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9月25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主持人:我們再來接另外一位觀眾的電話。
王先生:我想請問一下台上的兩位嘉賓,你說中國這個不好、中國那個不好,如果中國有你們兩位嘉賓這種人,中國就會好嗎?你們也只是想要中…(斷訊)。
主持人:訊號不太好。那就是談到一個問題:中國怎樣才能好起來?
草庵居士:中國不在於誰去…我個人覺得中國不在於誰管理,我們如果選一個人去管,就跟選皇帝一樣,這不是我們要選的,滿清皇帝已經推翻了,不管是國民政府還是共產黨政府他們都不贊成恢復皇帝,沒有人贊成。我們要幹什麼呢?建立一個制度,讓這個制度建立起來之後讓人民去選舉他,人民有選舉條件的選舉,而且你如果做的不好、管理的不好,那就請你下台。
即使全民選舉選一個壞蛋上來,他也只有四年。你現在當了皇上你不管是好是壞,可能頭五年到後五年是壞的,即使讓壞人有一個選舉權,好人我們選舉他選對了,讓他連任,這關鍵時刻是民主制度在保證,所以不是選一個人。
至於我們當然是沒有管理政府的經驗,我們也不可能做,但是我們任何一個人都有權利批評政府,至少我在中國有投資我給中國政府納稅,我有權利要批評他,這是我們民主的要求。
主持人:至少大家有一個說話的機會。那我們再來接另外一位觀眾,因為今天也是比較火爆的話題,好多人在線上等著。下一位是休士頓的張女士,剛才是加拿大的王先生。張女士請講。
張女士:你好。我想問一下,你們這兩位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是不是中國人,你們是不是真的想把中國搞好呢?
主持人:好,類似的問題。
伍凡:我覺得,他們認為只有中國人才能夠講中國人的事情,不是中國人的事情好像不能講,那麼中國人非要關起門來自己內鬥,你們外頭人就是不要多嘴,是不是這個意思呢?我跟你講,我曾經擁有過中國國籍,現在是美國國籍,我是美國華人,這是第一點。
我有沒有權利關心我的祖國?我有沒有權利關心我在那裡曾經一起共同奮鬥過的那些朋友的生活?我有沒有權利?那麼如果認為沒有權利的話,全世界沒有任和人權了,沒有任何需要…美國政府沒有受到世界各國批評的權利了,你們就說不要批評美國政府通通shut up!可是批評美國政府的人全世界都有。
獨獨中國以外的中國人不能講中國人的事情,我不知道張女士妳是根據什麼理論、根據什麼樣的原則來規定我們不能講話?我們一講話以後,你們是中國人、不是中國人,我覺得這個好像似乎不近人情吧!
草庵居士:其實這個問題我是這麼看。今天我還跟一個領館的官員我們是朋友在聊天,其實那位張女士不瞭解我是跟國內官員交往比較多的,從上到胡錦濤下到曾慶紅,不能說是很好的朋友至少我們見過面、坐在一起,我跟胡錦濤曾經…。
伍凡:包括我今天和中領館的官員談,他也不提這個問題,你是外國人你不要來管中國的事!他也不講嘛!
草庵居士:今天領館的王先生他跟我談一個問題,這個可以跟那個張女士講,他講說海外的華人很極端!(主持人:海外的華人比國內的還要極端。)他說為什麼?他說國內的百姓對政治很寧靜、很淡漠,大家對共產黨各有各的想法,那我們做外交官我們不能多說。
但是他說,海外的華人很極端、很容易出現暴力,所以他今天跟我講,我說你們不看法輪功去?他說我不用看法輪功,法輪功就是做靜坐。我們是看歡迎的那批人出問題,他們出問題我們就有問題了,他是這麼個觀點。
主持人:所以那個愛國情緒一旦高漲的時候反而麻煩。
草庵居士:這個女士的想法其實我是覺得…她講不讓我們關心中國,其實應該我反問一個話題,中國這麼好你幹嘛跑美國來、幹嘛跑加拿大去啊?對不對?你為什麼跑這兒來?你不就追求民主制度、民主生活嘛對不對?我們是覺得那個不好所以我們到這兒來,中國那麼窮、中國又不好;中國要是比美國好、比加拿大好,乾脆我們在美國不待了我們跑回去,對不對?
主持人:或者美國人移民到中國去嘛!
