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佳妻子:胡佳失蹤了
【大紀元2月22日訊】我不知道會發生甚麼事情,我只能等待,等待我愛的人回家。
——胡佳妻子
2006年1月9日-22日,胡佳被軟禁;
2006年2月9日,胡佳被軟禁一天;
2006年2月11日開始,胡佳被軟禁;
2006年2月16日早晨9:00-10:00之間,胡佳失蹤。失蹤時,沒有帶走每日必須服用的藥物和維生素,沒有帶走換洗衣服;
2006年2月21日,胡佳家屬分別向戶口所在地派出所(北京朝陽區六里屯)和失蹤地派出所(北京通州區中倉派出所)報案人口失蹤,六里屯派出所未受理報案;
2006年2月21日晚,胡佳從16日早晨到現在,沒有任何消息,也沒有任何人、部門通知家屬關於胡佳的任何信息。
以愛的名義 2月21日 16:44
我是一個典型的小民,一生最大的夢想就是結婚生孩子過上與家人朝夕守護的幸福生活,保護我愛的人不受任何傷害,不惜一切代價。
去年冬天,朋友告訴我維權律師盲人陳光誠,一直被軟禁。當時朋友從外地去山東探望陳光誠,結果不但沒有見到陳光誠,陳光誠還因為有人要探望他被監視者暴打。當朋友告訴我陳光誠的妻子因為驚嚇過度沒有了奶水,無法母乳餵養不滿一百天的孩子時,我心痛難忍。當時我寫了一封信給陳光誠的妻子,希望我的隻言片語讓她覺得不那麼孤獨。沒有想到今天,我一次又一次地陷入孤獨無助的感覺時,它竟然也給我面對現實的力量。
致陳光誠的妻子
陳妻:
展信開顏!
我和您的先生從來不認識,但我一直關注著你們的狀況。去年我從朋友處聽說您的先生陳光誠的勇敢、正義行為,對他非常敬佩,也很為他擔憂。上週從朋友處獲得你們最新的消息,當聽到您和您才滿一百天的孩子也處於軟禁中時,眼淚忍不住下來了。這不是同情和可憐,這是深深的悲哀,悲哀我們深深愛著並為之奉獻的國家,竟然任由掌權者欺負剛成為母親的婦女和不滿一百天的孩子!
正是您的先生陳光誠執著追求並竭力保護公民基本權利的行為,反襯出我們國家的管理集團是多麼地黑暗,反襯出我們的社會是多麼緊迫地需要進步!您的先生是清醒地認識到這一點並努力去實現改進的勇士。我敬佩他,也感激他。在這樣的社會環境下,我深有體會,您作為一名勇士的妻子,是如何艱難地守護自己的家庭和幸福的。越來越多的朋友發來email告知您一家人的情況,請您寬慰,您的先生不是孤軍作戰,他有著千萬個支持者;請您照顧好自己和孩子,天下的母親和妻子,都無限關愛地注視著你們,等候著隨時伸出保護的手;請您撫慰我們的勇士受傷的身心,我們需要他,而您是他最大的力量源泉。
我的丈夫常常被軟禁,有時也被打。每一次打擊,都讓我更加清醒地認識到國家還需要進步;每一次打擊,是身邊的朋友給我關心和愛護,我心裏很感激。雖然您我從未謀面,朋友傳來的信息中,我感覺到您很熟悉,很親切,我真心地希望您能過得好一些,更加堅強、更加樂觀。請多保重,相信在不久的將來,中國的妻子和母親們,都可以幸福、無憂地守護自己的家園。
此致
敬禮
金燕
2005年11月9日
到派出所報案 2月21日16:13
爸爸(father-in-law)不太同意到派出所報案,因為他認為這是徒勞的行為,還會把媽媽和我拉下水,被人黑。我努力告訴爸爸,我們也知道是徒勞,可是人不見了已經是第六天了,我們至少在程序上通知派出所吧?爸爸同意了,把戶口本給了我。
拐向六里屯派出所的時候,媽媽說一到這個地方心裏就不舒服。進去接待室,裡面亂糟糟的,只有一個警員接待,三部電話不停地響,五六個人排隊等候。警員問我們甚麼事,我說報人口失蹤。他態度非常不好,讓我們等著。
來了一個年輕的小伙子,提到胡佳的名字,他還說他曾經「護送」過胡佳。我們說到要報人口失蹤,已經是第六天了,他出去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回來對我們說,「在我們這裡辦不了人口失蹤報案,得到失蹤地所在派出所去辦理。「
失望極了,我回到辦公室。要到失蹤地派出所去報案?第一:我不知道他失蹤的真實地點,我只能猜測;第二,我得下午提前下班回到通州去拿結婚證等證明我和胡佳的關係,才能報案;第三,我不知道到時候對放會不會說「你既然不確定他在那裏失蹤的,就不應當到我這裡報案「等等搪塞的話語,而不受理我們的報案。不管怎麼樣,我都得試一試啊!
