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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子心語:愛比孝珍貴

【大紀元8月22日訊】中共是打著共産主義和國際主義兩個招牌施暴和欺騙的,奪權和掌權的很長時間都是聽取共產國際和蘇聯共產黨的,依循馬列主義貌似科學的魔鬼唯物論、強盜經濟學、匪徒歷史觀,批判儒家中華家族的祖宗崇拜、家和經濟學、王道•仁政歷史觀。這時候孔孟之道被盡情嘲弄,中共鼓勵求進步、自由和民主的城鄉青年爲革命與家庭決裂——棄糟糠之妻、分忠於民國的老父的田地、斃跟隨老蔣剿匪的兄長。這時候馬列主義用筆桿子行騙,給了一批批不滿儒家推崇父道尊嚴、剝奪子女人權的青年人一個美化了的魔鬼世界——一切仁、孝美德全抛棄,紅彤彤的新世界鬥出來。與儒家大講仁愛反其道而行之,黨的教誨是:階級仇恨就是人間至愛。

但馬列魔鬼唯物論、強盜經濟學、匪徒歷史觀控制中國人頭腦到今天,儒家“以仁愛換忠孝”的禮教文化傳統(播龍種,收跳蚤)卻功不可沒。

一、暴政和騙政下,中共充分利用了中華儒家偏狹的“孝”文化傳統。

儒家是鮮明地反暴政和騙政的,所以中共奪權和建政的很長時間都全力滅儒,因爲仁義美德傳統凸現中共無惡不作的粗俗、野蠻和醜陋。但毛澤東進了水晶棺材之後,由鄧時代到江時代,對儒家傳統中仁愛的毀滅逐漸演變成對孝的利用。做法是:中共不再做無產階級的代表,而宣稱代表中華民族,以中共冒充中國。

魚目混珠,這是何新一幫政治文痞和香港、大陸一批似新實舊的儒家一直在做的事情。精神無産者的邪魔本質和流氓本性,不是做了君王和官員有了國有資産的支配權、有了西裝革履和洋車洋樓就自然轉質轉性了。中共不棄鬥爭建立強權、推銷霸權的邪念,不除專政式封嘴、囚人、殺人等下流手段,就永遠是邪魔和流氓,再鼻子裏插大蔥都裝不成真大象來。而何新這幫讀書入魔道的人就以爲,只要別人沒有說話權利,槍桿子保護著他們瞎說八道中共代表中華一千遍,中共就真代表中華了,遲浩田和朱成虎等將軍們還真信何新這些文痞的。更讓孔子和孟子哭笑不得的是香港尊孔的湯恩佳等人也以爲只要中共受了孔子的銅像,重塑孔廟,印刷孔孟書籍,中共強盜就成王道或君道了,他們就有了效忠的依託了。

中華仁義道德的傳播要超越父母傳給孩子的狹小範圍走向學校、社區、城市和全國範圍,儒家一直只有依靠專制君王和官員一條華山狹窄道,一旦王道入魔道施暴、行騙全國和天下,他們不僅一籌莫展只歎天意難違,不敢真正依循“父錯不遵”、“民貴君輕”、“以仁抗暴”等聖人教誨行事,反而會守著僵死的孝道愚忠到天崩地裂到國破家亡。宋明以來到如今,由岳飛、袁崇煥到清代康、梁和中共周、劉,儒生們和受著儒家思想影響的中國人,都是如此悲悲切切的命運。爲什麽說得很好的儒家仁義道德,中華兒女們總唱得不好?就因爲總把孝看得比仁珍貴。

中共在文革閉幕之後,就一直在利用儒家的孝傳統爲其堅持黨的獨裁統治服務。1985年前後中共國自由和民主追求很是強勁,就有柯雲路的《新星》接過了吳晗《海瑞罷官》的清官文化棒,通過縣委書記李向南的清官形象一直召喚著朱鎔基、胡錦濤、溫家寶以這樣的官形象去延長中共獨裁統治的時間。1989年學生在天安門廣場要求自由民主,中共出動軍隊殺人之前就先通過《人民日報》讓學生父母向他們的孩子們喊話:爲了我們安心,你們就別跟政府拗勁了!隔年何新在北京大學對學生講:党再不好,讓你們父母有工資和退休金拿,就不該反對!

