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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從洗腦歌曲看中共對人的精神摧残

【大紀元1月23日訊】 (一) 音樂與人

音樂除了表面的曲調之外,也有著很深的內涵。

據《史記•孔子世家》記載,孔子向師襄子學習彈琴,一連學了十天,也沒增學新曲子。師襄子說:「可以學些新曲了。」孔子說:「我已會彈此樂曲了,但還沒有熟練地掌握彈琴的要領。」

過了一段時間,師襄子又說:「你已掌握彈琴的要領了,可以學些新曲子。」孔子說:「我還沒有領會樂曲的內涵。又過了一段時間,師襄子再次對孔子說:「可以學些新曲了。」孔子說:「我還沒有體會出作曲者是怎樣的一個人。」

不久,孔子顯得肅穆沉靜,深思著什麼,接著又心曠神怡,顯出視野寬廣、志向高遠的神態,說:「我體會出作曲者是個什麼樣的人了,他的膚色黝黑,身材高大,目光明亮而深邃,好像一個統治四方諸候的的王者,除了周文王又有誰能夠如此呢!」

師襄子恭敬地離開位給孔子拜了兩拜,說:「我老師告訴過我,這是《文王操》的曲子。」

與此同時,不正的音樂也會帶來災難。

師曠,據說出生在晉靈公時代,是任掌管樂的官員。到了晉平公時,師曠因為精通陰陽學而聞名於世。師曠專心研究星相、計算和音律,考證黃鐘大呂來定四時,沒有毫釐之差。

春秋時期,衛靈公出訪晉國,途經濮水時,天已晚,就在濮水的一個上等館舍中住下。夜半時,衛靈公聽見鼓琴聲,就問左右人員,左右都答道:「沒有聽見」。於是衛靈公召樂師師涓,說:「我聽見鼓琴聲,問左右,都說沒聽見。其狀似鬼神,請為我聽,並把樂曲記下來。」師涓領命而去,在濮水邊端坐援琴,一邊聽一邊寫。第二天,師涓對靈公說:「臣已全部記下,但還未操習,請給我一夜的時間來練習。」靈公答道:「可以。」第三天,師涓報導:「我已準備好了。」

衛靈公抵達晉國後,見到晉平公。平公在施惠之台設酒宴為之接風。喝到酒酣之時,靈公說:「這次來,聽到新的曲子,請讓我的樂師來演奏盡興。」平公答道:「可以。」就命師涓坐在師曠旁邊,援琴演奏濮水之曲。琴聲未終,師曠即撫琴、制止繼續演奏下去,說:「此亡國之聲也,不可演奏。」平公說:「樂師說此為亡國之音,可有根據?」師曠說:「這是師延所作。商末,紂王無道,偏愛靡靡之音。樂師師延為紂王作此類樂調。終有武王伐紂之舉。武王伐紂時,師延東走,自投濮水之中,故聞此聲必于濮水之上,先聞此聲者國必亡。」平公說:「我就喜歡這音樂,想繼續聽完。」師涓不得不也就接著演奏完此曲。

不久,晉國大旱三年,赤地千里,晉平公從此一病不起。

(二) 洗腦歌曲

媒體報導中共近日在海外大搞《同一首歌》演唱會,而《同一首歌》則是大陸勞教所中最常見的洗腦歌曲。

因修煉法輪功被捕入獄的19歲女孩黃柏燊回憶說:「有些人,有些聲音,可以隨著歲月被淡忘。《同一首歌》除外,因為那是我在監獄聽到的第一首歌。是第一次,也是最多的一次,聽了很多遍,很痛苦,很麻木,聽的甚至都有想死的念頭,這也是第一次,想死。」

今年,當她得知中共將以《同一首歌》為名籌組一台晚會,這個消息令她震驚。她的思緒又回到19歲那年在監獄,警察24小時的監視、在寒冷中剝光身子檢查、以及無止盡的洗腦,譭謗法輪功的書被撕去、汙衊法輪功的影片她背著不看,唯揮不去、鑽進腦子的就是《同一首歌》。

「於是他們放《同一首歌》,經常放。我不聽不行,有時候我想我是聾子就好了,可是我偏偏聽力很好,晚上聽著它睡覺,白天有時候會聽著他醒來,有時侯自己都搞不清楚,是我有幻聽還是播音器真的在放這首曲子。他們用嘹亮優美的歌聲來迷惑我,用同一個聲音來洗滌我的大腦,用絢麗的舞臺來刺激對比我的孤獨困苦。」

