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家庭 同樣的不幸

——從普通中國家庭的經歷看共產邪黨的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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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紀元8月12日訊】「國」是由無數的「家」組成,因而一個家庭的遭遇就像一滴海水能反映出大海的成分一樣,折射出這個國家的性質和文明程度。從1949年中國共產黨掌權那天起,每一個生活在其黨以下的家庭的命運中都不可避免的充滿了痛楚,辛酸,無奈還有恐懼。很多善良的中國人一次次對其黨寄予希望,盼望著它能從自己的謬誤中認識到給中國人造成的傷痛,真正改悔。但50年的殘酷現實卻讓中國人的幻想一次次的破滅。

以下是發生在兩個不同家庭的真實的故事,故事中的人物都是真實的。

(一)王家在文化大革命中的十年噩夢

王志義和孫景華是中國黑龍江省呼蘭縣農村一對普通夫妻。年輕時正趕上文化大革命。王志義的大哥在北京商學院的食堂工作,王志義跑車順道去看哥哥,哥倆在閒聊天時說起了蘇聯。王志義是個不問政治心很直的人,話趕話對哥哥說:「我聽我們單位去過蘇聯的勞模說,蘇聯可好了。」話說過王志義也就忘了。不成想哥哥嫂嫂在商學院挨批鬥了,專案組白日黑夜的連審帶批,不斷要他「交代反動言行」,某日,被鬥得暈頭,實在交代不出的哥哥,猛然想起弟弟說過的話,於是遠在千里之外的王志義被「揪」了出來。一向老實厚到的王志義被污蔑成「叛國投敵」分子,便不由分說的被關進監獄。因此時的「牛棚」正需要大量的「牛鬼蛇神」,非得把你曲打成招,按有罪處理。

王志義的親戚都是農民,他既不認識外文,也沒去過外國,怎麼一時間就成了「叛國投敵」的反動分子,他實在是想不通此事從何而來。單位看他硬頂,白天專政,晚上站在凳子上批鬥他這個倔強的男人,他邊流淚邊喊:「我真沒有叛國投敵呀!」因為認罪「態度不好」,在被關了4個月之後,王志義被抓走了。

單位來找孫景華,讓她和自己的丈夫「劃清界限」,孫景華低著頭不答應:「他也沒幹啥壞事啊。」但王志義這次可真是絕望了,他想自殺。孫景華安慰丈夫說:「你沒看別人死了的,還得背個「畏罪自殺」的罪名,那孩子們將來可咋辦啊?還是挺一挺吧。」到了星期天,不管讓不讓探視,孫景華都領著三個孩子去看爸爸,在他們本該無憂無慮的童年,卻承擔著使父親活下去的重任。等再放出來時,王志義完全變了,只要外面有個甚麼動靜,他嚇得在屋裏直藏。天天早上出門,都要囑咐妻子:「我要是不回來,你別惦記。」這種驚恐的日子王家一過就是二十年。1989年,王志義莫須有的罪名被「平反了」,沒有任何補償,單位只是讓他千萬不要忘了「感謝共產黨」。

(二)董家在文革之後的惡夢

如果說王家在文革中惡夢不斷,中國百姓可能會見怪不怪,想著反正文革後會「平反」。但有多少人想過就連「平反」本身也是沒有法律依據的政治運動,只要是政治運動,就必然會有政客和會鑽營的人利用運動來打擊別人。董家在文革後的遭遇正說明了這一點。

董煜是寧波人,天資聰穎過人。中學時他就博覽群書,博古通今,有著過人的文筆和精妙的計算能力,文科理科無一不通。還擅長游泳和笛子演奏,是學校游泳隊和樂團的主力。1978年大陸終於在文革之後兩年恢復了正式高考,董煜作為應屆畢業生參加了考試,在才子輩出的寧波以驚人的高分取得了全縣第一名,寧波地區第二名的好成績。但是比他分數低很多的人考上了北大、清華,他卻名落孫山。一打聽才知他被取消了錄取資格,原因是「政治審查沒通過」。

原來董煜的母親姓傅,是一位教師,說話爽快。文革結束後學校組織教師政治學習時,學校裏另一位老師也是個喜歡實話實說的人。看到江青年輕時的照片說了句:「江青挺漂亮的。」傅老師答了句:「要不能當演員?」當時華國鋒當了主席,學習材料上有句話稱華國鋒為「最偉大英明的領袖」,那位老師又說了句:「這句話我不理解。」傅老師跟了句:「那不是比毛主席還要偉大了嗎?」

