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紀元9月24日訊】李敖的北大演講引起了海內外各界的關注，關注李敖的演講詞是值得我們開心的事情，為什麼值得開心呢？原因很簡單，就是會有更多的人經過這次李敖的言論的”洗禮”之後，首先在思維和意識上有所覺醒，對啟蒙民智上可以說有功。其次，讓民眾更清晰地知道我們所處的生存空間裡到底有多大的言論自由限度。誠如趙昕在《李敖成精》一文裡所言：”網絡的力量是無窮的，李敖的演講必將掀起新一輪網絡討論的熱潮！”在這次演講裡面，有一些李敖先生沒有說出來的卻巧妙的用隱語的方式告訴大家的東西，譬如今天給清華”金玉其內，水木清華”的題詞一樣，值得大家分析一下，看看忠誠實踐李敖鼓吹的”反求諸憲法”的著名維權人士郭飛雄先生，到底在哪裡享受共產黨”世界上最完美的憲法”！

第一，處女的婊子：關於自由主義的反求諸己

李敖自稱是一個自由主義者，談到他自己所理解的自由主義的兩個部分之一的時候，他以妓女賣身為”主義”籌備資金為例。這個例子很有意味。有一點號召自由主義者成為婊子的嫌疑，號召生活在這個污濁的社會裡還要學會保持自我的內心的或者精神上的清潔，當然沒有錯誤，但是既做婊子又想貞潔確實是很難為人、很痛苦的。李敖這樣講，也是在為自己這些年的婊子行為開解。

從這則例子裡，題外的話就是希望中華子民既要當好婊子（物質上的或者肉體上的），又要做好精神上的處女這樣兩難的境地，從中自然可以見到李敖的品流和境界之下作，當然也無愧是個”真實的小人”，非常符合當下這個犬儒盛行的世代的大眾口味的，並且還為這個”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證，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銘”的社會上的芸芸眾生，找到了道貌岸然、振振有詞的理論和邏輯，對於民眾心靈的毒害實在禍害不淺。在世界民主潮流浩蕩前進的今天，這樣的”兩難”要求實際上就是蠱惑人民不要作”知行合一”的現代公民，而去人格分裂、幾頭討好的機會主義者，對於吾國吾民建設公民社會的宏偉事業其實是起消解作用的，我輩豈可不能明察？！

退而言之，李敖的這個比喻還是巧妙地給極權主義的中共當局有力的一擊，向大家暗示了我們所處在的社會是一個什麼樣子的社會。同時也告訴那些懵懂者們，自由仍然與我們遙遙無期，同志尚需努力。

第二，褲襪的隱語：自由主義的反求諸憲法

李敖在對於女孩子的”褲襪”和”玻璃絲襪”問題上繞了一圈，這個問題是和毛的詩詞放在一起粘合地說，很遺憾大多數人似乎難以明白他的所指。而這，恰恰是李敖此次演講的最精華最有價值的一部份！

其實在這裡李敖又在玩文字游戲。這裡的”襪子”其實就是指向”反求諸憲法”的問題，就是自由主義者需要反求諸憲法的那個部分，李敖在北京大學沒有來得及展開說，今天在清華大學實際上特別補充說明了。中國制定了世界上最完美的憲法（全世界最好的玻璃絲襪），就如同當時斯大林制訂了號稱世界最完美的憲法的同時也在對國內人民進行大清洗一樣。美國很高興，美腿女人多多的法國也高興。其實美國得到這個東西特高興，白紙黑字的東西老美就特別相信。法國更相信這個東西，確確實實地認為憲法是有難以抵擋的、至高無上的權威的。

因為有了這個東西裝潢門面，門裡面的事情是什麼樣子的，需要費一些周折才能獲悉。否則也不用勞老美的大駕，每年寫一個什麼《中國人權白皮書》了。李敖自由主義第二層”反求諸憲法”的意思，其實就是暗示鼓勵中國人民”反求諸憲法”，”她在縱中笑”，積極行使”世界上最完美的憲法”（全世界最好的玻璃絲襪）賦予人民的神聖不可侵犯的公民權利，”你把她當真她就是真的了”！這話當然是不錯的，如果中國人民都來把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憲法”當真，都不要去做李敖式的”處女般的婊子”，而是去做”反求諸憲法”的現代自由公民，來積極認真地行使”世界上最完美的憲法”所賦予的公民權利，那中國的非暴力公民權利運動一定成功，中國的和平民主轉型也就大功告成了！可是有誰見過哪個既得利益集團，主動放棄過自己的絕對權力的？！中國的現實情況是：打著憲法和法治的幌子凌駕於憲法和法律之上，知法犯法，執法犯法，黨大於法，槍大於法！在國內侵犯人權和自由，違法憲法和法律的行為實在太多，而且多不勝數。這不，依法維權的朱久虎律師剛剛從陝西榆林取保候審，憲政主義的郭飛雄法律顧問就被黑惡勢力目無王法地綁架進廣東番禺看守所了！

