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蹤高智晟(十七)
【大紀元4月13日訊】(希望之聲記者許琳採訪報導)四月十日、十一日,高智晟律師回京後連續兩天找住房,均以房主受國安特務恐嚇收回房子而告終,高律師既不能回家,又不能長期借住在民運人士劉京生家中。
高律師講到十日租房的情況—
高智晟:「昨天我們租了一個套房,把一個寄住的房租也交了,合同也簽了,鑰匙都給了我們,我們把衛生也收拾完。今天搬的時候,房東來了以後誠惶誠恐,一臉疲勞,問他為什麼,他說昨天晚上突然來了中共安全部,就是直接由安全部的人來了把他抓走,搞的他老母親都戰戰兢兢,老人一晚上沒睡。
他說我們這祖祖輩輩普通老百姓,連個派出所都沒進過,怎麼突然一下把我弄到安全部?這些再一百年、再一萬年,我們都沒法理解中共官員這樣的不理智和下流,它不就是一個租房關係嗎?你怎麼能審人家一晚上呢?它很荒唐,它有時候對這樣的老百姓它一審審一晚上,它們用五、六個人,它們自己也很辛苦,歇斯底里的它們,自己也很辛苦,最後開出的清單就是說,逼著是把高智晟手上的房子要回來,要不要回來,罰你全家的飯碗,斷你全家的生路。」
記者:「房東當時租給您的時候,他知道您是誰嗎?」
高智晟:「他不知道,因為是老馬出面簽的嘛,嚇的半死嘛,但是對方感覺到說,我們並沒有跟高智晟簽合同啊,為什麼你們老提這高智晟呢?你甭那麼多廢話,明天早晨你就把你這房子收回來!」
記者:「您認為住劉京生家也不是長久打算?」
高智晟:「那毫無疑問啊,劉京生,一個派出所今天當局已經把他軟禁了,就是已經開始警告他了,必須要我走,必須趕高智晟走。」
第二天高律師與馬文都換一種方式租房,這次房主受到總參軍方派人來騷擾。
高智晟:「今天十一點鐘以後,老馬和劉京生兩個人又到處去找房,這次我們記取的教訓就是說一早上把租住的錢交給對方,東西一撇,我們人就住在裡面,老馬就住在裡面,然後再找人下來把我叫上去住。結果我還有我夫人來看我來了,高興的看到我租房了,我們上去,一到我們所租到的房子跟前,一看,幾十名中共特務,我覺得無法用語言形容他們的無聊,這一群人只為一個目標,那就是不能讓我和馬文都找到住的地方,警察、警車、無牌照車,整個把我們租來的房子圍的嚴嚴實實。
然後我們就開始收拾房子,我夫人幫我收拾房子,我灰頭土臉把房子收拾乾淨,結果開來一輛很神秘的車,也是牌照用報紙包上的,這輛車一來以後,它可能故意在這邊營造這種神秘和恐怖的氛圍,今天怎麼軍人也參與了,老劉說可能是所謂的「總參」的。
兩名軍人行色匆匆,來到我住的房子的門口,面色嚴峻啊,示意房東,叫他們出去。他們和房東借了一個衛生間,不到五分鐘,房東出來以後,那臉上掛著喜悅啊,我形容他為「新婚前的喜悅」,情不能自禁說:對不起,發生了一個緊急情況,房子不能租給你了。因為對這樣的結果,我們也是在預料之中,我們也有心理準備,一看跟前有軍人,袁紅冰教授提到的「軍警線特已經全齊了,還有黑社會打手」,你說,只有我和我夫人我們也不可能和他們去爭,我們被迫又把東西搬出來。」
高律師目前在北京已無處棲身,加之修車保險問題,所以又回到定州。
記者:「您現在是去哪啦?」
高智晟:「哎,又到河北定州了。他原來那個保險手續沒有給我們辦利索,按說,老馬一個人過來就能辦,但是現在我是寸步不能離老馬,現在原來他是為了我的安全跟著我,現在是我為了他的安全跟著他。你現在只要我不在跟前,他們就打他,甚至非法的用暴力綁架他。」
記者:「喔,您是回來又去搞這個車保險的事情?今天到定州的啊?」
高智晟:「原本又找了一些朋友,陪著和老馬一起來,劉京生、李洋、他們找一個人陪老馬一起來,但是呢這些都被中共特務給阻撓了,他就是抵制讓我跟老馬一起來。」
高律師最後講到,可以斷定在未來有人生的階段,只要中共邪黨還在,就會受到阻撓。
高智晟:「完全可以這樣結論,就說你今後未來在你有人生的時間裡,只要是中共還在,這個邪黨還在,你去哪租房它都要阻撓你,所以現在我是找住處啊,已經成了我的第一要務了,當務之急。」
記者:「那麼後來是今天的下午就出來了,到定州了?」
高智晟:「那只有就這樣啦。現在車是我唯一的家了,我家不能回去啊,我們家回去,你像我到河北這麼遠的路程,它跟著五輛車,五輛車最起碼要二十多個人跟著我們,你說我要到家裡的話,那最起碼有將近上百人圍著我們,那我們家根本就沒有辦法正常生活,我就犧牲我一個人就行了,我不能讓整個家庭去犧牲。可能很多人,包括中共特務,可能感覺到我最後已經是惶惶如喪家之犬。
事實上,我們今天全天,我的朋友、我的家人都看到,我的心情始終非常平靜。因為任何局面、任何邪惡的、惡劣的做法、任何事到我們頭上,我們都不會感到驚訝,因為現在是中共控制著的一個社會。」
(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天下縱橫》節目錄音整理)(//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