鎮壓法輪功遭遇威迫和酷刑都不管用的硬骨頭學員(這也是春秋戰國時代儒生們身上特有的“貧窮不移、富貴不淫、威武不屈”的文士道精神再現),魔黨便“請來”這些學員年老多病的父母跪求兒女放棄,的確有相當一部分學員就是這樣被對父母的孝心軟化了對“神佛”信仰和“真善忍”宇宙真理的堅守,簽了“不修煉”的保證書。這當然主要是中共太邪惡了,卻也暴露出儒家孝心傳統可利用性。

二、儒家在父道、君道、師道尊嚴之上,一直沒有確立起更大的神道尊嚴。

可無論中共怎樣利用新儒家,怎樣形式上尊孔,但中共崇尚暴力和欺騙的本性一絲一毫也沒改變,而且當代儒學大師鄭家棟以“販六妻”罪名被抓,還沒經過庭審判決,中共儒界不僅沒有質疑者,而且立馬就表態撇開關係——擁護黨抓。

爲什麽中華儒家從春秋戰國之後就一代不如一代了呢?獨裁權力的利誘和壓制對猶太教、基督教都有過,爲什麽猶太教可以出現超越雅各、約瑟的摩西,出現超越摩西的耶穌?爲什麽基督教可以出現超越奧古斯丁、阿奎那的路德和加爾文?爲什麽兩千多年到今天,儒家都沒有出現一位超越孔孟的儒學大師,沒有出現真正革新禮教儒學的仁教、義教、智教、信教呢?就因爲儒家禮教過於注重孝道家德,束縛著中華父母不去培養子女不求回報的愛心和超越家人、親人、熟人、同人之間的大仁大義,致使人們對家人的私心一直妨礙養成社會公德和公民精神。中共貪官如今手銬裏有配偶、兒女的一半,儒家小仁小義難脫幹系。

古代儒家是一種彈性的禮教,將中華宗法血緣的親情需求由西周延展到今天。從孔孟到康梁,儒家一直宣揚的是一種家國倫理。在家孝敬父母,入國孝忠君王;父母愛孩子,君王愛子民。儒生們就是如此“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的。在兩千多年自給自足的農業社會,中華倫理道德一直就是家族(大家庭)倫理道德向村鄉、鎮城放大到全國(希望放大到天下),理想是:人和家和國和天下和。

古代儒家的仁義道德教誨裏,家庭被當作寺廟,父母被當作主持,子女被當作永遠需要聽教誨的和尚或尼姑。這種禮教式“仁義禮智信”的“五常”道德教化中,仁是手段,禮是目的。禮教父母關愛孩子,不是教育孩子循自然之理——敬地仰天——地愛人類,而是拿父親當天拿母親當地去孝順父母,以孝心充當愛心,並把這種孝心移到國域裏換作對父母官和君王的忠心。

由此可知,儒家倡導孝道至尊的家德,跟佛教和基督教相比,就缺乏巨大的精神力量支援。信神佛,法輪功學員在江澤民舉全國四分之一的國力的圍追堵截下,六年來堅持揭露迫害真相、堅信“法輪大法好”的精神長征,不僅沒有被鎮壓下去,反而弘傳到七十多國,真心信仰者近兩億人,人心力量遠遠超過虛情假意者至少六千萬黨員的中共。信耶穌,中共國退黨,西方基督教徒不贊同中共的惡行、同情中共奴的悲慘生活便聲援,不聲援於心不安。而儒家信天地、不及信祖宗、信祖宗又不及信君權的文化傳統習慣影響下,中共黨員儘管早已在笑話共産主義和各級官員,但党的君權還有施暴和行騙力量,多數人就連化名退黨都不敢。

