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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身琴譜中的鋼琴家—陳瑞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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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18日訊 】(大紀元記者謝欣園╱黃玉燕採訪報導)十三歲便負笈異鄉的陳瑞斌(Rueibin Chen)雖然度過無數孤寂的歲月,卻一直保有一顆簡單的心,孤軍奮戰的音樂生涯讓他能輕易地走入拉赫曼尼諾夫的音樂世界,而簡單的心卻讓他在盛名之時,有隨時歸零的心境。

樂曲中的人生經歷

談到俄國作曲家拉赫曼尼諾夫(Sergie Rachmaninov;1873-1943),陳瑞斌認為拉氏有種病態的頑固,或可說是病態美。他欣賞拉氏用小調所寫下了與大調迥異的淒涼浪漫樂章,來自於更深沈內斂的情感所散發的熱情,小調呈現的精細浪漫卻能夠說服愛樂者。

拉氏的作品中有許多人生歷練的歡愉悲苦藏身其中,是後世演奏者最驚顫的部分。22歲的拉氏首次發表〈第一號交響曲〉時,受到各方嚴詞批評,讓以才華自居的他精神崩潰,後經催眠治療,三年後寫下曠世巨作〈第二號鋼琴協奏曲〉;一九一七年,俄國赤化,拉氏遭到共黨的迫害,為了爭取創作的自由,一次國外演奏的機會中脫團成功,此後流離失所,後在美國過世。

陳瑞斌發現拉氏的譜後,尚未經過老師的說明指導,即能將拉氏作品詮釋到位,全拜個人經歷所賜。他在異鄉中所面臨的經濟、語言、居住等生活問題與學業習琴的壓力同時重壓雙肩,以居住為例,他多次因鄰居抗議練琴吵人而帶著鋼琴搬家,毫無埋怨。

身無奧援的他早將吃苦視為平常,其中酸楚難為外人道矣。他以「講同一種語言」來形容自己與拉氏在心靈上的共鳴。他選擇迎頭痛擊那些纏身的困難;雖苦,嘴角的微笑卻未見消失,至今依然如此,笑容老掛在他的臉上;而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他隨時能將自己歸零,不為盛名所累。

作曲者以不同的音符鏤刻著人生,卻用一種最溫柔的方式留給後世。拉氏將自己的經歷譜進了作品,陳瑞斌因經歷過許多困頓,因而成為台灣樂界公認詮釋拉氏作品第一人。

十幾歲開始創作、三十多歲辭世的莫札特,魯賓斯坦曾言:「能將莫札特樂曲彈奏的最好的是小孩,而非大人。」陳瑞斌頗能認同這段話——因小孩的天真無邪真可自然地流露及掌握莫札特的曲風,那是交雜許多觀念的大人難以達到的境界。

從一個愛樂者開始

長時間的習琴並不是陳瑞斌訓練自己的方式,真正對音樂的渴求驅使他利用各種管道去取得各種音樂光碟。求學時代,他會去學校聽歌劇,逛CD店選購折扣光碟,到同學家借音樂出版品,也去圖書館查詢音樂資料,各式各樣的音樂都被他所吸納,因而他對各門鋼琴家的詮釋、樂曲版本瞭若指掌。

他說,自己在當時可能是個愛樂者,但因為聆聽的關係,讓他更喜歡去親近音樂,也因為自己學琴關係,他告訴自己,如果我多下一點功夫,我也可以彈到那麼動人。

嚴師Lazar Berman也讓陳瑞斌看到何謂藝術家與其風骨。嚴師的教育並非時刻盯著他,而是要他自己時時要求自己。當年在一位德國學生遠赴捷克求教Lazar Berman,坐下後彈不到一頁結束,Lazar Berman即責令學生回去。

陳瑞斌當年一個月上一次課,他說,每一次都要準備到九成的完美,老師才會略為說笑,若有不及,各種嚴苛責難便毫不留情的灌進耳朵。藝術家嚴格精準卻也率直的個性,在日後長時間的影響陳瑞斌。

突破演奏內涵 需有定見

如何突破演奏內涵,陳瑞斌認為不能「入境隨俗」,亦即「不能別人說這個好,我就說好,要有自己的信心、把握」,但他說,自己得先清楚自己的藝術價值有多高,能拿出好的作品。

陳瑞斌談到自己在演奏時並沒有什麼原則,每次上臺前,腦袋一片空白,不知琴譜長得什麼樣。音符在手指間傾瀉而出,是情感的奔放,而非對琴譜純熟的背誦。談及自己在舞臺上的魅力,他只說因與樂曲自然的融合,所以會有那些肢體的動作和表情;有時情緒尚未平息,演奏完畢,一心只想回到後台,早已忘記台下觀眾與熱烈的掌聲。

在國際大賽中拾級而上

雖然在年輕時就獲得拉赫曼尼諾夫國際鋼琴大賽首獎,但陳瑞斌表示,當年的自己不敢說彈的好,只是指頭跑得快。

國際鋼琴大賽對他來說,是當時的肯定,並非一世的榮耀。還在求學時,他要求自己每年參加一項國際鋼琴大賽,鍛鍊自己,也鼓勵自己。雖然名次前後不定,但他認為這是可以對自己交代的一種方法。對無顯赫背景的陳瑞斌而言,雖別無選擇,但早已清楚自己努力的方向。

歐洲《新蘇黎世報》(Neue Zurcher Zeitung)譽騎為「二十年才出現一次的鋼琴家,具有超凡的記憶力與驚人的活力」。

陳瑞斌說自己記憶力並不是特別的好,但自己的身體內部結構倒是精準得像電腦,但彈出來卻不是如電腦般;有些人的體內結構或許也可達到如此,但彈出來要不像電腦就很困難,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才氣」吧。

知名鋼琴家陳瑞斌在新唐人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台中場演奏〈愛河〉鋼琴協奏曲。(大紀元)

(//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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