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晟:整個人類社會我和中共關係最密切
【大紀元2月19日訊】(希望之聲記者許琳採訪報導)2月18日是高智晟律師繼2月4日後的第二次絕食,整個一天他一個人在辦公室忙碌著。高律師向記者詳述了目前與外界的通訊情況。
高:你是一個幸運的人,今天除了上帝以外,就是你把第一個電話打進來了 。
記者:您現在對外發聲明和文章還順利嗎?
高:我這已經整個被掐斷了,網絡電話、電話是每兩分鐘掐斷一次,網絡也每不到兩分鐘掐斷一次。基本情況下你是決對不能完整的對外進行聯絡。
記者:您的辦公室電話還能通嗎?還是只能是國內通?海外打不進去?
高:國內國外你都可以通,但是呢,保證超不過兩分鐘就給你卡斷。但是呢,它很奇怪,它可能是人工的,因為你要是講一些無關緊要的話,你就可以繼續講。採訪是一律不行。
高律師告訴記者他絕食的情況以及家人與他聯絡的困難
高:我今天也是絕食24小時。我的絕食24小時是抗議對我的這些工作人員的野蠻迫害,他們根本就是些再普通不過的中國人。今天喝了好多的水,我一直在辦公室,一直在辦公室,沙發都鋪好了。躺一會兒,工作一會兒,就是有種肚子一餓就由不得去喝水,知道喝水也沒用,還是要喝。我的胃口平時是很好的。
您現在家裏怎麼樣?家人呀?
高:唉呀,家裏面你說,我每每看到他們我就覺得心裏面。。。我就覺得他們僅僅是因為跟我身份關係,老是捲入這樣的一些生活的不便,家裏面根本就打不成電話。烏魯木齊她(高夫人)姐姐今天打來電話剛通了不到兩分鐘,斷了,再打過來,再通兩分鐘,再斷。中共啊,你怎麼就做這樣下流的事,這是讓人。。。唉。
那就是您目前跟家裏人聯繫也是這種情況。
高:百分之百。他倆分鐘一分鐘半,給你斷一次。你這種下流,它在所有環節上都提醒人們──我是存在的,我就下流,我就是流氓。
自高律師的助手被抓和軟禁之後,不斷有志願者前去高律師辦公室幫忙,均被員警抓走。
現在您辦公室外面還有人跟蹤嗎?
高:辦公室兩個門口圍的嚴嚴實實,不允許志願者進來,就是要把我握控制。昨天北京的先後上午下午來的兩名志願者都被他們給打住,被守在外面的秘密警察和黑社會打手給抓走了,抓走以後全部給送回家。今天又先後兩次北京的志願者來的時候又被綁架到警車上,給送回了家。其中今天姓馬的一個老人,老人家白髮蒼蒼,花了幾個小時到我門口,被黑社會的這些下流的打手給抓走了,下午給親手送回家了。只是這兩個志願者被抓以後跟我聯繫了,那其他人沒有聯繫的那咱們就不知道了,肯定是進不來。可以下這樣的定律,就是整個人類社會,我和中共的關繫是最密切的,它時刻都關心著我,就像我時刻忘不了它一樣,它不讓你忘掉它呀。
您現在一個人在辦公室?
高:一個人在辦公室。
夫人還得看孩子啊?
高:對,他們得看孩子。
那麼,您的目前的工作還能夠應付的來嗎?
高:肯定運轉不起來啊。現在就是只能叫寫東西。就是電話打得著外面的朋友給我打,我打電話他們打,我念他們打。但是這樣也不能作為規律呀,因為時間長,它可能把朋友的電話也給掐斷。我今天買了一張卡,250塊錢的卡,一天就打完了,哈哈哈。我買的是200塊錢,贈送50塊錢。250塊錢,這就不到一天就打完了。我這真是高消費,暴政逼出來的。
最後高律師表示雖然他目前是這樣的狀況,但是有這麼多的境外朋友的支持,他表示崇高的敬意。
高:應該說我們是同呼吸,共命運,我們對境外朋友的這些義舉啊,我們更加的欽佩。因為他們幾乎是沒有什麼壓力的,我們實際上是一種本能的反抗,就是對我們生存環境的一種本能的反應,就是惡劣生活的一種本能的反應。境外,應該說在一個自由的國度裏面,在一種輕鬆的人際關係當中,有這樣的選擇更加的難能可貴,所以我對他們表示我崇高的敬意,同時呢,再次代表我的全家,感謝大家對我個人和我們關注事業的關注,對我全家的這種關懷。非常感謝。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