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2月4日訊】2006年新年期間,曾參與廣東太石村村民維權活動的唐荊陵律師在給郭飛熊拜年的時候遭到了一些人的毆打;維權人士呂邦列在太石村協助村民維權的時候也遭到過毆打。一些維權人士屢遭毆打,這說明一些官員在對付自己不喜歡的人的時候,又發明了新的打擊方式。以前,一些官員在對付政治異議人士的時候,常常用法律來制裁他們,於是,一些異議人士就成了反革命犯,或者是顛覆國家政權的罪犯。現在的維權人士在維權的過程中,並不聲稱要改變國家現行的政治秩序,他們只關注人權狀況,這樣一來,儘管一些官員很討厭他們,但是官員們不能因為維權人士關注人權狀況就把他們抓起來判刑,為了遏制異己力量的活動,為了維護自己的特權,一些官員只好在法律之外尋求懲治異己力量的工具,這些官員看好的工具就是暴力襲擊。
暴力襲擊作為一種工具出現在現實中,這會使現實發生甚麼樣的變化?一些官員用暴力襲擊來對付異己力量,在打擊者和被打擊者之間就有可能發生肢體衝突。當一些官員用法律來懲罰異己力量的時候,在被打擊者和打擊者之間不可能發生肢體衝突。一個異議人士在被警察帶走的時候敢攻擊警察嗎?在法庭上,被打擊者更沒有反抗的手段和機會,即使被打擊者為自己創造了反抗打擊者的機會,這種反抗也不會使被打擊者的處境有所改善,這種反抗只能使被打擊者承受更大的打擊。某官員派某人去毆打一個維權者,這種毆打發生之後,力量小、脾氣溫和的維權者可能會忍受毆打,力量大、脾氣暴躁的維權者也會忍受毆打嗎?這就不一定啦。因此打擊者和被打擊者就有可能互相攻擊。力量小、脾氣溫和的維權者打不過打擊者,他們也可以藉助外界的力量保護自己,當他們在公共場合高喊「警察打人啦」之後,一定會吸引大批圍觀者,這些圍觀者當中一旦有好事之人,那麼毆打維權者的人就可能遭受皮肉之苦。在安徽和重慶,一些小事都引起了巨大的街頭騷亂,一些警車在這些騷亂中被毀了。寫到這裡我想起一個故事,一個人在家門口遭到搶劫,這個人急忙喊「小偷打人啦、小偷打人啦」,結果沒有一個人出來幫助他。當他把這個情況跟一個警察說了以後,這個警察說:「你怎麼能這樣喊,你應當喊’警察打人啦’,你這麼喊,肯定會有人出來。」
實際上暴力襲擊不一定能阻止維權者去維權,維權者受到的毆打輕了,維權者肯定不會受到毆打的影響;如果他們受到了嚴重的毆打,那麼打人者就應該承擔責任了。現在可能有人庇護打人者,使他們逃脫法律的制裁,但是這種庇護不可能永遠伴隨著打人者。因此打人者在打人的時候心理會有負擔,這可能會使他們在打人的時候不下毒手。
一些官員用暴力襲擊來對付異己力量,這會使政府的信譽受到嚴重損傷。用法律來制裁異己力量,一些旁觀者不一定會支持受到法律制裁的異議人士,因為這些旁觀者可能不瞭解、或者不理解異議人士的理念,這些旁觀者就會覺得這些異議人士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一些官員指使人毆打維權者,這必然會遭到所有旁觀者的鄙視,官員出自政府、並在某種程度上代表著政府,所以一些官員為非作歹,必然會使政府的信譽受到嚴重損傷。
官員用法律手段來制裁異己力量,這使受到打擊的人沒有機會和手段與那些官員抗衡;官員用暴力襲擊來對付異己力量,這就給受到打擊的人提供了反抗的機會,這種反擊還是合法的。一個人在街頭突然攻擊你,你回手打了他,這並不違法。當形勢發展到了這個階段,維權者和一些官員的較量就真正開始了,如果官員不能把維權者打倒,官員就會面臨失敗。當美國軍隊不放棄使用核武器、巡航導彈、航空母艦等高尖端武器的時候,世界上就沒有一支軍隊有戰勝美國軍隊的把握。當美國軍隊只使用步槍和刺刀的時候,世界上敢和美國軍隊叫板的軍隊就會多起來。一個無法使用法律的官員跟不使用核武器、巡航導彈、航空母艦等高尖端武器的美國軍隊是一樣的,他會面對越來越多的對手,他能應付得了嗎?
一些官員指使人毆打維權者,這是他們丟卒保車的最後一計,真正面對危險的是毆打維權者的人,維權者的反抗和圍觀者的拔刀相助都可能使打人者遭受皮肉之苦。如果打人者在毆打對方的過程中觸犯了法律,打人者還可能在現在或將來受到法律的制裁。每一個打人者都知道自己處在一個甚麼位置上,這個位置的危險程度他們也是清楚的。一個人在司法程序中充當一個走卒,這沒甚麼危險,無論這個走卒參與多少起懲治異議人士的案子,他都不用因此而承擔甚麼法律責任,因為他們是在執行法律,當然這個法律是惡法。但是一個人不需要為執行惡法而付出代價,至少在目前的中國是這樣的。一個人去打別人,這至少違反了現在的《治安管理條例》,把人打傷了,就違反了法律,因此他當然要承擔責任。總之,實行丟卒保車這個計策的人將承擔很大的壓力,他把自己的部下送到危險的位置上,他還因此而損傷了政府的信譽,他們能走多遠?我們拭目以待吧。
無賴劉邦當上皇帝之後,還知道請教儒生如何治國。殺人如麻的滿族人建立了清朝之後,立刻就從中原文化中吸取有益於統治的元素,豐富自己的統治手段。依靠暴力來管制社會,這在歷史上沒有成功的案例。看看現在的中國,硬性的管制社會的力量一樣都不缺,軟性的管制社會的力量一樣都沒有。現實是,法治沒有,法制鬆弛,民間宗教勢力受到壓制、官方主導的宗教勢力偏離了正常的發展方向,共產主義意識形態沒人理,西方文明理念的傳播受到官方的干擾,儒家傳統與現實存在衝突(儒家不言利,現在的人們惟利是圖;儒家推崇集體,現在的人重視的是個人)。前面提到的這些意識形態都不能成為官方所掌握的管制社會的軟性力量,現在只有硬性的管制力量獨當一面,這樣的社會很容易陷入混亂。一些維權人士屢遭毆打,汕尾的農民遭到警察的武力襲擊,這說明一些官員更加依賴硬性的管制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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