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3月26日訊】
一 “國軍”為何不扔手榴彈
在無數的國共兩軍交戰的影視作品裡,我們幾乎看不到國軍扔手榴彈的鏡
頭,這到底是為什麼。是國軍只配美制沖鋒槍,不配手榴彈(手雷)嗎,還是他們
的手榴彈只在自殺的時候用。
每每國軍用重機槍壓得共軍的戰士喘不過氣來,共軍就施展出扔手榴彈的
絕招,奪華山是這樣,戰上海也是這樣。手榴彈這玩意兒我上中學的時候也玩兒,
而且還達標了,想來扔出去並不難。
看來問題就出在導演和編劇身上,是他們不讓國軍扔手榴彈,因為這一招
已變成共軍制勝的經典招法。想想斯皮爾伯格和他的戰爭作品,想想那些血肉橫飛
的場面,才明白其票房為什麼高。我們的導演和編劇還有很多類似的絕招,就像我
軍演習總是紅軍勝藍軍。直到柳建偉寫出《突出重圍》,真正的模擬戰爭對抗才算開始。
好了,現在是抗戰勝利六十周年。
我們終於可以看到國軍的手榴彈了,日本人可要遭殃了。
二 中國影視裡何以沒有哲學家、科學家
中國古代的哲學家大多是作官的。他們一邊作官,一邊做學問,他們的哲
學思想其實有很強的實踐性。而中國的影視作品即使表現哲學家(如:孔子)和科
學家(如:李時珍),也多是表現其情感生活的一面,幾乎不講究哲學或科學的生
成過程。那些影視創作者似乎認為,只有這樣才會達到普通人(一般觀眾)的心
靈,產生所謂的“共鳴”。
在中國蜿蜒曲折的歷史長河中,哲學與科學歷來都是不被重視的兩座孤
島。那些立在孤島上的我們民族的精魂們在無人喝彩中暗自摸索著我們中國人(漢
語)思維的邊際。那些所謂的政治家、那些清官和那些聰明人對民族的貢獻,比起
他們來,不能同日而語。
但他們的貢獻歸貢獻、事業歸事業,影視追求的只是好看好看更好看。即
使當今的所謂“主旋律”影視,也是以反腐、刑偵、改革為主題。這和那些清宮戲、
皇帝戲、官場戲在旨趣上並無二致。這也不奇怪,這些其實都是同一幫人搞出來的
玩意兒,不過是貼上了不同的標牌罷了。
我們民族真正的脊樑們,依舊要在那個孤島上承受著冷落和孤寂。當然他
們已經作古,於是孤島成了墳塋,漸漸被歷史長河裡的垃圾給掩下了河面。
三 領袖們的笑
在表現共產黨打敗蔣家王朝建立新中國的各類影視裡,我們時常看到領袖
們的笑。
笑得最憨厚的是朱德。他雖貴為總司令,但幾乎拿不出什麼戰略戰術,頂
多附和MaoZeDong兩句。給我印象最深的還是他在紅軍時代使用的那條扁擔,那是
艱苦奮鬥的革命傳幫帶啊。除此之外,這位新中國的第一元帥竟然沒有絲毫真知灼
見的表現,也只得呵呵傻笑了。有時候不知所雲的說句笑話,然後領先笑起來。
笑得最無奈的是劉少奇。他長期從事工人運動和白區工作,對戰爭藝術不
是十分熟悉,除去說些注意這注意那的小事兒,也只可埋頭寫下《論共產黨員的修養》。
笑得最燦爛的是周恩來。他總要表揚老毛兩句,以顯示後者的偉大英明及
自身的謙虛謹慎。他每每拿著要發出的電報草稿給主席看,只會批評主席不注意身
體。他也開玩笑,但很文雅,有時評論老對手蔣公兩句,有時候對某國民黨大員諷
刺一二。他的笑裡也仿佛在說,瞧瞧,我是不是還可以當個毛主席的助手啊。
笑得最豪放的當然是老毛。我們的老毛總是在開了一個很幽默的玩笑後放
聲大笑,或者朗誦自己的詩歌後爽朗而笑。然後我們的另三位領袖們就像閘門被打
開一樣,大笑不止,直到分鏡頭結束。
四 反腐題材的主要模式:二把手犯罪
看多了反腐題材的電視劇,也琢磨出其中的一些模式。政治搭台,經濟唱
戲。其中最主要的模式,就是二把手犯罪。無論是副市長、副省長還是黨委副書
記,要不就是下一級別的幹部,反正必須是這樣的人物犯罪(主要是受賄、瀆
職),整個劇作才好處理。
在反腐題材的影視作品裡,這些二把手或道貌岸然,或委實狡詐,或暗渡
陳倉,或南轅北轍。開始總是風光無限,找到一個上級作靠山,而這個上級一樣是
個副手。待到即將暴露,又會來上一連串的組合拳,使情節驟然緊張而懸念突增。
待到一把手或上級當中的正職出現,才是撥開雲霧見太陽。一切都塵埃落定,板上
釘釘。那一把手或上級當中的正職為什麼早不露出廬山真面目呢,或者猶豫需要進
一步調查研究,或者在療養休整到黨校學習,或者就是劇情需要很容易搞定的事偏
要拖到罪行進行完畢。
在這些作品裡,我們能看到公安戰線的那些”英雄們”。他們看似對地位甚高
的(有時甚至是頂頭上司)嫌疑犯窮追不舍,表現了一個公安幹警應有的職業素質
和社會責任。其實他們不過是一個良心的道具,用以掩蓋作品本身在反映社會現實
上的缺失。
之所有讓公安幹警作為社會良心的代表,一個原因還是為了使劇情更好
看。而那些拙劣的偵察手法,那些做報告一般的台詞對白,那些插科打諢的愛情,
那些拘謹的場景,使得作品只能和晚會歌曲一樣屬於一次性消費品。以《大雪無痕》