回到辦公室,我突然不相信警察說的話,以前胡佳「失蹤 「的時候,也是在六里屯派出所報案的啊?給法律系畢業的師兄打電話,說是可以在戶口所在地也可以在失蹤地報案。又上網查詢人口失蹤的報案程序,沒有找到關於人口失蹤報案程序的法律規定,google不知道為甚麼用不了了。只找到下面一段話:
據警方負責人介紹,他們希望市民瞭解報案程序,遇到走失人口可以免除不必要的麻煩。北京本地人如果失蹤,應到戶口所在地派出所報案,人戶分離的到常住地派出所報案,而孩子、老人等可在走失地點派出所報案。如果外地人失蹤,在北京長期居住的到暫住地派出所報案,戶口在外地、不常住在北京,且不知走失地點的可到市公安局治安管理總隊報案。家屬報案須攜帶報案人的身份證明、證明走失人和報案人家屬關係的戶口本複印件或單位證明;朋友報案須有委託書,本人照片一張(最好是生活照),並向警方詳細報告走失人姓名、性別、年齡、走失時間、地點、隨身衣物等基本情況。
//news.cyol.com/gb/news/2005-09/15/content_64746.htm
沒有想到,我只是履行義務似的去派出所報案人口失蹤六天了,也這麼費周折。只好下午提前回去到通州中倉派出所試一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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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倉派出所居然比六里屯派出所整齊有序。接待我的是一個只管接電話的老同志,無論甚麼事情,都要給派出所所長打電話。他拿出一個文件冊,記錄了我的報案情況,說:「你可以走了,有消息我通知你。」我說能不能給我一張回執,證明我來報案了,我怕萬一發生甚麼事情,到時候「空口無憑」。他馬上說:「凡事都得向所長匯報。」然後給一個人打了電話,告訴我說不行,沒有回執。當我再詢問時,他已經不耐煩了:「你沒看見嗎!我已經向所長請示了,沒有回執。」我走了。
回到家裏,一種強烈的無能為力的感覺。一個人在被監控的情況下失蹤了,不可怕;當他失蹤了,這個地球繼續轉,人們繼續生活和工作,不可怕;當他失蹤第六天的時候,我們還是冷冷的甚麼也做不了,好可怕。他六天沒有吃藥了,外面刮了大風揚起了沙塵,我獨自一個人坐在家裏,忍不住嚎啕大哭,渴望著他曾經工作過的單位或者他為之奮鬥的人群,給我打電話告訴我:「我們正在努力地找他,把他找回家。」可是沒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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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應該理智一點,甚麼是有風險的事情,甚麼是沒有風險的事情。儘管回到家,我還是要履行我的工作職責,負責把經過理事會修改的最後決議通過郵件組發出去,發給大家。
再一天 2月20日
這兩天心跳太糟糕,心臟的毛病估計又要發作了。
零點,給有國保關係的朋友打電話,托他問消息,看能不能把藥送進去,他安慰我不要擔心,卻也沒有答覆;早上起來給國保的人打電話,接不通;中午打電話,沒有人接電話。給另一個國保的人打電話,他說他在外地不負責此事;吃午飯的時候,另一個朋友打電話來,詢問此事,主動說找國保裡面認識的朋友問一問情況,看可不可能把藥給送進去了,最後也是沒有消息。
Another day 2月19日
Two ladies phoned me, one is a stranger. When they heard what happened to Hu Jia, they cri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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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跳好亂!我必須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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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到,一個人被綁匪綁架了,綁匪肯定會通知他的家人聯繫要錢要物或者其他,唯獨被plainclothesman綁架了,沒有人通知家人。
等待的時候幹甚麼? 2月18日
他的失蹤,按理說我已經習慣了,習慣!多可怕的詞語!
