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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散文

天使

【大紀元10月25日訊】

(一)

與她結識,說起來真的是偶然。

那天我去車間檢查,發生了事故,住進了醫院。身上多處擦傷,一條腿輕微骨折,這都沒什麼,最可怕的是鼻樑塌了,需要做手術。手術的前一天,儘管醫生一再和我說手術的成功性很大,我依然心裡沒底,感到有塊石頭重重的壓在心口上,無法排解,我的精神都快崩潰了。我都25歲了,還沒有女朋友,萬一……真是不可想像。

我和媽媽說:「您回家歇一會吧,我有事喊護士。」媽媽走後,我就胡亂的撥電話,有人接聽後我就說:「我可能會被毀容,可我還沒有女朋友!」對方有的不說話,「啪」的掛斷;有的說一句「精神病!」然後就只聽見電話裡傳來「嘟、嘟」的聲音。然而我並沒有停手,我的臉上此時甚至露出一絲笑,沒有鏡子,不知道那笑是不是很嚇人。

「啊?那我可以為您做些什麼?」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來,我當時是又驚又喜,支吾著不知道說什麼。

「是不是想找人說會兒話?那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說說吧!」

我於是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我聽過一個故事,說的是古時候有個人在一個員外家做管家。有一天,員外請來個道士看相,道士說:你家的管家有『方』主的相,還是不要用他為好。員外於是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回老家。他背著自己的東西在荒野裡走,不停的流淚,很小的時候他就到了這家,現在20多年了,他早已把這裡當成家了,可是誰想會有這事呢?以後怎麼辦?

走到一個山腳下時,他看見地上有一個荷包,撿起來一看,做工非常精細,一看就是大家小姐的東西,怎麼會在這兒?他抬起頭,看見山上有一座廟,想肯定是來進香,下山不巧掉的。他想扔下,繼續趕路,可又想這荷包如果被不懷好意的人撿走,豈不是污了這女子的名聲嗎?說不定會因此害她丟了命呢!我還是撿起來,在這兒等她來尋吧。他就一直在那兒等,次日一早,有一婦女匆匆而來,一面走一面尋什麼,他上前說:是不是找這個荷包呀?那婦女看了連連點頭,接過荷包之後一個勁的稱謝,說是她家小姐昨日來進香,夜裡發現丟了荷包,急的直哭,天沒亮就來找,小姐說如果找不到就只有一死了。

他回到老家後,開始讀書,並參加科考,考中了狀元。多年後,又有道士要給他看相,他說以前就有一個道士說我有「方」主之相,是個沒福之人,你看看我是有福呢還是沒福。這道士說:本來是這樣的,可是大人您做了一件積陰德的事,上天福報於你呀。他想起了撿荷包的事,感歎道:看來福禍相依,人一定要心存正念呀!

好了,這個故事講完了,希望能讓你平靜下來,事情不一定是你想的那麼糟。」

掛了電話,我不再煩躁了。

手術非常成功。出院後,我打電話給她,感謝她接我的電話,並想請她吃飯。她說:「吃飯就算了吧,到是可以找個地方,坐一會兒,聊聊天。」於是我們約好了在一個公園見面。

(二)

她是一個美麗的姑娘,精緻的五觀,白靜的皮膚,沒有雕琢,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一條有著淡淡的碎花的裙子,披肩的黑亮的頭髮用一個粉色的卡子卡在腦後,整個人清心脫俗。

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這麼美,我聽同學說見網友,是凡一口答應見面的無不是奇形怪狀,她雖然不是網友可是在我的思想中是差不多的;我也不知道像她這樣美的人為什麼會熱情的接陌生人的電話,我想起她的故事,暗想這就是福禍相依?

她說:「手術很成功吧?」

我說:「是呀,你看看,我的鼻子,只在這一側有一點痕。」

她看看說:「你不說,真看不出來的。」

我說:「當天我打了許多電話,只有你和我聊天!」

她說:「你當時是挺嚇人的,上來就是一句『我可能會被毀容,可我還沒有女朋友!』即使是人家掛電話也是情理之中。」

我說:「那你為什麼接我電話?」

她笑了,說:「本來我也想掛的,可是又一想,可能沒有偶然的事情,說不定你真的是需要我的幫助。」

我說:「你真善良!」

她笑著說:「這是我師父教的,師父讓我們凡事按著『真善忍』做好人。」

「法輪功??」我睜大眼睛,怎麼也不能把眼前的這個天使一樣的女孩和自焚、殺人等等聯繫起來。

她依然保持著微笑,說:「我知道一提法輪功,你就會想到電視上那些可怕的鏡頭,其實那一切都是假的、是謊言、是江某某鎮壓法輪功編造的借口。拿自焚來說吧,有誰看見天安門的警察背著滅火器巡邏的,一有人自焚,就能迅速背著滅火器趕到?那個叫劉思穎的小女孩,做了氣管割開手術,怎麼能接受記者的採訪呢?有這麼神奇的醫術嗎?」

我想起在家報箱裡出現的法輪功的傳單,也提及了這個自焚是造假的問題,上面還有圖片的分析。 「真也罷,假也罷,這些都不是我所能管的了的。」

她說:「前幾天,我的一個同事上街買衣服,就在某某購物中心的外面,兩個大漢在大庭廣眾之下搶走了她的包、從脖子上拽下白金的項鏈,同事嚇的大喊求救,熙攘的人流卻無人正眼看一眼,而路邊停的警車裡,三、四個警員還在那說著話。事後,同事指問他們為什麼不管,一個警察面不改色的說:「沒聽見,也沒看見。」