文革後的漫畫中江青都是白骨精的形象,但江青漂亮是大陸百姓心知肚明的事,要不毛澤東妻妾成群,她能在第一夫人的位子上做穩?至於誰是「最偉大英明的領袖」,只能說明中共的口號總是自相矛盾的。可就為這兩句真話,兩位老師全都在文革結束後不久,被新上任的書記打成了「反革命分子」。那位老師被勞教8年,好在傅老師是貧農出身,又只是在接別人的話,所以沒有勞教,但是因為被扣上了「反革命」這頂最可怕的政治帽子,董煜因此失去了上大學的機會。作為一位母親,看到自己的兒子受到了株連,恐怕比自己坐牢還要心痛啊!這就是中共的「撥亂反正」,實質還是你必須完全反對當權者所反對的人,而對當權者要百分百的服從。

那時董煜還是17歲的少年,哪里承受得了這樣的打擊,心灰意冷,只得當了工人。第二年高考,他已經不想參加了。家裏人一再勸他再試一次,他才為了讓家人滿意,去參加考試,但是事先一點也沒復習。但畢竟才智超人,一考就考過了重點線,可沒想到時隔一年,政治迫害的陰影還沒消散,他再一次被取消了錄取資格。正當董煜與他的家人徹底絕望之際,一位普通大學的校長查看了董煜的試卷,發現他的解題思路非常新穎獨到,於是強烈要求招收這個學生,這樣董煜才考進了這所普通大學。

華國鋒倒臺之後又過了很久,傅老師才被「平反」了,但董家的精神創傷是難以彌合的。

(三)王家在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全家蒙難

再來看看王家。王志義的罪名「摘帽了」,可在多年強大的精神負荷下夫妻的身體卻被壓垮了。兩個人得了心臟病、血壓又高,一發作起來心又是顫抖又是絞痛。王志義一次犯病後半身不遂了。後來又添了糖尿病,在嚴重時一天打4針胰島素,平時一天打3針。孫景華的老胃病總是不見好,人很瘦弱,可她還得硬挺著照顧老王。

1996年8月1日,這個苦難的家庭出現了轉機,通過修煉法輪功,孫景華和王志義奇蹟般的恢復了健康,半年後,兩個人能拉著小鐵車子去買糧了。兒子、女兒、兒媳都開始修煉法輪功了,一家人相敬相愛,其樂融融。1998年,老夫妻在老家呼蘭西沈家鎮西南村蓋了兩間平房。他們準備好好享受一下生活的美好。他們萬萬沒想到這遲來的好光景,又被中國當權小人打破了。

1999年7月20日,迫害法輪功的運動又一次席捲中國大地。艱難挺過了文化大革命的王家,這一次四分五裂,破碎了。家,不止一次被抄過;款,不止一次被罰過。小兒子因為到北京為法輪功被迫害一事上訪,被非法追捕,然後有家不敢回。

2001年1月,老兩口從哈爾濱市剛回到自己呼蘭西南村的房子,西沈家鎮派出所的警察和政府的人就來了,翻箱撬櫃搜出了法輪功的書,連罵帶嚷當著眾鄉親的面把孫景華抓走了。一週後,孫景華的表弟和女兒湊了3000元錢,把孫景華救了出來,王志義親眼目睹老伴被抓的場景,被嚇傻了,7天裏呆呆癡癡的不吃不喝,等孫景華到家一看,老王人瘦得脫了像,一句話也不會說,褲子被尿得濕到了腰。曹所長跟到了家,強令兩個老人必須從村裏搬走。萬般無奈的孫景華借了2000元錢,在冰天雪地裏攙著老伴被迫離開了能為他們遮風擋雨、躲避嚴寒的家。她已經記不清自己被迫搬了多少回家。

好心人幫著在哈爾濱市郊區租了間平房,屋子內半截牆結滿了白森森的霜,爐子也不好燒,還沒有水。王志義被像小孩一樣包著棉被擡進來,12天後,他去世了,這個在文革中挺過來的漢子,卻在這場對法輪功的迫害當中離開了他眷戀的妻子和他放心不下的孩子們。去世前他一直未能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偶爾驚乍著問起被通緝的小兒子:「小程吶?!小程吶?!」王志義去世這一天,正是中國的大年三十兒。輾轉得到父親去世消息的小兒子王程趕到太平間,匆匆給父親磕了一個頭,又在寒風中愴然離去,而在寒風中留下的是母親那單薄的、無助的身影。

一年後,2002年1月22日,孫景華的小兒子王程、兒媳金耀明,被哈爾濱市公安局、哈爾濱市動力區公安分局在租住的地方被非法抄家和抓捕。當年6月28日,大兒子王剛被哈爾濱市南崗區公安分局在單位抓走了,理由是王剛寄了封說明法輪功真象的信。孫景華只是接到電話通知:王程被判刑10年,金耀明被判刑7年,王剛被判刑3年。失去了老伴的孫景華又有3個親人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關進了監獄。