一直不屈不撓地在反叛中共的魏京生、徐水良等時常倍感號召力不足,也由於儒家孝道以及衍生的師道、君道恩威並施,國人再怎麽厭惡中共的暴政和騙政,只要父母、老師屈從和違心,後代也惟有跟著前代把豬狗似的生活過到今天還說好。

三、儒家孝道至尊的傳統,導致中共可以以孝驅仁、壓仁,借父母力量壓迫求自由人權和民主制度的孩子。惟有仁心在孝心之上,中華兒女才反抗得過中共。 儒家培育道德的要旨就是:用父母的仁慈心腸去換取孩子對父母的孝順和對國君的孝忠。

這種道德教化方式在生活經驗和常識永遠父親多過子女的古代村鎮是適用的,但在經歷資曆和學識父母常常不如子女的都市社會就顯得非常偏狹而難有積極作用。比如一個博士或者教授法輪功學員,修煉法輪功治好了多年中西醫治而不愈的偏癱、癌症什麽的,其經歷和學識都讓他明白了“跟共產黨走”就走向了無神論之心魔,鬥人鬥地鬥天鬥出一生病,向獨裁統治低頭放棄思想、信仰等自由就是在人間墮落。這時候,其父母來跟他說“放棄法輪功吧,聽爸媽的話,跟共產黨鬥鬥不過的”,有用嗎?當然沒有用。沒有人要跟共産黨鬥,是黨不鬥就沒有快樂,就不安穩。孩子聽爸媽的,党就能給他健康和安全了?不能。

上述事例裏,無論理性或靈性都告訴博士或教授的父母,此時他們不該爲虎作倀地逼孩子聽中共邪魔的。此時如果孩子遵循儒家孝敬傳統,放棄修煉帶來的身心健康和新的人生體驗,不僅重新生重病、受巨痛,回到“假惡鬥”的舊生活中,回復恐懼中共續做奴才或幫凶的豬狗地位,還在給父母死後發放地獄通行證並給父母來世增添罪孽啊。因爲他們以孝心遷就父母昧心、弱心和私心所致的糊塗行爲,不僅將助長中共魔党打擊信仰自由人權的力量,而且將猶如孔子所說陷父母于不義。前不久鄭貽春也因爲想早出看守所告慰母親,而違心承認自己犯了“顛覆國家安全罪”,接過反而讓根本沒有罪名制裁他的中共有了可以判他的罪證。鄭母逼鄭貽春弟弟給他把哥哥早日弄到她面前,就逼出了這樣的結果!

這時候如果父母真愛孩子,就不能拿早期對孩子的養育之恩來逼對的孩子爲孝向中共的罪惡低頭,相反卻應該聽從孩子,給孩子堅守信仰自由以言語支援。法輪功學員的父母應該給孩子以精神力量,說:“你覺得好,就繼續修煉!共產黨害得了爸媽今生,害不了來世”,或者乾脆也加入修煉去驗證真假、去宣傳《九評》、去退黨並傳播消息,如此一來中共要麽很快垮要麽就改邪歸正中華新生,這既拯救了自己被中共奴役的心靈,又讓孩子維持住了人的尊嚴還能早獲自由。 可儒家“以仁愛換忠孝”禮教傳統做不到這點。孝道至尊傳統下,中共可以以孝驅仁、壓仁,鄭母控制不住自己的焦慮,就讓中共誘騙鄭貽春得“罪證”的企圖得逞。唐子卻也並非說儒家仁義道德就沒有情感大力•神力給中華的爲人父母們。唐子一直堅信:只要儒家在父道、師道、王道尊嚴之上確立起更大的神道尊嚴,一旦父母、老師、官僚們被邪魔掌控心靈,孩子、學生、黎民們得以借助對神的信仰,堅守住仁義良心、誠信良知而自愛愛人,任何邪魔(包括中共)都有道可制,絕不能幾十年如一日地爲所欲爲其罪惡不可遏制到天崩地裂和國破家亡。

結語:唐子由衷確認:仁心無價,愛比孝更珍貴!真誠之仁愛得神力扶助而無敵。

(編者注:部分亂碼待與作者澄清後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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