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淘沙:我的思想變化
【大紀元12月5日訊】高智晟律師曾經說過一句話:對於法輪功同胞來說,每一個大陸人都是罪犯或者幫兇(大意)。現在回頭看看,我曾經對法輪大法有過不好的念頭,曾經無知地與法輪功弟子辯論,誹謗過大法和李老師,甚至被邪惡利用參加罪惡的「百萬簽名活動」,是個罪犯。我非常慶幸這一年來能花一些時間和精力去瞭解和認識法輪功,用良知去判斷最基本是非善惡,最終能夠清醒,聲明三退,與邪惡中共徹底劃清界限。
1999年7.20鎮壓開始的時候,看著「整版的新聞聯播」,努力搜索記憶,發現對法輪功唯一的印象就是在上大學時看到宣傳欄曾經張貼過一份邀請大家參加學習的海報。因此,看到中共向法輪功宣戰的時候心裏竟生出「看熱鬧」的快意。現在想來,這種卑劣心態的產生基於兩個因素:一是不了解法輪功的善,二是沒料到中共的惡。
其後的一段相當長的時間裏,江孽畜和中共發動的造謠宣傳攻勢舖天蓋地,狂轟濫炸,足以讓一個堅定的反共志士理所當然地對法輪功產生不屑、鄙夷乃至仇恨,並在法輪功問題上毫無條件地站在中共一邊。
千篇一律的宣傳已經完全達到了「千遍謊言成真理」的效果,而其後不失時機地隆重推出的「偽火」和「瘋子殺人」事件,更能讓不明真相的人進一步見證和強化這種「真理」。根據我的觀察,如果說還有一些人對江鎮壓法輪功的必要性起初還有疑惑的話,這兩起事件徹底打消了他們的疑惑,使他們像其他人一樣從此對鎮壓中的任何非法行徑和殘忍行為閉目塞耳,保持緘默。也正是從這兩起極端卑鄙、邪惡的造假事件後,邪惡思想在我腦子裡佔了上風。
我身邊有幾位比較親近的人是法輪功學員,在這期間,我多次同他們發生爭辯,所依據的無非是從中共媒體得來的對法輪功的一知半解,那些大都是被惡意扭曲或者編造的。與人爭辯時,一個人如果對自己不瞭解的事情妄加評論,往往會在爭論中強詞奪理,我也一樣。有一次和一位非常要好的阿姨爭論時,強詞奪理之外說了些對大法不敬的話,這位阿姨情急之下竟然以詛咒的口氣警告我當心有報應(諸如下樓梯小心摔壞、走道當心被車撞之類),當時自以為得勝,更加輕狂。現在想來,我其實非常理解阿姨這種「一說就炸」(李老師語)的心情。因為一個人通過正常思維和親身體驗判斷是非常好的一樣東西,被人惡意潑髒水,而自己親近的人也跟著起鬨叫好,當事者痛心之餘,說出些過激言辭,也屬情理之中。因此,現在有些自以為聰明的人動輒指責法輪功聽不得不同意見,不給別人辯論的機會,這表明他們的淺薄。我是這樣理解的:在大法面前,任何「不同意見」都一文不值;至於辯論機會,任何常人都不配作為大法弟子的論辯對象。
2000年的一天中午(或許是2001年,確實記不清了,也不想去查實),原供職的單位部門領導神秘地告訴我下午去開會,會後還有電影看。午飯後,我們倆往單位禮堂走,路上見領導的神色,感覺有點鬼鬼祟祟的。到禮堂後,看到一番熱鬧景象:奪目的燈光照耀著舞台上方的「反×教百萬人簽名活動」條幅,燈光下晃動著幾個扛攝像機和手捧照相機的人,科協主席在台上指指點點,有一部份單位職工已經落座。一會兒,人來得差不多了,科協主席宣佈某某活動開始,黨委副書記致辭,說以江為首的中共是多麼正確。講話後大家一排排輪流到舞台上簽名。雖然我當時對法輪功有成見,但還是特別反感共產黨搞的這種荒謬絕倫的簽名鬧劇。走向簽名桌之前,也打算不簽自己的名字以示象徵性的反抗,但是拿起筆時看到旁邊晃動的攝像機,又擔心惡黨錄影后逐一核對,遂悻悻草簽字離開。我相信,來此簽名的人中,包括我和部門領導在內的幾乎所有人都對法輪功沒有最起碼的瞭解,因為自7.20之後,常人試圖了解法輪功的起碼條件已經被徹底根除。而這些可憐的簽名者,卻都一個不落地被中共利用行惡。簽名後播放的電影好像名叫《宇宙與人》,這種用心不良的應景之作,淺陋、枯燥的程度可想而知。
簽名鬧劇之後的三、四年時間內,雖然也有機會接觸到法輪大法的書籍,但一直不能安下心來讀一讀。真正開始打算了解法輪功還是從認真看過高智晟律師的三封公開信之後,即2005年年底。
魯迅先生曾經在《紀念劉和珍君》一文中稱「向來是不憚以最大惡意來推測中國人的」,意思是把中國人想得怎麼壞都不過分。由於工作關係,我對於中國各種警察的卑鄙下流殘暴無度早有耳聞,在被動接收法輪功學員傳真相的資料時,看到大法弟子在勞教所遭受的滅絕人性的迫害,雖然震驚,但還是相信中共甚麼壞事都做得出來。然而或許由於怕心重,或許出於虛偽,我往往強迫自己不去相信那些是已經和正在發生的事實。我想,這也是絕大多數人面對法輪功遭迫害問題時的一種無奈心態吧。
