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亦:中共邪黨解體之際清毛邪(10)
中共邪黨不講王法,這是從列寧,從馬克思那裏傳過來。如果中共邪黨要講王法,那在它攫取世俗權力的過程中就無法編造任何藉口;如果中共邪黨講王法,它的整個非法統治過程將會自我裂斷。
馬克思講「用暴力打碎舊社會的一切上層建築」,它的講話中就包括了要徹底破壞人類社會自古以來就存在的打擊犯罪,懲惡揚善的法律體系這樣一種意思。用中國人的話講,馬克思那斯根本就是個沒有王法,不講王法的東西。「巴黎公社」起來時,那些法蘭西流氓地痞毀壞巴黎的藝術珍品的時候,馬克思對這樣沒有王法的可恥行為視而不見,卻在這些流氓地痞被就地正法之後,特地為它們寫了一本《法蘭西內戰》的冊子給這些惡鬼招魂。公元2005年年底,法國巴黎再次發生騷動,法蘭西的國際大都會巴黎再次出現流氓式的街頭暴力青年,不管別人如何看待,按照筆者個人的看法,這是馬克思引出的共產邪惡系統將在人間徹底消亡之前的瞬間,其陰魂在其起家原地的一次顯邪,是一切共產邪惡勢力在滅亡之前的還光返照表演。
沙皇俄國自然就有沙皇王法,他們資產階級搞「民主」,搞共和,講人權和自由,也是有規章法律條款的。列寧一口咬定所有這些「美妙」的事物只是「聽起來美妙,事實上卻是騙人的玩意兒」。它列寧一心一意要施行「無產階級專政」,毫無疑問,這是血腥暴力的獨裁專政。對於王法和法律,列寧一句話就予以徹底的否定和抹殺:「無產階級專政不需要法律。」所以,俄國的列寧時代是一個只有布爾甚維克邪惡的「紀律」,沒有任何公正公道的法律的時代。它列寧的「紀律」,說白了,就是自任為「無產階級」的布爾甚維克邪惡勢力在搶奪他人錢財和殺害無辜生命時的特定邪惡規則和方式。
中共邪黨出現在中華大地上,它搞利益爭奪,它要攫取世俗權力時又分為兩套手法:一套手法是非法手段,另一套手法是「合法」手段。中共邪黨的非法手段,就是真真切切的非法手段,而且完全非法,徹底非法的,非法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比如,它要搶錢,要打劫,它當然知道這是非法的,但是它創造一個名詞來掩蓋,叫「打土豪劣紳」;它要殺人,不管是自己內部的人還是社會上的人,它都把人定為「敵人」,好像無辜之人撞在它血腥的槍口上被它殺掉了,那就是這個人自己來當它中共邪黨的「敵人」的,是來跟它中共邪黨打「戰爭」的。一旦它中共邪黨對這些手無寸鐵的人開槍,不管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戰爭軍人,它都講這個人是「敵人」。另外,中共邪黨的「合法」手段並不真的合法,那是掛羊頭買狗肉的勾當,是完完全全的非法犯罪行為。它開個藥莊,目的確實蒐集情報,充當間諜信息傳送中轉站,這不是非法的「合法」手段嗎?
中共邪黨起家的時候,因為它是決心攫取權力的,所以,任何約束,任何法律都管不住中共邪黨的非法行為。那時是中華民國時期,是有中華民國的憲法的,還有其他的法律制度的,但是,如果人們要叫中共邪黨來遵守這些憲法和法律,一定會讓中共邪黨它們笑痛肚子的。
中共邪黨攫取權力的過程中是不講王法,不講法律的,在其攫取了權力之後,在維持其邪惡的權力過程中,它又何嚐真正的講過王法,講過法律呢?中共邪黨搶地主的土地時它遵照了哪條王法?中共邪黨在搶資本家的錢財時它遵照了哪條王法?中共邪黨在剝奪農民的自由,強迫農民充任它的農業奴隸時它遵照了哪條王法?中共邪黨在整治知識份子,引蛇出洞搞「陽謀」的時候它又遵照了哪條王法?中共邪黨後來發動「文革」搞全國「鬥爭」,它遵照了哪條王法?中共邪黨摸石頭過河搞官倒搞腐敗,它又遵照了哪條王法?中共邪黨要屠殺天安門請願的學生,它又遵照了哪條王法?中共邪黨以「一部份人先富起來」為動員口號進行全社會腐敗,它遵照了哪條王法?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它遵照了哪條王法?中共邪黨用謊言和暴力阻止「九評」傳播,阻止「退黨」公開化,它又遵照了哪條王法?中共邪黨逃匿資金,準備垮臺之後陰謀死灰復燃,它又遵照了哪條王法?
