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不可扼殺
【大紀元8月2日訊】《開放》雜誌報道,在聽取中國社科院院長陳奎元的工作彙報後,胡錦濤指示:「在社會科學領域,絕對不允許資產階級自由化思想氾濫,一露苗頭,就要堅決扼殺。誰堅持資產階級自由化立場,就要堅決清除出中國社會科學院,清除出理論隊伍。」
荒唐,莫大的荒唐!作為廣積思路對各種各樣的思想理論進行深入的研究探討這不正是社科院的職責所在,難道還有比在社科院中設立一言堂更可笑的事情嗎。原來不只是中國大陸的學生無福享受社會科學這門廣博的課程,連社科院這樣的學術機構也是這般的可憐。這仿佛是要使學術界(尤其是社會科學研究界)回到毛澤東時代,百家爭鳴後的那段灰暗時代。
從胡的這番言辭看來,在他的頭腦裡,好像資產階級自由化是在學術界和廣大百姓頭腦中起著妨礙社會穩定,動搖中共政權的主要因素。資產階級自由化真的那麼可怕嗎?我想這是在中共統治下的專制社會中,大多數國人都沒有思考過的問題。“政府說什麼便是什麼了,資產階級自由化不好,那就是不好了。”從字面上來看,所謂的資產階級自由化是要分為兩個部分來理解的,首先是資產階級,然後是自由。曾記否在那個口號•運動•牽動下的瘋狂思想,泛濫在中華大地的年代,資產階級曾被人們視為洪水猛獸,萬古的毒瘤,避之而惟恐不及。而毛澤東時代“世界上尚有三分之二的人口還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這樣言論至今都還可以在我們的記憶中找到,雖然那已成為一個笑柄,但我們卻永遠無法否認那時的荒唐,無法不為那一窮二白的年代汗顏。幾十年過去了,鄧小平的那番被國人譽為經典的“貓論”的的確確為中國帶來了不小的變化,尤其是東南部沿海的城市,櫛比鄰次的高樓,寬廣的街道,繁華的商埠•港口•碼頭。人們感嘆這是幾十年前所不敢想象的。可是當人們靜下心來問上一個“為什麼?”“那只捉到老鼠的貓兒到底是什麼”時,我聽到最多的回答卻是“資本主義,資產階級”這幾個字。由此我恍然大悟,原來鄧總指揮期盼已久的那只貓兒姓資!而在我們的現代漢語大詞典中,這個使我們著實恐懼了一番的“資產階級”卻是一個的的道道,如假包換的中性詞。我不知道胡錦濤是否真的認為資產階級可怕,我知道的是在中國無數的大大小小的城鎮中,能夠摘下資產階級這頂大帽子的人恐怕已經是寥寥無幾了!
說罷了資產階級我們再談談自由二字。可以毫不客氣的說當今世界上再沒有什麼別的字眼可以比他更能引起人們的共鳴。每當回想起電影《勇敢的心》的結尾時刻,威廉•華萊士在生命的最後時刻的用盡全力吼出的那一聲“FREEDOM”,就會有一股熱流湧遍全身。“FREEDOM” 他響徹雲霄,聖潔無比。可悲的是在中共統治的55年中,我們中的很多人雖然經常把自由二字掛在嘴邊,卻已經不在清楚自由是什麼?何為自由,我們不妨去問一問那些被無辜打成右派的老人,去問一問89年為了民主二字而被血腥鎮壓的學生,去問一問因為堅持真善忍而被酷刑折磨的法輪功修煉者,什麼是自由?答案不會相同,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對自由的渴望無一不是美好的,發自心底的聲音。我想試問一下在中共教育浸淫下的廣大民眾,在人類的頭腦中還有什麼詞語比自由更神聖!還有什麼詞語會比自由二字更讓人神往!中共當局又有什麼權力去掩蓋這些渴望自由的聲音!
我起初無法理解為什麼“資產階級”這麼一個中性詞和“自由”化合後形成的“資產階級自由化”被我們的胡大主席視為洪水猛獸,但是了解了胡的以下這番“表示”後,胡的司馬昭之心昭然若揭了。“去年九月,胡錦濤曾在中共十六屆四中全會上表示,中國在意識形態方面要學習北韓和古巴,即要加強新聞、輿論管制。”(引自2005年8月1日果日報)集黨政軍大權於一身的胡錦濤持續加強對自由派學者的打壓。在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六月聽取中國社科院工作報時,胡錦濤再次發表殺氣騰騰的講話,下令將堅持資產階級自由化立場的學者,清除出社科院和理論隊伍。(引自2005年8月1日果日報)有人說胡錦濤這番圍剿自由派學者的講話,與他去年在四中全會上的講話一脈相承,我要說實際上胡的思維是和幾十年來中共的專政統治思維一脈相承的。在中共的眼睛裡是揉不進自由這粒光芒四射的沙子的。在他們的眼中自由才是真正的洪水猛獸而資產階級只不過為了掩蓋其真正目的一頂帽子而已。因為他們知道“人之初性本善”,一旦人民擁有了自由,自由就會喚醒善良的人們去探求真實的世界,去了解過去的歷史,去真正思考他們的未來,而中共的歷史和未來恰恰是最害怕被暴露在陽光之下的。從過去的土改、 反右、 大躍進、 文革,到現在的六四 、法輪功,再到聖經 、馬前課、諸世紀等等對未來的預言,自由光芒之下的種種真象都將成為是中共的“不可承受之重”。可見胡錦濤反對資產階級是假,害怕會動搖其專政地位的自由才是真。
我不想在這裡講述中共這幾十年來那不見天日的血色歷史,我相信只要抓住了自由翅膀,人就會看見真象。
2005.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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