我在等他回來,除了等待,甚麼也沒有了。
房子好空,只有我一個人。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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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接了一個電話,那個陌生的阿姨說昨天qi(另一個失蹤的人)給他的妻子打電話報告去向。瞬間,彷彿無數的青籐,從心裏蔓延,一步一步地蔓延,青籐細小的觸角,把我緊緊地包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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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昨天晚上作的夢,還有前天晚上做的夢。夢太奇怪了。這兩個晚上他都沒有任何消息,前天晚上因為沒有電,整個房子黑漆漆的。一切很反常,很奇怪,空氣很不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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晾衣服的時候,有一種感覺很熟悉。我可以把他當作出差了啊!記得去年夏天,我去了蒙特利爾,我剛回來,他去了青海。在七月中旬的某一天,我們同時在家裏收到兩張明信片,一張是從加拿大郵寄、瑞士投遞來的,是國會大廳的圖案,背面沒有除了地址以外的文字,用簽字筆畫了四面沒有任何國別標誌的旗幟,旗幟下面畫著一男一女手拉手各持一個愛心氣球,筆畫很笨拙;另一張是嘉峪關的一個墩台的圖案,背面寫了幾行字:
大漠羌笛,戈壁烽煙。
奔馳在青藏之巔和絲綢之路上,
心裏不時響起:
我愛賴皮小八戒,
我愛豬鼻小太保。
胡佳
2005.07.22
7月24日,他回到了北京。25日是他的生日,我們約定了登記結婚。28日登記了結婚,我去上班他去開會。
結婚PARTY前,我們約定了,痛苦的時候,就回憶快樂的時光。Party那一天,他像個孩子,傻傻地笑。多想,他現在就在眼前,把貪睡小豬遞給我,叫我賴皮小八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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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明戈的音樂非常好,讓我慢慢地忘記一些東西。當我打開網頁,一切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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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雨欲來風滿樓,有更大的事情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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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check my email every a few minutes, hoping somebody send me a message that he/she knows where hujia is. A sentence comes to me 「Love is sacrifice.」 Does it mean that I should sacrifice my lover for the freedom of the public? Hu Shi wrote a sentence several ten years ago. People wishes somebody fight for the interest of public, but they don’t prefer that guy born in themselves own fam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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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morrow is another day. I have to prepare for tomorrow evening’s mee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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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red, but sleepingless. I am waiting.
失蹤的心 2月18日
傳說愛情是女孩子失蹤的心。女孩子小的時候,受到了驚嚇,把心丟了,從此變成空心的稻草人,在父母長輩的安排下,等待。小女孩慢慢地長大,直到有一天,突然遇上一個人,這個人讓她開始夜不能眠、時時處處掛念。經過很久很久的煎熬,佛主才讓她明白,她的心,就是被那個人撿到了並保存在他溫暖的懷抱裡。心不願意離開他,但是小女孩沒有心會慢慢地死去。於是失蹤的心把他拉在小女孩的眼前,在他們共同的懷抱裡,失蹤的心過著溫暖的生活。
我找到了我失蹤多年的心,我哭啊喊啊求它,我笑啊跳啊引誘它,它按耐不住了,故伎重演,把他帶到我的眼前。他是個傻小子,居然讓他的心跟著我失蹤的心回到我的胸膛。傻小子,你怎麼把性命攸關的東西托付給一個弱不禁風,充滿心計的江南女子呢!他嘿嘿賊笑,牽著我的手走到陽台,指著下面廣袤的櫻桃園說:它是你的風景了!又說,這個家都是你的了,所有的東西都屬於你,然後你屬於我。他像孩子般跳著Tadzhikistan風情的舞蹈,得意地笑了。
回憶是塗著蜂蜜的毒藥。抬頭看櫻桃園的剎那,我淚流滿面。已經兩天沒有他的任何消息了……他在哪裏?餓不餓?冷不冷?有沒有被欺負?沒有藥怎麼辦?想不想念家裏的青蛙和小豬?無恥的Plainclotheseman故意裝著聽不清楚我的電話,等我再打過去的時候,手機已經關機了。沒有人給我消息說:「他在我這裡。」我開始後悔,如果十六號早晨我不離開家,如果我不去上班而是守護在他身邊,如果我堅持不讓他走出家門,如果我不相信樓下的 plainclothesman,如果……我怎麼這麼傻,還以為會像往常一樣house arrest!
你在哪裏?我不寢不食,才發現,我的心被你帶走了,我的心失蹤了,我不知道他在哪裏,但是一定是和我失蹤的心在一起。
黑漆漆 2月18日1:17
最多話想說的時候,人卻空了。
沒有人承認帶走了他,那他消失在那裏了呢?
他不在,黑漆漆。
日程表滿滿的,非常累,卻無法入眠。
愛是甚麼 2月15日
昨天是情人節,早上老公說情人節是西方人的節日,不過,只慶祝七夕。後來還是賊兮兮的問,要不要下館子吃餃子,或者去韓味宮,他吃冷麵我吃烤肉。傻小子!昨天白天過得很麻煩,因為有麻煩的房東和plainclothesman。很煩、很難、不知如何是好。晚上卻做了很甜美的關於愛情的夢。
今天見了Yeh,老先生如同老父親,本來是要談工作的,結果變成了談自己、談內心。老先生說話不多,每一字一句很誠懇,直接touch我的心,眼淚不知不覺下來了。雖然是談論艱難,流淚時卻覺得幸福。我發現自己是這樣地愛他,不要他受苦。
愛是甚麼?