中共邪黨是不講王法和法律的,但是它卻要裝出一個「講王法」,裝作「講法律」的樣子。中共邪黨搞「中華蘇維埃共和國」,它有它們的「中華蘇維埃共和國土地法」,還有它們的「中華蘇維埃共和國憲法大綱」。中共邪黨的「土地法」就是用文字規定把中共邪黨搶地主土地的過程「合法化」;而它的「憲法大綱」就是其規定的,那些跟隨中共邪黨的地痞流氓們迫害其他社會民眾的「無上權力」的來源依據。
後來,中共邪黨搞起了更大範圍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當然有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憲法」,還有了其他的雜七雜八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法律」。從根本上講,這些都是文字遊戲的產物,都是在中共邪黨裝得一本正經的情況下玩文字遊戲之後的產物,整個就是一個畫餅充飢。中共邪黨的邪說謬論決定了中共邪黨的「紀律」,中共邪黨的邪說謬論和「紀律」又共同決定了中共邪黨創造和控制的「中華人民共和國」的「憲法」和「法律」。所以,中共邪黨的「憲法」和「法律」是中共邪黨邪說謬論的社會化結果,只是把它的邪說謬論轉換成用法律的專業詞彙和語言規範來進行鼓吹從而方便於它們對社會民眾的蠱惑和「洗腦」而已。
比如說中共邪黨在其「憲法」中規定「中共邪黨領導一切」,但是,如果中共邪黨自我放棄這種「領導」責任,從而從根本上違反它自己的「憲法」,從根本上破壞它自己的「憲法」時,它會直接編造出又一套新的邪說謬論來解釋自己的極端「非法」和「違法」行為。從毛邪到鄧邪,從鄧邪到江邪,從江邪到現在的「胡溫」,莫不如此。毛邪放棄「領導」民眾講真話,講信義的責任,它就製造了一個「陽謀」的名詞;鄧邪放棄「領導」民眾和官員保持清廉的責任,它就通過屠殺來維持自己需要的社會腐敗;江邪放棄「領導」全社會來允許和實現一個寬鬆自由的社會環境的存在的責任,它就重新祭起「鬥爭」邪法,來迫害法輪功;「胡溫」放棄「領導」民眾來傳播「九評」認清中共邪黨的真實歷史和現實面目的責任,放棄「領導」民眾來「退黨」解體中共邪黨停止迫害法輪功的責任,他們就搞起了「保先」和暴力鎮壓社會維權民眾,讓迫害法輪功的邪惡罪行繼續存在和發生。
在中共邪黨這四大階段中,任何一個階段,中共邪黨破壞王法之處各有重點,但是毛邪作為中共邪黨中破壞王法的始作俑者,其破壞王法持續的時間最長,危害嚴重,在很多方面達到了登峰造極的程度,是中共邪黨破壞王法的初始的集大成者,這里加以特別的論述。
當年,有個15歲的小姑娘被中華民國的地方政府處決,罪名是「殺人」,因為它是聽了中共邪黨的話才殺的人,毛邪就專門為其寫了一句話:「生的偉大,死的光榮」。這個小姑娘的名字叫「劉胡蘭」。大家想想看,一個小姑娘,才15歲,卻被中共邪黨教唆的真的殺了人,這樣的人,別看它表面上是小姑娘,其實真的不知道它是由母老虎變來的還是由母夜叉變來的?這樣的「小姑娘」,別說它是15歲,就是25歲,把它放到當今的中國大陸社會,這13億人口中的所有青年男子,有哪個敢娶這樣的殺人母夜叉「姑娘」為妻的?既然如此,它又如何會「生的偉大,死的光榮」?完全應該說它是「生為夜叉,死為罪鬼」。
殺人償命,這是自古以來的天理。當然,那時中華民國的地方政府對一未成年之少女予以斬首處決,是過於嚴厲了些,但是毛邪卻要反過來說它既「偉大」,又「光榮」,這是毛邪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王法觀念的表現。殺人還」偉大」,還「光榮」?它劉胡蘭堅持自己殺人「正確」,頑固堅持中共邪黨灌輸給它的殺人邪說謬論,這就「偉大」拉?這就「光榮」拉?
