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亦:中共邪黨解體之際清毛邪(13)
【大紀元1月23日訊】此文乃是清毛邪系列文章的最後一篇,鑒於中國大陸地區最好的形勢演變局面是「胡溫」當局集體「退黨」,將「九評」和「退黨」公開化,停止對法輪功的迫害,法辦「江羅曾周劉」,所以,本文將主要探討中共邪黨最後消亡的基本過程和「胡溫」不同選擇所帶來的不同結果,以及正義人士必須實行的應對措施。
中共邪黨的每次失敗都是由它自己的自噬行為引起的。那麼,最後,徹底清除中共邪黨的過程也必然是一個中共邪黨的大自噬過程。
我們知道,現在的中國大陸社會局勢極不穩定,如果能成功順利的完成和平轉型過程,則將避免大規模的血腥暴力社會衝突的發生;而一旦社會局勢失控,則遭受最沉重災難的將是中共邪黨內部的腐敗官員和邪惡人員及其家人家族。
因為中國區區的200多萬軍隊,100多萬武警,100多萬警察,加起來全力保護這些腐敗官員和邪惡之徒的人身安全,但即使是只面對著中國大陸13億人口中的百分之一的社會民眾,即1300萬人的蓄意攻擊時,這400多萬人將會全軍覆滅,可是,誰又肯定這400萬軍警會全力保護那些貪官污吏和邪惡兇犯呢?誰又能肯定恰恰只有百分之一的社會民眾想著要發洩心頭的憤怒呢?如果提高半個百分點,也就是增加650萬人的憤怒民眾,一共就是將近2000萬社會民眾。即使這樣,當這些民眾受到軍警攻擊時,誰又能肯定他們的親人親屬不會奮起反抗,來支持自己的親人呢?如果有一半的人分別來了一個親人支持,那將是3000萬,如果分別來兩個人支持,那就是4000萬,這10比1的比例,誰又能肯定軍警能以一敵十呢?如果真是這樣,那就可能是中國社會民眾對全部軍警的一場大屠殺了,會把中國大陸地區的軍警人員殺得一個不留,就是家裏有軍警衣服的人可能也會在混亂中被拖出去屠殺掉。
以上只是在理論上的推論,當然社會絕對不會這麼瘋狂,絕對不可能出現如此極端的社會局面。但是,從表面上看,中國大陸的軍警在與社會民眾的對峙過程中,好像是武裝到了牙齒,好像是佔有絕對的優勢,其實他們在整個過程中同樣也是處於非常危險的境地上的,他們同樣有著非常脆弱的人身安全係數。如果他們殺人殺民眾,必將受到法律的嚴懲;他們被民眾殺,則將來沒有任何人會去關心他的命是不是需要人來抵命,因為那是他「罪有應得」。
所以,從這個角度上講,如果把中國大陸和平轉型的最大希望寄托在「胡溫」當局身上時,那麼,「胡溫」如果不能有效阻止「軍民對峙」和「警民對峙」現象的發生,持續和衝突,那「胡溫」當局就是謀殺中國大陸「軍警民」生命的主犯。
如果「胡溫」願意承擔率領中國大陸社會民眾完成社會和平轉型的歷史重任,即使他們有點扭扭捏捏的,他們也必將成就人世間的大功績,並且將名垂青史;但如果他們一拖再拖,無法下決心果斷的採取行動將中國大陸社會引上和平轉型的道路。那麼,必然的結果是,在某次社會大規模的軍民對峙或警民對峙之後,軍隊和警察開始拒絕聽從「胡溫」當局的任何命令,而且這種局面逐漸擴散到全國,最後擴散到北京,於是,全國各地的上訪民眾自由自在的湧向北京,湧向中南海,直接要求「胡溫」下台,或者是要求「胡溫」捉拿各地的貪官污吏和邪惡人員,不管「胡溫」拒絕還是同意,「胡溫」都將面臨被社會民眾拋棄的命運,對他們的歷史評價將非常之低。
