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藝藝術漫談:從一種表現手法說起
【大紀元3月28日訊】我比較喜歡觀賞影視節目,尤其是對那些精彩的影視,總是觀摩再三,也由此喜歡琢磨、揣測。雖然看的未可算多,但琢磨了不少,也琢磨出了一些味道,並有點自己的見解。獨樂樂,不若與眾樂樂,敬借《大紀元》一角,願與大家分享,與同好者切磋。
有一點應該首先說明,我所總結之論理,並不來源於任何現存的說法,或許有許多說法或名詞和現有之雷同,但的確有全不同的內涵和根據,是從真善忍法理中再生的。
一直到現在,電影電視的拍攝手法、表現手法,一直處於一種凌亂而缺乏系統理論指導的狀態。現有的成形的理論則膚淺,且缺乏內涵。多年來有不少影視的確很優秀,但是基本都是個人經驗的積累所凝聚的碩果。
2005年7月19日七劍劇組在湖南長沙宣傳七劍。(China Photos/Getty Images)
2005年有一部武俠電影《七劍》,許多人反映拍的很不如人意,特別是中國大陸那裏的許多小青年反映很差,並提了許許多多的不足。可是,他們說不好的地方,其實很多都是相當值得玩味鑑賞之處。
比如大家一致稱讚烽火連城這個角色演的精彩,楊雲驄這個角色演的很游離。其實楊雲驄被表現的非常到位,那種修道人的超然和世情難斷的迷茫,被黎明表現的十分到位;那種修道人的超脫,是只有心中對神靈對修道有所嚮往的人才能表現的,而那種修道人獨有的兩難斷,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恰如其分的表現。楊雲驄的角色,是大陸任何一個演員都表演不了的,這個不是演技的問題了,是因為那種內涵沒有。返觀孫紅雷,演技堪稱一流,這個沒的說,他表演的烽火連城,傾注了他巨大的心血去表現,而且運用了一般大陸演員幾乎不懂的心理學知識去刻畫人物,但反而給人感覺游離於角色之外。因為即使是強盜,他也有他歷史的內涵在,而孫紅雷無法捕捉這種內涵。他表演的角色,那種惟利是圖、那種嗜血變態、那種掙扎絕望,如果換上中共惡警的制服或者惡官制服,我想人人都會為之叫絕。他捕捉的感覺很準確很獨到,但不是屬於烽火連城這個角色。
再如每個烽火連城匪眾的臉譜化怪妝和奇形怪狀的兵器,是為了表現匪眾都是心理變態人格扭曲的。如七位天山劍客那七把各具特色的劍,和主人的為人性格都是一致的。就如同各自的思想和語言行為一樣,每個人的表情和所選擇的武器,都是一致的。至於如何一致,這裡暫不細說,對此網上有許多討論,但均不知道這是東方文化獨有的一種刻畫手法,都以為平淡無奇呢。
《七劍》不是第一個使用這種手法的電影,在此之前一部叫做《大逃殺之聖戰》的日本電影,運用這種手法比《七劍》水平還顯得高一點:嗜血狂暴之人被賦予槍支炸彈做武器,陰毒冷酷之人用鐮刀殺人,蠢笨無情者使用斧頭行兇,獨立清醒者用喇叭呼喊團結,聰明不屈者把智慧用於打破邪惡的殘殺遊戲,善良友愛的人的居然選到了電筒和鍋蓋做武器……。結局呢——殺人自救者均被更殘忍的人殺戮了,最殘忍血腥武器最強大的人也終於難逃一死,活下來的都是拒絕自相殘殺的;成功領導了這個自救行動的,居然是以電筒和鍋蓋為「武器」的——善良友愛者。電影的寓意是如此之深刻,看一遍真的無法理解,那充滿哲理的對白,就足以把人的注意力給淹沒了。這部電影太血腥了,因為刻畫的是血淋淋的社會人的現實內心,青少年真的不宜觀看。但是熱烈推薦這部電影給迷戀中共邪黨的每一個幹部,認真的看看,看看嗜血狂男是如何冷酷殺人的,是如何依賴外在的武器走向強大的,又是如何居然以必然的方式走向滅亡的。更看一看,武器是否能自保,選擇良知是否是自救的最佳手段。
其實,說起來這種表現手法古老的戲曲一直都在使用,無論是中國的戲曲還是日本的戲曲——佈景、服裝、臉譜、語言、舉止、音樂。說到底,這是根植於東方半神文化的特有表現手法,和那種水墨畫的表現手法一樣——「盡在不言中」。領略到東方文化神韻的人,都會有意無意的採用這種古老而悠遠的手法,最新一個例證就是電影《無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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