毛邪破壞王法,可以從幾個方面進行闡述。
人命關天,殺人償命,這些古代王法被毛邪盡數破壞。秦漢時期,劉邦在關中「約法三章」,其中一條就是「殺人者死」,相當於「殺人償命」,可是在毛邪搶奪地主土地的過程中,在攫取權力的過程中,在維持權力的過程中,被毛邪下令殺害的社會民眾豈止是一萬兩萬的計,乃是幾百萬,幾千萬的計。毛邪甚麼時候願意自己因為下令殺過人而要別人來處死它自己的?毛邪甚麼時候會專門因為自己的嘍囉執行了它的殺人命令殺了人而要求自己的嘍囉去以命償命的?沒有!所以,只要毛邪願意,它就隨意的下令殺人,它的嘍囉在它的命令下就隨意的執行殺人。到最後,社會上還有幾個人會想起「殺人償命」的王法,社會上還有幾個人會相信「殺人償命」的王法的真實存在?幾乎沒有。在毛邪時代,毛邪自己的殺人意願替代了「殺人償命」的王法地位。幾乎沒人敢講王法,誰要講王法,誰要按照王法去做,如果真做成了,那第一個腦袋落地的肯定就是殺人最多的毛邪。所以,毛邪破壞了「殺人償命」的王法之後,在毛邪時代,在毛邪的殺人意願的指揮下,殺人就像殺雞,再「普通平常」不過了。請不要忘了,毛邪是搞過鑽取活人腦為食的邪魔。
搶劫抵罪,這是任何社會的通用王法,但是在毛邪時代,毛邪鼓勵搶劫。毛邪搞搶劫主要搞了兩件事,搶了地主的土地,搶了有錢人的錢財。不管毛邪和中共邪黨自己怎麼狡辯,地主並沒有要把自己土地送給別人,毛邪和中共邪黨在得到土地之時沒有徵得地主本人的同意,毛邪和中共邪黨在佔用了地主的土地之後並沒有給予地主相應的金錢補償,根本就沒有付給合適足夠的土地價錢,這樣說來,毛邪和中共邪黨從地主那拿土地就是「貨真價實」的搶劫。毛邪和中共邪黨說是農民「分得」了地主的土地,這跟毛邪和中共邪黨搶劫地主的土地是兩碼事。搶劫和分搶劫贓物是兩回事,搶劫本身和搶劫執行者本人又是兩回事。毛邪和中共邪黨確實是讓農民搶劫了地主的土地,但最後又從農民手中把土地搶劫了過去,到了毛邪和中共邪黨手中,這是毛邪和中共邪黨對土地的「二次搶劫」。直到現在,中國大陸的土地既沒有歸還給農民,也沒有歸還給當年地主的後代,這就是毛邪和中共邪黨在歷史上的搶劫行為結果在現實中的延續存在。
毛邪搶劫錢財主要通過「公私合營」的方式進行。不管它有沒有用到這個搶劫來的錢財,不管它怎麼使用的這個搶劫而來的錢財,反正它搶劫了富的,又沒有看到它接濟那些貧的,只看到富的是變貧了,貧的卻反而更貧了。古代有些俠義之士要「劫富濟貧」時,一般會劫那些為富不仁的人家,那也還算是「強盜」行為的。可是毛邪搶劫起來,被搶劫的人們如果心甘情願把自己的錢財交出來的,那毛邪和中共邪黨就不將其定為「為富不仁」的行列,而那些心不甘情不願的,毛邪和中共邪黨可能就要立刻將他定為「為富不仁」,將其財產強行搶劫而去。毛邪的這種行為是名副其實的搶劫。
顛倒黑白是非,誣陷他人是人們最深為痛恨的罪行,有這種罪行的人就應該在它屁股上打它幾十幾百的板子,叫做杖責。自古以來,這是王法中重要的一種。毛邪的雄文四卷,篇篇顛倒黑白是非,句句誣陷他人。它不但自己這樣顛倒黑白是非,誣陷他人,別人給它指出來時它還要打擊別人,別人不相信它的那些鬼話時它又要打擊別人,像彭德懷,像張志新等等。而那些跟著它顛倒黑白是非,跟著它誣陷他人的傢伙,卻讓它們個個都坐火箭飛到高位上或者維持高位,比如周邪,林彪,王洪文等等。
中共邪黨中的胡耀邦後來主持「平反」,一下「平反」掉的毛邪時代的冤假錯案達到了1200萬件,這是個甚麼意思?就是說毛邪的顛倒黑白是非,誣陷他人的罪行造成了至少1200萬件的冤假錯案。古代講「指鹿為馬」,這是商人呂不韋的可恥行為;而在毛邪時代,何止是「指鹿為馬」,連「指人為鬼」和「指人為獸」都在毛邪的顛倒黑白是非的誣陷過程中大量出現了。在古代,那些散佈謠言的個人行為都要受罰的,而在毛邪時代,卻是人們如果不散佈毛邪製造出來或者是毛邪需要的謠言,人們就要面對各種非法迫害。