我說:「這樣的事情時有發生呀,我就遇上過,包被劃開了,幸好沒多少錢,我想也會有人看見,可是誰也沒有告訴我。」

她說:「我們自己遇到危險的時候,總是渴望別人能伸出援手,可是當別人也遇到危險的時候,我們卻總是視而不見、事不關已高高掛起,你不覺的這是中國人真正的悲哀嗎?」

我說:「都這樣,沒辦法。」

她說:「涓涓細流,終成江河。法輪功學員願意從改變自己開始,凡事為他人著想。」

那次的見面,我知道她上高中時,父母離異了,各自組織了家庭,她成了不是孤兒的孤兒,這讓她心生仇恨,封閉自己,後來得了自閉症,她常常站在馬路中間,希望過往的車輛會從她的身上碾過。後來,她在一次自殺時被人救起,那個人是一名法輪功學員。她看了法輪功的主要書籍《轉法輪》,心豁然開朗了,她可以平靜的面對家庭的變故了,笑容從新回到她的臉上。

我震驚於她說自己看《轉法輪》時,眼神之中流露出的別樣的幸福,那種眼神實在是無法用言語形容,那一刻,我明白了法輪功是好的,她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分別的時候,她給了我一本叫《九評共產黨》的書和兩張光盤,我看見上面的一張的封頁上寫著《風雨天地行》。她說希望我能看完,有什麼問題可以再和她探討。

(三)

和她見面之後,我的大腦一直處於緊張的狀態,她說的話一遍遍在腦中重複,在思緒不定時就拿起《九評共產黨》看,夜很深的時候我靠在沙發上看《風雨天地行》,我震憾了!

看完後,我又拿出另一張盤看,盤裡講了法輪功學員被中共活體摘取器官。我流淚了,完全沉於其中,突然我聽見爸爸罵了一句:「這個沒人性的邪傢伙,真是缺心少肺,什麼事都幹的出來呀!」原來不知什麼時候,父母也出來看了。

此後沒多久,我們全家都退出了這個邪黨的一切組織。也是從那天起,她成了我們家的常客,隔幾天,媽媽就要炒幾個小菜,叫她過來吃飯。

是凡她過來時,家裡總是充滿笑語,即使是正有煩心的事情,她總是三言二語就給化解了。慢慢的,我發現「真善忍」已經駐進了我的心,我思考問題的方式都開始靠近她了。

一段時間來單位的一個同事表面上和顏悅色,背地裡總是找我彆扭,上領導那打小報告。那天他負責的項目出錯了,可是他並沒有發現,領導也沒有發現,如果我不說話,等著一投入生產,那麼他因此丟職的可能性是有的,那不就清靜了嗎?可是我想起了她,想起她說過的許多話,我把心一沉,歎了口氣,把他叫出辦公室,告訴了他的錯誤,他開始還不願和我出來,等明白我的意思後,驚的站那兒有五分鐘都不說話,然後開口說:你是真正的男人。

這件事情辦完後,我都驚訝於自己的表現,我怎麼平靜的把話說出口的呢?越想越覺的不可思議,我的心一下開闊了,我想告訴她,她一定會讚揚我幾句的,想到此,不禁笑了。

一下班,我就直奔她的單位而去,我沒有打電話,想給她個驚喜。

要上樓時,她的同事三個一幫倆一夥的向下走,看見我說:「她今天沒來上班,假都沒請,打手機也不通。」

我愣了一下,拿起電話撥號,「您撥的電話已關機!」

我轉身去了她租住的房子,敲了好一會兒門,開門的是她的室友,一見我就哭了,我說:「別哭,發生了什麼事情?」

「昨天夜裡姐就沒有回來,早上我打她電話,也沒打通。我下午下班後,一進門,看,就這樣子了!」

我才留意,屋子亂七八糟的,被翻過。

我問小區的警衛,說是姐因為煉法輪功,被人舉報了,警察上午過來抄家的。我問他們人在哪,他們說不知道。有這麼不講理的嗎?人被抓走了,家被抄了,連個信兒都不給!」

我呆在那裡,淚水流下來,我不知道是怎麼幫著她的室友收拾的屋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到的家,我把自己關在屋裡,任淚水流,那一夜,我一直沒睡,她的樣子不斷的在眼前晃,我的淚也不斷的流,我怎麼辦?我怎麼辦?

我下了班就關在屋裡,父母都不見,我怕他們問我,怕他們知道了擔心,更怕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在昏昏噩噩中過了兩天。我太懦弱了,我是一個男子漢,我怎麼能讓邪惡之徒就這樣把她綁架走?我必須站起來,站起來!我撥通了科長的電話,說從明天開始歇年休假,家裡突然有事,可不可以?科長答應了。科室的人差不多都歇了,我本來計劃等她也休息的時候再歇的,現在不能等了。我想明天早上我就去她租房所在的派出所,我必須把人要回來!等她回來了,我要和她一起把法輪功的真相講給所有認識的人,如果人們都明白了,誰還會舉報她呢?

這天夜裡,很快的,就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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