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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大家談》之五:曾為囚中囚

劉靜航在九評《你我大家談》沙龍上發言

【大紀元10月18日訊】2006年10月15日星期日,悉尼大紀元時報舉辦九評沙龍《你我大家談》,與會者以個人或家庭的經歷談出他們的故事,會後有聽眾評說,「每個故事都透出了中國人生活在中共統治下的 辛酸坎坷、憤懣無奈;每個故事都是歷史的見證和縮影,把中共一貫偽裝的皮扒開,震撼!精彩!」

下面是發言精選,以饗讀者。

劉靜航:我是中國科學院遙感應用研究所副教授級研究員。因患心臟病、關節炎等嚴重疾病,一直在痛苦中煎熬,業務上也力不從心,是個萎靡不振的柔弱女人。1993年7月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疾病不翼而飛,身心健康,工作成績卓著,學術上嶄露頭角,成果多次獲獎,為人處世以真善忍為準則,受到了同事和領導的一致好評,許多人因見到了法輪大法的神奇和美好和我一起走進了修煉行列,這在單位是有目共睹的。

可是,自1999年「7.20」以後,我這個傾畢生精力為國家做出貢獻的人,只因我修煉法輪功,堅持「真、善、忍」 信仰,就遭到中共邪靈的屢屢迫害。1999年7月21日,7月22日,8月15日,9月初,12月26日和2000年2月6日我被中共六次綁架,三次抄家,判刑三年,關押我的地點有十處之多,卻從不通知我的親屬,家人根本不知道我的下落和死活。中共還像文革一樣,讓工作單位私設牢房對我進行「群眾專政」,實施「名譽上搞臭」的迫害。

一「名譽上搞臭」的迫害

1999年9月,中共鎮壓法輪功不久,610辦公室就串通北京市公安局把我綁架,說我涉嫌「洩密大案」,「有組織地竊取和洩露了國家機密文件」,逼我交待。通過徹夜的威逼、恐嚇、不許睡覺的非法「審訊」,我才知道所謂「國家機密」原來是中共江惡首發動鎮壓法輪功的「6.7」在中共政治局上的講話,被我們上網曝光。這完全是中共迫害法輪功的罪證,我並沒有違法。

警察找不到給我定罪的證據,卻不放我回家,竟在我的工作單位中國科學院遙感應用研究所,私設「監牢」,讓同事輪流看守我,搞群眾專政,並通報中國科學院各單位,搞臭我的名譽,把我說成是表面上做好人,實際上是危害國家的刑事「罪犯」,讓人都怕我,恨我,煽動對法輪功的仇恨。後又對我實施監視居住,居委會派專人盯著我,在鄰里中散佈謠言,毀壞我的名譽。

1999年10月中共惡首江澤民私自將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定為「x教」,26日人民日報頭版刊登了此消息。作為其佐證,同版刊登了陷害法輪功的文章「公安機關破獲『法輪功』組織非法獲取洩露國家秘密案件」,竟公開點了我的名字。還發表「鐵證如山罪責難逃」的評論,這些欺世謊言對中國和世界人民的毒害是很大的,沒過幾天(11月1日)華爾街日報就報導了北京「抓捕」八名法輪功負責人名單,其中就有我的名字,我女兒在國外的飛機上見到此消息,嚇得哭了起來。實際我這時還在家裡,中共實在是找不到抓捕我的理由。但他們執意要迫害我,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中共江氏集團又把2000年2月4日,法輪功學員去天安門過年,打成了天安門事件的「204大案」,誣陷我是組織者,2000年2月6日非法抓捕了我,並判我三年徒刑。我的同事、朋友都以為我真是因為「洩露國家機密」的刑事犯罪而被判刑的,而不知我是被江氏集團編造的「204大案」迫害的。我要控訴中共和江氏集團把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煽動人們對法輪功的仇恨的陰謀和罪行。

二剝奪基本生存條件的虐待

2000年2月6日我被警察非法綁架時 ,我丈夫不在家,後又將我從海澱拘留所轉押到北京市公安局大案、要案處(七處),在那裡連殺人犯都允許讓家裡送錢以買生活用品,可我卻不能,說我是保密大案的絕密人物,斷絕我與外界一切聯繫。不許家人給我送錢、物,使我長時間連必須的手紙、牙刷、牙膏、手巾、肥皂都沒有。我只好用手指蹭牙,洗了臉自然干,更無換洗的衣服,內衣實在髒了,只能空心穿外衣,洗後乾了再穿,對我進行雪上加霜的迫害。