天下為公,如果視天下為傢俬者,於王法而言,必為獨夫民賊。很多人說,古代的禪讓制非常好,而「家天下」是非常不好的。如果按照這個標準來看,毛邪在這一方面壞的程度要超過古代的秦始皇,近代的袁世凱。秦始皇毫無疑問是要搞「家天下」的,袁世凱在中華民國的共和年代要去恢復「帝王制」,極不合時宜,所以人們就說他們沒有做到天下為公,是暴君,是獨夫民賊。如果對比起來的話,毛邪其實連「家天下」的形式也不願意用,它要搞的是「私人天下」。怎麼個「天下私人化」呢?第一,它沒有搞禪讓,它的接班人劉少奇是被它自己整死的,原因是到最後它不願意把天下大位禪讓給他了。第二,它也不製造強勢的「家天下」局面,就像朝鮮的金日成一樣的去搞,在它死後三年,最終被鄧小平搶得了它留下的天下大位。在歷史上,毛邪關心的只有一件事情,就是在它的有生之年,它得能牢牢保持著天下大權為己所用。外界對它有稍微的漠視和邊緣化刺激,就會促使它為保持自己的權力而瘋狂活動,包括髮動「文革」這樣的歇斯底里「鬥爭運動」搶奪權勢。而自它之後,鄧邪,江邪無不把天下視為「私人天下」,鄧邪做的很絕,隔代指定接班人;江邪更邪門,自己下台了,還拚命讓自己的嘍囉上去,以保證自己不被人們按照王法來徹底清算它的罪行。所以,從毛邪,鄧邪,到江邪,無一例外都是超級獨夫民賊。而現在的中共邪黨黨魁「胡溫」之胡好像這種「私人天下」的邪門習氣也比較濃厚,不時就散放一點到空氣中讓全社會民眾都聞一聞。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也是王法中的重要一條。按照現代社會的法律原則來講,「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這是現代法律的最高原則之一。但是不管是王法也好,是法律也好,這樣的道理絕對不能跟毛邪提。在毛邪的詞典中,根本沒有「平等」這個詞,它的「原則」只有「壓倒」,「壓迫」,「專政」,「打擊」和「迫害」等等,誰要跟它講「同罪」,它就嗥叫:「反動,反革命的混淆視聽的調和主義者,修正派和叛徒」。所以,別人犯過的罪行,它毛邪同樣「可以」犯,因為有人已經犯過了,是「榜樣」,它毛邪就可以按照這個「榜樣」來做,像古代很多帝王淫亂,那它毛邪認為自己也「可以」淫亂,它是一個沒有帝王名號的中共邪黨「帝王」;即使別人沒有犯過的罪行,只要它毛邪想得到的,它照樣也可以犯,因為「真理就在毛邪一個人的少數派手中,牢不可失」,就像歷史上沒有哪個人在惡死3700萬民眾之後而不垮臺和被處死的,但是它毛邪這樣的罪行早就已經犯下了,不但沒有下台,反而成了中國大陸社會的公開「萬歲」,替它狡辯之詞通常就是說毛邪是「好心做壞事」,因為它「掌握有馬克思列寧真理」。
毛邪在歷史上從這五個方面破壞了王法,破壞了中國大陸民眾的王法觀念之後,中國大陸社會的王法消失,法律消失,毛邪的邪說謬論取代王法和法律的地位自封為最高的王法和最高的法律。所以,不要在中共邪黨沒有垮臺解體之前幻想在中國大陸實行真正的法制,那裏現存的「法制」是王法和法律散落的鱗片,是羽毛,是隨波逐流的浮萍,是沒有根的東西。中共邪黨的「憲法」和「法律」沒有王法之根,沒有王道之源,沒有道義之本,沒有天道之名,也就根本沒有實現社會的公平、公正和公道的正義之路。
對付潑皮無賴的最好方法是堅決不給它們任何胡說八道的機會,直接用真正的王法針對它們的潑皮無賴行為量罪懲治。毛邪作為能夠破壞王法的潑皮無賴的總頭子,清除它的遺留流毒的最好方法就是恢復王法,禁止它的一切邪說謬論以任何形式在人類社會的繼續流傳和存在。
2006/01/22@(//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