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智晟/楚望台:陝北油田事件真相調查(六)
【大紀元9月18日訊】六、“我能給胡錦濤主席寫信嗎?”
王安是延安市子長縣李家岔鄉杜家渠村人,1996年4月18日由榆林市招商引資,來到靖邊縣青陽岔鎮投資油井。
王安的奮斗經歷具有相當的傳奇色彩。“16歲那年,我正上高中,學校要收3塊錢學費,縣城離我家有110華裡的路程,那時條件不好,沒有車輛,我步行回家跟父親要錢。當時我父親沒有錢,第二天一早出門,吃飯時才回來,我知道他是借錢去了。他回來拿著一張兩塊的,其余的都是一毛一毛的。我當時一下子就哭了。我想學校往後還得要錢,家裡供不起我還上什麼學。我到學校背起鋪蓋就回家了。我當時是班裡的學習委員,班主任前後來家找了我兩次,我決心不念書了,下煤窯挖煤去。”
“我去了李家岔公社煤礦,在場面上干了一個月就開始下井。帶我的老師傅對我很好,我在井下干了三年,因為威信好,技術好,我當上了礦上年紀最小的班組長。再後來大鍋飯改成承包制了,煤礦也要個人承包,我們礦長就把鄉政府的煤礦包給了我。那時候我19歲。”
“那是個薄層礦,年產煤七千多噸。我在這個礦上從83年干到96年,這十三年我嚴格管理,搞技術改革,利潤一年比一年多,十三年沒出過一起事故。不要說瓦斯事故,就連骨折都沒有過。96年鄉政府一句話就把我的煤礦收走了,和靖邊收油井一個樣。政府收回去經營了兩年,煤礦就破產了,礦上的設備全部賣了廢鐵。”
“96年我聽朋友說青陽岔政府在招商引資打油井,我就帶了經營煤窯的六百萬到青陽岔。剛開始因為技術原因,連著打了幾口干井,這六百萬都賠砸了。2000年到03年之間,陸陸續續跟親戚朋友貸款貸了六十三萬,買了幾口油井,算了一下,四年就能把這六十三萬還上。”
“收走以後這些油井全部要倒閉。為什麼現在不倒閉,一個是因為美國打伊拉克,油價漲了。收井的時候油價是一千左右(每噸),收回以後漲到兩千四五,現在到了三千三。再者是他們把我們的油卡到脫水站,只打欠條不給票據,相當多的人領了款就把欠條扔了。這些油過去不計入產量,現在計入產量,實際上的減產也成了賬目上的增產。”
訪談結束後,王安問我們:“我想給胡錦濤主席寫封信,你們能不能幫我從北京寄出去?”
我們說沒有問題,公民給國家領導人寫信是正當合法的,我們有渠道讓胡主席看到。
王安顯得很激動,就找紙筆開始寫信。幾個小時後,信寫好了。征得王安的同意,我們把他這封信全文公開,未作任何改動。
敬愛的胡錦濤主席:
我叫王安,再給您寫這封信的時候,我已在外逃亡了兩年多的時間啦,為了躲避榆林市對我的抓捕,為了躲避一大群情緒失控的債務人,我不知道逃亡的路上我還走多久走多遠?我本來是個本分的農民,使盡吃奶的力氣湊錢在陝北榆林打井,和政府是定了合同的,前年榆林市政府突然出動公檢法,哥哥帶著槍,將我的幾口油井搶走,投資600萬元只補償我16萬元,一下子把我打入地獄。給您寫信在陝北是發不出去的,我常想到山西省發這封信,但我又沒有盤路費,我也不知道什麼時間才能把這封信發出去。
胡主席,我沒有見過多大世面,但我懂得道理。政府搶民財,哪朝哪代都是不對得,我們沒有犯罪,連小錯誤都沒有,但我卻是一個被政府常年追抓的人,原因是他們不讓我告狀,他們什麼都能做出來,最多時有幾百人被關過,現在還有一大批向我一樣的人被長期關在監獄裡,就因為他們要告榆林市政府,我現在實在是沒法活下去啦!我是中國人,您是中國的主席,您要是處在我的位置上不知道您會怎麼做,我希望您能幫助我。
