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事評述 曹長青評李敖的中國之行
【大紀元9月29日訊】(希望之聲時事評述記者藍述採訪報導)台灣名人立法委員李敖目前正在大陸進行訪問,李敖稱此次大陸之行為”神州文化之旅”。到目前為止,李敖已經在北京大學和清華大學兩所著名高等學府發表演講,李敖的演講在海內外華人社區引起了廣泛的討論。以下就是海外政治評論家曹長青先生在接受本台記者採訪時對李敖先生的此次大陸之行,以及他在清華和北大兩所高等學府發表的演講所做出的專題評論。
曹長青:李敖的這次中國之行,尤其在清華和北大的演講更加深了我原來的一個看法:”李敖完全是個小丑、是個流氓”,可以由三點看出來。
第一個,我們看到北京大學尤其在清華大學,李敖演講的形式和內容都非常糟糕。我們首先來看形式。李敖自稱什麼大師、思想家,這哪是一個思想家的演講?我們今天看人類無論西方、東方叫思想家的,都是關注探討人類共同的終極價值、信仰等問題,包括愛、包括憐憫、包括道德等等,而且都是正向的問題,一些方向性價值的問題。但李敖哪提過這些?根本沒有嘛!怎麼稱為思想家的談話?根本完全不是,完全談不到。
第二個層次,就是說不是思想家,你是一個專業學者的層次,李敖也達不到!你說這個講話哪是個專業學者?如果是專業學者的話,你講哪一個專業的知識?李敖自稱是歷史學家,他研究哪一段歷史?歷史學家的研究領域分類都是很細的,例如中國的歷史學家研究唐朝的,也是分成前唐、後唐等等,清朝的也分成哪一期的歷史,都是專門家。李敖研究什麼?他寫的批孫中山、批判蔣介石,都是情緒化的長篇政治評論而已。他根本不是個嚴肅的歷史學家,也沒有真正的學術成果。李敖在北大清華的講話,根本不是一個學者的講話,也沒有學術,完全不是一個真正的教授、學者講一個學術範疇的東西,而且僅僅是那麼短的演講就把好多個歷史事實講錯了。
第三個層次,是一個政論家、時評家的演講,像美國的專欄作家、政治評論員那樣的演講,李敖也達不到。一個政論家、時評家,首先要講大家最關心的政治問題,今天台海兩岸最關心的是統一和獨立的問題,在這個統獨的背後其實是個專制和民主的問題。今天台海兩岸表面爭論是統一和獨立,背後實際是專制和民主,到底選擇哪一種制度,是不是由人民來選擇的問題。今天台灣的選舉和中國的專制,這麼大的問題,李敖全都迴避。所以李敖根本不是一個思想家,學術水平也不存在,即使作為一個時評家、政論家,這種能力李敖也沒有。
李敖北大的講話給我的感覺是東拉西扯,完全像古代說書的一樣,說到哪兒就跑到哪兒。但中國古代說書的還要講個段落、講個章回;李敖的那個講法基本就是在大街邊上哄小孩的那種,給你講個什麼狼來了的故事等,隨便講,隨口說,隨意胡扯,完全不著邊際,沒有邏輯,上下沒有連結,而且也沒有一個中心主題,整個你看了像一個精神病人夢囈一樣。所以我覺得他的演講任何一個標準的層次都談不到,從形式上非常糟糕。
第二個我們從內容上看,李敖在北大、清華的講話,完全是對中國人的侮辱,為什麼這麼說?李敖兩場講話的中心,就是告訴中國年輕的學生們、年輕的孩子們,你們要聽從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的、要聽從專制政權的、要服從死掉的毛澤東和活著的江澤民和胡錦濤這些專制者,你們不要反抗,而且當年共產黨在天安門廣場上殺學生是你們逼出來的,你們不懂得策略,你們不像我老謀深算、精明、會算計,你們不知道這個分寸,你們不知道自由是怎麼回事兒。他這個講法完全是在捍衛專制的價值。他好像在北大講話說兩句什麼自由主義,敲敲邊鼓,小罵大幫忙,但其實連小罵都談不上。只是旁敲側擊一下,什麼毛主席、周總理的某些話你們沒有完全執行,這種話連鄧力群都說得出來,連胡喬木都說得出來,連丁關根都說得出來,還用李敖一個什麼自稱是自由主義者,自稱大師的來說嗎?這是荒唐的!