有著5000年的文明歷史記憶,經歷了100多年的大風大浪的中國人民其實是自律意識最強的民眾群體之一。從根本上講,中國民眾喜歡獨立獨行,依賴自己,他們的群體意識可能會大面積的留戀某種社會事物,但是當針對其個人時,沒有幾個不喜歡自由的,沒有幾個不喜歡自己獨立獨行的。對於中共邪黨就是這樣,不要表面上看到很多人對「退黨」有這個顧忌,那個顧忌,但是,如果那個地方的某個人,某一群人於偶然之間以一種最「肆無忌憚」的方式「退黨」,形成一個具有轟動效應的公開「退黨」示範,很快,可能他或他們周圍的人們也會以同樣的「肆無忌憚」的方式公開「退黨」,於是,全社會的民眾將會像一窩蜂一樣的開始瘋狂「退黨」。因為有自律意識,他們絕對不會去搞甚麼暴力活動;但是,由於被壓制得太久,他們可能會以成千上萬種各自不同的方式,包括集會,聚會,遊行等等,來公開宣揚「九評」和「退黨」,每個人都想極力的表現自己,他們恨不得自己宣揚「九評」和「退黨」的方式是最獨巨匠心的,是最特行獨立的,是最大膽誇張的,是最自由瘋狂的……這個時候,誰還能阻擋「九評」和「退黨」的完全公開化?誰也擋不住,派警察去,派軍隊去,他們立馬把「九評」和「退黨」集會變成「九評」和「退黨」舞會,邀請警察和軍人去唱歌跳舞。他們會把《國際歌》臨時改成「九評」和「退黨」歌詞,現改現唱,他們會把中共邪黨的所有歌曲全部用「九評」和「退黨」兩個詞填進來反反覆覆的唱……
人們從開始對中共邪黨的恐懼,留戀和維護,變到對中共邪黨生死存亡的無所謂和麻木,再變到對中共邪黨的嘲諷和痛恨,變到對中共邪黨解體的幸災樂禍,再變到對中共邪黨解體的極度期盼和瘋狂追求,人們的心態情緒就像在戀愛期間一樣變得毫無理智,但是人們的心智力量卻隱藏在這種近乎瘋狂的無理性情緒化舉動中,使自己完成了一次心靈上的大淨化,精神上的大昇華。
如果出現這樣一個局面,那麼即使歷史沒有「胡溫」來推動,那中共邪黨的解體也是一個「安樂死」的過程。這裡要說明一個問題,對於人類來說,是不適合用「安樂死」的,但中共邪黨就不同,它既沒有前世,也沒有來生,就這84年的邪惡生命時期,沒了就徹底的沒了。所以,讓中共邪黨「安樂死」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同樣,讓中共邪黨「安樂死」,其實乃是最好的一種社會發展局面。
但是如果「胡溫」當局對社會形勢的變化顧若罔聞,那對很多的人來說,對「胡溫」本人,對他們抱有希望的人,對他們很相信的人,甚至對他們漠視的人,甚至對他們痛恨的人來說,中共邪黨的解體過程都是一個非常痛苦的滅亡過程,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痛苦滅」過程。因為,將可能有大量的社會民眾在大自然的懲罰面前失去生命,或者是這些人自己,或者是這些的人的親人和朋友等等。
歷史好走偏鋒。如果「胡溫」當局不能配合現在的天象,順應天下民心,借用天下局勢,歷史將在選擇讓中共邪黨「安樂死」的過程中將「胡溫」當局拋下歷史的大車。
如果要讓中共邪黨「安樂死」,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中共邪黨自噬,就是讓中共邪黨自己吞吃自己,把好的成員重新化成人,把壞的成員留下將來淘汰銷毀。
中共邪黨在歷史上是進行過自噬的,就在毛邪時代,比如「文革」就是一次大自噬。在「文革」過程中,雖然毛邪整治了劉邪,同時毀滅了中華民族的文化精華,但是它留下了讓中共邪黨自噬的典範:「踢開黨委鬧革命」,「造反有理」。那現在,就借用借用這種典範,說:踢開邪黨傳「九評」;踢開邪黨勸「退黨」;「九評」有理;「退黨」有理。把中共邪黨踢開,當然也就把「胡溫」也一腳踢開了。
