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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喬高在愛爾蘭議會外交事務聯合委員會上的發言

【大紀元12月3日訊】很高興來到愛爾蘭。我對愛爾蘭及愛爾蘭的人民一直有著價高的尊敬。如果允許我懺悔的話,就是我曾經和一個年輕的愛爾蘭姑娘訂婚但是直到現在從未訪問過這個綠寶石島。

從報告發表到現在已經四個月了。現已翻譯成十三種語言,並在網頁上發表,連同幾百個新聞報導。我對中國大使的信感到吃驚,因為中國政府只能從這份報告中發現兩個錯誤。兩個城市被錯放在兩個省份裡。我還沒有看到大使的信,並且我懷疑他們會不會給我看。我已經走訪了幾乎25個國家的首都,但是(中共方面的)策略變了,我懷疑他們給各位的信裡的策略和給加拿大國會議員的相似。這個策略基本是:「你相信中國政府會殺害6000名法輪功學員嗎?」

如果這就是各位委員會成員所聽到的,那麼我的回答是我們並沒有說定一個確切的數字。針對法輪功的迫害自從1999年的夏天開始到現在有 41500個被移植的器官來源不明。我指那些來源未明是指他們並非死刑犯、腦死亡者、或者捐獻的器官。我相信委員會知道在中國由於文化的原因人們不願意捐獻器官。在日本也是這樣,幾乎是同樣的程度。我們並沒有指控中國政府殺了6000名法輪功學員。但是,等一回兒,委員會將會聽到我們有足夠的理由相信幾乎 3000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我們報告的結論是中國政府及其機構、醫院、和大部份勞教所,自從2000-2001年間活摘器官開始,已經殺害了大量的但數目未知的法輪功良心犯。他們的重要器官,包括心臟、腎臟、肝、等等被從他們的身體裡摘取,並且高價出售。

大約兩週前我在亞洲,我見到了一個人來自某個我不便透露的國家。他向我描述了他身上發生的一切。這個人需要一個新的腎。2004年夏天,他去上海第一人民醫院,並住進了醫院。這個人有許多抗體,所以第一個給他的腎並不適合;幾天以後,第二個腎又被帶來了,然後又有兩個腎(但都不適合)。那之後他就回國了,幾個月之後又回來了,整個過程重新開始。一個醫生又帶給他四個腎。這第八個腎可以,他現在一直都很好。然而,為了他能得到一個新的腎,4個人的生命失去了。

也許有人會認為一個人失去了一個腎仍然可以生存,但是我們的經驗是這並不是對待中國法輪功學員的辦法。他們(醫院)把兩個腎都摘走,以及每個器官,非常悲慘的是,有時他們還摘取人的皮膚,然後將屍體焚化。中國政府從死刑犯身上摘取器官已有20-25年的歷史。去年它終於承認了。現在我看新聞報導說他們承認外國人如果能支付的話就會優先得到死刑犯的器官–實際上大部份器官來自於死刑犯人。這時他們在前幾天的廣州會議上承認的。

我前面提到在上海換了新腎臟的那個人,是從死刑犯身上得到的。8個人裡很有可能部份或者全都是背叛了死刑的犯人,在中國有68種罪行是會被判處死刑。我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儘管我不能證實,就是死掉的8個人裡至少有幾個是法輪功成員。我要說明的重要的一點是法輪功學員幾乎從來沒有機會被正式審判過。他們是被行政處罰關進拘留所或者勞教所,在這些地方他們被強迫生產各種產品,甚至聖誕節裝飾品,幾乎全部是為了出口。在任何的一種狀態,人們都會以為判了死刑的犯人是犯了很壞的罪行。中共對死刑犯的態度是它自己的事情,但是法輪功學員作為受害者,很少會被證明犯有任何罪行。他們只是很不幸的具備了合適的組織基因、血型樣本等等。當電腦配型顯示,如我前面提到的那位先生,來此並需要一個新腎的話,並且血樣相配,這個犯人就得死。他或者她實際上被醫生或者護士所殺害,同時失去器官。人們覺得無法理解。關於這一點,這其中有一個根本的看法錯誤。

我今天在這裡的原因是呼籲委員會有所行動。就澳大利亞來說,大約兩個月之前愛德華.麥克米蘭.斯考特先生和我在那裏呆了一個半月。媒體對我們非常友好。ABC電視台連續四個晚上請我們去針對這個問題講話,很多澳大利亞人從而得知這樣可怕的事情正發生在中國的一個群體之中。上個星期,我收到了一封來自一個高級醫生的郵件,他說上兩個月中,去中國做器官移植的澳大利亞人數正在減少。我們所有的人都可以有所作為。愛爾蘭人,加拿大人,以及其他的國家的人們必須要知道如果他們想要移植器官的話,很有可能他會得到的一個法輪功學員的器官,而這個法輪功學員沒有做任何事情除了信仰諸如真和善這樣的理念。我將在這裡結束我的講話。我相信委員會的成員將會非常的感動,為下面所聽到的發言。我得到了一個字條說實際上我應該談這份報告。我才各位委員會成員都讀了吧,或者還沒人讀過?(主席:委員會所關心的是我們中有的人讀過...)

我經常談到的關鍵的一點是附錄。這也許是唯一的一份報告,其中人們要參考附錄。我請委員會參考附錄14的第一頁,對受害人的採訪。這是對密江市拘留中心的採訪,安是打電話的人的名字。

採訪者:你們有法輪功器官供體嗎?

李:我們以前有,是的。

採訪者:現在呢?

李:是的。

採訪者:我們能來選,還是你們直接提供給我們?

李:我們提供給你們。

採訪者:價錢是多少?

李:你來了我們在商量。

然後就是這些令人寒心的話在下面:

採訪者:現在,你們有多少男的煉法輪功的?

李:7、8個吧,我們最少有5、6個。

採訪者:他們是城市的還是農村的?

李:農村的。

許多法輪功學員當貝抓走以及送勞教所或者拘留所的時候,不願意給出姓名,因為不想讓他們的家人受到傷害。這樣做所帶來的災難是,他們會被賦予一個4位數的號碼,以至於讓他們成為無辜的器官摘取的對象。

(這裡)我想推薦的報告的另外一個僅有的部份時附錄13,其中包含了對一位手術醫生的前妻的採訪。在這個採訪中,我問她的前夫作了多少個眼角膜的手術,她說大約2000個。我問是2000個人的眼角膜,還是2000個眼角膜。她回答說是大約2000個人的眼角膜,在2001下半年至2003年10月份期間。吳弘達認為在這樣的時間裏不可能做這麼多的手術。麥塔斯先生和我和一個醫生驗證過,我們發現大約要花20分鐘從一個人的身上取出眼角膜。如果我們來做一下算術的話,她的丈夫可以在 83天之內做完這些手術。我花了很多的時間和她在一起,我確信她是在盡最大可能講述事實。因為中國的發言人們喜歡引用吳弘達的話,我在一次見到他的幾小時的時間裏,儘可能的想瞭解他的觀點,這位吳先生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稱為「安妮」的女人,但是他卻說她撒謊。

很抱歉我談了太長時間。我將傳給下面的人,其故事將會比我的更感動人。

2006年11月23日(//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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