從整個李敖的演講內容來看,他整個是為共產黨辯護!在北大講話,他公開呼籲學生要”擁抱共產黨”,要”和共產黨合作”,而且還說什麼共產黨沒有錯。更不可原諒的,李敖竟然說要讓共產黨再活一千年。共產黨意味著什麼?就是”現代邪惡”,它剝奪了佔全球近四分之一人口的十三億人這麼大群體的基本人權,中國從沒有過一次真正的選舉、從沒有過真正的言論自由、新聞自由,再有幾天,十月一號,就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建政五十六週年,這個政權從建立至今,才半個多世紀,按照西方專家的評估,就殺害了可能多達八千萬中國人,相當於幾個台灣的人口。這樣一個沾滿了中國人民的鮮血、這麼一個殘暴的政權,李敖說在中國還要讓它再活一千年,那等於是讓邪惡再統治中國一千年。任何一個文明人,不要說什麼思想家、作家、學者、歷史學家,只要是個”人”就不能說這種畜生的話!
李敖在清華的講話和表演,更完全是個小丑,非常無恥。滿篇的講話就是讚美中華人民共和國多麼偉大,中共的專制政權多麼輝煌,而且吹捧共產黨在中國創造了”盛世”,並強調說,中國的盛世都是一個黨領導的,這個黨叫做中國共產黨。沒邊沒沿地吹捧中共。什麼叫”盛世”?首先我們看經濟層面,中國現在人均收入還不到一千美元,而美國是三萬多美元,全世界排名前十名的民主國家收入都三萬多美元。那我們看中國文化背景、中國對岸的台灣,人均收入是一萬六千美元,是中國的十六倍。按照李敖的邏輯,台灣不是更”盛世”了嗎,那麼國民黨不是比共產黨更偉大了嗎?可李敖卻口口聲聲咒罵國民黨,對過去專制的國民黨要罵,對今天已經參加選舉的國民黨也是痛罵。而對剝奪十三億選舉權、殺害八千萬中國人,使中國人還生活在一千美元的這個邪惡共產黨,在他嘴裡則是給中國帶來了盛世。
從另一個角度說,”盛世”的標準還不是你的大廈、樓房,不是你的經濟水平,更重要的是一個社會的道德水準。今天中國哪來的盛世?中國是兩千年歷史還有五千年歷史,現在是道德水平最低落、最沉淪的時期。你看中國的造假,假煙、假酒、假雞蛋,假合同、假結婚、假出生證、假學歷,無假不有,包括它的《人民日報》,它的前副總編輯說,除了出版日期是真的,其他都是假的。整個國家都是假的,”中華人民共和國”這七個字相對事實而言,也都是謊言﹕哪來的中華?它毀滅了中華文化;哪來的人民?從來沒經過人民選舉;哪來的共和?根本就沒有民主制度;哪來的國?完全是個專制政權,一個流氓集團,一批共產黨拉登挾持了十三億中國人民。
這麼一個中國的現狀,在李敖這個文化流氓的眼裡,在他嘴裡,就變成了”盛世”、變成了共產黨的功勞,而且還要求中國的學生們、那些年輕的孩子們要滿足這個盛世、要跟共產黨合作、要擁抱邪惡的共產黨、要支持胡錦濤政權。
其實李敖在沒來北大、清華演講之前,在台灣也是這樣講的。最不可原諒的是李敖在六四屠殺的時候、在中共軍隊血腥鎮壓天安門運動,槍殺手無寸鐵的學生和平民的時候,李敖是台灣唯一一個文人公開為中共辯護,說學生們阻礙了社會穩定和秩序,那意思就是說應該殺他們,他們該殺。
李敖不僅在六四屠殺上為中共辯護,而且李敖在台灣政界的各種顏色中,是唯一一一個敢公開提出要台灣接受中共的一國兩制,唯一一個敢公開支持解放軍打台灣。而且在台灣立法院中最激烈、最無賴地杯葛台灣要從美國購買武器保護自己的軍購案。
這麼一個文化流氓,這麼一個劣質的中國人,今天跑到北京,利用中國的文化專制制度,做共產黨的客人,獲得中共高官的這種接待。所以我們看今天李敖在北京大學、清華大學整個講話無論從形式到內容,完全是一塌糊塗,這等於是李敖摘掉了以前那個虛假的光環和面具,告訴中國人,尤其是中國的知識分子,李敖是怎麼樣的一個混蛋!
