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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佳失蹤第十二天

——來自胡佳妻子的blog://spaces.msn.com/zengjinyan/

【大紀元3月1日訊】上午和媽媽一起去了通州公安局,進不去辦公大樓。保安給我們連接內線到國保辦公室,對方問我們是誰,媽媽報上了她的姓。許久才回答:楊春滔,不在;高晨(音),不在。我要求見國保的童處長,一個女警員出來說給我們請示,不讓我們往大門走進一步。

今天天氣很冷,幾分鐘過去了,還是沒有人出來。當我第三次敲接待室的門要求「催一催」的時候,女警員說童處長派了一個同事來,讓我們進大門口的「人民來訪接待室」等。

我和媽媽進了「人民來訪接待辦公室」,我好奇往裡走,發現是信訪辦公室。信訪規定可以直接走訪。一位姓溫的警察接待了我。我問我的先生16日早上開始失蹤,我該怎麼辦。溫警官問我失蹤前後的情況,我介紹了。他和另外兩個警官沒聽完就說:這事不歸我們管,你們去找國保的人。我問是不是不接受信訪?溫警官回答說:如果這個案件結束了,你不滿意結果,才可以來信訪;現在你的先生失蹤是處於警察辦案過程中,我們不受理。我馬上說,他們軟禁和讓我的先生「失蹤」,沒有任何法律手續,這也算是辦案嗎?他馬上又說這是他們管不了,你們直接找國保,辦案過程中你們有不滿,可以找紀委督察,也在公安局大院裡。

這時候國保的人到了。也是負責監控輪班胡佳的國保之一,姓王。他解釋說他們也不知道胡佳在哪裏,楊春滔去市裡了,他們也正在找胡佳。他信誓旦旦地說:「他(胡佳)要是在我手裡,我肯定通知你或者送他回家或者其他甚麼的。」又說當時楊春滔送了他去愛知行的會場然後把人弄丟了,現在正在受上級的批評呢!我馬上反駁,告訴他我們已經很明確地知道,他們沒有到愛知行,因為時間根本不夠。他也開始迴避16日早上的事情,不就我的問題回答。我質問他:你們當時那麼嚴密地監控控制他,他怎麼可能在你們的眼皮底下丟了呢!媽媽和我要求把給胡佳的藥物和換洗衣服留下,讓楊春滔轉交。王警官不接受,說人不在他們那裏。

媽媽越說越激動,我看見淚花,我覺得很難過。王警官仍舊重複說著人不在他們那裏,他也不知道人在那裏的話。我覺得多留無益。我告訴王,請他把我的話帶給他的上級:無論如何,胡佳在哪裏你們必須通知我們,另外不管你們把他帶到哪裏去了,胡佳需要藥;你們現在拒不承認把人帶走的事情,又不取走他需要的藥物,將來胡佳出來哪一天,他說出事實真相那一天,你們是要為現在的所作所為負責的。

心裏好堵,他們可以對一個公民失蹤12天的事情不管不問。他們冷漠的態度,讓我悲傷得不想說話。下午和 JULIA去了雍和宮,今天是阿彌陀佛日, JULIA是很虔誠的佛教徒。觸景傷情,我整個下午很失落。去年夏天在民政局做了結婚登記後,我們和爸爸媽媽弟弟表弟一起來到雍和宮,我和老公共同撞響了祈福的鐘聲,爸爸媽媽非常高興。

朋友打來電話,說失蹤的某某某昨天已經放回來了、某某某放了、某某某給家裏打電話說正在警察的陪同下遊玩。這些原本是好消息,在我眼裡卻是更加糟糕的消息——為甚麼唯獨胡佳沒有任何消息!

和關心我的朋友與長輩通了電話,他們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觀點。我該怎麼做,才能找回我的老公?

身體仍然不舒服,中午吃完東西就吐光了。

我該怎麼辦?有的時候我想連自己的小家都保不住,我怎麼去幫助別人;有的時候又想,大家的問題都解決不了,怎麼可能解決自己的問題?

在一個朋友的msn上看到一段話: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不是共產主義者,我不說話;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不是猶太人,我不說話;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會員,我不是工會會員,我不說話;此後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不說話;最後,他們奔我而來,再也沒有人站起來為我說話了。 (博訊記者:蔡楚)

──轉自《博訊》(//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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