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訪音樂家陳汝棠先生
【大紀元3月19日訊】最近明慧廣播電臺訪問了大提琴演奏家,中國國家一級演員,全球新唐人新年晚會藝術總監陳汝棠先生。
陈汝棠先生在指导新唐人晚会演出 |
各位聽眾朋友大家好,我是主持人思靜。在今天的節目中,大提琴演奏家,中國國家一級演員陳汝棠先生將向大家介紹自己修煉法輪功的體會,他對藝術的理解,和他因為為法輪功上訪而被關進看守所的經歷。
陳汝棠先生,您當時為什麼想修煉法輪功呢?
錄音:修煉法輪功是從我的兒子開始的,我看到他開始修煉以後變化很大。那麼我就對法輪功產生了好感,兒子叫我和我太太一起參加九講班,看到師父講法的錄影。頭一次看就覺得“講的這麼好”。我非常認同真善忍,做好人。1995年十月底(我們)就學上了。
您兒子修煉法輪功後發生的變化具體表現在哪里呢?
錄音:因為法輪功叫人做好本職工作,要修煉自己,所以他在公司裏越做越好。那麼很多同事跟他的關係都是非常溶洽的,他也樂於幫助別人,我也看到了這個情況,所以就覺得他變化很大,變得越來越好。
煉了法輪功後,您的身體狀況有什麼變化嗎?
錄音:一開始最大的一個變化就是,我三十多年抽煙的這個惡習一下就給戒掉了。我剛看了李老師講法的錄影,李老師講抽煙不好,不好就應該戒掉啊,可是煙癮照樣 發作,我一抽,味道很難聞。只有三天,最後我就“唉,還是這個味兒,算了吧。”把煙一扔,這一扔十年過去了一口再也沒抽過。非常舒服,很自然的就把煙一下 就戒了。後來再過了大概兩個多月,關節炎哪,胃病,肝大,全都不翼而飛了。我就覺得這個功實在是太好了。
法輪功不只是煉功,而且更重視心性的修煉,也就是說修煉真善忍,在這一方面您有什麼體會嗎?
錄音:這個變化是更大。很重要的一個關係,自我和周圍的人之間的這個關係。李老師叫我們做好人,做好本職工作。在這方面,我就覺得對自己要有很嚴格的要求。 什麼事情呢,都得先想一想別人,也樂於幫助別人,自己有什麼付出也不計較。以前我對我單位,這個集體確實做出了很大付出了,有一些事自己做好了,可是別人 還怪自己,上級也責怪,有些人也誤解,自己還有些憤憤不平。可是學法了以後就覺的有什麼好憤憤不平的,你自己做好就是了,至於別人怎麼看,自有公論,這樣 反而自己的心情很放鬆。以前整過我的人我對他都不恨,跟他關係也搞好了,因為我覺得修煉的人沒有敵人。
我曾聽一位修煉法輪功的歌唱家說,她修煉後,當她放下了對出名的執著時,她發現她的演出機會不但沒有少,反而更多了,雖然她更有名了,但因為她心裏並不看重,反而活的更輕鬆,您在放下名這方面也有類似的體會嗎?
錄音:對名利這個要放下,比如說我自己也寫了一些曲子,寫了以後不知道效果怎麼樣,人家會這麼評論呀,現在我好像也小有名氣,到時候東西出來了以後,人家一 看不怎麼地,會有什麼看法,這些想法不是也冒出來了嗎?還有就是今年第三屆新唐人電視臺新年晚會,正在籌備,緊張排練的過程當中,也有個想法,我有沒有在 其中創作什麼,節目有沒有我的份兒這一類的,這種東西冒出來,不是還是名利這個東西,那修煉人就要看到這些東西。你怎麼樣真正為我們十幾億的中國同胞,讓 他們得到真正的中國純正的,美的,傳統的文化,這個才是我致力要做的事情。那麼至於個人在這個裏頭有什麼這個那個的,實在是不值得一提。如果自己的心性不 純靜,我所參與的節目肯定也是不純靜。所以首先要求我們自己要修煉的好。
作為音樂家,修煉法輪功後,您對藝術的看法和以前還是一樣的嗎?
錄音:修煉以後,我也有一個過程。開始的時候,修煉一段時間以後,發現名啊,利啊,情啊,這些東西都應該放下。發現,搞了半天,我所從事的音樂不都是情嗎? 這樣呢,我過去愛聽音樂,“不聽了”,要不乾脆退休以後不幹了。哈哈,我就產生了這樣的想法。當然又修煉一段時間,尤其是我到了美國,看到同修在一次我們 的法會上用鋼琴來講真象,這個事情對我很有啟發,就覺的,人類的先進的文化當中也有它非常高尚的音樂,對人也是有好處的。那麼如果是修煉的人,心靈純淨了 以後,他所演奏的音樂也會把這種很高尚的意境傳遞出來,打動觀眾,於是我就看到,我的大提琴還得撿起來,還得好好練。後來我發現,自己的演奏,比如說我有 參加一個三重奏,很多人邊聽邊流淚,那我就更看到了音樂所起的正面的作用。所以也就看到了我從事的工作真正的意義,那麼在這一點上,是通過修煉了以後得到 的昇華。
讓我們轉到另外一個話題,法輪功已經被中共迫害六年多了,您和您的妻子也因為為法輪功上訪,曾經被關進北京朝陽區看守所,你們當時為什麼要為法輪功上訪呢?
錄音:當時從中央到地方都在鋪天蓋地的宣傳,攻擊法輪功。那我自己身心受益了。再說法輪功是教人做好人,我也從中提高了我的道德水準,在單位裏,我覺的我的 表現更好了。對自己,對社會,對單位都是有好處的。那為什麼要鎮壓它呢?自己的老師受到了這樣的污蔑,大提琴我也教過學生,作為學生和老師是什麼關係呀? 老師遭到了誣衊,那個學生能心安理得,不吭氣嗎?那我的老師受到了詆毀誣衊,那我應該站出來,這樣我就跟我太太一起,零零年二月份,我們就去上訪。結果 呢,根本不聽你講什麼法輪功,怎麼受益,要還老師的清白,允許我們公開煉功,一下子就把我們劃拉到公安人員那邊去了,結果就讓派出所和民警把我們給接回 去,不是回家,是讓我們辦一個手續,然後馬上就送到朝陽區看守所,給關了一個月。
您和您太太在裏面的情況怎麼樣呢?
錄音:在裏頭有什麼所謂“坐板”哪,抱著膝蓋,就這麼坐,你坐二十分鐘也許覺得還行,叫你一天坐九個小時,那真是受不了的,就這麼坐了一個月。連躺下的地方都沒有,雖然勉強躺下了吧,我胸口就是兩隻臭腳。因為人挨人,都挨著,你轉個身都得把人家給拱醒了。
您當時多大年紀了?
錄音:當時六十了。年齡並不是他們所謂寬鬆的一個尺度,我在明慧網上我還看到,七十多,八十多,他照樣被整死的不是也有嗎?
讓我們在大提琴曲“心靈的呼喚”中結束這次的立體時空節目,謝謝您的收聽,我們下次節目再會。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