在長期的精神折磨之下,堅持不放棄信仰的她,被正義人士營救出獄,來到自由的美國,當她得知中共當局羅織港臺藝人23日在紐約要搞一台以這首歌為主題的晚會,她震驚不已的說:「《同一首歌》的背後沾著鮮血,和無數的不幸與眼淚,再度揭開了我的傷疤。」被營救到美國的法輪功學員周雪菲說,「中共把花邊、花朵拿給世人看,這鮮花的周圍和下面,卻蘸滿了法輪功學員的血淚,這人性的真實與殘酷卻被蒙上厚厚的鐵幕。」

「一提起這歌,透過時光的風雨,我仿佛又看到因為生離死別,媽媽悲痛的在我面前哀哭,彷彿又見到湛江籍的鄧妹被拖去工房,她被惡人左右開弓的打,那麼厚的褲子都被磨破,彷彿又看到絕食多日的李姓法輪功學員因為集合時大喊『同修們要堅定啊,還我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還我自由』而被拖上樓以破布堵嘴,吊了很長時間……」

據周雪菲講,也就是在2001年那個時候,「同一首歌」在勞教所可謂出盡風頭,被廣為傳唱,製成錄影片的表演歌曲,不明真相的受騙 者眼裏泛著淚花的唱著這首歌,稍一不注意你就會被那種煽情的虛假氛圍帶動。被洗腦的人或惡毒謾駡,或尋機鬧事,或冷言譏諷,或哄堂大笑,醜態畢露,被洗腦的她們連戒毒的姊妹都說「與以前判若兩人,以前走在去餐廳的路上都把丟在路邊水果皮紙屑揀起來,又自律又很善良真是好人呀。」現在,「她們最愛到幹警面前打小報告了,虛偽又自私。」

「紅色帷幕拉開的時候,那紛麗熱鬧的背後,是什麼呢?在勞教所,有誰為我們而唱呢?電棍瘋狂的電擊、繩索無情的捆吊、苦工無期的折磨、殘忍的灌食手段、越銬越緊的手銬、成堆的洗腦錄影片、幾尺的洗腦文字材料、無端的呵斥、怒駡,漠視仇恨的目光,濁世的清蓮啊,我親愛同修的傷與痛、淚與血,誰來替她們訴說?!」

最近被營救到美國的法輪功學員王惠敏女士回憶,當她在紐約唐人街看到中共的名為「同一首歌」的晚會海報時,頓時渾身起雞皮疙瘩,汗毛豎起,因為「同一首歌」對她來說再熟悉不過,也再度勾起惡夢一般的記憶。

王惠敏是原廣州花城出版社編輯。2001年12月31日,王惠敏前往北京向中共當局請願,希望中共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被中共判勞教一年,關入廣州槎頭勞教所。被關押期間,經歷各種洗腦,刑罰包括手銬、腳鐐、棍棒等。勞教所為了給法輪功學員洗腦,強迫法輪功學員唱「同一首歌」、「沒有xx黨就沒有新中國」。王惠敏因為拒絕唱歌,被單獨關押,不許睡覺,坐小板凳,最後導致股部潰爛。在無休止的肉體與精神的折磨下,王惠敏幾乎崩潰。更令王惠敏痛徹心肺的是,在度秒如年的地獄般的煎熬中,耳邊時時傳來「同一首歌」,那是那些在中共的欺騙和酷刑下被所謂「轉化」的人的歌聲。在人間地獄裏,人性最基本的對善惡的認知和尊嚴被徹底摧毀。

另一名被營救到美國的法輪功學員陳剛在集會講述了自己在北京團河勞教所裏遭受的滅絕人性的酷刑。陳剛因為煉法輪功被中共非法關押,為了強迫陳剛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警察和其他犯人把陳剛的雙手反綁,把雙腿緊綁,再把軀幹與雙腿捆成一團,塞到床板下,讓幾個犯人在上面往下壓。陳剛在極度的痛苦中被迫寫下了放棄了法輪功的聲明。就在陳剛全身傷痕累累,腰部嚴重受損,只能平躺著一動不動,生不如死的時候,耳邊響起了「同一首歌」的歌聲,那是中共勞教所在罪惡得逞時所發出的邪惡的聲音。

(三) 洗腦歌曲的毒害

那麼,中共為什麼用《同一首歌》來洗腦呢?