為代表,副市長(又是個二把手)案件竟然是通過一張子虛烏有的室外照,一張很
可能是失手才拍下來的垃圾照片而獲得突破的。
在這些作品裡,我們也幾乎看不到煤礦腐敗的影子。那麼多礦難,那麼多
煤礦工人的殘死,那麼多煤礦安全的隱患,那麼多隱藏其後的腐敗,何以就不能喚
起影視工作者的良知、勇氣與靈感呢。在我目力所及的范圍內,只有根據劉慶邦小
說《神木》改編的電影《盲井》,而且還獲了個二流國際獎。可見寫這方面題材還是很
有便宜的。可《盲井》所表達的思想和腐敗也無關,也不是什麼深刻之作。
在這樣的作品裡,我們絲毫看不到新聞監督應起的作用,看不到公民、納
稅人對公務員的監督,看不到正義力量的那只無形之手。創作者們依然沒有脫離在
反腐題材上的一元化思維,似乎新聞輿論、公民(而不是群眾)監督等等都是不能
登堂入室的,頂多有個群眾來信或記者採訪。其實,他們是處理不好這樣的情節,
認為在政治上太過敏感,認為民主監督不是他們要表現的。他們覺得,只有一元化
的監督才是最穩妥的情節。
基於這樣的創作心態,觀眾及其廣大的眼球們也只能看到千篇一律的作品。
於是,我們就會在不同的電視劇裡看到那些大義凜然的紀委書記,貌似廉
潔的二把手,高深莫測的上級,作為經濟動物的二把手的情婦,忽而狡詐忽而愚蠢
的商人,容易沖動的刑偵大隊長,能把屁股坐出痔瘡來的公安局長。
試問,如果一把手或上級的一把手也參與了犯罪,那麼這樣的反腐電視劇
將如何進行到底呢。
五 電影中的九宗拙劣
一、 人一昏迷就噴水
昏迷的原因各不相同,有的是氣的,有的是嚇的,有的是餓的,有的是革
命鬥士被敵人嚴刑拷打打昏的(這得用桶來潑水才行)。可無一例外,只要給噴
(潑)上些水就一定會醒。這到底有什麼醫學依據麼,我反正沒試過。
二、 摔瓷瓶
電影中的人物一生氣就順手拿起瓷瓶摔下去。摔瓷瓶的好處很多,動靜
大,還能象征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物心理,而且成本低廉。可惜現當人物就沒有
這樣的方便,在電影環境中瓷瓶幾乎難覓。怎麼辦?砸玻璃。窗戶、茶幾、門,都
是撒氣的對象,甚至連眼鏡兒也不放過。
三、 不關家門
不關家門的用意是讓其後想進來的人不必打招呼、動腦筋,尤其是那些仇
人、小偷、強盜、情人之類。導演如此安排,實在可以減少很多於劇情毫無價值的
細節舖墊。
四、 女扮男裝
影視作品裡為了增加戲劇性,有很多女扮男裝的情節。女可扮男裝,但其
身材、胸部、肩腰臀的比例、音色、還有上廁所的方式,卻是無法改變的。作為一
個觀眾,我想我若是劇中人物一定能立馬看破。可導演不讓,那就將就吧。
五、 睡覺還穿正裝
很奇怪,這些穿正裝睡覺的人難道不難受麼。而且這樣的場景很多還出現
在夫妻戲裡。他們有的穿制服,有的穿運動服,有的穿校服,有的穿運動服,有的
幹脆白天穿什麼睡覺還穿什麼。他們連起碼的生活真實都不講,還講究什麼睡得舒
服與否呢。尤其是女的,可能是怕在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之中露點走光,就特別會穿,一般就是時裝了.
六、 彈未炸,人先跳
戰爭場面或許是很難拍攝的吧,一般都不夠真實,所以《拯救大兵瑞恩》才
那麼好看。但至少在表演的協調配合上應該注意一些吧。那些“彈未炸、人先跳,
刀未到、人先倒,劍未到、先慘叫”的場景該是向京劇當中的武戲學了很多技巧吧。
七、 倒帶的輕功、飛去來
表現輕功的一種很原始的方式是演員往下跳,然後倒帶編輯出來。後來有
了《臥虎藏龍》和《英雄》裡的飛去來,簡直就是在表現神仙,而不是武俠。到了這個
時候,俠的本意已經遭到了篡改。俠不是神仙,而是具有俠氣的人。是人就要受到
現實因素的束縛,這樣才能有俠的光輝。中國武術也不是仙術、神術,它一樣受到
人體生理的局限。
八、 是軍隊,就多找幾個人來
使用群眾演員最多的,就是表現軍隊了,還有學生遊行。那些港台劇在這
方面很差,經常幾個人就當成千軍萬馬(又是京劇的象征手法),幾個拉標語穿學
生裝的就算遊戲示威了。也許那裡的軍隊和遊行就是這樣的。可大陸不該如此啊。
大陸有那麼多人,那麼多軍隊,那麼多學生,盡可以表現浩浩盪盪和轟轟烈烈,而
且這方面的傳統也相當深厚啊。
九、 裝瘋賣傻
人為什麼會發瘋?何時發瘋?原因很復雜。但在影視劇裡,發瘋卻是可以
預料的。當編導們幹不下去的時候,劇中人物要麼不明不白地死掉,要麼就發了
瘋。發瘋是個狀態,也是個標志,說明這個人物以後再無情節的發展,告示觀者不
用再管此人物。他會在不久以後就消失掉,因為該交代的已經交代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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