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13日訊】因為農村的收入太低,於是農民們湧向城市,成了一個新群體,他們叫農民工;因為經濟轉型,企業改制,大批工人失去工作。於是城市重新洗牌,原本鐵飯碗的國營、集體工人成了下崗再就業群體。這兩部分人一起在鋼筋水泥的森林裡奔波「刨食」,紛爭、矛盾不可避免,不公不平之事隨處可見。
從農民工的低工資、低待遇,到對農民工的拖薪、欠薪,農民工的權益一而再再而三受到損害。而極不正常的是,他們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後往往投訴無門,或者即使找到政府有關部門理論,但最終結果也會令他們失望,不是被保安們擋在門外,就是被官僚們束之高閣。
於是,在農民工等弱勢群體失望直至絕望的時候,他們中的一些激進分子就可能採取極端手段來維護自己的權益了(就是我們主流社會常痛斥的「非法維權」)。近年來因為「討薪」而引起的惡性案件越來越多就是這種現象的最好詮釋。尤其以農民工王斌余的案件最為典型。王斌余因為父親的腿被砸斷急需用錢,多次向老闆討要工錢未果並受到侮辱。在極度絕望和憤怒之下,他殺死四人,重傷一人。當王斌余被法院一審判處死刑後,在全國引起極大反響。人們對王斌余惋惜、同情的同時也在作這樣的反思:當一個群體的權益屢屢受到侵害,並且政府沒有及時為他們提供維權機制時,他們的出路在哪裡?
現在的矛盾是否可以用「洪水」和「堤壩」來做比喻呢?矛盾的洪水在不斷沖刷著「和諧社會」的堤壩,並且洪水的潛在的威脅還在不斷增大。我們是繼續無所作為,冷眼看著洪水不斷的衝擊,或者象夏後氏的鯀,用不斷提高加固防洪堤壩的辦法來對付這些可能越來越大的洪水,還是象大禹那樣,採用疏通河道的科學治水方法呢?
據不久前的《新華網》報道,目前,在非公有制企業中組建工會組織、加強對農民工權益的保護,已經成為各級工會組織的工作重點。那麼這些新組建的工會組織,能否成為新時代的「大禹」呢?
以往我們工會的著力點,是把自己當作一個政治組織,或者將工會組織行政化。不少基層工會,還是計劃經濟那一套思路,搞搞文藝活動、用工會的會費或其它收入給職工發一些福利,或者乾脆讓工會成為勞資雙方的「和事老」,如此而已。一些工會組織不僅不能維護和代表職工權益,反而成了名副其實的官僚機構!
因此,要想工會組織真正發揮保護農民工權益的作用,就必須在完全的現代化企業制度下,對工會組織的機制和職能進行改革,使工會組織的「橡皮圖章」角色徹底轉變成真正代表職工權益的權力機構!
總之,我們極力期待新時期的工會組織能夠起到大禹治水那樣的效果和作用,以期改變目前農民工等弱勢群體投訴無門、解決問題無助的現狀。但前提條件,一是加強政治體制改革,從宏觀上確立工會的勞動關係代表身份;二是改變觀念,明確工會組織的維權性質;三是與國際接軌,進一步加強立法工作,逐步細化工會職能,等等。否則,如果仍然用「新瓶裝舊酒」,或者「換湯不換藥」,就是建立再多的工會組織,其效果也等於零!
2006-04-12
轉自《民主論壇》(//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