最近的廣東番禺太石村所發生的村民罷免村官的行為，就是在忠誠實踐李敖鼓吹的”反求諸憲法”的著名維權人士郭飛雄先生的法律援助下，堅持”憲政民主，法治轉型”的憲政主義道路，維護公民的神聖不可侵犯的基本權利的行為。但是村民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卻是極為艱難的，盡管他們是那麼理性、溫和、合法、非暴力地行使”世界上最完美的憲法”（全世界最好的玻璃絲襪）和相關法律賦予自己的公民權利和義務，但是還是遭到了地方利益集團瘋狂、野蠻、非法、暴力的鎮壓和迫害，而且還是明目張膽地動用了國家機器來施加瘋狂暴力的！而整個體制袞袞諸公默默不言，放縱容許”民賊暴吏”公然違反憲法、踐踏民權，似乎都忙著”撈最後一把”，”在我死後哪管洪水滔天”了！諸如此類的事情實在多不勝數，身處自由世界的李敖自然也聽說了國際熱點新聞：”郭飛雄和太石村罷官事件”，聽台灣記者聊他還問過：”郭飛雄到底在哪裡？”——其實他十分明白郭飛雄不是在廣東”綠島”就是在廣東”秦城”這種困況，所以他只能玩文字游戲，先來個自由主義的”處女般的婊子”自摸自慰一下，然後再鼓起勇氣抬出自由主義的真諦”反求諸憲法”，暗示鼓勵中國人民積極行使”世界上最完美的憲法”賦予人民的公民權利，主動認真地穿上”全世界最好的玻璃絲襪”，”你把她當真她就是真的”，就可以驕傲地宣稱：”我擁有世界上最美的大腿”了！當然，他還沒有忘記郭飛雄在廣東”秦城”，胡石根在北京”二監”，所以又頗為無奈地說出一個”沒上長城先進秦城”的敏感語句來安慰自己。

第三，憲政民主是中國的必然選擇

假如李敖居住在大陸，是大陸公民的話，如果還這麼自由主義，恐怕早已經封口了，下場也絕對不會好到哪裡去，秦城監獄的大門早已經為他開放！當然，老而彌精的李敖自己也說，他可能不敢象在台灣對付國民黨當局那樣，幾進”綠島”了。正是從李敖高捧北洋軍閥的態度中，我們可以清楚地看到李敖為了名利不惜當”處女的婊子”之外，還良知未泯——國民黨不如北洋軍閥，共產黨不如國民黨。中國人民還需要”反求諸憲法”，還需要積極行使”世界上最完美的憲法”賦予人民的公民權利，主動認真地穿上”全世界最好的玻璃絲襪”！果真如是，就可以驕傲地象全世界宣稱：”我擁有世界上最美的大腿了”！

忠誠實踐李敖鼓吹的”反求諸憲法”的郭飛雄先生在哪裡？！不用問，有確鑿消息告訴中國積極參與非暴力公民權利運動的知行合一者，他現在就在廣東”綠島”，就在廣東”秦城”——廣東番禺看守所！！！因為在這個國度裡，往往最優秀的具有相當精神緯度和思想高度的人總是會成為”犧牲品”，供奉於這個魯迅所說的喜歡吃人的民族的軒轅黃帝祭壇上。古代如此，近代如此，現代如此，自古向來如此。這個民族從來就是在屠戮舔食自己的優秀兒女中晃悠過來的，這個民族從來就是在自以為是”處女”的自摸自慰中道貌岸然地一路”婊子”過來的，這樣的”食子”嗜好向來就有，只是不知道何時才能有個盡頭？！

感謝李敖先生，不管他多狂多名利，不管他是作秀還是淘金，他總是沒有”假唱”，說出了部份真相，這總比那些什麼也不敢說的利益至上主義者、實力至上主義者強得太多。也許當李敖先生以及其他諸位先生在未來的演講話語裡面不再有諸多的隱語的時候，也許當李敖先生和其他諸位先生再也不用痛苦地”又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的時候，也許當我們每一個中國公民都不要再做”處女般的婊子”而”反求諸憲法”的時候，我們就能看到一些文明的希望，憲政民主的曙光。

而這一天，我始終堅信：明天，她必然會來！

趙昕於2005-9-23 北京
(//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