來歐洲學習的法輪功學員鐘月(化名)稱,「同一首歌」是中共用來系統性精神摧殘法輪功學員的一環,當年她唱完後,失聲痛哭了幾小時,那種痛不欲生的感覺至今讓她患有恐懼後遺症。鐘月碩士畢業於某知名大學,後分配在某中央直屬機關工作。2000年因為給江澤民的一封信而判一年勞教,被關押在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後因承受不住精神折磨而接受「轉化」。

鐘月介紹說,「後來由於工作關係,我偶然遇到過幾位中央國家機關中專門負責處理法輪功問題的工作人員,閒談中才得知:這一切都是精心策劃,有系統的迫害。中共曾組織大批專家學者,運用最新的心理學研究成果,系統研究如何轉化法輪功學員,《同一首歌》就是其中系統安排的一環。」

「他們折磨人轉化人的過程大致分四步:第一步,肉體折磨,因為只有身體承受到了極限,才容易導致精神崩潰。第二步,肉體折磨到極限後,突然開始精神圍攻,用各種歪理邪說來混淆視聽。第三步就是物理隔離加心理暗示。有時這三步是反覆來回使用,直到人精神徹底崩潰。第四步就是唱「同一首歌」,用來宣告洗腦成功和鞏固轉化成果。」

曾經與鐘月一起關在北京新安女子勞教所的法輪功學員曾錚也有類似感受。她說 「關於《同一首歌》,我有三個結論想先告訴觀眾朋友,第一個是,對於法輪功的這場迫害,是一場反人類罪行,是一場群體滅絕罪行。那它跟以前的反人類罪行,比如說戰爭罪、跟以前的群體滅絕有什麼不同呢?它是一種精神滅絕罪。我的第二個結論是,在這樣一場反人類的精神滅絕罪行當中,《同一首歌》扮演了非常可恥的和其他的歌曲及理論所沒有能夠起到的作用;第三個結論是,隨著迫害法輪功的罪行一個一個地被揭露,《同一首歌》這首表面上看起來非常美好的歌曲,最終在歷史上,將與納粹的標誌一樣成為可恥和罪惡的象徵。今後的人們,將不再有人願意唱這首歌。一想起它的時候,就會聯想到它背後所充滿的血腥和罪惡。」

曾錚這樣描述她在北京女子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在勞教所裏面吧,他們使用的策略是什麼?叫做『先緊後鬆』。 所有被送勞教的人,先被送到一個叫『勞教人員調遣處』的地方。在那個地方,它是用極高極高的高壓政策,壓得你24小時思想沒有一點放鬆的時候,從早晨6點半開始,上廁所、洗臉、刷牙一共只給你兩分鐘的時間。就是說,這麼簡單的一個生活的細節,洗臉、刷牙、上廁所,一個最基本的生活需求,它都給你搞到這麼緊張。它就是通過種種的把你的最基本的生理需求都給你壓縮到沒辦法實現的地步,然後再加上其他許許多多的方法來配合,給你形成一種在精神上要崩潰了的這樣一種局面和場面。

然後當你被轉移到勞教所的時候,它會突然給你一個相對『放鬆』的環境,你在調遣處,每天24小時,除了睡覺的時候,都必須 『低頭抱首』,看著你的腳尖,沒有一秒鐘的時候允許你抬起頭來,說你可以直視警察,沒有的,你上廁所之前都要喊報告的,你打飯之前必須喊:『報告隊長,勞教人員XXX請求發飯!』就說他把你所有的人格的尊嚴,和所有的作為生活的基本需求,都給你徹底地粉碎。

然後到了勞教所以後呢,他給你突然一鬆,他不再要求你『低頭抱首』,你可以抬起頭來平視警察,你可以有一套換洗衣服,在調遣處是沒有換洗衣服的,洗漱時間給你延長到5分鐘……它通過這種一緊一鬆的心理效果,給你造成一種心理上的巨大的反差,然後在這種反差當中,它就開始用偽善的面目來進行它所謂的『轉化工作』。