除了李敖講話的形式和內容的問題之外,很多中國人還不是十分清楚的一個問題,就是李敖的耍流氓問題。今天他李敖要做思想家,在他個人網頁的”五十自述”中,大聲叫喊他是思想家、偉大的思想家,中國百年來第一名,五千年第一名,五萬年第一名,永遠是他第一,那簡直吹得天花亂墜,全中國幾千年的歷史,沒有一個人敢牛皮吹得像李敖這麼厲害,他的吹牛簡直超過毛澤東,超過《人民日報》。
今天我們看西方,包括中國的歷史,叫思想家的人,必須追求一種正向的思想,必須首先做一個文明人,而李敖呢?恰恰是耍流氓。在李敖早期的作品,還是當前李敖的講話、電視評論等,總是生殖器不離口,張口閉口耍流氓,七老八十了還老不要臉地津津樂道動物的交配本能,就熱衷那些東西。今天我們看無論西方還是東方,哪一個思想家是這個樣子的?李敖完全是腦子混亂、精神錯亂、人格分裂。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不要說思想家要探討人類的終極問題,就說一點,叫思想家就不能耍流氓,因為耍流氓就等於向思想家所追求的人類正向道德價值挑戰。今天人類偉大的思想家全是道德家,所有的思想家追求的都是人類道德的終極境地,追求愛和憐憫這些人類最偉大的價值。我們看李敖追求什麼?全是追求自我表現,就是要出風頭,而且是用耍流氓來出風頭。
我們舉個例子,就像一個法院的女大法官,如果晚上要去做表演三點式、脫衣舞,那你這兩個角色怎麼能統一呢?你說這個脫衣舞的形式可以讓我這個大法官更惹人注意,好賣我大法官的書。但這個脫衣舞的方式本身,就等於在挑戰大法官所代表的那個尊嚴的司法系統,那個法治的價值、道德的價值、人類正向的價值。這兩者是不能統一的。所以無論東方還是西方,人們看不到任何一個思想家同時還是一個流氓,不會有的。只要你做了流氓,根本不會被學術界、知識界,和任何看重人類道德價值的群體接受,只能是個小丑,是個笑料。
你像美國的電視節目上,有個晚上十一、二點,給夜間一些睡不著覺的男人看的節目,專門找些爛女人,露露幾點式等,那個節目主持人叫 Howard Stern。他的收入還很高,但美國有任何一個大學、中學邀請這個人演講嗎?絕不可能的。這就像美國人絕不會邀請任何一個在 42街跳脫衣舞的女郎去大學演講一樣。你脫衣賣身,就背離了人類的基本道德標準,你就是另一類人。你願意那麼個活法,也可以,但一個妓女就絕不可能同時還是一個警察,或聲稱自己是思想家、作家。就像一個小偷絕不可能同時是警察局長,兩種角色是不能統一,不可混淆的。而李敖就嘗試把它統一起來,而且以耍流氓自豪,沾沾自喜,看我多流氓,多麼會耍。而李敖的耍流氓不是一天、兩天了,在訪問台灣時,我就在電視上看到,他談哪國的女人叫床聲,能喚起他的性感覺,全是談那些簡直不堪入目、不堪入耳的東西,完全是個小痞子。別說他不是什麼思想家,他都根本不是一個成人。今天我們看任何一個成人,怎麼可能在北京大學這樣的學府說流氓話,他說你們北大學生是精英,因為你們父母做愛時,二三億精子跑出來,跑得快的一到,你們就出來了,這就是精英。在談什麼呢!堂堂的北京大學,他就這麼談”性”風生,什麼女人大腿、女人絲襪呵,絲襪不是套在毛澤東大腿上等等。
這種流氓文人,北京大學邀請他、清華大學邀請他,某種意義上說還不是李敖的錯,是清華大學、北京大學的錯!大學怎麼能邀請流氓?今天美國的一流大學會邀請一個流氓來演講嗎,那還叫什麼大學?那不變成妓院了嗎?當然今天中國的最高學府,已被中國的政治流氓們把持、掌控,所以才會邀請這種文化流氓。
今天李敖的中國之旅,是個流氓、小丑之旅。為什麼共產黨邀請李敖?因為共產黨政權是個大流氓,邀請這個小流氓,這兩個流氓在一起才能同”流”合污!這就是李敖的中國之旅。
李敖在台灣是個小霸王,到處告這個告那個。據統計,他在台灣已經告過三千多人。在人類歷史上可能沒有一個人能打官司告過三千多人。我去過幾次台灣,據我的了解,雖然李敖自稱思想家,但在台灣知識界根本沒人搭理他,而且惟恐避之不及。台灣的很多報紙都不提李敖這個名字,根本不屑於提。台灣的知識界沒人重視他。那麼在政界,他也是個小丑,在立法院鬧來鬧去而已。他竟然把中華民國說成是”偽中華民國”,和中共說法一模一樣,可是他還要競選中華民國總統,你說這不是人格分裂嗎?他認為台灣立法院也是”偽”的,連《人民日報》記者在他家裏訪問時都問他,”那你不就是偽立法委員了嗎?”他沒法回答,只好嬉皮笑臉地說,” 他們是偽的,我是真的。我現在是無產階級參加資產階級議會,是要顛覆它。” 整個一個人格分裂!
