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沛:人生如夢—致高智晟
【大紀元2月23日訊】高律師,好!
我曾給你去電話,可惜沒找到你,接電話的可能是遭綁架後被軟禁的溫律師。我不能確定是他,因為他沒有報姓名,但他記下了德國徐沛向高律師致敬。
不久,一位師兄轉來你的新作並表示讚賞你展示的胸懷。對你,我們達成「身體力行、捨己為公」的共識,我們也樂意絕食支持你。在德國報名參加絕食的東西方關心中國人權的各界人士不少,我今天報名時已排到三月下旬。與師兄有關你的對話讓我想起我致盛雪的題為《人生如戲》的長信。盛雪早已在加拿大的冰天雪地裏回應了你的絕食倡議。被胡適嘲笑的「人生如戲」和「人生如夢」是我最喜歡的兩個成語,而你和盛雪是我眼中六十年代生人的傑出代表,所以,我想以《人生如夢》為題給你寫封公開信,以表達我的敬意。我不可能給胡溫寫信,因為我蔑視偽君子。
我的人生之路與像你一樣生長在農村的仁人志士清水君、楊天水、張耀傑等大相徑庭,但當我在2003年因想講法輪功真相而走上中文網後,卻發現「條條道路通羅馬」,我們從不同的方向走上了反抗暴政、維護人權的不歸路。我為在互聯網上與你們相會而高興。
六四屠殺前,我對中共既無思考也不瞭解,對中共灌輸每個學生的馬列主義,包括魯迅我也不理解。我愛讀書,但除了唐詩宋詞,《紅樓夢》和《西遊記》外,我讀的多是外文。六四屠殺後,正在德國留學的我便加入了民運陣營,並因此改攻哲學,以便搞清馬列主義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在德國大學我不用花多少工夫,就獲知馬克思乃流氓才子,馬列主義等於恐怖主義。中共黨員都是馬列子孫,而非中華兒女。
96年我獲得博士學位後,曾有心海歸,但到北大打了一頭,就發現我根本不可能有所作為,自此便以作家身份旅居德國。
在2002年以前,我致力於「東學西漸」,用德文解讀中國傳統文化(儒釋道)。我因反感中共那一套以及胡適和魯迅對中文界的影響,幾乎脫離了中文界。所以,當我2002年思鄉病發作,再次試圖海歸時,才發現我夢中的故國已是危機四伏的險地。可喜的是就在我聽命孔子的「亂邦不居」,準備提前離開大陸之時,第一次獲知法輪功的神奇和所遭受的迫害。
我把抑惡揚善、追求真理視為作家的天職。回到德國後,我便開始閱讀《轉法輪》並立即採訪法輪功學員。在親身驗證法輪功是佛法大道的同時我也無病一身輕,得以有精力揭露和抨擊中共。換言之,是法輪功讓我有耐心打寫中文稿,回到中文界並通過你們瞭解大陸同胞的思想和生活狀況。
你的大作《我的平民母親》證明像你母親那樣在苦難中仍然敬佛行善確實能讓子孫大獲其益。如果你達到今天這個境界,歸功於你母親的言傳身教,那麼我今天的言行則是和我母親對著幹的結果。
「女子無才便是德」這句古訓從五四起便遭口誅筆伐,但在我看來此話與「存天理滅人欲」一樣有胡適、魯迅不懂的深刻內涵。你母親再一次提供了一個活生生的實例。你母親沒有機會接受愚民教育,也因此沒受中共毒害,她本能地信神認命,行善積德,從而成為善良的化身,來生一定會得福報;而我母親因為上過女中,所以能夠參加「革命工作」,成為一名「國家幹部」,也因此失去了天性,變成了唯物的馬列老太太。我最後一次打電話給她。我剛說「媽,給你拜年」,她就回答說,「拿紅包來!」接下來她就聲稱她這輩子不該嫁給我爸,導致生下的孩子一個比一個醜……過去我每次往家裏打電話,都要挨駡,沒想到這一次她居然詆毀對她言聽計從了一輩子的丈夫!面對這樣的母親,即使我學貫東西,也只能目瞪口呆。
不過我拒絕給她紅包,因為她不缺錢,而我需要錢,以便能繼續義務為從思想上清除中共而出力。上網後我立即發現中共偶像魯迅嚴重汙染中文文壇,所以,自視魯迅天敵,以聯合同仁清除魯迅流毒和他開創的匿名罵人風為己任。因此,我注意到研究民國史的耀傑君,並找上門去。在讀了他的《貧民大律師高智晟》後,我去信告知:「我在《中國之春》(www.zgzc.org/2005)上轉載了你為高智晟而寫的雄文,歡迎你有空光臨。我接管半年來一再遭共特病毒攻擊,這恰巧讓我樂於繼續義務勞動到中共垮臺、王炳章出獄。」獲知他一年多來一上海外網站就斷線並且遭受病毒後,我告訴他:「只要中共不垮,作為華人在哪兒都難。我現在不僅難以回國,也難以得到父母理解,他們作為既得利益者認定我是大傻瓜。……我在大陸時根本不知道還有像你一樣挨餓的同齡人。因為想要弘揚佛法而上網,讀了清水君、楊天水、你、焦國標、高智晟等的作品才知你們作為農民之子所吃的苦,而我作為共幹之女吃的主要是精神上的苦,過去如此,現在依然。……你聽說今年五月將在柏林舉辦的全球支援中國民主化大會嗎?我們已經開始為此忙碌。我將以《紅色、黃色、白色—我看中文文藝作品》為題作篇報告,談如何驅除馬列出我父母一樣的中共愚民的頭腦。」
說了那麼多,只是想說明,無論是從家庭、社會的哪個角度上看,中共都是罪惡之源,因為它顛倒了正常社會的價值觀。我理解你身為律師在大陸十分孤獨,我身為作家在海外同樣孤獨,可正是因你的孤獨我才感到鼓舞。在大陸的作家中也有位隱姓埋名的孤獨者自稱唐子。我接替了清水君,但遠不及他多產,而唐子替代了鄭貽春,卻比他還多產。他今天的文章中有句話讓我開心地笑了,在此照錄:「高智晟也有一個高貴且美麗的妻子,唐子也有。這是上天給我們特別的安排。安排這樣的賢內助——賜給我們這樣的物質、精神的雙重後盾,就是讓我們來除共的。」我是女人,無家無夫,正是因此,我才可能與你們遙相呼應,因為我相信我的天命是助佛世間行,當務之急就是除共。
總之,你我他用不同的人生經驗和閱歷得出了相同的結論,借你的話說就是:「法輪功信仰者已成功地尋找到了可不流一滴血的轉型出路——即持續力促人們儘快脫離這個做盡做絕人間壞事的惡黨。我的建議是,一退一近,即退黨近神!不僅我們的轉型會是美好的,更會使我們轉型後的制度是永遠美好的!」
我對「轉型」的理解則是「驅除馬列、還我中華」或曰「瓦解共產黨、弘揚真善忍」。
人生如夢,我已夢醒,只想蕩盡前世今生的紅塵雜念,重回天國淨土。
我很幸運,能夠不為中共迷惑,抓住千載難逢的修煉機緣;我很高興,你和唐子都已認識到神的存在和法輪功的神奇,但願你們比我能喚醒更多的受中共毒害的迷中人!
祝 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
徐沛敬上
2006年2月於德國萊茵河畔
轉自《網路文摘》(//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