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偉岸:我的父親

偉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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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0月25日訊】我的父親走了。我沒有眼淚,心裏只有隱隱的痛。我不想受中共的迫害沒能回國盡到孝道,留下終身遺憾。

我的父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中國農民。他的特殊身份—富農,注定了一生被中共迫害的命運。小時候還以為富農就像電影裡演的吃香喝辣的生活,到了稍微大一點,才從父親口裡得知,原來我祖輩及爺爺都是省吃儉用之人,即使在共產黨奪權前不久,我的爺爺還用省下的錢買了塊地,這樣一來,共產黨來了就把我們家化為富農,剝奪了所有的家產;而爺爺的一個堂兄由於抽大煙,賣光了家產,被共產黨劃歸為貧農。而我的父親即使在共匪來前也是幹粗重的體力活。

共匪統治中國期間,我的父親共有八個孩子,四個夭折,可想而知父親和我們一家人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的艱難。我只知道父親起早摸黑的幹活,維持著一家人的粗茶淡飯(有的時候糧食是不夠吃的,在每年的夏天,沒糧食的時候,就吃還沒成熟的土豆)。問題是有人污說我的父親曾經抬過殺「烈士」砸刀,這事父親挨過很多年盤問折磨。直到有人證明說不是我的父親才算瞭結這一段冤案,但是迫害也就白迫害了。其實,哪只是迫害我父親一人?我的母親和全家人也跟著擔驚受怕的,母親的抄勞支撐著一半的家。像我們這樣的家庭,暫時停止迫害就足以使我們「感恩戴德」了! 作為富農,我們是永遠也抬不起頭來,隔三差五的也時常陪被批鬥的地主。兄弟姐妹通常因為富農,都是評不上初中或高中就綴學。大姐考上中專卻因成份不能上。一家人基本上是永遠生活在沒有希望的生活之中。記得大哥歲數大了因富農娶不到媳婦真使人抬不起頭來。那時,看不到任何希望,生活灰暗暗的,也就「習慣」那樣了。父親有一次對我說:「天下烏鴉一般黑!」差一點沒嚇死我,怎麼這麼「反動啊」!小小的我再三的叮囑父親可不能再說一次!

「四人幫倒台後」我們的家庭出現了「轉機」,我考上了重點大學,給全家人爭了光,我的父親特別高興。在親友幫助下大學畢業,工作,在北京安家結婚。父母親到家裏來串門幫我帶小孩,他們還和我們大院的人學煉了法輪功,有一次父親對我說這是「宇宙大法」。他二老都很健康又高興,我也就支持他們煉。可是沒多久,就開始了鎮壓法輪功,結果可想而知,我的父親嚇得不敢煉了。在父親的骨子裡是怕死了共產邪黨了。

我在海外,我想讓父母來探親,可偏偏趕上父親患上了癌症晚期,經過半年的煎熬去世。我很後悔沒能早點讓他老人家出來。原來只是想,家裏的兄姐需要他們幫忙照顧。這半年的電話來往中,知道父親願意看法輪功的書,但又不敢煉,姐姐每每聽我說法輪功好,勸他們退出共產黨邪惡組織(他們儅中大部份人入過少先隊或紅衛兵)時,嚇的魂飛魂散,「共產黨現在讓我們出國、賺錢,你還想怎樣?」。

如果沒出國,我可能也是這樣的想法。出國後才知道,世界上所有國家(除那幾個共產邪惡國)的人都可以自由的出國、生活,這本來是人的基本權利。正如《九評共產黨》所說,共產黨綁架了所有的中國人,他們掌握著所有中國人的生殺予奪的權利。

我願我的父親下世能轉生到一個自由的國家,去無憂無慮的實踐他的信仰。如果依然轉生在中國,我願神佛給他勇氣,唾棄共產邪黨!實踐他的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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