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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陸新聞

遭遇三次拘留兩次勞教的司法所副所長

【大紀元12月20日訊】(大紀元記者周圍綜合報道)原河北省淶水縣永陽鎮政府司法所副所長,法律服務所所長劉秀鳳12月19日投書明慧網,講述她患尿毒症死裏逃生后,七年裏遭遇的七次洗腦,三次拘留,兩次勞教的經歷。為強迫她放棄信仰,610 曾強迫她丈夫在三條路中選擇:要麼讓她與法輪功決裂,要麼離婚,要麼把她打成殘廢,讓她練不了功。

修煉法輪功 尿毒症不治而愈

根據劉秀鳳自述,她今年44歲。28歲時,右腎衰竭被切除,33歲時,左腎液衰竭不能排尿,全身腫得像麵包,後來嚴重到只能往體內輸液,卻不能排尿,醫生怕她死在醫院裡,就把她趕出了醫院。她知道恐怕前途無望,把後事都安排好了。

就在她將要離開人世的時候,鎮政府大院的一位老幹部家屬來看她,告訴她,聽說有人在練法輪功,能治病。她就跟著那位大姐去了附近村子裡的練功點。那天晚上練功回來,她沉沉的睡了一整夜的覺,而且開始排尿。就這樣她每天晚上去煉功點煉功,讀《轉法輪》,身體一天比一天好,尿排的越來越多,排出的尿比米湯還濃、還黃、還粘。一個多月的時間,身體有了很大的改變,臉胖的像個紅蘋果,體重增加了十幾斤。

七年時間:七次洗腦,三次拘留,兩次勞教

中共於1999年7月開始鎮壓法輪功以後,劉秀鳳開始給當地縣委書記打電話要求釋放法輪功學員,在互聯網上給聯合國秘書長安南寫公開信,要求國際人權組織譴責中共惡黨暴行,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在網上揭露淶水縣委、政府、六一零、公安局和各鄉鎮政府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情況。她本人因此遭到七次強化洗腦,三次拘留,兩次勞教(第一次一年,第二次三年),七次搜查,除第一次有勞教書外其它任何一次程序都沒有正當法律文書,第一次釋放我沒有釋放證,拘留沒有拘留證和釋放證,搜查沒有搜查證。她還親眼目睹其他學員遭受酷刑。

轉化班裡的警察用皮帶抽、鞭子抽、用竹板子打、用桌子腿打、打嘴巴、用穿皮鞋的腳踢、用繩子捆、用銬子銬、讓跪石子、跪桌子腿上。他們打人打累了,就強迫法輪功學員互相打,每個人打對方七十一鞋底子,不使勁打還不行,法輪功學員的臉被打得表皮脫落,往外滲著血水,臉都變形了,有很多人的眼裡都充滿了血,屁股和大腿都是紫的和青的。

三條路:決裂法輪功,離婚,被打成殘廢

轉化班無法使劉秀鳳放棄,當地鎮政府就強迫她的丈夫逼迫她不再練功,而且告訴她丈夫,要麼讓她與法輪功決裂,要麼離婚,要麼把她打成殘廢,練不了功。

劉秀鳳的前夫劉君當時是鎮黨委副書記,她從轉化班回來後,被開除工作,劉君對她的態度也越來越不好,經常打罵她。劉秀鳳對丈夫說:「法輪功好不好,你不是不知道,你的左半身麻木,左手不能提東西,看了半宿,一本《轉法輪》沒看完,第二天就好了,左手能提水了。」劉君說:「我知道法輪功好,可是共產黨不讓煉,我有什麼辦法?你別太出頭了,上邊盯的你很緊,實話告訴你吧!上邊說了,你要是再打電話、寫信、上訪,他們讓我把你打殘了,就養著你這個殘疾人,要不咱們就得離婚。永陽鎮政府大院裡不能有煉法輪功的。現在無路可走,要不,你就和法輪功決裂,要不,你就和我離婚,要不我把你打殘,叫你煉不了功,哪也去不了。」我說:「你能告訴我,這是誰這樣指使你的嗎?」他說:「從縣到鎮。」(即淶水縣委、六一零、政法委)

有天晚上,劉秀鳳出去回來晚一些,劉君瘋了似的把她摁在床上張開大口咬住她的左臉,咬住不撒口。劉秀鳳的左臉腫得像磚頭,臉成了黑紫色,眼珠也充滿了血。劉君惡狠狠的說:「算你便宜,我本想把你的鼻子咬下來,看你還敢不敢出去。」劉君還用很粗的棍子打她的頭和身體,一直把她打暈。

六一零、政法委:明知有生命危險也不放人

2001年5月10日晚,縣六一零、政法委指使公安局抓走劉秀鳳,關進看守所,打算非法勞教她一年,理由是她揭露當地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送去保定市勞教所的當天,因她右腎切除,血壓很高,被拒收。六一零、公安局對她非法關押了一年。在她被非法關押期間,劉君在沒有給她離婚證書的情況下,就與一個帶著男孩子的離婚婦女結了婚。

2004年4月30日,劉秀鳳被綁架到保定市六一零辦事處即所謂的法制教育中心進行強制「轉化」,不久保定市六一零通知淶水縣六一零、公安局把她接回淶水縣,繼續非法關押。當時,劉秀鳳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好幾次暈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縣公安局怕她死在拘留所,就為她辦理了「暫緩執行」,就是可以放她出去。可是,縣六一零和當時的政法委書記下令不准放。拘留所長李慶紅對我說:「我們不願關著你,我們冒著多大風險呢?公安局給你辦了「暫緩執行」後,等於我們這沒有你這麼個人了,一旦你有個三長兩短,我們負不起這個責任,上邊這些混蛋們,我們有什麼辦法?」劉秀鳳就給淶水縣檢察院寫了一封控告信,要求檢查督促糾正六一零的違法程序,懲治犯法行為。劉秀鳳在最終被親人接走。

前夫和兒子受到身心傷害

中共惡黨對法輪功的迫害,不僅對劉秀鳳的身心造成巨大傷害,也給她的兒子劉漢政和前夫劉君造成了很大傷害。每次她被抓走,他們父子倆就在家不斷的哭。她兒子告訴她說:「媽!你每次被抓走後,我爸就哭。他一邊哭一邊說:「秀鳳啊!我對不起你呀!我保護不了你呀!你怎麼就不聽我的話呀!說個不煉,不就得了嗎?他們把你打成什麼樣,我也管不了哇!」劉君再婚的頭天晚上依然痛哭:「秀鳳啊!我實在管不了你了,你今後怎麼辦呢!誰管你呀……」

兒子劉漢政心靈受到了強烈的打擊,學習成績日趨下降,身心極度痛苦。每看到警車,就害怕,永遠也抹不掉他心中傷痕,心中的陰影。他初中沒上完,就輟學了。

目前,劉秀鳳的身體被迫害的不能從事正常生產勞動,只能幹一些力所能及的事,來維持生活,主要靠妹妹和其他親屬的幫助。她連一間居住的房屋都沒有,永陽鎮政府拖欠她兩千多元的工資,她申請最低生活保障費,縣六一零不批准,說是不「轉化」不給辦理最低生活保障費。現在劉秀鳳仍在四處流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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