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點互動直播】追蹤四川奪命瘟疫(上)
【大紀元8月18日訊】(新唐人熱點互動採訪報導) 大家知道四川瘟疫開始以來已經造成了三十八人死亡,而且擴散到四川的九個城市、二十六個縣,到底是什麼樣的病原體造成了這個瘟疫呢?還沒有一個定論,在今天的節目裡,我們請來幾位專家一起來分析一下。
我們今天請來了三位現場嘉賓,一位是紐約的病理學博士王文怡醫生,一位是耶魯大學的助理教授也是註冊醫師徐建超博士,另外一位是本台特約評論員韋實先生。我想我們就是從現有的一些信息來分析一下,四川的瘟疫有哪一些比較明顯的臨床上的症狀。
王文怡:從臨床的流行病學來看,我們只能就現在中國大陸傳出來的消息來看這個事情。他們從臨床的報導上說,所有的病例,病人都有和死豬或者是病豬的接觸史,也就是有一個直接的接觸,有些人是殺豬的,有的是洗涮這些病豬的臟器。潛伏期從報導上來看,是從12個小時到幾天,但是更詳細的資料我們並沒有獲得。我們作為一個海外的醫學工作者,最關心的就是說病毒培養結果是什麼。
主持人:培養出來才知道到底是什麼導致這個疾病的。
王文怡:對,但是中國現在還是拒絕向世界衛生組織和其他相關的組織提供這方面的樣本,比方說血、臟器的、體液的樣本。實際上這樣的一個流行疾病最好的辦法就是和世界各個國家的衛生組織去協調好,然後各個實驗室來統一,既可以提供一些準確的,病原體到底是什麼引起的,同時又可以確定到底病原是什麼。我覺得這個透明度中國大陸這次在這個疾病的流行上,還沒有做到。
主持人:這讓我聯想起來就是在薩斯期間,實際上包括美國CDC世界衛生組織,都派出力量一起來調查到底是什麼一種新的病毒,後來測出來都是一個很大的發現。那現在中國官方說是豬鏈球菌造成了這個疾病、造成了這種流行,請徐博士也分析一下,從臨床上來看你覺得有哪些症狀?像不像是豬鏈球菌呢?
徐建超:我想作為一個臨床醫生,我們要診斷一個疾病的話,第一個是辨識,第二個做體格檢查,第三個做實驗室的檢測,包括血液、分泌液、唾液、尿液各種標準的檢測。目前我們不能做體檢和做實驗室的檢測,我們只能依靠我們所能得到的一些信息,來猜測它可能是一個什麼疾病,在這個前提之下,我們只是盡我們最大努力猜測一下。
我做這種猜測的時候有兩個前提,第一、我所看到的這些信息,有300多個人得病,這些人全部是與豬或豬的內臟有密切的接觸,我假設這是真的情形。第二、我假設他們提出的信息,這些病人都有四大症狀:高燒、皮下淤血、休克、死亡率很高。我假設這四個臨床表現也是對的,那麼我就做以下的分析。
我的結論是這個疾病它是四不像,它不像典型的豬鏈球菌2型病,因為這個病是一個老朋友了,在1968年丹麥第一次報導的時候就報導這個病,這個病實際上病人是腦膜炎的症狀,基本上分為兩型,第一型是腦膜炎一型,第二型是中毒性休克綜合症。
主持人:腦膜炎也是會造成一定程度的後遺症是不是?
徐建超:對,大部分的病人得的是腦膜炎,它的後遺症最有大的特點就是百分之五十的病人都有聽力的喪失,但是死亡率不是很高。就我查的一些可靠資料,關於這個病的個例報導來說,在世衛比較權威的醫學文獻中個例報導到達7例,在世界衛生組織的網站上面,大概整個有200多例,我想這個也是一個比較可靠的數字,死亡的人數大概是30多個,這麼算來的話,它的死亡率也是在百分之十五左右。在全球範圍的是從1968年開始的。
我們回過頭來再看看四川的這些疾病的表現形式,它的表現形式就是剛才我說的四大特點:高燒、皮下淤血、休克和死亡率高,這不是典型的豬鏈球菌2型感染的症狀。豬鏈球菌最大的表現就是腦膜炎的症狀,包括抽搐、肌肉抽搐、神智不清醒,最大的特點就是病人疾病恢復以後,百分之五十的人沒有聽力感覺了。
主持人:現在有沒有報導說有哪些病人也出現腦膜炎,或失聰,官方沒有提供這樣的病例是不是?
王文怡:現在從報導的情況看,就像剛才徐醫師提到的那樣,它主要有兩型,一個是TSS中毒性休克綜合症,再一個就是腦膜炎的表現。國際組織主要是考慮到從過去的病例分析來看,前一種TSS綜合症死亡率是很高的,但是發病率相對來說是很低的;而後一種發病率比較多,但是死亡率比較低。
可是從中國現在報導的情況分析來看,有幾例都是在12小時內病人就死了,所以它大規模的死亡的病例都是屬於TSS綜合症的表現,腦膜炎症狀的病例我們還沒有看到一例確鑿的病例報導。
徐建超:我也沒有看到關於腦膜炎的報導。再一個就是從流行病醫學上來說的話,突然一下子有這麼大面積的感染,豬鏈球菌的可能性我想不是很高的,因為我們回顧一些歷史可以看到,整個從1968年開始以來才有200多個病例,突然一下子在四川就有300多個病例,我覺得這不是典型的豬鏈球菌感染的症狀。
主持人:從另外一個角度來分析的話,就是它傳播的特別快,從六月底有這個症狀出來以後,到官方正式報導是七月,後面大概兩三週的時間一下子就擴散到9個城市、26個縣,所以擴散速度是特別快,我覺得也不是像是這種豬鏈球菌的症狀,對不對?
