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第一號女特務”邵玉魁的悲慘人生
【大紀元8月21日訊】在50年代中共發動的肅反運動中,有一件震惊全國的所謂“反革命殺人案”,即中國“第一號女特務”邵玉魁案。此案造成一家數口被處決、被長期關押的重大冤情。案件以文藝形式流傳全國數十年之久,這就是作為肅反標本之一的電影《徐秋影案件》。影片中有一句著名的台詞:“我是一顆不幸的种子,蒙受著不能發芽的痛苦。”這句台詞不僅成為女主人公悲劇命運的象征,而且成為一戶人家几十年悲慘人生的讖語。
1951年春天,東北百姓還沉浸在中共煽動的“抗美援朝,保家衛國”的謊言中。一封控告信寄到了哈爾濱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控訴人稱:三年前,他的女儿趙洁珊(即影片中“徐秋影”的原型)在松花江俱樂部西側的江畔被人槍殺了。公安机關雖作過調查,但在排除了几名嫌疑人作案的可能性后一籌莫展。被害人的父親呼吁早日逮捕凶犯,由此,哈爾濱成立了“2號案件”偵破小組,辦案人員從趙洁珊的一個記事本(這也是電影《徐秋影案件》的靈感來源)中發現了一個地址。
這個地址就是中國“第一號女特務”邵玉魁(即《徐秋影案件》中的女特務邱滌凡的原型)的地址。于是,一切都不可逆轉的發生了。
邵玉魁時年33歲,是一個活潑無懮的女子,對“新中國”充滿著天真的幻想和熱愛。按理說,一切罪惡和刑獄應該与她無緣。但是,在奉行暴力和血腥的共產邪党統治下,不幸和悲慘說不定就會降臨到誰的頭上。邵玉魁的妹夫李子和曾是國民党軍統局的情報員,她的兩個弟弟又當過國民党兵,她本人同趙洁珊相處甚密,她所在的城市——哈爾濱又是著名的國際間諜中心。于是,這些歷史背景被順理成章的編造出一個故事,這個故事是虎狼中共的冷酷邏輯的必然產物。
這個編造的故事就是:邵玉魁的家庭是國民党特務的秘密基地。邵玉魁是骨干分子,她發展了趙洁珊作特務組織的外圍成員,后來發現趙洁珊有所動搖,便指使她的弟弟邵蓮魁將趙洁珊誘出槍殺。
故事很容易編造出來,但邵玉魁的噩夢才剛剛開始。以后的日子,邵玉魁將背負著她曾經熱愛的那個党套給她的沉重枷鎖,走過艱難而悲慘的人生之路。
已經怀孕的邵玉魁沒有想到,正是她腹中的孩子救了她的性命。當妹夫和弟弟被押赴刑場的時候,她的丈夫正在為嬰儿的喂乳四處奔波。
在《徐秋影案件》中,那個面部扭曲、線條僵硬的女特務邱滌凡監視著徐秋影的一舉一動時,邱滌凡的原型——邵玉魁卻木然的站在鐵柵欄之后,任憑參觀者打量和議論:
“嘖嘖,長得還有點儿像呢,——作孽呀!”
“你別看她是一副老實相,可坏呢,徐秋影就是她殺的!”
邵玉魁沒有象親人那樣冤死,她活著,就是這樣任人踐踏和侮辱,她常常感到生不如死。
四年以后,也就是電影《徐秋影案件》在全國公映之時,哈爾濱人民法院根据邵玉魁的申訴對案件作了一次認真复查。調查報告長達3万字,用可靠的材料排除了邵玉魁當特務搞情報的結論,否定了她殺害趙洁珊的定性,認為邵玉魁是冤枉的。
然而,第二年中共發動的大規模的反右整人運動粉碎了她的希望。不僅如此,她的案件株連面也越來越大,包括司法人員在內的一百多人受到了嚴厲的懲處。
在共產邪党的統治下,朝气蓬勃的邵玉魁莫名其妙的歷經了28年的牢獄之災。這些年,她的眼淚已經流干了,為親人的死亡,為苦命的孩子,也為自己的慘淡人生。當1987年黑龍江高級人民法院宣布對所謂“邵玉魁特務案”進行徹底平反、宣告邵玉魁無罪時,已經風燭殘年的她還是流下了眼淚,喜呼?悲呼?
晚年的邵玉魁和四十多歲的儿子住在哈爾濱的一個居民區里,靠著每月300多元退休金度日,儿子也只能拿到最低生活標准的工資,全家除了一台黑白電視和一台洗衣机之外,再沒有別的電器。對于簡陋的生活,邵玉魁似乎并無怨言。能夠平靜的過日子,這是她經歷了28年牢獄之災后的最大愿望。
在中共竊取政權、殘害中國人民的55年中,有多少個普普通通的邵玉魁過著這樣悲慘的生活啊!從青年走向暮年,他們人生的最寶貴時光都被共產邪党糟蹋了。能夠平靜、平安的生活又是多少人的奢望啊!今天,共產邪党的殺人屠刀又指向信仰“真、善、忍”的和平、理性的修煉團體,數千人被虐殺,無數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信仰者不一定哪天就會失去人身自由,不一定哪天就會被虐殺,然后被冠以“自殺”的名義。
共產邪党殘暴統治的歷史已經證明,只要它還在中華大地上肆虐,中國人民永遠不會安享太平,這是由它嗜血的邪惡基因決定的。只要有共產邪党,人民就不會有平安、幸福;只要有共產邪党,人民就只能向犬儒一樣無法高尚而有尊嚴的活著。讓我們以自己的本性和良知,認清共產邪靈的殘暴和偽善,擺脫對它的恐懼,拋棄對它的任何幻想,我們將迎來一個沒有共產邪党的新中國。那時候,我們的中華民族將象浴火的鳳凰一樣重生,我們老百姓才會真正享有永久的平安和幸福。@(//www.dajiyu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