再具體到唱歌上,剛到勞教所的時候,它逼你唱的是所謂的『改造歌曲』,那是專門為勞教人員譜寫的,侮辱人格的歌曲,什麼要改造成『社會主義新人』之類的,這種侮辱人格的歌曲逼著你大聲唱,把喉嚨唱破地唱,而且不允許你唱任何其他歌曲。

而到了勞教所這邊,你可以唱『正常人』唱的歌曲了,比如《同一首歌》。 人在剛剛受到最極端的高壓的時候,突然在一個相對『放鬆』的環境受到『善待』,心理上就很容易生出一個脆弱地帶,甚至會不由自主對『善待』你的警察生出感激的心。

『善待』你之後,你還不『轉化』的話,就給你製造一個環境,一種感覺,讓你覺得再修煉法輪功,已經是四面撞牆,走投無路了。有時候為了省時間、提高效率,連『善待』的環節都省了,直接就讓你覺得走投無路。

比如說把你關在一個小屋子,讓你鼻尖貼著牆站著,24小時就那麼站著,眼睛不許閉上。一閉眼就電你、打你。這時你的雙眼除了白花花的牆以外什麼也看不見,站的時間長了,人不但頭暈眼花,可能還產生種種幻覺。這個時候,你快要不行了的時候,他再告訴你修煉法輪功怎麼怎麼就是死路一條,修到勞教所了,就是修到頭了,該『轉化』了。

極度的疲勞和雙眼除了白牆什麼也看不到所造成的特殊心理效果甚至可怕的幻覺,會讓你精神幾近崩潰。這個時候它再給你放《同一首歌》這樣的極盡煽情能事的『抒情』歌曲,可能就會讓你一下子就垮掉。後有『追兵』,前無出路的時候,《同一首歌》可能讓你覺得一下子找到了『精神的家園』。

我非常強烈地感到,當《同一首歌》這首表面看來無害的歌曲在勞教所用來『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時候,它背後就被注入了魔的因素。正因為有了它背後魔惑的因素,《同一首歌》才那麼被勞教所喜愛,而在『轉化』法輪功學員中起到了那麼不可取代的作用。

俗話說:『軟刀子殺人不見血』啊。《同一首歌》的可怕就在這裏,說有人拿刀要殺你的時候,你看見那把明晃晃的刀了,你會防它躲它甚至奮起反抗;而有人將毒藥包在蜜糖裏給你吃,吃完了你的腦子完全被換掉了,你已經不是你自己了,你還挺高興地跟毒你的一起唱《同一首歌》,世界上有比這更可怕的事情嗎? 」

曾錚也以法輪功學員祝霞的遭遇為例說明迫害的殘酷。祝霞被送到四川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進去後一直不「轉化」,常常被打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在2002年 8、9月份軍訓時,祝霞不配合,於是被雜案犯兩個人夾起拖著圍繞壩子轉圈圈,仰著拖,撲著拖,牛仔褲拖爛了,皮鞋拖爛了,最後石子都被嵌在裸露的肉裏。然後又強迫祝霞去洗澡,叫來醫生給她一塊一塊的挑石頭,消毒上藥,不僅被拖著走而且還拳腳相加排著隊打,打夠了,打累了就拖著跑,一個拖累了又換人,一批又 一批的輪換拖。不僅如此,惡警張小芳讓吸毒人員在地上放長條凳,凳上放磚,讓祝霞坐上去,又在雙腿上放磚,然後坐上人在上面來回搖擺,把嘴塞緊以防慘叫聲被人聽到。張小芳還抓住祝霞的頭髮將頭往牆上碰,碰累了,再讓犯人接著碰,邊碰邊惡狠狠的罵:「把你碰成腦震盪,碰成瘋子!」常用的折磨手段還有:不准大小便、洗澡、洗漱、洗衣,月經來了不准換紙,讓其他人故意在這些方面進行羞辱、謾駡。夏天曬烈日,冬天受凍。每天只睡5個小時,或有時不准睡,站著面壁。 白天整天坐軍姿,不准眨眼。

