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3日訊】「我們不幸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中國,我們已經歷和見證了世間任何民族都不堪經歷和見證的苦難!
我們有幸生活在這個時代的中國,我們將經歷和見證世間最偉大民族的結束苦難歷史的過程!」
這是二○○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我面對幾十名上訪同胞時的一段熱淚滾面演講中的結束語。
一位法輪功學員贈予高律師「琴心劍膽」對聯 (圖片:博大出版社) |
我本非習文之人,如此,則更與著書無緣,尤以我們生活在這樣一個沉悶的時代。
在這個「避席畏談文字獄,著書都為稻梁謀」的時代,在這個大部分同胞已習慣了、甚至是適應了黑暗及虛假的時代,我的文字不僅為專喜黑暗的專制獨裁者所恐懼及仇視,部分文字中的那些帶激情、帶鋒芒及血性,尤以文字間剝露專制政權令人髮指的罪惡的真實的鋒芒,這些鋒芒有時刺破包圍著我們同胞的厚厚黑暗時,已長久適應了或者被迫適應了黑暗的那部分同胞對這種穿透濃密黑暗而照在自己臉上的光束一時還極不習慣,這也決定了我的文字在中國大陸「水土不服」。
這個時代我們承受的也並不完全都是失去。在這樣的時代裏我們也有許多的特別獲得。對於一個只有三年初中「受教育」經歷者而言,能寫出有一些人喜看的文字,甚至是被著成書的文字,這無論如何也能算得上是一種獲得。
實在不是我本人喜好沉重,但談到我的文字卻離不開要談沉重,沉重讓我思考,沉重讓我行動之餘拿起了筆,用筆去書寫沉重,同時期冀通過書寫沉重來漸釋中國的沉重。
嚴格意義上,我應算是個行動者,而非思想者,更非什麼體系的建立者。酣暢淋漓,直抒心聲,許多文字大多是應景即興之作,文字間多有邏輯及文字本身的技術缺陷!對此我的心裏常有些不安!在一些記述真相的文字中滾動著慘烈、血腥、苦難人民的沉痛以及那些自由信仰者高貴的人格和堅貞不屈的人性。但任何激越的文字,都無以展示今日中國專制獨裁者的陰暗、凶蠻及對人類文明戕害的慘烈狀,儘管我力圖使我的文字具有這樣的功能,但當你掀開黑暗中國的一角時,你會驚歎於文字功能本身的蒼白及柔弱!
非文明力量橫行無羈的今日中國,醜化美,美化醜的文字大行其道!病態的中國社會不能接受我這樣的文字,我期待著能接受這樣文字的中國。
我們更加殷切的期望不再需要用這種文字記述的中國社會早日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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