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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穎視角

神話時代(12)

儘管具有顯而易見的困難,我們仍可給構成生命的物質作出一般的陳述。有生命的實體利用某些資源的能量來使化學反應發生,並且一般地具有繁殖的能力並能夠進行進化。(摘自《行星上的生命》第114頁,[英]B•捷克斯基/著,胡中為/譯,江蘇人民出版社,2000.7)

這是作者總結了山脈、礦物晶體、火、騾、病毒後得出的對生命的陳述。其實這個定義簡化一下就是「有生命的實體……能夠進行進化。」這等於說生命是進化來的,而進化是生命的基本特徵。說通俗一點兒,雞生蛋,蛋生雞,或者說雞是蛋生的,蛋為雞所生是蛋的基本特徵。

其實與那些不善思考或者說不願付出思考的所謂學者比起來,《行星上的生命》的作者的治學態度,求真精神也算將就了,只是進化是作者在自然主義範圍內用於「頂門」的唯一途徑,不管多聰明的腦瓜,只要迷於自然主義,在非人格化的世界觀內研究人外自然,自然進化論只能是其在自然主義框架內尋得的唯一答案。

真正的學者是嚮往真和善的,這就是人格,這就是學者的人格,那些為名所困,為利所誘,為勢所迫的偽學者只能是沒有人格的工具,其實應該講與走狗無異,更甚者等同於政妓。

我們必須認識到:生命的任何定義將基於我們對所接觸的有生命的或無生命的實體的理解,這種定義會是模糊的。任何給生命作系列特徵的惟一定義的嘗試必定以失敗告終。總會有例外或反例,這樣的定義將總是由我們今天在地球上見到的生物組合來決定。類似地,在生物和非生物之間,任何單一的定義都會失敗。在討論生命起源時,我們必須記住這一點。在進化序列中,生物和非生物之間的邊界恰恰與今天它們的邊界一樣令人困惑不解。(同上書第115頁)

沒有真空,任何獨立的(與其他外在無關的)生命定義都無可能。生命的意義是與其他生命及整個宇宙相關的關係倫理——善。

任何物體都有生命,或者說任何有形之物,任何思想都有生命,否則生命怎麼可能接觸得到,意識得到非生命呢?換言之,一切物體都有思想,可以思考,萬物有靈。

許多古老神話,許多民族的古老傳說中都是萬物有靈,古希臘思想就是這樣,基督教教義融合了古希臘思想形成經院哲學,卻通過證明靈魂剔除了萬物的靈魂,只剩下機械宇宙,關於萬物有靈這一點,「死海古卷」可能與之相符。

剔除了動物的靈魂便找到了把動物關在籠子裏,以工廠化的方式生產特殊產品的理由,其實現代人類何嘗不是在以工廠化的方式生產養在「籠子」裏的人類自己呢?消滅了動物的靈魂還不算,還認為人是由動物進化來的,那麼進化來的人當然也沒有靈魂,人竟然要把自己弄成行屍走肉才算完成進化。

進化論者並不認為人與動物、植物等等有生命,認為都是進化來的物種,是沒有生命的物質進化來的沒有生命的物種——剝除了精神靈魂的物質種類。

與林耐(Carl Linnaeus ,1707-1778)認為物種不變相反,達爾文視物種一直在變化,因而當然沒有給物種一個明確定義,也就是說《物種起源》簡直是在謠傳在假設物種根本不存在的情況下,怎麼從真空中產生,怎麼進化,當然只能是「進化」在「進化」,能「進化」的「進化」,「產子最多的產子最多」的「一陣旋風吹到一片充滿各種破銅爛鐵的廢物堆之後,突然組成了一架波音747飛機」。

其實自然物種的定義就很「有趣」。

科學解釋就是要把許多現象,包括許多所謂超自然現象解釋成所謂非人格化的自然,才算完成了科學解釋,其實根本就不存在所謂非人格化的自然。

馬爾薩斯(Robert Malthds,1766-1834)的《人口論》所描繪的激烈競爭的物件就是自然資源,根本沒有自然,足見其理論之荒誕。

分子生物學是進化論躲避宏觀的批評,假裝不關心生物的宏觀形體與功能,潛入分子層面——

分子生物學家不關心有機體的體形比較,也不關心它們的生活方式。他們研究的是分子的結構、個體的功能及其複製方式……(摘自《今日達爾文主義》第80頁,[法]埃米爾•諾埃爾/著,朱曉潔/譯,北京大學出版社,2000.4)@*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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