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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家貞:國慶前夕話去年的國慶

【大紀元1月25日訊】我認為,我們在澳華人,可以不慶祝大陸國慶,不慶祝臺灣國慶,我們應該慶祝澳洲國慶。理由不言自明,想一想什麼叫永久居民的永久二字,想一想什麼叫澳籍。

我們慶祝國慶,不僅因為她使我們安居樂業,還因為她的立國精神——自由民主人權。我們非常幸福。

去年國慶,作為海南工會的會員,我興高彩烈地參加了由華聯會組織的澳洲國慶慶祝會。華人背景的組織慶祝澳洲國慶,這是很值得參與的事情。那是一月二十八日,因為是星期五,我女兒和朋友都在上班,所以,我只買了兩張午餐卷,丈夫伊恩和我去。

希望我澳洲土生土長的丈夫看看華人組織怎樣慶祝澳洲國慶,表示我們對這塊土地的熱愛,和對這塊土地上人民的感謝——感謝是美德中最微小的,忘恩負義是惡習中最不好的。一位名人講過這句話。

可是,在這個美麗的國家,在澳洲華人慶祝國慶的宴會上,居然出現驅趕記者的事件,這實在令人難以置信。

事情過去已整整一年,但我記憶尤新。

到達宴會廳樓上,已有四五百位喜氣洋洋的來賓,大紀元報記者肖勤也在,我很高興,慶祝會可以接受該報記者參加,那正是澳洲精神的體現。我告訴肖勤我們在第九桌,會後再聊。

會議剛剛開始,主席Peter 陳正在致詞,他一口流利的英文很吸引人。突然,肖勤弓著腰向我走來,後面跟著一個戴眼鏡的年青男人。肖勤說,齊阿姨,我走了。我大吃一驚,為什麼,會議才開始?肖勤欲言又止,她身邊那個男的催促說,快點走快點走,不然楊XX要罵我了!我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只記住了姓,心想,這是誰呀,那麼霸道,還要罵人。肖勤說,以後再解釋,我走了。

她從容地從主席臺前走過,Peter 陳還在演講,那個年青人跟在肖勤背後,站在樓梯口看她下樓。

我轉身對伊恩解釋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他立即憤怒起來,這還像話,澳大利亞國慶慶祝會上驅逐一位記者!不行,我抗議,我要走!我趕緊摁住他,叫他別走,等今天的會開完後再說,至少,等Peter 陳講完話才離開,下次我們不來就是了。伊恩幾次撐起來,我幾次把他拉住,最後,他還是站了起來。不,我不能呆在這裡,非走不可。

伊恩從主席臺前走過,對坐在樓梯口搞來賓登記的幾個人罵了句什麼,下樓走了。

我對海南工會副會長張齊清講了記者肖勤被趕走的事,我說,我老公走了,我也要走。走過主席臺,只聽見司儀宣佈,現在歡迎墨爾本領事館楊XX講話。我還是沒能記住這個名字,覺得就是剛才那個男的提到的那個。

到了樓下,伊恩等在門外,他說他知道我也會出來。

其實,沒有他,為了顧全主席的面子,我想我不會這麼早走。Peter 陳是我們海南公會會長,是個典型的好人,我一貫非常敬重他,不想使他難堪。

伊恩憤憤地說,這些人最可惡,在澳洲自由民主的旗幟下竟幹出驅逐記者的勾當。我敢打睹,這裡大多數華人,還是在中共的控制之下。既然如此,他們為什麼要呆在澳洲。他責怪我剛才怎麼不在肖勤走之前告訴他,那他就會站起來說:「這個位子讓給你,肖勤你坐,我走!看他們怎樣。」

我也很生氣,但不能再給伊恩火上添油了。我說,這樣的事到處都在發生,見慣不驚,你一個人又能幹什麼。他更不滿了,你們都這樣想,共產黨才會得寸進尺,這種事才會在自由世界發生。你老說,要西方人瞭解中國,我看,你們許多中國人自己都不瞭解中國。

餓著肚子,我倆邊走邊找肖勤。在唐人街後段路口處,肖勤正和她姐姐兩人忙著給路人散發傳單,平靜祥和,剛才的事情不曾在她臉上留下一絲痕跡。相信這倆姐妹也餓著肚子。

事情是這樣的。領事館一行人到達宴會廳,楊XX一眼看見肖勤,便對大會主持人說,大紀元報的肖勤在這裡,叫她走,她不走,我們走!還說,齊家貞也在這裡,她最近同法輪功搞在一起,我們也很不高興,只不過她已經買了餐卷。

要來,餐卷當然早就得買好,肖勁也一樣,至於貴賓們是否買票,我們不知道。

儘管領事館的人都很有名,特別是楊XX。但大家非親非故,我們去的地方相信他們不感興趣,他們有事也不會找我們,肖勤(當時她才來澳六個月)和我不認識他們,一個都不認識。可他們認識我們,並且一眼就把我們認出來了,這樣的眼力和記性值得佩服。

我感謝他們對我手下留情,沒有趕我出去。不過,我不是法輪功,沒學會忍,不像肖勤那樣有涵養。我認為,在這個自由民主之地,任何人,不管他是澳洲居民、澳洲公民或者臨時居民,慶祝澳洲國慶,這都是他們的權利,無人能剝奪。難道,澳洲華人還需要為本來就已經享有的慶祝國慶的權利再奮鬥一次,為了中國官員楊XX 的意志?

這一點,我事後打過電話給Peter 陳,他完全同意。他說,假如當時我們把領事館的話傳達給肖勤,肖勤堅決不走,我也不會趕她。我相信Peter 陳講的是真話,他完全不同於有的「僑領」。

中國的駐外官員應當有外交官的風度,耍學會講理。這裡是澳大利亞,不是在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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