王文怡:這個我同意你的分析。實際上這裡邊好幾個地方我覺得就是醫學工作者應該引起警惕,一個是傳播速度,在六月份我們看到報導,一直到七月份的時候馬上就迅速傳播到9個不同的地區,這樣的一個傳播範圍,如果是靠直接接觸感染,不應該這麼大的範圍。
還有在七月三十號的時候,大家注意到一個現象,七月三十號有一個要緊急控制這個疾病的發生的全國電話會議,這個電話會議過去大概兩天以後,我們就看到病例即速的下降,而且就完全沒有死亡的病例報導。在病原沒能夠完全證實的情況下,控制就能達到這麼迅速,這裡邊還是有疑問的。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世界衛生組織的發言人也出來提到說,現在中國政府就宣佈已經全部控制了這個疾病的傳播感染還為時過早,尤其在病原體還沒有完全能夠識別的情況下,要做出這種結論還是太早了一點。負責任的做法就是把人的生物液、血液抽取樣本送到各個實驗室,馬上進行病原的識別,看一看到底是什麼菌或者是病毒引起這個病例的這些症狀。
主持人:等於說也是多個實驗室同時進行,可以互相的確證。你剛剛提到大家在擔心到底是什麼疾病,而且你說三十號以後好像就沒有一個死亡病例的報導,這麼一個現象,就讓人擔心是不是會有類似當年薩斯爆發過程中,政府隱瞞的這種情況。韋實你是怎麼看待這種懷疑的?因為很多國人也在擔心會不會政府還是隱瞞了一些信息?
韋實:這個的確是有,一開始大家注意到大概是七月二十四號左右開始披露這件事情,但是前面有一個引子,就是他向港府通報有這樣一種東西出現,這就很奇怪,為什麼偏偏是對香港地區一地?實際上四川是中國主要的一個豬肉加工地,販賣到各地的冰凍豬肉占香港上場的大部,在其他地方可能有一、二成。在這種情況下,為什麼不對這種豬肉進行全面的封檢、銷毀,像一般的這種檢疫的做法,對全國對這種豬肉的接觸的處理辦法,這個都沒有,反倒是先告訴香港,就是很奇怪。後來香港市民對這個意見是很大的,包括現在的豬肉沒人買。
那就出現了一個問題:為什麼到香港這個地方被揭露出來?正因為香港相對而言,媒體的自由、言論的自由包括信息的自由比較大;那麼在內地,從人民網,包括新華網的報導上,當地的記者去採訪是不允許的,新華社記者採訪需要當地的警察配合,這是現在的狀況。
主持人:相當於是警察陪著那個記者去當地採訪?
韋實:對,而且是新華社的記者。
主持人:那他的活動程度就很有限,不可能自己做其他的一些事。
韋實:而且那個記者還是新華社的記者。一些其他媒體記者想辦法接觸病人的家屬,或者直接到當地養豬的人家去調查,就是說在醫院裡採訪不太可能。
主持人:我另外有一個疑問就是,我們也看到有報導說北京在禁止四川的豬肉進京,中國這麼大的地方,為什麼就保護這個北京、香港,那其他地方的人命就不值錢嗎?你們是怎麼看的?
韋實:因為中南海在北京嘛!在這個問題上其實是一貫的。對於薩斯也好,對於豬鏈球菌也好,最對中國人負責任的是什麼?事實上是調查,採取最好的辦法保護人的生命。如果把這個事情遮掩起來,想要這個事情了了過去,甚至說我們已經控制了,但是另一手又對一些比如香港、北京,一個是很敏感,容易被別人抨擊,另一個是黨的領導人都在中南海,這種做法實際上是並沒有把四川當地或者整個中國平民的生命看的很重要,因為四川人很多也是當地養豬的農戶,在政權或者在政治的天平上砝碼相對是很輕很輕的,那麼也是表達出了這麼一種很典型的一個做法。
主持人:你剛才說到人命不是擺在很重要的位置上,那如果從公共衛生這個角度來看,如果遇到這樣一種緊急的疫症,你覺得政府方面衛生部門應該是怎麼樣來警告,應該採取什麼樣的保護措施呢?我們的兩位醫生怎麼看?
王文怡:韋實提到的信息的透明度是最關鍵的,在流行病的控制上;其次就是我提到的那一點,就是一定要識別到底是什麼病原,這個是很容易做的,就是把病人的體液、血標本提供給各個實驗室,包括一些世界上權威的,WHO,還有像美國的CDC,傳染病的控制中心,這樣來做就是比較準確的辦法和比較科學的辦法;其次就是要真正的來了解這個流行病發生的特點,那應該是徐醫生說了,他的內行了,從臨床上、症狀上,還是讓徐醫生說。
徐建超:我很同意王醫生說的,我想在四川流行的這個流行病,我們有很多知識我們不清楚,在這種無知的情況下,就引起很多恐慌。我們現在科學也很發達了,營養科技也很發達了,做一些細菌培養,簡單的DNA測試、RNA測試都是很快的,而且一般的醫院都能做,這個要是他們能夠體認一些基本的知識,做一些實驗,我想他們已經做過這樣的實驗,告訴大家、告訴別的醫藥專家,這樣大家有一個比較明確的,這到底是豬鏈球菌還到底是別的類型?從我看到的類型來說,我不知道這是什麼,但是我可以下結論這不是典型的豬鏈球菌的感染,在這種不知道是什麼病原體的情況之下,我想最好的辦法,也就是說流行病的法寶--隔離、隔離、再隔離。
(待續)
(據新唐人電視台《熱點互動》節目錄音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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