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身經歷:拜訪高律師夫人受阻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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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2月15日訊】我12月9日早上從北京東直門乘地鐵13號線到芍藥居下車,沿正在搞地鐵施工的北土城東路步行四十分鐘到達小關,路口掛著小關派出所的指路牌,進去幾十米還是小關東裡某某院,再拐一個彎就見小關北裡11號樓了,樓旁一堵牆上寫著此路不通(後來進去後才知道裡面四通八達,牆上寫的是謊言或此地無銀三百兩),高律師家所在的七單元稍稍斜一點就是那間白屋子,我靜靜地挨著窗戶走過,裡面有二男一女三位便衣人士,但小屋旁停著一輛無牌照的黑色轎車,裡面坐著兩位穿制服的,我沒有驚動他們,毫不遲疑走了過去。

走過一個牆角,稍過十幾秒鐘,我折返回走,見這些人沒注意我,我悄悄地進入七單元門洞,上到二樓202房高律師家門口,卻看見二樓到三樓的樓梯彎角處,三、四平方米的過道上,放著一隻木箱,箱子上挨著競睡了兩個穿大衣的青年人,我不敢按門鈴,又不便回身,乾脆向三樓走去,路過這兩人身邊,看見這兩人蓋的大衣上都有保安的臂章,我故意大驚小怪地問這兩人,這麼冷的天怎麼睡在這裡?做保安也太敬業了!這兩人似乎不太好意思,低下頭沒有回答。我一直走到五樓,隨便在木頭扶梯上敲了幾下門,裝模作樣叫了幾聲,才走下樓來,出了單元門洞。

又在附近瞎走了一陣,我第三次向11號樓七單元靠近,在我前面走著稀稀拉拉五個人,三女的走前面,後面十米遠兩男的,我超過他(她)們,走進七單元,悄悄到202門口,見上面的兩個保安仍閉著眼睛,我快速按下門鈴,但不可思議的事發生了,正好這時,跟在後面的三個女人也上到202門口,其中一人見我按響了門鈴,似乎有些謊亂,對我說:『在下面等我』。我也有些謊亂,自己思量恐怕進不了這扇門了,就跟著指指下面,轉身下樓出了門洞,慢慢走到外面的馬路上。

在馬路上走了兩道彎後,回頭看那個中年女士(我現在猜想她是高律師夫人了)也慢慢跟了上來,我找個避靜的角落等她,她走到路邊一小雜貨店裡,我剛想也進去,卻看見兩便衣人士跟著盯著店門口,我猶豫起來,高夫人可能也知道甩不掉尾巴,十幾秒鐘後往回走了,這兩便衣不緊不慢地落後十幾米,跟著走回去了。我又猶豫了好久,認為只有一種可能我能闖入高律師家:高夫人知道我可能會再來,就站在門裡,我一按門鈴,她就開門,在保安反應過來之前闖進去。

但我也知道,我三次過往,警方很可能己注意上我,且高夫人剛回來又出去,也會引起他們注意。但我從廣西到北京來,豈能白白放過機會,何況我上次沒順勢同高夫人進入高家,已喪失一次絕好的機會了。

我第四次向七單元走去,在11樓的拐角處,記下了一輛警車號碼:京A2293警。

不幸的是,這次我剛走進七單元門洞,就被截住了,兩個保安兩個便衣圍住我,問我來這來幹甚麼?

本來我到北京拜訪高律師夫人,不外三個目的,一是以個人的身份,問候一下高夫人,也許或多或少給高夫人一點心理安慰;二是即便給警察攔住或扣留,也表明我的態度,作為我個人的微觀民意,讓警方反饋給他們的上級;三是觀察一下警方監控高家的情況,眼見為實。

第一個目的達不到了,第二個目的當然不放過。否則我胡扯幾句,警方又無證據,就憑我在七單元走過,怎能抓我?於是我乾脆表明我是來拜託高律師夫人的。

兩個便衣把我帶下樓,進入斜對面的小白屋裡,我不願氣氛搞得敵對緊張,故意嘻嘻哈哈,他們要身份證,我就給了,也沒讓他們先出示證件(這是他們的程序錯誤,在必要時可以利用),在小白屋呆了一會,他們讓我跟他們去小關派出所,我也很順從地同意(後來某警察誇我很合作,我說我沒必要同具體辦案人員過不去)。