草庵居士:對嘛,就是啊!這道理在這兒。
伍凡:從另外一個角度講,中國政府有的時候還網開一面歡迎你們外國人來批評、歡迎外國人的意見,甚至於到每年國慶的時候請你回國去參觀訪問,完了開個招待會請你們談談有什麼意見交流、批評批評,對不對?這是很正常的。有問題,這是個人類的問題,比如說中國發生了薩斯問題、現在禽流感的問題、環境污染的問題,環境污染是全球的問題,作為全球任何一個國家都有權利講話。
因為這個地球村你發生一個事情,不是光關起門來解決的,要靠全球來共同解決。經濟問題、紡織品的問題牽涉到全球各個國家生產紡織品國家的利益,以及銷售這些紡織品國家的利益的問題。你說要不要批評中國的問題?可以批評,因為你是主要的生產國,你生產搞不好,你訂的政策妨礙到我的利益,我當然講話;你銷售國你銷售的不合理,你侵害到我生產國的利益,這個就變成擺在桌面上了。這不是說一個中國和不中國的問題,是一個人類共同利益的問題。
主持人:那我們下面再來接一位觀眾朋友的電話,這個是阿拉巴馬的楊先生。楊先生請講。
楊先生:我想問一個問題,就是關於中國的GDP的問題。在江澤民下台之前,中國把這個GDP講得很難,它把它增加多少多少。那麼我看了這個大紀元的《九評》以後,其中有一個地方講到說中國的GDP其實從清朝那個時候開始的,好像上面寫還有百分之二十幾,佔全世界的總量的二十幾,然後到了民國的時候,就是在共產黨奪取政權之前,好像還有百分之七到九,如果我記得的話。那麼共產黨奪取政權以後,到現在只有全世界的3%,一直在往下降,不是增加。所以我就覺得…想請問一下評論員,到底是誰說得對?是大陸這邊GDP增加呢?還是說GDP總量一直在減少?
主持人:好,謝謝楊先生。
草庵居士:我回答這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其實統計中國清代、民國的GDP都是中國官方的數據,都是官方的,而且都是中共整理出來的,把民國數據整理出來的,是中國那個社會研究報告出來的。而現在中國講它的GDP是4%,佔全球的百分之四,事實上講心理話,我們做華人的不好意思跟大家講,中國佔全球GDP的份額是一直在下降,從清朝中葉將近50%一直下到清末的百分之二十幾,一直到民國初的百分之十幾的九、八、六,到民國抗戰時期還能佔到全世界百分之六點多,到了現在中國GDP在全球的比例只有百分之四。你說經濟在…這是什麼?因為全球其他的國家都在進步,中國的進步太慢了,你看到現在進步是正常現象,實際上你跟其他相比,你是沒有持平而是慢慢在下降。所以這個很慚愧,我也講不出去,我跟老美講我都很慚愧,真是不好意思。
主持人:就是百年滄桑中國人一直都沒有能夠真的發展起來。
草庵:是啊!沒有發展!
伍凡:我想回答這個問題,GDP剛才草庵兄談得都是事實,GDP為什麼一直走下,走到這個地步?和中國的經濟的主導思想有很大關係。中國現在發展的經濟模式,現在所用的生產模式,有人講說是這家工廠,美國買了很多便宜的低檔式的產品,包括電腦、電子、或者鞋子、衣服都是中國的產品,大批的那些低檔的產品,利潤非常低銷售到外國,用了很多很多能源。你想4%的GDP佔全球總數,它用了全球30%的能源,你用了30%的資源,效率非常低,高消耗、高投入,投入什麼?投入人力和投入資本;可是低效率,低回報。那麼這個模式是誰創造出來的?共產黨創造出來的。中國不應該走這種模式,所以變成GDP一直往下跌。
主持人:下面我們再來接熱線觀眾的電話,紐約陳先生請等一下,我們現在接進來一位長途就是上海的張先生。張先生請講,這是一個長途電話。
張先生:您好。
主持人:您好!歡迎您從大陸打出來。
張先生:我看你們的節目,你們講的這些事跟大陸很吻合。
主持人:您能再重覆一遍您的問題嗎?
草庵居士:沒聽清楚。
伍凡:沒聽清楚您的問題。
主持人:我們沒聽清楚您的問題,能重複一下嗎?
張先生:就是你們提的這些問題對大陸似乎比較心灰一點。
草庵:他講的是不是對中國大陸比較心灰一點?我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意思?
伍凡:比較什麼?
主持人:比較心灰意冷一點。
伍凡:哦,心灰意冷。你講還是我講?
草庵:我講。坦率講,我是做商業經濟的,我到大陸去跟胡錦濤招商,我跟他坐一個車,他用一個小車送我到賓館,我們應該是朋友。但是,就是說中國經濟問題是一個大問題,中國現在…大家可能看到表面現象,這位先生在上海,大家知道房地產的問題、股票的問題,所以這是一個很實質的問題。
看任何國家看經濟表現,哪裡看?房地產是否泡沫了?經濟是否泡沫了?銀行有沒有問題?這些都是最根本的。你說你看到生產打火機的生產桌子的企業好不好?那沒有用。不過最高層、上層有用。
所以我覺得中國經濟在這麼多年來為什麼一直出現內外焦困,對內,八千萬農民把地失掉,都拆遷了;四千萬下崗員工養一億多人,十分之一啊,一億多人;另外,股票市場掉一千點,現在一千多點;金融壞帳補了兩萬多億進去、四萬多億進去,這麼多壞帳補進去。
你看到哪裡好?其實我覺得這個…我當然心灰意冷,我對中國抱這麼大的希望,我就覺得它為什麼就不能幹好一點呢?最後我找一個原因,政治制度問題,就是政治體制問題,講白了就是中國要進行政治改革,你不改的話,形同利益集團,現在我想上海這位先生感覺房地產就是變成了利益集團,股市就變成利益集團,很多股民在鬧,就是這樣,錢沒了,幾萬億錢沒了!
主持人:被圈走了喔!
草庵:被圈走了!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9/25/2005 1:25:53 PM)(//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