我被綁架時穿著羽絨服,北京5、6月份牢內門窗緊閉,悶熱難耐,可我還穿著冬季的長袖秋衣和秋褲,熱得大汗直流,全身都起了痱子。後來我就用被罩自己動手做半長的單褲,衝破迫害。同號的人十分同情我,她們就主動幫我做。我先用紅色藥皂片在布上劃線,以廁所水泥牆角當剪刀,用手連扯帶拽的磨開布,一個犯人把她保存的鉛鋅牙膏皮用鞋底砸成針,在監視孔的盲區,幾個人輪流幫我縫,還有的人警惕的掩護著,才終於做成了。這也是中共邪靈剝奪我基本生存條件和虐待我的見證。

各個拘留所裡都人滿為患,只能睡「立板」(即一個人挨一個人的同一方向側臥,不能翻身,更不能平躺),前胸貼後背,呼吸都感困難,如果起夜回來就再也躺不下去了,整夜都不能伸腿。即使如此,還強迫我值夜班,如果打磕睡,就要被罰更長時間的值夜班,第二天仍要受「坐板」等刑罰,即長時間按規定姿勢、位置坐在板上,令人腰腿疼痛難忍。飲食極端低劣,吃是窩頭和發霉面的灰綠色的饅頭,菜是「白菜游泳」鹽水湯,嚴重營養不良,雙腿浮腫,一按一個坑。我被關押過三個拘留所,長達296天,均遭非人的折磨。

三 非法判刑 綁架我按手印

2000年2月4日、5日是中國新年,有上千名北京、外省和國外來的法輪功學員各自去了天安門廣場,用證實法的方式慶祝新年。

天安門廣場的新年活動,舉起了法輪功學員大規模和平理性反迫害的旗幟,在國內外造成極大影響,江鬼氣急敗壞的定性是法輪功有組織反政府的天安門事件,親批要「徹查」,一定要「揪出組織者」 。公安部門立案為「204大案」,把我等九名法輪功學員誣蔑為天安門事件的「組織者」。2000年10月12日北京市西城區法院 非法判我3年徒刑。

我不服這非法判決而上訴。2000年10月31日,北京市第一中級法院只簡單的問了我為什麼上訴,審判長就宣佈維持「原判」,並是「終審裁定」。我拒絕在刑事裁定書上簽字。法院竟然對我使用暴力,二個男法警施暴扭住我的胳膊連拖帶拽,綁架我到簽字房間,四、五個人圍上來,掐住我的手指沾上紅色印泥,強行在文件上按了手印。還把這種非法的「裁定書」硬塞給我,我拒不接受,他們就寄給了我丈夫。

四 暴力灌食

我在北京市西城公安分局拘留所期間,因要求無罪釋放和要求寫控告江鬼的信,警察不給紙和筆,我被迫兩次絕食。中共惡警對我進行了三次暴力插管灌食的酷刑殘害。他們將我扔到灌食台上,二個警察死死壓住我的雙腿,二個警察使勁壓住我的雙臂,一個用力按住我的頭。還一個用布捂著我的嘴,死勁掐我的頜骨,愣往我鼻孔中來回亂拔、亂插不消毒的塑料管子,我只覺撕心裂肺地疼痛,我用力掙扎,但動不了。口鼻又都被堵住無法呼吸,憋得我像死了一樣失去知覺。

灌完之後,他們把我仍到放風場,我噁心、心慌,大口嘔吐,連胃液都吐了出來,鼻腔、嗓子都出血,還聽警察大罵:「活該!誰讓你煉法輪功!」。每次暴力插管灌食都面臨死亡的危險。這是喪失人性的酷刑,與我同住朝陽區的法輪功學員梅玉蘭就是被暴力灌食而致死的。我當時就知道北京公安局拘留所中因暴力灌食而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已經有5個人了。

五 強行抽血化驗 灌輸不明藥物

2000年7月18日一大早,我被帶上手腳連在一起的鐐銬,推上警車,拉到北京市清河急救中心。竟去了五個警察押著我(四男、一女),其中有一個是拘留所的副所長,他進到一間診室,出來時手裡拿著五、六張化驗單,要給我抽血化驗。我十分奇怪,我健康無病,為什麼要抽我的血化驗?我堅決不從,醫院大廳裡有許多人,我就向他們大聲喊:「我是法輪功,我根本沒病,他們強要抽我的血,這是侵犯人權、是犯法!,我要告他們!」一下子圍過來許多人,一個男警察揮著電棍,驅趕人群,吼著:「走開!不許看!」,兩個警察抬我的腿、兩個警察搬我的胳膊,硬將我抬上了醫院的三層樓,經過兩道上鎖的鐵柵門後,抬到公安局在醫院的一間密室,他們將我仍在了靠門左邊的床上。