愛是沒有期待。
愛是持久的忍耐
愛是我為他抵擋痛苦。
愛是只要他比我過得好。
愛是給他自由。
誰是流氓 2月14日
2005年7月,愛源租了辦公室並聘請了項目助理,組織項目運作朝著正規化發展。
2005年8月,房東毀約,愛源搬到另一地重新租房辦公,中介公司代表房東出租房屋,辦公室租用合約一年,租金年付,已付。
2005 年10月,房東要求收回房子,毀約。但不願意支付毀約金,而且連愛源預付的房租也不能全額退回。愛源當然不會同意,要求按合同行事,全額退還預付的房租,並且履行違約責任。除了經濟損失,不同意的另外一個重要原因,就是因為某些政治部門在背後作怪,他們要求房東把愛源」趕走「,難道我們即使有了合同沒有犯法卻任憑他們違法亂紀胡亂欺壓?合同成了一張廢紙,沒有了法律的尊嚴。
再生氣也沒有用,他們用流氓手段處理問題,我們竟然沒有應對的方法。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又不原意白白地耗費自己。眼看著不能繼續為了這樣的事情浪費時間精力了。妥協了,他們也答應明天退預付的房租。
天無絕人之路,繼續努力吧,好好幹活!
瘋了 2月9日
今天沒有上班,公司說今天可以不用來,明天早點來。
今天開始老公under house arrest,樓下N個plainclothesman,他們之間又衝突了。家裏的電話不斷,有時座機、手機、小靈通一起響,非常滑稽。是的,在我眼裡是滑稽,我應該勤勤懇懇地工作。當一些話語在我耳邊第十次,第十二次重複響起的時候,一種嘔吐的感覺出現。窗戶外果園裡白皚皚的雪沒有化盡,很漂亮+很淒涼 =淒美,還有無奈。我好想安安靜靜地待一會兒,安安靜靜地活著。尤其不想見臉色陰沉的陌生人。
當這個世界「是甚麼」而不是「應該是甚麼」的時候,我便以為這個世界瘋了,而不是我瘋了。
老公絕食一天 2月6日
早上六點開始,老公絕食,一直到明天早上六點鐘。
昨天晚上泡好了八寶米,定了早上五點的鬧鐘。一早起來做了八寶粥,回到床上吵老公起床在六點之前吃一點東西。結果不小心自己又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八點了。看見八寶粥如故,沒有被動過。
很心痛。一開始知道老公要絕食的時候,心裏一萬個不願意。他本來吃素,營養狀況不是很好,再加上肝病,身體經不起折騰。但是我知道我沒有辦法改變他的決定,只好早上早早地起床做好早飯,因為貪睡沒有說清楚八寶粥已經熬好,結果老公沒有發現我做的早餐,甚麼東西也沒有吃。
絕食是為了反對暴力。我想起甘地。甘地是我的英雄。我希望我的老公能夠以甘地為榜樣,用非暴力的形式和精神,推進他的事業。
今天一直在下大雪,我好喜歡大雪。冷冷的、乾淨的,讓我非常清醒。
無題 1月10日
週一的早晨,陽光明媚。
我走下樓,被一堵人牆擋住去路。當然他們要擋的不是我,卻留住了我上班的腳步。
我像個中年人,一邊後退一邊往前走。
誰是我的敵人?是這些形成人牆的被我的老公稱之為「狗「的人嗎?我的老公願意用暴力抗爭,雖然他知道這沒有用,但是他要威懾,要抗爭。他要用最直接的行動來使對方感到羞恥。而我像個理性的中年人,絕對不做徒勞的事情,絕對不做不能直接看到效果的抗爭。
顯而易見,敵人不是這些被稱為狗自我承認「沒有辦法、我就是吃這碗飯「的人。他們是可憐的眾生,和我一樣是佛主憐憫的眾生。當他還是我的好朋友沒有成為我的老公之前,他就批評我是氾濫的人道主義者,無底線地同情每一個墮落的、無可救藥的人。現在我還是一樣。萬物皆有生命,每個生命都有尊嚴。他們偷竊、搶劫、出賣肉體、出賣靈魂、殘害同類、欺負弱小,佛主也不會拋棄他們,而是更加憐憫他們,要幫助他們醒悟,要幫助他們度過苦海。我的愛,屬於愛我的人和我關心愛護的弱勢的人;我的同情和憐憫,將永遠追隨佛主。
那麼我的敵人是誰?是那個腐敗的SYSTEM。它兩面三刀,它誇誇其談,它強姦民意,它借刀殺人,它逼良為娼。不要奢望出現救世主,救世主創造的世界,是愚昧者的世界,是服從的世界。
我今天的心情,就像北京今天的天氣,陰沉陰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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