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4月10日訊】(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記者許琳採訪報導)十七日夜裡,是中共特務連日來在高家大院騷擾的高峰,十八日早晨,高智晟律師決定離開陝北老家。
這一天夜裡高家大院簡直像個戲院,特務們時而唱京劇,時而按喇叭,高律師詳述了當時的情況—-
高智晟︰「昨天晚上,整個晚上全家人上沒有睡,昨天晚上他們十幾個特務,就是光在我的門口就有六名特務,院子裡面六名特務,他們不停的給你來回踱腳,唱歌、吹口哨。他們到二十三點的時候,居然把刺耳的汽車喇叭摁得一直響,我大哥氣得呀,覺得忍無可忍,這怎麼是一群不懂規矩的這麼一些人,連人性都沒有了呢?我大哥出去跟他們講道理,講道理他們理都不理你,他們說他們不是故意的,誰不都有錯誤嘛,你講我們,我們不是故意的。
他們一晚上,尤其是和去了北京那四個特務,我弟弟在窗戶上看到聽到他們講的話全部是…他說是跟馬文都講的口音一模一樣,北京四個特務。當然那以後竟然北京的特務竟然跟他們唱京劇,唱開京劇來、唱歌,北京的特務把這流氓技術一教,唱開了,唱得整個人都睡不成。你都能聽到他們十幾個人在院子裏邊,隨地隨時你都能聽到他們撒尿的聲音。尤其到了一點多鐘以後,他們每叫一聲,上下鄰居的狗那狂叫了十幾分鐘,所以我發現他們這種人和狗的配合,大概配合了一個多小時。他只須叫上一聲,狗就配合他幾分鐘。搞得一晚上人家沒有辦法睡。」
高律師大哥的小孫子剛剛出生三十多天,也飽嘗了人間最荒唐的驚嚇—-
高智晟︰「我大哥那小孫子生下來不到…也就三十多天,這是孩子到人世間以後第一個整夜沒有睡覺的這麼一個遭遇。今天走的時候第一次去接孩子,我去把孩子親吻一下,我眼淚差點掉出來,因為你有這樣一個三爺爺,所以你來到人世間你就要受罪。」
記者︰「一晚上都在哭呢,孩子?」
高律師︰「一晚上在哭,孩子一晚上在哭。哭得我嫂子急得就沒有辦法,我嫂子出去以後說,你們有沒有妻兒老小,你們能不能把車開得離窗台遠一點。沒有任何人理你,搗亂了一晚上。最後我當天晚上就下了決心,明天我就是說什麼也得走,要不走的話,因為畢竟家人沒有見過這樣的陣勢,你持續的能把家人給逼瘋。所以你看我大哥他們覺得兩天…他們被攪擾這樣兩天,家人都受不了了。所以今天我走的時候,我大哥失聲痛哭,他說「老三呀,你每天都是這樣的呀?我們就兩天都受不了啦,你每天這樣,你怎麼活呀你?!」
高律師在十八日清晨決定離開老家時,居然受到特務們的箝制—-
高智晟︰「早晨起來,我就提出我今天必須走,我今天必須離開,如果這樣持續下去的話,我的家人可能要和你們拼命,我不希望看到這一切。結果特務說他們要請示上級,六點半跟他們講了這個話以後,到八點半都不回覆。不回覆的時候,我們就載著行李準備走,載著行李準備走又被他們給堵住,說不能走。
為什麼不能走?就不能走就不能走,還為什麼不能走!我今天肯定得走,你要嘛就抓緊請示,要嘛今天咱們就發生衝突。大概到十點鐘左右,來自北京的、西安的、榆林市的、佳縣的,國安、特務,成群結隊都來了,都出現在我們家院子,我們的村底下周圍停的都是無牌照或者是牌照被報紙給矇起來的警車。這時候他們就讓我們出來,說傳達上級的指示。我們出來以後,說『很簡單,要嘛回北京;要嘛無限期的在這兒,就用這樣的方式圍堵下去』。
這時候讓家人擺脫這種攪擾,成了我的第一本能。因為原本計畫今天把小孫子送走,他離他的外祖母那兒有五十華里路,準備送到外祖母那裡去。但是這麼小的孩子出門確實有點讓人擔心,但是沒有辦法;我選擇走,家人大哥、四弟都不同意,講的『他們再攪擾…是咱們家的人,攪擾就攪擾唄,咱們再苦,只要能看到你在我們跟前,你是安全的,我們就心滿意足了』。最終還是說服了他們,繼續走。」
中共特務限制高律師出陝北後到其他地區,強制要求他回北京,否則將要抓回陝北—-
高智晟︰「榆林當地的一位…就是整個這幾天策劃指揮這種骯髒過程的一位官員,陰著臉給我講,『如果你在路上要停留或者說改變了方向,我們還會馬上把你抓回老家來,就用這幾天對付你的方式來對付你』。在這種情況下,我們就準備東西,下去就準備走。」
記者︰「您走的時候怎麼樣?」
高智晟︰「唉,那車就多了,光前面警車就六、七輛,但是無一例外的,用報紙把車牌號給矇上。我四弟跟我講,他說『三哥,我現在知道了,浩浩蕩蕩的這麼一大群人居然怕你一個人,怕你怕到把車號都不敢讓你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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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希望之聲國際廣播電台錄音整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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