們是對對氣而已!

葛仁:對氣?這話何解?

邱譚:這不那天,我聽鄭生的,加入了退潮。可是這殺千刀的共產黨,硬要我交黨費,我不交,就從工資裡扣。

雍巖:我也是,共產黨不是說是盛世嗎?可是他窮到這份上了連幾塊錢的工資都扣。

葛仁:你兩位小聲點,雖然放學了,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可是還有黨立邦沒有走。黨立邦,這人你們得注意,那天鄭生在和別人說真相,無意中被他聽到。後來,黨立邦和他的朋友請鄭生吃飯。鄭生就一直沒見回校上課。

雍巖:老邱呀,小葛說的對,我們真得注意他。

葛仁:看來明天有好戲看了,今天黨立邦又有得忙了。

邱譚:能不忙嗎?他的媽媽快斷氣了,現在他要找人參給她續命呢!

葛仁:好了!不和你兩多說了,我得回去,否則我那口子有要和我鬧上了。

(隨後三個人都走了)

(二)

次日,烏雲天,風狂起,催命橫幅掛掛起

(葛仁往會場上趕,只聽到黨立邦開始演講了)

葛仁:賴文才,黨立邦說道哪了。

賴文才:你看這本書就知道了。(說著將《人之初》放在葛仁的眼前)

葛仁:真污穢,我才不看這書呢!怎麼可能說「性」呢。

賴文才:不信,你仔細聽吧!

葛仁:(仔細聽黨立邦的演講)呵呵~他說話太標準了!將「先」字可以讀成「性」。我可真佩服他。

賴文才:沒什麼可佩服他的。本來嘛!現在黨員中就是講一個「性」字。有多少人不是在做美女經濟的。看來這保先教育變成保性教育。也是情理之中的。

葛仁:賴老師分析的果然透徹,事實也是這樣。

(說著,會也散了。)

(三)

校門攔,肚子餓,黃口小兒不怕惡

(葛仁走到校道,看見了嚴真。)

嚴真:奶奶,麻煩您過來一下,因為已經上課了,我不能出去。只能趴在這鐵門裡。我要十個煎餃。

葛仁:小子誒!你在幹嘛呢?

嚴真:老師,我現在只能在鐵門裡叫早點吃,我這樣就讓我想起鄭老師。

葛仁:你這小子,還真不怕忌諱。你這樣,也讓我想起正受牢獄之災的他。

嚴真:我才不怕忌諱呢!鄭生老師本來就是好人嘛!

葛仁:這話,我兩說說可以,可不能對外人說呀!

嚴真:怕什麼!我才不怕呢!老師那地獄講座可舒服?

葛仁:你都說了地獄講座。我差點沒吐出來。

嚴真:我想也是。你看現在禽流感那麼多,那個瘟雞再保也鮮不起來。

葛仁:行了,別多說了,快回去上課吧!

嚴真:好,再見!

葛仁: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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