就這樣,年輕貌美、時年32歲的成都法輪功學員祝霞,在經過1年半多的非法勞教和整整10個月連續3個洗腦班 (即:郫縣洗腦班、彭州洗腦班、新津洗腦班)長期關押、酷刑折磨和瘋狂洗腦、毒打、遊街示眾、連續不讓睡覺等折磨後,於2004年4月2日回到家中時,身心已經受到嚴重摧殘,被迫害得精神失常。現在祝霞經常出現幻覺幻聽,並且不分晝夜的折騰、哭、笑、罵人、打門窗,大小便弄得到處都是,蓋被子要把被套扯掉只蓋棉絮,並且經常用手捂住頭部驚恐的大聲喊叫:「你們要強姦我嗎?」 從祝霞在精神失常的情況下的這些反應來分析,祝霞很可能是在洗腦班非法關押期間被惡人強姦,精神受到刺激而失常或加重了精神失常……

曾錚認為,「《同一首歌》在對法輪功的慘絕人寰的反人道、反天倫、反人倫的迫害中,它起的就是這麼一種作用。它魔惑人的心智,剝奪的是作為一個生命最寶貴、最尊貴的東西:那就是精神、人格的尊嚴和自由思考的能力。」

通常被虐者在極度絕望下,聽到「同一首歌」,加上施暴者的「溫情」,嚎啕大哭,急迫的要回到「被認可」的群體,擺脫類似施暴者布下的噩夢般的處境。那是人性最基本的對善惡的認知和尊嚴被邪惡的洗腦術摧毀。

五年來,中共內部將《同一首歌》晚會演出作爲重要的政治任務來部署,《同一首歌》被中共在各地勞教系統推廣,用來對法輪功學員進行精神洗腦。《同一首歌》的 「特別用途」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設計出來的,雖然歌詞中沒有直接攻擊法輪功的用語,但歌曲被扭曲用來作為邪惡洗腦術中的一個心理環節。

(四) 小結

據介紹,在中國大陸勞教所,遭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唱這首歌,如果不唱,就被認為跟當局不在同一條陣線上。中共就通過使用各種酷刑、甚至強姦等手段,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當有人被「轉化」時,第一件事就是與獄警一齊唱「同一首歌」。就連勞教所裏的普通勞教人員都明白,一聽到這首歌,就知道有人被迫妥協「轉化」了。

王博,及其父親王新中和母親劉淑芹曾被中共用來在遭殃電視臺的所謂焦點訪談節目中作宣傳。他們三人在恢復人身自由後, 各自寫出了自己的真實經歷。王博在回顧這幾年被惡黨欺騙、洗腦及利用時寫道:「我現在才發現,最險惡的就是他們笑著騙你。如果說這個兇神惡煞地對待你的話,你還能夠看清真相。可是他們對待我的時候,他們總是笑眯眯的,可是使出來的招都是特別陰的。他們總是用各種方法,看到你擔心什麼,看到你擔心你的父親,那麼他們就會利用這一點,達到他們的邪惡目地。」

誠如《九評》中所言:「一代被騙的中國人死去了,另一代中國人繼續對中共謊言著迷,這是中國人最大的悲哀,也是中華民族的大不幸。」

目前,中共投入大量資源和金錢,目的是希望藉此轉換概念,將被專門利用來洗腦的歌曲擴散中國大陸和全球。在粉飾太平、掩蓋罪惡的同時,欺騙國際對中共罪惡的認同,取得全球對中共惡行的「默認」。中共政權從它出現起,就對中國人民欺騙、洗腦。今天中共對海外推動「同一首歌「的演出也是在對全世界欺騙和洗腦。

參考資料

//www.zhengjian.org/music/articles/8/24532.html

//www.zhengjian.org/music/articles/7/22176.html

十九歲女孩第一次聽《同歌》的回憶

//www.dajiyuan.com/gb/6/1/19/n1195258.htm

精神醫師揭穿中共《同一首歌》洗腦陰謀

//dajiyuan.com/gb/6/1/20/n1197408.htm

周雪菲:《同一首歌》的內幕

//dajiyuan.com/gb/6/1/12/n1187893.htm

「同一首歌」背後的血淚與罪惡

//www.dajiyuan.com/gb/6/1/16/n1191417.htm

再聽同歌會觸發被虐者恐怖後遺症

//dajiyuan.com/gb/6/1/17/n1192698.htm

曾錚:《同一首歌》像納粹標誌一樣

//dajiyuan.com/gb/6/1/18/n1193853.htm

王博自述被惡黨欺騙、洗腦及利用的經歷

//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12/13/116203.html

成都祝霞被迫害致精神失常 疑在洗腦班非法關押期間被惡人強姦

//search.minghui.org/mh/articles/2004/7/22/80035.html

(//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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