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晟:迫近式的跟蹤又回來了
【大紀元2月28日訊】今天是即歐陽小戎被中共非法綁架的第13天,至今生死不明。
恕我不喜客套,迫近式跟蹤是最不健康的一種跟蹤方式。這種跟蹤方式決策者的流氓心態,通過這種跟蹤方式執行者在具體跟蹤過程中的不健康表現發揮得淋漓盡致。
前幾天,有位中國北方的警察同胞打電話給我,其在首先向我表達了他及他周圍的警察朋友的敬意後,提出說:“希望高律師在今後的文章中不要再說中國的警察是流氓,不要把這樣的詞用在警察身上”。無巧不成書,深圳前天也有一位公民打電話過來表達了同樣的意思,並說:“高律師,你應當向中國的警察道歉,雖然他們的目地是很見不得人的,在實現這些目地的過程中也很下流,但我想他們個人也都不願意這樣干”。
借極具刺激的言辭使文章獲得力量從來就不是我所喜見的。對於大部分警察個人,基於無數種他們自身無法改變的理由,而不得不成為暗昧的、專制獨裁者的行惡的最直接載體的處境,我一直努力堅持著我的理解。對一切隻要在內心已經認識到自己是專制獨裁者行惡的工具,但暫時不得不吃這口飯的警察同胞,我甚至願雙手捧上我的尊重。凡是具備了這種心理認識條件的警察,他在具體的、不得不作惡的過程中,也是很會留有些應有的、且是能有的余地的。但我看到的卻是一些警察個體對自己的人性無底線且無理智的放縱,個人的惡劣人性借著體制固有的惡被無限的放大、無限的蔓延。心理陰暗、行事狠毒、卻全無理智羈絆的痕跡。沒有100天的親身體驗,斷難理解、更無法體認我及我一家人對一些跟蹤者從人性深處的對他們的厭惡!我的言辭有時是帶有些鋒芒的,但這鋒芒在射離我的主觀之弦時,直指的對象都是那作為專制暴徒的警察,而非任何具有警察身份的個體。我不止一次特別的強調過,時至今日,這個竭盡一切非法及不道德的手段壓迫我全家的專制政府內是沒有一位個體同胞在我心目中是具體的敵人。專制制度通過警察來針對我一家施惡!這樣的過程多是以不健康的流氓手段來施行的,而我的語言又大多不能反映那種種手段不健康程度的十至一二。
沒有任何警察是以個人身份來參與對我一家不光彩的迫害過程的,我也不會把批判的鋒芒指向任何警察個人。
事物是有著其固有的內在運動規律的。中國新年前,秘密警察對我跟蹤的不健康心態每必至登峰造極,其主要表現方式即是通過完全無賴式的、迫近式跟蹤,而迫近式跟蹤的主要功能即是:從被跟蹤者的內心深處來羞辱他。故此,欲實現迫近式跟蹤的效果,必要精心挑選那些適合這樣過程的人來執行,臨近中國新年前的那批秘密警察,很是具備了這樣素質的!他們的“風採”已借著我的筆名動全球(他們不見得會感謝我)。昨天是他們跟蹤、圍堵我的第100天,我無法揣度說這是一種刻意的安排,但昨日晚上即第100天結束時,這種跟蹤方式又應時而至,而且,最適合這種跟蹤方式的那批“老朋友”又悉數復位。
昨日晚上,我全家去飯店吃飯。沒有任何外人,僅我們一家去吃便飯,因夫人腳擰傷未愈,而我又屬寧願上刀山,卻不願上廚房者。一出門,一群“老朋友”呈蜂擁狀護送我一家上飯店,我們一家在裡面吃飯,他們盡職的守在門口。吃完飯後下樓,我們一家走出大樓時,他們快速的奔向各自的車輛,顯得緊張異常。簇擁至我們進了家門後,他們又消失在北風勁呼的寒夜裡。今天早飯後下樓去辦公室,那群“老朋友”迅速圍攏,恰當就位,貼身跟著進了辦公室。如此這般,下午又把我送回了家。我的辦公大樓的管理者,可能怎麼也弄不明白,為什麼從2月27日起,人民警察主動提出要在門口站崗,卻是每日堅決要站上它24小時!最令他們納悶的是,這些主動降卑的警察不但要站崗,而且要換上他們的保安服來站崗。
2006年2月28日 在有特務與黑社會打手圍堵的日子裡於北京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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