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19日訊】「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每當人類社會逼近社會變革的臨界點時,那些平時似乎處於蟄伏狀態的一批批仁人志士就會應時而出,或慷慨悲歌,或捨身取義。今日中國正當其時。十餘年來,華夏大地英雄輩出,他們依仁蹈義,踔厲奮發,為著那個光榮而美麗的夢想,不惜毀家破身。胡石根、秦永敏、俞東岳、胡明君、劉賢斌、張善光、吳義龍、楊建利、趙常青、楊天水、鄭貽春……這些仍身陷囹圄的中國英雄閃亮的名字在華夏民族追求自由民主的百年史上熠熠生輝。
也許有人會認為我的英雄定義標高不夠,但以我觀之,在集權主義政治理念霸居統治地位的中國,那些胸懷遠大理想,即使鐐銬伺候、斧鉞加身也在所不計,堅定的生活於真實之中,並努力的使他人也生活於真實之中,以強韌的生命意志,不僅守望自由,抑切踐行自由的人們,就是這一後集權主義時代的英雄。
我友趙常青因為寫了《一個美麗而光榮的夢想》,企求「在中國實現民主的政治生活和自由的社會生活」;因為聯絡170位人權民主人士,就楊建利博士被捕一事而上書中共當局;因為草擬《中國公民運動宣言》;因為撰寫《歡迎一個「與時俱進」推進民主政治的執政黨十六大的召開的公開信》(有192個人權民主人士簽名);因為在《致中共中央國務院的緊急呼籲》一文中批評中國政府迫害政治犯,良心犯,於2003年7月17日被西安市中級人民法院判處有期徒刑5年(自2002年11月28日至2007年11月27日)。
此前,趙常青曾於1998年以同一罪名被漢中市中級人民法院判處有期徒刑三年。趙常青案下判後,海外傳媒多有評論和報導。該判決書因其背離起碼的法律理性和法律正義原則的荒謬性,早已成為國際司法界的笑柄。根據法律常識理性,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逐條逐句的批駁這一長達6,000餘字的判決書。不過有前人高論在先,我在此再生發議論,恐有佛頭著糞之嫌。我只借用該案一個主辦法官(自認為是筆者的朋友)的話來評價趙常青案:這種政治案,說翻立馬就翻。真是一語破的。也就是說,主辦此類案件的法官們,只是被上級政治權貴們玩弄於股掌間的法律傀儡而已。這種審判的合法性於此不攻自破。
常青被判刑後投入陝西省渭南監獄(該監獄還關押過著名的民主人權人士劉青、李貴仁、張明、許劍雄、孫正剛等等)。雖身陷牢獄,但其志彌堅。2005年12月,常青因拒唱《社會主義好》、《沒有共產黨就沒有新中國》等監獄所指定的歌曲,被打入嚴管隊40天。今年3月,據其親屬說,因為與獄中的法輪功人士有聯繫,對現行勞改政策不滿,又被監獄當局決定嚴管三個月。
通過國家暴力企圖摧折一個民主英雄的自由心靈,如同抽刀斷水般注定要遭到失敗。然而一些暴力佔有者,因為本身不具有自由信仰和道德倫理的優勢,他們卻總是迷信暴力不僅可以改變世界,而且還可以改變人心。在勞改場,在勞教所,在所謂的學習班,依憑國家暴力蠻橫的強製法輪功自由信仰者認錯,悔過,寫「三書」(揭批書,悔過書,保證書),同樣在其無法無天的專政史上留下了無法抹去的可恥記錄。
常青,我可敬可愛的兄弟,望你好自珍重。野蠻的暴力機器不能壓抑我們自由的心跳,監獄的高牆不能阻絕我們對自由的渴望,那個自由的節日離我們越來越近了,不是嗎。
高律師的手機因費用奇高已停機,今天通過馬文都先生的電話得悉,他們已自成都出發,沿長江順流東下,意欲抵達上海港後取海道再折返北中國。智晟,文都13日來西安,我因被西安警方強行軟禁兩天,竟未能一盡地主之誼,引為至憾。15、16日在成都,他們遭受當地警方所施加的非法對待更有過於西安。在西安,好歹有五、六友朋衝破重重阻力,與其晤面,在成都則無法見到一個來訪者了。連他的委託人趙昕,也在此前被押回原籍雲南,不得相見。無奈之下,只好「即從巴峽穿巫峽」,但哪裏還有「便下襄陽向洛陽」的心情呢?
雲水蒼茫間,看到漸行漸遠的智晟、文都似乎回頭頻頻向我揮手,此情此景,情何以堪。當初和女兒一起製作「歡迎高智晟」的接站紙牌時那種喜悅激動,早已被一種揮之不去的落寞心緒所籠罩、覆蓋。這大概是當局那種齷鹺陰暗的心理所期盼的吧。然而,「登高壯觀天地間,大江茫茫去不還」。自由民主的時代洪流豈是一條千瘡百孔的人工堤壩可以阻卻得了的呢?
—轉自民主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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