李敖為了出風頭到了什麼地步?他的母親長期有病,據他自己的說法是植物人了,但他母親去世時醫生診斷是心肺衰竭,他事先竟告訴醫生,如果他母親情況再惡化的話,醫院不要搶救。今天我們看看全世界,無論是西方人、東方人、還是中國人,哪一個當兒子的會告訴醫生,我媽要死的時候不要搶救,這怎麼叫做人?而且最後他母親咽氣之後,他要求盡速火化,他母親生前有遺囑,說百年以後再火葬,其實就是要土葬,可是他就要立即火葬,可那天火葬場不開門,等第二天開門後,他就把母親送去火化了,而且不開追悼會,沒有葬禮,沒有訃告,連念經、禱告也不讓,無情到如此地步,你說這還能叫”人”嗎?這不是畜生嗎!台灣的親民黨主席宋楚瑜跟他關係很好,希望來行禮致意,表示一下,你猜他跟宋楚瑜怎麼說的,他說”已經燒掉了,向我行禮嗎?”一個做兒子的說他的母親已經燒了,用燒掉了這種話,你說這叫人話嗎?
台灣有個女作家叫李昂,曾經寫過《北港香爐》的一本書,在上李敖主持的電視節目上時,準備向李敖表示一點慰問,因為他母親剛剛死了不多天,但是看到李敖神采飛揚、一臉笑容,她都沒法提出慰問。這就是李敖,他要打破一切傳統,他要打破一切規矩,就是為了要出風頭。你們大家不是說孩子要有孝心嗎,你們大家不是都要尊重自己的母親嗎?我就要跟你們不一樣。人們說李敖反叛,李敖狂,這裡的關鍵不在於反叛,不在於狂,而在於這裏面有沒有一個道德標準、是非標準、做人的標準。
今天我們看共產國家,在東歐、在俄國都有反抗者,但人家的反抗主要是追求一個更高的道德精神,因為共產主義是邪惡,它本身的存在就是不道德、反道德的。那李敖有什麼道德?但有些人,包括中國的一些知識份子,還寫文章說,李敖當年還是反國民黨的,還是英雄,是自由主義者。但是如果當年李敖真的是從自由主義反國民黨的話,今年他一定會更反對共產黨,因為國民黨和共產黨相比是小巫見大巫,國民黨殺害多少人?共產黨殺害了八千萬中國人!而且至今還在中國殺人、抓人,抓那些異議人士,抓那些法輪功練習者,抓那些基督教的信仰者,去年處決的人數佔全球的百分之九十。但李敖一句話不說,而且還替專制辯護,他根本不是一個自由主義者,他是自由主義的敵人,他是人類的敵人!他是一個流氓、一個惡棍、一個惡霸!
但今天台海兩岸還有人把李敖稱作大師。什麼大師?他是教給人流氓的大師,是教給人欺詐的大師,教給人諂媚權力的大師,教給人講歪理、根本不講理的大師。李敖的存在是整個華人世界的恥辱。今天李敖這種人存在,並不奇怪,但在台海兩岸還有人為他鼓掌,這才是華人世界的悲哀。
李敖這種人在哪個社會行得通,哪個社會就是不正常的社會。今天台灣的知識界、台灣的老百姓唾棄李敖,拋棄李敖,揚棄他,這樣台灣才是一個正常的社會,有是非、有道德感的社會。今天中國共產黨控制媒體、控制老百姓的想法,這麼隆重接待李敖本身,就證明中國是一個極端不正常的社會。
以上就是著名評論家曹長青先生,對李敖的大陸之行所做的專題評論。
希望之聲記者藍述在舊金山為您做的採訪報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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