2005年11月,偶然在網上瞭解到法學家袁紅冰,進而瞭解到他所敬重的高智晟律師。讀了高律師三封蕩氣迴腸的公開信,我的心靈受到極大的震撼,既因為備受高律師稱頌的大法弟子,也為高律師的勇氣。我開始意識到,即使不能像高律師那樣主動調查法輪功學員遭受的大規模的滅絕人性的迫害,也要秉持良知響應高律師「退黨近神」的感召,一步一步告訴親朋好友關於中共邪惡的真相。在講真相過程中,我慢慢覺得對於法輪功問題,繼續抱持李慎之的觀點(即「我不相信法輪功那一套,但我堅決反對共產黨對付法輪功的做法」,這是李先生在垂暮之年的一句話,抨擊江的鎮壓政策的同時呼籲江在黨政軍內無敵手的情況下著手推行憲政,現在看來是勸魔從良)恐怕是錯誤的。因此,我開始斷斷續續地讀《轉法輪》和李老師的新經文,通過對法輪大法這種淺層次的瞭解,我得出的結論是:李老師是實實在在地教弟子做個完全的好人,而法輪功團體是一群真正按其信奉的真善忍為人處世的好人組成的非常平和的修煉團體。七年來無以數計的大法弟子在遭受滅絕人性折磨摧殘情況下未發生一起哪怕是象徵性的以暴力相向的反抗事件,這足以說明這個團體的寬容仁忍。中共之所以選擇以各種陰毒的方式對付法輪功,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自掘墳墓。
擺脫邪惡、善念上升的變化,伴隨感情上的複雜變化。小區內回家途中有三處牆角噴有「法輪大法好」字樣(歷經三載,雖經塗改,依稀可辨)。記得三年前每當路過掃上一眼,心裏總有種怪怪的感覺,但是現在每次看到這幾個字,甚至每當經過那牆腳,就覺得分外親切,想起大法弟子講真相的辛苦和危險,陣陣心酸。我最初使用破網軟件(非常感激大法弟子開發的軟件,讓我在令人窒息的環境中找到一根呼吸新鮮空氣的管子)上動態網時,多關注時事新聞和評論部份,總刻意迴避明慧網的一切報導。而現在每天看經文心情遠比上網看其他內容更迫切。當然,這種變化還是有些阻礙要突破的,就像今年春天出差旅途中頭暈噁心得厲害,祈禱無效,心裏才默念一句法輪大法好,頓時舒坦許多,但同時腦子裡另一個模糊的聲音卻對自己說:「這是偶然」,這可能就是魔的阻礙吧。
今年3月8日,在大紀元上看到關於蘇家屯醫院法輪功學員器官被活體摘除消息,只看了一眼新聞標題,感覺毛骨悚然,以為媒體一定搞錯了,沒敢打開網頁細覽。至11日,看到報導很多,才覺得事態不一般。咬緊牙非常痛苦地盯住這一專題達月餘,我以律師的敏感去辨別、確認來自各方面信息所能表明的事實真相,最終確定媒體沒有搞錯,活體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是實實在在存在的事實。邪惡的中共,已經達到滅亡前瘋狂的巔峰。
今年4月胡錦濤訪美的時候,每天都上網跟蹤他的消息,希望能有人向他抗議迫害法輪功、活體摘除等。20號晚上本打算在網上收看現場胡布會的直播,但網絡連接不上。無意中打開電視(已經很長時間不看電視了),意外發現上海衛視竟然冒中共之大不韙敢於直播胡布會,當聽到小布什總統在講話中提到中國人權問題的時候,心裏很感激。當胡錦濤正慷慨激昂地照本宣科暢想「中美面向21世紀」的時候,現場傳來抗議聲。當時我心裏特別激動,感覺身體裡湧動著暖流。真希望全中國人都能聽到這抗議聲並且知道法輪功學員被迫以這種形式發聲的真實背景。4.20,我會永遠記住這個特殊的日子;王文怡,我會永遠記住這位可親可敬的中華女傑。
半年多來,每天上網除關心高律師的處境外,時時關註明慧網信息,瀏覽大法弟子交流心得、憶師恩等,瞭解被迫害的情況,有時候被大法弟子描寫師恩感動,有時候出於對大法弟子被殘酷迫害的同情,每每禁不住淚流滿面。
今年6月,我集中時間認真看完李老師1994年在大連的9場講法錄像,對大法有了更全面的認識,惡黨對我灌輸的所有邪惡歪曲幾乎蕩滌一空。
現在,我幾乎每天堅持讀李老師的經文,有機會也向談得來的人講真相,並勸親朋加入三退的行列中來。對於三退問題,我起初也認為只要心裏和中共保持距離,聲不聲明無關緊要,但聲明之後通過我的心理變化才慢慢意識到:聲明三退很關鍵,只有聲明了,才能徹底與邪惡劃清一條黑白分明的界線,這條界線像一道勒住邪惡脖頸的繩索,保護你的靈魂不受它時時刻刻無處不在的浸染和攪擾。
善良的人們,趁中共還沒死掉,快快接受神的指引,啟用神賜予我們的智慧、悟性、良知、公義,退出中共,遠離邪惡。莫學那埃及法老,即使親眼目睹、親身經歷十次神跡,依然「心中剛硬、固執」,最終自取滅亡(《聖經》舊約.出埃及記)。@(//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