立即有一個穿白衣、女護士模樣的人推著小車進來,拿起針就要抽我的血,我堅決不許她抽,拚命掙扎,並極力呼喊:「你們強行抽我的血,是犯法!我要告你們,無論到哪我都要告到底!」「我是法輪功,我沒病!不許抽我的血!」我想讓密室外的人都能聽到,我當時不知哪兒來的力氣,聲音特別響,護士都愣住了,無法抽血,她只好走了。警察十分生氣,上來將我的胳膊扭到頭的上方用手銬銬在床頭的鐵架上,雙腳分別銬在床下面的鐵架上,成大字形仰面抻開。我一動不能動,越動銬得越緊,直到銬子銬到肉裡卡住骨頭。警察強行往我血管裡灌輸不明藥物,從早到晚約十個小時,我全身冰冷麻木,盛夏都冷得發抖。這種強行灌輸不明藥物的違法犯罪行徑是中共邪靈虐殺和殘害法輪功學員的重要手段之一。

只剩一個年輕的男警察看守時他對我說:「這些化驗單都交過錢了,很貴的!我都沒查過,你不化驗,我去化驗,要不挺可惜的!」。

這裡值得質疑的是:

1. 他們給我化驗的目地絕不是關心我的健康,在關押期間,連最基本生活條件都給剝奪了,怎麼可能在我很健康的情況下肯花大錢給我化驗體檢呢?

2.給我開的化驗單裡有警察都沒化驗過的項目,說明給我化驗的不是常規體檢項目,他們化驗非常規項目的目地是幹什麼?現在才明白這是為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而行的。

3.公安分局一級的拘留所經費都很有限,不可能由拘留所出「很貴」的錢、給我化驗,說明這是有上級的專項撥款,用於為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而幹的罪惡。

4. 公安局拘留所在急救中心(醫院)設有專門密室,他們連繫密切,共同幹罪惡勾當,這是配套的系統,使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成為可能。

六 監獄中的迫害

中共對法輪功除實施肉體酷刑外,更普遍地實施精神酷刑,滅絕真善忍精神信仰。

中共監獄對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採用的「包夾」、「大夜熬鷹」「幫教」、強制洗腦等酷刑,都是對嚴重刑事犯都從未用過的精神酷刑。把法輪功學員變成關在獄中之獄的囚中之囚,是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成的毒招。

所謂「包夾」和「幫教」,就是利用搶劫、詐騙、貪污、販毒等嚴重刑事犯罪分子管制和迫害堅持「真、善、忍」信仰、放棄名利情執著、走在神路上的法輪功學員,並且以給社會渣滓減刑為誘餌,唆使他們狠毒地對學員行惡。如此明目張膽的以惡懲善、以邪壓正,充分暴露了中共反人類、反宇宙的邪靈本質。「包夾」我的就有判死緩的貪污犯、判無期徒刑的貪污犯,判15年徒刑的搶劫犯,判12年徒刑的詐騙犯等。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她們都要用專門本子記錄下來,向警察匯報,以制定進一步迫害我的招數。每天24小時包括睡覺、上廁所都形影不離,她們不許我閉眼、不許與其他人說話、不許向外看等等。

我還遭受「大夜熬鷹」的酷刑,長時間不許我睡覺、使我心慌、眩暈、頭腦昏沉,精神崩潰。所謂「幫教」就是在實施長時間剝奪睡眠的同時,利用社會渣滓,輪番不停的一群人圍攻一個法輪功學員。她們輪班休息,卻不讓我有一刻安靜,弄得我兩眼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真是無力和它們爭辯。

監獄逼迫學員看攻擊誣蔑法輪功的新聞、電視、錄像等。我低頭不看,它們就大吼,推搖,扒拉。她們唸「610辦公室」印發的黑材料,我不聽,她們也強唸。使我遭受難以忍受的精神酷刑。

我還遭受長時間鼻子對著牆、立正姿勢、一動不許動的面壁罰站等刑罰。另外快節奏嚴厲的軍事化「管理」和「操練」,超時奴役勞動等等,對我這個六十歲的老年婦女來說,是一種殘酷的刑罰折磨,使我精神和肉體都到了崩潰的邊緣 。

中共至今都不給我退休金,還在對我實施「經濟上截斷」的迫害。中共的罪惡人神共憤,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罄竹難書!

劉靜航

15/10/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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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