但是,這一腳把中共邪黨和「湖溫」踢開,是否還做不到最大程度的「安樂死」,因為是要儘量把中共邪黨中的好的留下。那麼怎麼辦呢?那就以一種更大的自噬來讓中共邪黨「安樂死」吧,就是「吞噬邪黨傳「九評」」,「吞噬邪黨勸「退黨」」。
這裡說的「吞噬」到底是由誰來吞噬呢?當然是要由中共邪黨的起頭人,中共邪黨的領頭黨魁毛邪來吞噬。由於毛邪是屬於中共邪黨的,它是一個頭,剛好現在的中共邪黨「胡溫」是其末尾,用毛邪這個中共邪黨之頭來吞噬「胡溫」當局這個中共邪黨之尾,是再恰當不過了。這就是毛邪吞噬中共邪黨,對中共邪黨來講,就是它的自噬過程。
中共邪黨要解體,毛邪要清除,這是必然的。但是,可以先讓毛邪將中共邪黨吞噬一遍,再來解體中共邪黨和清除毛邪,這將會使事情變得易如反掌,讓中共邪黨真正的「安樂死」。
就像是蛇盤成一圈,蛇頭張大嘴巴咬住蛇自己的尾巴,不斷的吞噬,這樣蛇就通過自噬化成了一堆骨頭。現在用毛邪這個蛇頭來咬住「胡溫」這個蛇尾巴,讓毛邪吞噬「胡溫」,這樣,中共邪黨這樣一自噬,必然也會化成一堆骨頭,其他的都消化成自然狀態。
說是這樣說,那具體怎麼拿毛邪來吞噬「胡溫」呢?就是把毛邪的一切用以吞噬中共邪黨以外的迫害對象的邪法轉換一下,變成正面事物,全部施展到「胡溫」之身。舉個例子,毛邪說過要「實事求是」,要「為人民服務」,要「批評和自我批評」,那我們就要求「胡溫」講「實事求是」——告訴民眾「九評」,告訴民眾關於中共邪黨的真相;要「胡溫」來「為人民服務」——幫助民眾「退黨」,解散中共邪黨;要「胡溫」批評「江羅曾周劉」——法辦它們,要「胡溫」進行自我批評——公開「退黨」,放棄鎮壓和高壓管制社會民眾。又比如要求「胡溫」以「修德於天下」為基本國策,用以建立「和諧社會」;比如要求「胡溫」依法治國——停止迫害法輪功,保證公民的信仰自由權利,追究迫害法輪功的一切邪惡兇犯,修改憲法的非法部份;比如要求「胡溫」進行「土地革命」——徹底的否定公有制,實行土地財產私有化;比如要求「胡溫」終止「共產理論」的邪惡生命,發展一套全新的個人理論——把有神論公開引入中國大陸民眾的生活中。等等。
這樣利用毛邪吞噬「胡溫」,同樣也可以利用毛邪來吞噬其他的一切中共邪黨的組織成員。只要基點是將毛邪放在傳播「九評」和勸「三退」的正方戰場之上。「毛邪要在,肯定會研究「九評」,毛邪要在,它早就「三退」了,早就把「退黨」退得無影無蹤了!」中共邪黨成員哪個也無法反駁的。這樣,至少有一種將「九評」和「退黨」徹底公開化的制高點,居高臨下,人能重重的攻擊中共邪黨的邪惡勢力,但是邪惡勢力卻無法攻擊到人。誰要敢反駁「九評」,誰要敢攻擊「三退」和「退黨」,就立刻讓它無可奈何的變成「反中共邪黨」和「反毛邪」的「反動派」。
中國古代有個「自相矛盾」的成語故事,曰: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若何?讓中共邪黨自噬,讓中共邪黨的歷史毛邪來吞噬現實之中共邪黨,若何?當然是「九評」傳播和「退黨」的徹底公開化,以及中共邪黨最後「安樂死」的皆大歡喜結局!
2006/0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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