王剛,中等身材,沈默寡言,為人寬厚溫和,從小老實。當一位鄰居聽說王剛被判刑,對孫景華說:「這麼好的人我沒見過第二個,你要去要人我和你一起去。」王程,1968年2月9日生人,結結實實的小個子,小時候調皮、貪玩,長大後心眼直、脾氣強,沾火就著的急性子。修煉法輪功後變好了,還評上了單位先進生產者。兒媳金耀明,1965年10月21日生人,胖乎乎的,愛說愛笑,因修煉法輪功治癒了子宮癌。

金耀明現被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王剛、王程現被關押在呼蘭監獄。

2003年11月份,孫景華和親家孫淑芹背著包裹,打聽著路,互相攙扶著到女子監獄看金耀明。自那以後,孫景華被告知:「婆婆以後不許來了,只許直系親屬看。」看不到兒媳的孫景華到呼蘭監獄去看兒子,一掏拿出2張探視證(王程和王剛的)。登記的警察問:「都看誰?」孫景華回答:「都是兒子。」問:「犯甚麼罪?」答:「沒犯罪,因為煉法輪功。」問:「你煉不煉?」答:「煉。」吼:「煉的不許探視。」那以後,孫景華兒子也看不到了。孫淑芹老人也因為自己是法輪功修煉者,見自己女兒的權利也被剝奪了。

(四)董家在鎮壓法輪功的運動中骨肉分離

進入大學後,董煜開始閱讀各種哲學論著、《聖經》、佛家思想、道家思想等各種學說,希望能找到人生的真諦,但始終不能完全解釋自己心中的疑惑。直到1996年得知了法輪功,並正巧在書攤上買到了一本《轉法輪》,才感到找到了把一切問題說的最清楚的法,並開始修煉法輪大法。

工作中,董煜本來就以清晰的思路贏得了客戶與領導的賞識,修煉法輪大法後更是任勞任怨,認真負責又不記報酬,被公司提升為主任工程師。所以在他後來含冤入獄後,公司的經理和同事都很思念他,說:「一個知識份子能有什麽罪?」尤其是經理,氣憤的說:「如果有他在,我經營公司哪至於這麽費勁?他那個專業可以少雇十個人!現在新雇這麽多人,幹出的活還老砸牌子!」

這是因為中共不顧社會安定,鎮壓法輪功。董煜看到美好的真善忍大法反被污蔑為邪教,於是仗義直言。但是他也因為敢講真話,和自己的母親一樣在文革結束後被強加上「反革命」的罪名,只是警察介紹現在中共的「反革命」罪被披上了法律的外衣,改叫「妨礙法律實施罪」。要符合“依法審判”的要求就不能象文革前後那樣因為人說句話就定罪,必須有足夠的“證據”。警察想要判他好幾年大刑證據不足怎麼辦?警察有辦法,他們用高科技手段在董煜曾經簽過字的被查抄物品清單中增添了幾樣他沒有的東西,於是“證據確鑿”。2000年董煜被捕入獄。

董煜的父母姐妹都在老家,他卻必須按照監獄的規定,關押在他的戶口所在地北方某市。他的孩子卻在他工作的城市上學。一家三代骨肉分離,想要探視都不容易。傅老師思兒心切整日淚水漣漣。兒子本來和他一樣聰明,學習不錯,可是剛上中學不久就失去父親,變得抑鬱寡言,又沒人管教,成績一落千丈,有時只考20多分。

董煜被抓時警察搶走了他的私人汽車,沒開任何憑據。他和傅老師得知後很氣憤,強烈要求把車要回來。傅老師不知跑了多少路,花了多少錢,托了多少人,用了兩年時間,才把車要了回來。但是新車已經變成了破車,里程表上多了10萬公里,一直沒做過年檢。只為這一輛汽車整個過程財產損失10多萬,其他被劫掠的私人財務還有很多。

××××××××

這兩個家庭,一個在北方,一個在南方;一個是淳樸勤儉的農村家庭,一個是聰慧富裕的城市家庭。可是他們的遭遇卻是出奇的相似,而且家裏每代人都在受共產黨的苦。

可見,50多年,中共何嘗停止過政治迫害?一種迫害的結束只是另一種迫害的開始。不過是公開的「運動」還是暗藏的「鬥爭」的不同;被迫害範圍大小的不同;針對特定人群的不同。即使自己此時感到沒被中共迫害,迫害也在其他人身上發生著。而且今天鬥我,明天鬥他,後天可能就鬥你,真是惡夢不斷。而且在這塊大陸,由於當權者的隨心所欲,故事中的悲劇還在繼續,此黨的殘暴本性可以說是「紋絲未動」。

人們從相信到恐懼,又從失望走向絕望的過程中共產黨也把自己推向了毀滅的邊緣。要想徹底結束共產邪靈對世人的迫害,決不能寄希望於邪靈自己去「平反」某項迫害,只有徹底清除這個世間邪靈,長期受著邪靈控制與迫害的人們才能從惡夢中醒來。(//www.dajiyuan.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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