陝北油田是上世紀90年代有黨中央高級領導視察陝北,看到陝北貧困而貧窮時。號召陝北人民脫貧致富而開采的。中油康世恩,為開采陝北石油時起了更大的作用。調動一切積極性而開始的,陝西的榆林、延安兩市采用了在全國招商引資而開采的,兩市十幾個縣給了投資人更大的優惠政策。從全國各地招來了投資方的,這種投資是巨額高、風險大、打油井。也就是跟地球打賭,多少人投資在陝北,又有多少人破產在陝北,十幾年多少人風險在陝北,從1991年到2003年6月7號被陝西省當時任省長的賈治邦,延安市的王俠,特別是榆林市的王登記,他們坐在政府,謀取私利,利用他們手中的權力。私自撕毀打油井時和民營投資家的8年、10年,無期合同。打著浪費地下資源的口號,以污染為由,在2003年6月7號,動用全部公、檢、法。用荷槍實彈,搶走了在陝北十幾年的幾千口產油井。(詳見陝北上訪材料准確數字),把陝北人民和全國各地的投資方,民營企業家推向萬丈深淵,把陝北十幾萬人民推入火坑,給陝北人民造成的妻離子散,淚水相伴,孩子輟學,債主踏破門檻,這要比胡宗南進攻陝北惡劣十倍。胡宗南進攻陝北時只給陝北人民帶來的是一年災難,而我們現在欠下的債子孫都還不了的債,要說我們黨現在講“和諧”社會的話,這些政府能搶人嗎?在陝北造成的損失與美國打伊拉克差不多。這就是當代的政府嗎?這就是共創“和諧”社會嗎?難道官搶民財不犯法,反而把經戰在陝北油井十多年的民營企業家和勤勞者現在打入難牢久監嗎?鎮壓上訪和阻止上訪。我們中國公民就沒有上訪權嗎?這些搶人的官員不犯法,被搶者犯法嗎?現在陝西榆林市靖邊縣監獄裡現在關著十幾位我們的上訪同胞。這是鮮明的證據嗎?靖邊是玉帝嗎?無法無天嗎?國務院、胡主席您們說句公道話,救陝北人民走出火坑,還清債務。
我原籍延安市子長縣李家岔鄉杜家渠村,在1996年4月18日招商引資後來到現在榆林市靖邊縣青陽岔鎮,從此走上了開采陝北石油征途。也就是陝北石油民營企業家一員,當時政府政策非常好,你有資金、有文件、有合同、有證件就可以開采一個井位高達50萬元,低達20萬元,打一口井全部完工需要110萬元左右,所以我帶著600萬元來到青陽岔開始打井,買過縣政府賣的地盤,打過干井,打過出油井,在五年的艱苦創業下,到2001年秋節,政府通知停止打井,資金全部投進去了,還欠下了63.8萬元的高利貸款至今未還。2003年6月7日,縣政府私自毀掉合同,出動公、檢、法保駕護航,荷槍實彈,采取先接管後清算的手段,搶走了我的三口油井,投資600多萬元,只有僅僅的三口產油井,給了我16.7萬元就拿走,這不是搶嗎?還在榆林報上大吹98%的人高高興興拿走了兌付金,就現在您到青陽岔鎮隨便問一個人,陝北油田問題,留給您的一個字,就是“搶”字。他說收回油井利國利民,這不是上瞞中央領導,下欺群臣百姓嗎?可悲的是民營投資者投進去了,貸款欠下了,油井搶走了。特別向我這樣巨額債務,家裡生活用品被債主扣走了還不行,天天債主踏破門檻,我實在沒有辦法,為了躲債,回憶起毛澤東在轉戰陝北時。被胡宗南圍攻時,他給周總理說:“我們現在需要天賜下這麼個地方”,他47年就在天賜灣度過。我在去年農歷8月14日,因上訪靖邊縣政府圍追賭劫和債務的逼迫,我含淚丟下父母孩子,離開妻子來到天賜灣度難,在這裡寫了:我需天賜地,天賜留我身。