到派出所裡,進到二樓會議室,一會兒裡面除了我以外,就有六個人:兩個沒睡好的保安,三個便衣,一個穿制服的據介紹說是所長。

照例,唱黑臉的兇猛出場了,問我找高律師家幹甚麼,我說就是來問候一聲,他說你又不認識高律師,來問候甚麼?他表示不能理解,我知道是個套子,誘我向深處說,我就乾脆說,我有病,您當然不理解,我也沒能力使您理解,不理解就算了。他又讓我把口袋裡的東西拿出來,我沒好氣地問他要搜查證,他說馬上開,我諷刺他說法院是你家開的,旁邊的人出來打圓場,才沒鬧起來。這個唱黑臉的便衣一下就不見了。

接著審查我的身份證,說太舊了看不清,問是不是我的身份證,我乾脆說:前幾天在上海拜訪鄭恩寵律師被上海警方攔阻,這身份證己被審核過,你們盡可以上網查,我是既無背景,又無組織,還無海外聯繫,純屬個人行為,隨便你們查。

他們進進出出忙了一陣,拿了幾頁紙來,又套了我關於家庭成員的幾句話,基本認定我是身份證上接著做筆錄,問我的近幾天行蹤,我一一作答,他們對我在上海拜訪鄭恩寵律師並不感興趣,但對我到過山東有點興趣,問得稍詳細,接著又問我在北京幹過甚麼,我說去過自然博物館,其實我還去過另兩處敏感的地方,但我沒必要說,一是我去了人民大學丁子霖教授的住址,但丁教授已搬家了,據說搬到某部隊大院。二是我實地參觀了位於永定門西街的中共辦公廳信訪站,具體經過以後再寫。我希望有機會來北京的網友都來進行這種顏色旅遊,不要去甚麼八達嶺丟人的地方,讓國寶警察們也疲勞一下。

說起同國保打交道,沒必要討論政治觀點,他們接觸黑暗更多,早就麻木了,或者把中共看得更黑,他們一般不會正面回應你的觀點,要麼就對你引蛇出洞,如果為了保護自已,輕易不要同他們產生對立,他們不過是在執行上級命令,讓氣氛輕鬆一些較好。

我認為,大多數的國保對高律師是同情的,而具體執行監控的保安素質較差,可能就是他們笨拙的跟蹤惹火了高律師夫人,引起了對高夫人的毆打,打人者多半被處理走了,剩下的和接手的保安基本上無精打采,幹得是髒活,也不被國保當人看,國保也不搭理派出所裡的片警,片警更不望一眼國保。

可惜我只看見一位女便衣,搞不清是女保安還是女國保,長得還算清純,我想像一下她穿露臍裝的模樣,應該是正點性感的。

免於與國保的對立,也是對他們良知的喚醒。

做完筆錄,簽字,他們並不放我走路,反而安排兩位保安守著我,連上廁所都跟著,我明白高律師及其家人的憤怒了。由於時間並不太長,我還來不及產生憤怒,以至保安守著我上完廁所,我還對他說一聲謝謝!

我原已買好晚上七點半到桂林的機票,見他們不放我走,心裏有些著急,做完筆錄己是二點了,我還要回旅社拿行李,北京交通我是不敢指望的,還要提前至少半小時到機場,算算如果他們五點還不放人,我這飛機票就報銷了。但我表面上並不著急,國保在沙發上呼呼大睡,我也同兩位保安看電視津津有味,國保拿著我的身份證,等他睡醒,已是三點半,我問他何時讓我走,他說等上級來電話,而今天又是星期六休息。好吧,我就陪著演完這齣戲。

這個人接著試探我是否練F,我都差點笑了。

等國寶知道我七點半的飛機,拿起手機出去打電話了,一會回來,說領導還在研究,過一會要打電話過來。我開玩笑說我應該去看守所拜訪高律師本人,看守所不讓我探監,至少不會把我這探監人扣留起來,看樣子拜訪高夫人比拜訪高律師更危險,說得這位國保頗有尷尬。我也懶得爭論扣留我的法律手續問題,因為他們編得出很多理由,等到四點,電話打過來了,放人!我同兩位保安握手道別,隨一位梁姓國保下樓,開玩笑問他:我可同您們良性配合好久了,回去萬一堵車,我這飛機票的損失誰賠?你們繞過法律靠我的配合扣留我幾個小時,總不至於等高律師出來後麻煩他幫我索賠吧?梁警官笑了一下,良心大大地好了,開上警車送我回到東直門旅社。

轉自《未來中國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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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轉自互聯網論壇﹐未經本站核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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