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詛咒河北邢臺市委書記染上愛滋病

陳永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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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1月12日訊】有兩種憤怒,一種是拍岸而起勃然大怒,一種是層層積壓的憤怒,象壓在高壓鍋裏爆炸出來的憤怒。

從懂事開始,我一直驚訝和譴責自己的冷靜,不公平讓別人氣忿填膺的時候,而我總是無法趕不上別人,一直懷疑我冷血。後來法學院學法律畢業當了律師,更因為法律是冷靜的理性和律師的專業性,還是沒有學會氣忿填膺。我氣憤瞪眼動手粗話,一般都為自己的事情,今天我為邢臺愛滋的事情,憤怒從高壓鍋裏爆炸出來,我對著心中瞄準的建築伸出中指:我操;並且作回陰險小人,詛咒邢臺市委書記染上愛滋病。

請不要和我說,我不應該詛咒;請不要和我說,要理智地考慮一下邢臺市委書記應不應該負責任。我要詛咒的,更多是邢臺市委書記這位置,而不是人。誰在這個位置上,誰良心被狗吃了,誰大權獨攬卻怠于值守成為公害,成為萬惡之首,那麼當給人民帶來苦難,帶來非典,帶來愛滋,帶來煎熬,帶來死亡,帶來毀滅,誰就應該受到詛咒,願魔鬼賜予他:苦難、非典、愛滋、煎熬、死亡,毀滅。難道上天不是公平的,施加於別人的,自己卻能遠離麼?

當我做律師的時候,我深深體會到律師與當事人之間不同,一個案件的判決結果,對當事人來說牽腸掛肚,刻苦銘心,而對律師來說,如果沒同情心,只是律師生涯的一個小水花一閃而過,即使有同情心也無法關切到當事人那個地步。當事人與律師之間,隔著鴻溝。所以我明白當苦難沒有降臨邢臺市委書記這個人或者其最親愛的人的身上時,他就與苦難沒有關係,可以大權獨攬卻無動於衷,即使一時真心流淚之後也會心硬起來。只有苦難,才讓高高在上藐視蒼生的他們,狠狠地把他們砸到地上來,匍匐在塵土中,讓他們感覺到生命是平等的,艾滋患者的苦難也是他們的苦難,沒有人能夠從苦難中脫逃出去。所以我詛咒他們,願魔鬼賜予他們:苦難、非典、愛滋、煎熬、死亡,毀滅,這樣他們才是人,才找回自己。

2004年中國官方網站已經公佈中國愛滋病的傳播主渠道源於血源性傳播,且比重達72.6%,這樣看來中國一百萬愛滋病感染者中有70多萬皆禍於血。在今年的11月29日,現任衛生部長高強對外公佈由於采供血感染愛滋病的人數中國大陸已經達到7萬多人。也就是說中國愛滋病感染者中絕大部分是政府怠於值守或者為了經濟利益而造成的,這些愛滋病感染,政府是主犯。

我們需要政府,把自由、財產和信任交給政府,是因為我們個體在遭遇苦難時勢單力薄需要它的幫助。可是政府不僅不在我們需要它的時候幫助我們,反而往火坑裏推,這樣的政府是造成我們苦難的主要根源。當政府官員沒有盡可能減少苦難、死亡和毀滅,反而成為主要來源,並且壓制民間的努力,逮捕和壓迫那些為政府官員臉紅而代為做事的人時,那麼我們還需要這樣的政府官員麼?中國老百姓的血淚和鉛鐵一般沉重的命運已經證實了一個問題:當政府成為殺人犯時你無處可逃。

王克勤心中滴血,說法國汙血案血源性愛滋病感染人數僅1200人,就會把法國前總理送上被告席,那麼中國呢?官方已經承認了由於采供血感染愛滋病人數達7 萬人,是法國的58倍多,是不是中國就該有58倍多的官員同樣受到刑處呢?

條條大道通羅馬,中國所有重大的社會問題,最後都歸於政治體制。要治理愛滋,要從源頭開始,就是首先對政府開刀。通過民選,讓政府的命懸于老百姓手上,是老百姓的一條狗,老百姓覺得做得好,就給它一些骨頭,覺得不好,就一腳把它揣到陰溝裏。

我知道,中國的黨政官員特別珍貴,都是特殊材料做成,給老百姓造成滔天大罪,老百姓連碰他一下都是犯罪,告他一下都是犯罪。那實在沒有辦法,我就大聲詛咒:願邢臺市委書記染上愛滋病。(//www.dajiyuan.com)

本文只代表作者的觀點和陳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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