夜很長,伴隨我和妻子在兩地的是淚,擔在我心上的是債,跟在我身邊的是怕,生不如死。一個和睦、一個團圓的家庭就這樣被破壞了,這不是天災,也不是人危。這就是陝北政府給我一個下場,像這樣的家庭不計其數,人都是父母所生,父母所養,胡主席:現在把您的家庭搞成這樣,您是怎樣,讓您的妻離子散,您是如何,讓您身背巨債您是怎樣還清,我們現在需要胡主席您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讓我一個幾百萬投資8年之久勤勞的民營企業家一夜破產何去何留,讓我身背巨額債務,分文未有的陝北漢子怎樣還債?讓我現在輟學孩子怎樣返校?讓我現在一平如洗的家庭怎樣生活,讓我怎樣洗清我這騙人的名譽,胡主席您說句公道話,陝北十幾萬民營投資家等著您的回話!
收回油井以是兩年多了,度日如年的苦難生活陪伴我的全家,也陪伴這無數家庭,而政府官員在報紙上大吹,電視上播放,回收油井利國利民,把民營企業家十幾年的血汗和業績給官府掛彩,把扣在民營企業投資家偷稅漏稅壓下來的產量作為他們增產措施,把民營技術人員才趕出油區,全部用來的是官府人員的親代關系,余下來的原油是獎金,看井工偷賣黑油。致使在靖邊周邊的土煉油層出。這都是官員一體化操辦,向如陝北三級政府手牽著手,背靠手中權,把黑手繼續伸向廣闊的人間,大規模的撈取錢財。我們的黨,我們的國家,我們的56個大民族華夏兒女不就斷送在這些人手裡嗎?(詳見陝北民企調查一書)現在誰人敢查,誰人敢說,這還不算,更造成人命死亡十幾人,只不過就是政府搶來民營企業家不出力的錢,大把大把的補償,留在人間和死者家庭是人死財散,寡婦尋漢。留在老人和兒女是一生悲傷,原因是沒有實質性的技術,為什麼沒有技術,把民營企業搶回來,搞國有治,吃大鍋飯,就是要回到五六十年代。把歷史的車輪往後拉四五十年嗎?證明一個問題,賈治邦伙同陝北政府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貪官、腐敗邦,也就導致陝北民營企業家沒有上訪權,沒有自由權,沒有財產權,我們黨的三個代表那去了。這三個代表不是一句空話嗎?這不是把改革開放,招商引資。合資創新成一句謊言嗎?再不要把天下有資質的人,向我這樣搞的妻離子散,無家可歸,走投無路,離鄉背母,淚水相伴。寸步難行,手無分文,成了一個還不起債的罪人,留給我的是絕望。
胡主席:
這信在陝西內是寄不出去的,我鄰近山西。想在山西去寄,但是,就連坐車費都沒有,把這份信有高律師帶給您,我知道,陝西省三級政府布下天羅地網把我打入監獄,這就是為人進出的門緊鎖著,為腐敗的門敞開著。我入獄後也要您知道我一個民營投資者的家,也要您知道我的近情,要您知道全部民營企業家的遭遇和摧殘,知道陝北政府是一手遮天。
胡主席:
十多年的事短敘難盡!您救投資在陝北油井的功臣,讓這些人重回藍天,建設陝北,這十年陝北天差地別,讓這些人再翻一翻,不但搞好陝北油田,搞好全國油田,還要打出國門。
祝:
此致
敬禮
陝北民營投資者
王 安
二00五年九月十五日
高智晟 楚望台
九月十五日於陝西靖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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